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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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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奸杀寇

一、泄密

八月的江南,郁郁葱葱,山花烂漫。尽管已近傍晚,但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还未散尽,自江面吹拂而至的微风,席卷着炙烤了一整天还在灼灼发烫的热浪滚滚,让人感到一种难耐的燥热。

一轮皓月,倔强地升起在天空,努力地想为大地带来一丝清凉。

在一座溪流环绕的小山丘边,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蜿蜒盘旋着,从山脚下攀升而上,缓缓地伸向一片茂密的翠竹林里。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大约不到三十,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虽然看不清面孔,但从穿着打扮上不难看出,他一定是国民政府某部门的**。

这里是南京国民政府国防部汤山镇温泉招待所的后山,能够在这里走动的,除了工作人员外,进进出出的都是南京城中颇有体面的人物。

此刻,那个年轻人正在翠竹林边徘徊着,象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他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刚想点燃,似乎又突然意识到在这里吸烟可能会暴露目标。于是,他把叼在嘴边的香烟取下,连同一把精致的打火机一道,重新放入口袋中。

一会儿,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年轻女子,趁着夜色沿青石台阶拾级而上,悄悄地走向那个男人。和一般服务员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她体态的婀娜多姿,腰身妖娆,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不是那种来自乡下的女人。

看到她出现后,那个男人立即冲上去,紧紧地拥抱住她,疯狂得近似于野狗般地啃咬了她一番后,递给她一张字条,什么话也没说,就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中。

显然,这不像是恋人之间的约会,也不象是情人之间的偷情,更象是一对地下特工在传递着情报什么的,热烈的拥吻,只不过是搂草打兔子的事。

那个女人从口袋里掏出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那个男人留在自己嘴唇四周的口水和唾液,无疑是不情愿中的无奈,甚至略带几分恶心,否则,也不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擦破才甘心。

良久,她才收拾起手绢,然后借着月色展开字条看了看,不看则已,看过之后脸色骤变。

她警觉地朝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确实无人后,才匆匆走下后山,来到招待所大门外的一个垃圾桶旁,那里,正有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在装运垃圾。

她走过去,把那个男人递给她的字条,揌到那个清洁工的手里,用日语说了句:“十万火急!”

在国防部的南京温泉招待所里,居然会有一个说日本话的女人当服务员,其危害的程度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清洁工也不再去管那半板车的垃圾,立即跑到旁边的墙角下,扶出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自行车,匆匆消失在夜幕中。

当天晚上,一份神秘的电报,从日本驻南京总**发往东京大本营——

**将于八月七日堵塞江阴要塞,企图将我长江舰队和所有商船围而歼之。

第二天晚上,停泊在长江中上游各口岸的日本舰船纷纷生火起锚,所有侨民也争先恐后地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撤离,为了迷惑当地政府,有些侨民在撤离的时候,门窗不关,灯光不熄,就像是一家人刚刚到户外散步,或者到邻居家串门去了似的。

整个长江沿线的日本人都在逃离,而当地政府居然浑然不知。

“快!”在通向江阴要塞的一条小道上,一支国军部队快速行进着。跑在队伍前面,已经大汗淋漓浑身湿透的刘凯锋少校,转过身去朝队伍的后面喊道:“弟兄们,给我使出吃奶的劲,一定要在日本人的船队之前赶到江边,绝不放走一个小鬼子!”

这是一支身经百战的国军部队,隶属张发奎的第八集团军的特务营,而刘凯峰正是特务营的少校营长。一听说国民政府真的下令要打鬼子,自然无需动员,他们日夜兼程,从近百里开外的驻地赶到江阴要塞,尽管浑身大汗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却个个精神抖擞,毫无疲惫之态。他们的任务就是准备炸船堵江,将长江中上游九江、武汉、宜昌、重庆一带的七十多艘日军舰船,以及六千多日海军陆战队队员堵在江阴以西,以便围而歼之。

长江两岸的其他国军部队已经迅速集结,空军也整装待发,只待他们堵住长江江面最窄的江阴要塞后,立即向所有的日本舰船发动攻击。

负责日军舰船撤退总指挥的,是日本参谋本部中国课课长影佐祯昭大佐,只见他在一艘军舰的驾驶室里,拿着望远镜注视的江阴要塞的江面。

舰长在一旁问道:“大佐阁下,中国的船舶纷纷泊向江阴要塞两岸,看样子是准备炸船堵江了,我们怎么办?”

影佐祯昭放下望远镜,把手一挥:“命令所有舰炮除去防护,随时准备开炮;所有舰船开足马力,立即冲过去!”

小路上飞奔如梭的特务营已经接近了江阴要塞,一排长高志彬气喘吁吁地向刘凯峰报告:“报告营长,你看,前面就是江阴要塞!”

“很好,”刘凯峰掏出手枪,朝队伍挥了挥:“快,快!”

按照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刘凯峰率领特务营已经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江阴要塞的江边,但还是来晚了一步,一个小时以前,所有日本军舰和商船都鱼贯而至,已经全速冲过江阴要塞,等特务营赶到时,他们已经抵达长江的入海口了。

刘凯峰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副斯文像,此时也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操他妈的,一定又是哪个数典忘祖的汉奸王八蛋,把情报卖给了日本人!”

虽然他意识到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但却不清楚,蒋委员长还没向部队发布命令时,日本人就已经知道了命令的内容;当命令传达到部队时,距离远的日本舰船,已经在长江行驶了好几天;当他率领特务营赶到时,日本人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一个是日本参谋本部中国课课长影佐祯昭大佐,一个是国民革命军第八集团军特务营营长刘凯峰,两人差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碰面了,然而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小小的江阴要塞却决定了这两个人以后的命运,前者因为成功组织撤退而晋升为少将,并出任日军后来在上海成立的梅机关机关长,而后者却为此锒铛入狱,并被国民政府最高法院宣判为死刑。

当得知所有日本舰船全部冲过江阴要塞后,大爆粗口的并不仅仅是刘凯峰,连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蒋委员长都脸色铁青地一连骂了三句“娘希匹”。

这天是民国二十六年八月七日,在十天前的七月二十八日,为了达到“以快制快”、“制胜机先”的目的,利用日本关东军与其他部队的行动暂未统一的有利时机,抢在日军大部队向长江流域发动大规模进攻之前,蒋委员长在南京中山陵孝庐主持最高国防会议,选定长江下游江面最狭窄的江**域,在江中沉船,堵塞航道,再利用海军舰艇和两岸炮火,将长江航路截断。这样,一方面可以阻止日舰沿长江西进,另一方面又可以将长江中上游的日船、日舰和日军围而歼之。

然而会议结束之后,蒋委员长刚刚把命令下达到部队的时候,日本鬼子就象泥鳅一样溜走了,甚至把侨民都一同撤离了,也就怨不得蒋委员长雷霆震怒了。

骂归骂,不过算计常常出错的蒋委员长,并没有立即意识到是日本间谍从中作祟,还以为是天不遂人愿,日本人是碰巧提前撤离了。

还是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缓缓流动着,还是那道青石铺就的上路蜿蜒攀升着,数日后的南京国民政府国防部汤山镇温泉招待所的后山上,还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又出现在曲径通幽的翠竹林旁。

月光,透过竹林,斑斑点点地洒在他的脸上,使得他面部轮廓若隐若现。

看上去,他是个很有教养很有文化的年轻**,但每次到这里来时,他总是显得十分紧张甚至有些恐惧,只有当那个女服务员出现的瞬间,才又会突然变得亢奋起来。

他知道那女人不喜欢自己,但那又怎么样,谁让她有求于己呢?月下强吻只是开始,他渴望着与她云山雾雨的那一刻。

没过一会,上次与他会面的那个女服务员如约而至,又是一阵狂啃乱咬之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她,然后匆匆离去。

“哎,”那个女服务员低声喊了他一句,声音虽然很小,但却如夜莺般清晰悦耳:“这个行动我们需要一辆轿车。”

那个男的点头道:“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没过几天,也就是民国二十六年八月十二日,蒋委员长准备到**军校举行的“扩大**纪念周”活动上去讲话,正当与会人员整齐列队,在烈日下静候蒋委员长登台讲话的时候,南京宪兵司令兼警备司令部司令谷正伦,突然出现在**台上。

他环视了一下操场上整齐划一的学员方阵,突然抬高嗓门对着麦克风说道:“据可靠情报,校园里混进了几名形迹可疑的人,宪兵司令部将最后一次核对所有人员的身份,请各位学员予以配合。”

他的话音刚落,停泊在靠近大门停车场上的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发了疯似地冲出了校门,门口的哨兵匆匆忙忙地端着枪,却眼睁睁地看着轿车逃之夭夭。因为在非战争状态下,站岗士兵的手里虽然都拿着枪,但枪里却没有子弹。

看到这一幕后,整个操场上的学员都大吃一惊,校方的首首脑脑们更是个个耷拉个脑袋,尤其是负责安保的,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谷正伦快步来到**台背后的办公室里,对着危襟正坐的蒋委员长说道:“委员长,这里不太安全,我看您最后的讲话还是取消了吧?”

蒋委员长瞪了他一眼:“几个小小的间谍,就能把一国之领袖吓倒?”

说完,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台。

第二天,“八.一三”淞沪抗战爆发了。

蒋委员长准备亲自去上海前线视察和指挥作战,却因为宁沪之间的铁路和公路都受到日军飞机的严密封锁,迟迟不能成行。

在国民政府召开的最高军事会议上,蒋委员长用手敲着会议桌的桌面:“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我这个领袖却因为天上的几架日本飞机,天天呆在首都而不能与他们并肩作战,传扬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从古到今,也没听说过两国交战,非要领袖亲自披挂上阵的,蒋委员长只不过是放心不下前线指挥官的能力,喜欢越俎代庖而已。虽然与会的高级将领,没有谁喜欢他亲往督战,但他振振有词、掷地有声的话语,还是给了大家很大的压力。

白副参谋**不得不提出建议:“如果委员长执意前往前线,我建议可否考虑搭乘英国驻华大使许阁森的车队前往?不管怎么说,日本人目前还不至于袭击英国车队。”

白副参谋**的话不无道理,因为英国是中立国,而英国驻华大使许阁森要从南京去上海,会见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如果搭乘他的车队同去,应该可以避免日军飞机的轰炸。

蒋委员长点头道:“我看也只能如此。”

当天晚上,在汤山镇温泉招待所的后山上,那个男人似乎有点煎熬难忍了,前两次的铺垫,没能勾起女服务员的风骚劲,反倒令他**了。当那个女服务员再次出现的时候,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一边热吻着那个女服务员,一边把她往竹林的深处拽。

女服务员显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一把推开他:“哎,这里不是干‘那事’的地方,快说正事。”

“没事,就一会,一会就行。”说着,那男人接着把她往竹林里拖。

女服务员脸色一沉:“一会也不行!耽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虽然穿着的是服务员的装扮,但看得出她的身份不低,尤其是当她准备翻脸的时候,那个男人明显底气不足,甚至有点惶恐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字条递了过去。

女服务员接过字条后,并没有立即展开去开,而是妩媚一笑,伸手在那个男人脸上拧了一把:“看你猴急的,下次再接头时,你到前面开个房间。哎,到时候别忘了把你那脏‘玩意’洗干净再来!”

那男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毕竟有了盼头,于是尴尬地一笑,然后疾步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在嘉定地区沪宁公路上,一个由三辆轿车组成的车队正缓缓行进着,突然,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两个黑点。

负责安全的保镖警觉地喊了一声:“是日本的飞机!”

许阁森立即命令道:“快,把国旗覆盖在引擎盖上!”

这正是英国大使许阁森的车队,看到日机迎面而来,他担心对方看不清旗杆上的国旗,立即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大号国旗,覆盖在轿车的引擎盖上。

两架日机俯冲过来,前面那架飞机上的飞行员笑道:“02号,看见没有,英国人正忙着举国旗呢,他还以为我们看不见。”

后面那架飞机的飞行员答道:“那就让他们和大英帝国的国旗,一块见鬼去吧!”

两架飞机翻飞穿梭着,轮番追逐袭击车队,三辆轿车顿时象无头的苍蝇,在狭窄的公路上乱窜,一辆撞到了树上,一辆掉进了沟里,另一辆在道路的**,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许阁森大使肝部中弹,背骨受伤,生命垂危。

次日,英国政府为此立即向日本政府提出措辞强烈的抗议,而临时有公务在身,未能成行的蒋委员长则幸免于难。

这次,除了厉声**“娘希匹”外,蒋委员长已经意识到日本的间谍,已经渗透进国民政府的高层,他找来谷正伦,指着鼻子斥道:“你这个宪兵司令是吃干饭的吗?日本人都搞到我头上来了,你却只会在南京城里抓几个头脑发热的学生,还有那些分不清真实身份的**,我看,南京城里的大总管是要换人了。”

面对蒋委员长的责备,谷正伦显得无地自容,心里却在嘀咕:委员长的行踪连我都不知道,日本人怎么会知道呢?

从蒋委员长的办公室出来后,谷正伦立即回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与对方约好后,他立即赶回了自己座落在南京城郊的家中。

时至正午,酷暑难当,即便是坐在自己院子里大树下的浓荫中,谷正伦依旧是满头大汗,这就怪不得他光着膀子,穿着件大裤衩,手里还不停地摇着大蒲扇,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刚刚用电话请来的一位客人。当然穿成这样接待客人,也不仅仅是因为天气热,更主要的是,他要见的这位客人有点刻板,他想以这种随意的方式,放松一下见面的气氛。

过了不久,一个勤务兵把客人带了进来。

只见来人头戴一顶草帽,上穿白色纱质短衫,下穿黑色纺绸长裤,脚穿一双棕色皮鞋,见到谷正伦时,还没来得及招呼,就先打了一个喷嚏。

谷正伦立即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头还没回就揣着大蒲扇连连作揖:“呵呵,雨农兄,请恕谷某无礼,光着膀子在此恭候尊贵的客人,得罪,得罪!”

他之所以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来人是谁,就是因为那一声熟悉的喷嚏,他知道,来人并非患了感冒,而是因为患有严重的鼻炎。

“谷司令这是没把雨农当成外人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华复兴社特务处处长戴笠。他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虽然面带微笑,但目光却让人感到深不可测,不知道他身份的人,会以为他是个精明的商人;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对他避而远之。虽然复兴社的特务处还未成气候,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蒋委员长的“私人**”,戴笠军衔不高,但手中隐形的权力无人能及。

谷正伦立即示意戴笠在躺椅上坐下,自己却坐在对面的石墩上:“雨农兄,这次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你要亲自出手帮帮我。”

作为南京宪兵司令兼警备司令部司令的谷正伦,能够对自己如此低三下四,戴笠明白,他一定是碰到了天大的麻烦,而这个麻烦戴笠其实也了然于胸。

“谷司令,你可是委员长身边的红人,用时下流行的词来形容,那可是红得发紫了,如果连你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雨农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此时的戴笠,还没有日后那么人见人畏,在国民政府内外还只是个不入流的角色,所以做人也十分低调,至少是在国民政府的同僚中表现如此。

“雨农兄,今天谷某是真心求助的,你就别打哈哈了。”这时,勤务兵端来两杯热茶放在石桌上,谷正伦已经迫不及待地朝他挥手,示意他立即离开:“别人怎么看我不管,不过我认定,你将来一定就是委员长的‘佩剑’!”

戴笠笑道:“谷司令,你就别再往下说了,再说雨农真的无地自容了。对了,谷司令,到底出什么事了?”

“从江阴要塞日本舰船一溜烟地逃跑,到委员长几次险遭暗算之事,难道你会充耳未闻?”

戴笠笑道:“这么大的事,雨农就是想置若罔闻也是不可能的事。是呀,最高决策层频频泄密,作为国府的大管家,谷司令还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看你看,这忙还没帮,就给我扣上了这顶大帽子,有欠地道,有欠地道呀!”

戴笠沉吟道:“这事我还真不好插手。”

谷正伦一怔:“为什么?”

“你想呀,委员长为什么把这个案子交给你这个宪兵司令兼警备司令,而不是我们中华复兴社呢?那是因为在政府内外,大家都视我们为特务机构,只配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登不上大雅之堂。再说了,这些绝密情报的泄露,问题无疑出在高层,如果让我们插手,委员长恐怕授人以柄,被人污蔑成利用特务排除异己。现在委此重任与你,既说明委员长的良苦用心,又证明你可是不二的重臣呀!”

谷正伦大摇其头:“雨农兄就别取笑我了,在对付**方面,你们已经崭露头角,如果在对付日本间谍方面再有所建树的话,假以时日,雨农兄必然会如日中天,藐视群雄,谷某对此可是大为看好。”

戴笠还想说什么,谷正伦制止道:“这样吧,台面上的事,由宪兵司令部和警备司令部出面,这台面下的事,谷某可就只有仰仗雨农兄了,否则,我这个宪兵司令可就真做不到头了。”

嘴上在推辞,其实戴笠心里比谁都想插手此案,因为对政府高层的调查,对于他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国民政府的高级官员是否通敌暂且不论,但谁在生活作风和细节方面没有点什么问题呢?间谍案破不破与他没有关系,但掌握了这些高官的隐私,日后总会有作用的。现在受到谷正伦的委托,他可以冠冕堂皇地去查这些人的隐私了。

他沉思了一会,朝谷正伦伸出手掌:“如果再推让,只恐谷司令责备雨农矫情,只是以后雨农若有求助谷司令的地方,还望司令不要忘记今天。”

谷正伦立即握住他的手:“痛快,一言为定!”

“有没有什么线索?”

“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谁?”

“汪院长的机要秘书贾屏。”

因为在几次最高国防会议时,除了蒋委员长本人外,也只有国防委员会副**兼行政院院长汪精卫,军委会正、副参谋**长何应钦、白崇禧,以及各大战区的负责人及军委会委员,和作为会议记录的行政院机要秘书贾屏参加了会议。

而他,自然被谷正伦列为首要怀疑对象。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戴笠也忍不住怔住了:难怪谷正伦与自己称兄道弟,原来是要自己帮他啃这个烫手的山芋。

不过两人各有所需,谷正伦想着的是尽快破案,戴笠要的是高官们的生活隐私,所以他一声不吭地把贾屏这个名字记在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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