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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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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4

第四节

李涌的话说的宫剑心里暖暖的,“你这次是准备如何搞?到时候我配合你,无论是搞什么,师兄都是你的后盾,但是师兄也是要分一杯羹哟。”

“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到美国赚点钱的,美国这么大,咱们一路讲学上去,但凡过一个美国的著名城市,就不用担心那些在美国搞不定的病人来找我们,我已经让斯内特和温凯放出风了,就张强那个报告就能引来一些患者来找,耐心的等着吧,我们这次出来讲学的时间是十五个工作日,所以,别担心我们没时间。师兄你的医院想要啥设备?自己心里先谋划一下,到时候咱们直接点名要!”李涌这时候的嘴脸简直就是一个“奸商”。

“你不是吧?这生意做到了美国?”宫剑有些惊讶的说。“我们在美国也没有资格行医的,这可是个法律问题。”

“我知道啊,可是这些法律问题在美国并不是无法解决的,如何解决你不用担心,斯内特会去搞的,他比我们还想赚钱。”李涌似乎根本不担心。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上班的时候,根据斯内特的安排,苏姗被推进了手术室,她要在那里取下钉在腿上的钢板和螺丝,还有那块塑料环。由于这是美国公民的手术,名义上是斯内特教授进行,而李涌是作为观摩者进入手术室的。

在手术的时候,由斯内特教授下达指令,可是主刀却是李涌,他仔细的按照腿部肌肉的纹理慢慢的从两个侧面分别切开了一个小口,然后拧下螺丝,小心的把钢板和螺丝取了出来,最后他又小心的把那个塑料环锯断后拿了出来,当他看到被塑料环保护的地方骨骼长的不够光滑,他拿出了自己带来的刻刀,小心的对那些多余的骨刺进行修复,那种一丝不苟的手法让斯内特自叹不如。然后,他又找到了腓骨的那个接口,看到上面的疤痕也是参差不齐,他对那里也进行了修整,等到这些都清理完毕后,李涌又仔细的看了看骨骼的恢复状况后,开始了肌肉的缝合,最后由斯内特先生自己缝合了外皮。手术进行的也很快,前后也不过一个半小时。

“苏姗小姐,你的腿骨恢复的还算可以,但是,我仍然不建议你过早的甩掉拐棍行走,由于你最近过早的下地行走,那么你最好还是按照我给你的食谱来做食疗,同时,在你的腿上的这些缝合线拆线后,仍然要使用镂空石膏固定一个月,然后要在水中练习力量至少45天。我希望你能够严格按照我说去做,否则,你这条腿将来会给你找麻烦的。”李涌非常认真的对苏姗说。

斯内特听李涌对苏姗的话有些不解,“刚才我也看到了骨骼的愈合情况,我个人认为恢复的相当不错,再有半个月他就可以满地乱跑了,可是为什么你还要给她那么多限制呢?”

“我们刚才干了什么?是不是从他的骨头上取下了螺钉?那么这些螺钉对骨骼的伤害?你认为那些伤害不重要是不是?千万不要忘记了在她的胫骨上那种伤害并不小,腓骨虽然没有上钢板,但是腓骨无法承受全身的重量,如果胫骨再次出现问题,那么腓骨也会跟着遭殃。以我的想法,您女儿的骨骼恢复还只有一半,要想她今后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的建议是你们还是要有更多些的耐心,更严格的愈后恢复计划。治疗骨折这类伤病是急不来的。”李涌解释的很清楚了。

斯内特听了李涌的话以后觉得很有道理,他感激的看着李涌。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和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那个身穿西服的人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纸,对着斯内特说,“有人举报你在医院里聘请外国人非法行医,我是本院股东刘易斯先生的律师,奉命带法警前来传唤你,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斯内特开始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这是董事会内反对派刘易斯先生搞的名堂,这个刘易斯可是没少给斯内特添麻烦。不过,对此他早就准备,根本就不在乎。在美国,几乎没有人不与法庭和律师打交道的,而那些律师和法警最喜欢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带人走,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

“请你们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斯内特平静的说。

当那个律师看到了李涌的时候,他立即很高傲的晃着脑袋说,“你就是那个非法行医的中国人吧?”

李涌用眼睛斜了他一下,“我是中国人,但不是非法行医的。问题是你是谁?叫什么?你如果不懂得尊敬别人,那么你一定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那个律师马上瞪眼靠近李涌大声地吼了起来,“你这个到美国来招摇撞骗的中国下流坯,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请你离我远一点,没想到你这个美国人居然这么口臭!真难闻。”李涌掏出医用口罩戴上了。

那个律师听到李涌如此的讥讽他,立即就伸手抓向李涌的脸部,其实他是想抓掉李涌的口罩,因为李涌的举动实在是让他太丢面子,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个律师,是被人羡慕的高级白领人士。可是当他的手靠近了李涌的脸的时候,李涌用眼睛瞟了一下附近的监视探头,然后突然伸出左手一个抓腕动作,右手跟着就是一个推臂,然后调转身就是一个大背,硬生生的把那个高出李涌半个头的巨大的家伙扔到了地上。那个律师被摔的呲牙咧嘴的爬不起来,围观的护士医生看着那个家伙的狼狈像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跟在律师后面的两个法警看到律师被扔到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们本能的做出了应急反应,他们纷纷拔出手枪指着李涌,嘴里还在高喊,“举起手来,靠墙站好!”完全是一幅抓人的举动。刚才还在大笑的人全都吓的收声不说话了。

“我是国际外科医生协会邀请到美国讲学的中国外科医生,你们居然用枪指着我,这就是你们美国人标榜的**和自由吗?”李涌看着那几个法警说道。

“可是你袭击了我们的律师!”其中一个法警大声说道。

“明明是他袭击我的面部,我不过是正当防卫,我对他又没怎么样,我既没有轮拳猛打,也没有拿任何器具攻击他,怎么能说是我袭击他呢?如果我说的不算,这在场的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还有那里的监视器,你们完全可以调出来看看录像吗,对你们这样的法务人员不分青红皂白的用武器来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我将提出强烈的抗议,并将诉诸法律!”李涌义正词严的说。

那几个法警相互看了看,然后慢慢的收回手枪。其中一个走了上来,“我是法警托马斯,我们奉命来请斯内特先生和在这里非法行医的中国医生李涌去法院做解释。这就是个普通的司法传唤,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你们配合。”

“你们执法就可以随便向人拔枪吗?你们执法就可以不保护我而任由你们的律师向我出拳吗?在美国是个法制社会,每个人都应获得尊重,我是你们邀请来的客人,我在这里没有触犯你们的法律,你们这样做是在滥用法律。因此,你们必须道歉,否则我拒绝配合你们,”李涌不卑不亢的说。

“张强,去找找温凯,看看有没有办法把刚才的录像拷贝下来,防治他们耍花样。另外可以让温凯去找几个媒体记者来。”李涌转头用汉语对张强说。

“放心吧,我已经用手机录下来了,我们不用求他们的,不过他们说你没有行医资格哟!”张强笑眯眯的说。

李涌对张强做了个得意的眯眼,“让他们去做春秋大梦去吧,这群蠢蛋懂个屁,等着看笑话吧。你顺带着给那个周翻译稍个话,让她放心,保证她这次的任务完成的比任何时候都好。也给王老透个底。”

“Stop!Stop !你们必须用我们可以听得懂的语言说话!否则我们就要对你们采取措施了!”那个法警的头目托马斯着急的大吼。

“哈哈……!”李涌被那法警头目的表情逗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是在说今天晚上应该吃什么,那些中国的菜名无法用准确的英语翻译。”

这个时候斯内特已经换好西装走了出来,见刚才给他看文件的那个律师坐在地上揉自己的屁股和后腰,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袭击中国医生,被中国医生扔到了地板上了。”一个护士用调侃的语气说,“估计他的屁股这两天是不能随便到处乱坐了。我建议他到我们这里理疗。”

斯内特还是很绅士的走了上去扶起了那个律师,“请问你是刘易斯的新律师?我叫斯内特。”

“我……我叫卡罗尔,是的,我是刘易斯先生的新律师,我没想袭击他,是他故意摔我的。”卡罗尔是律师,他知道自己的申辩很无力。

“他?!摔你?”斯内特也是很搞笑和夸张的用手比划着李涌的身材和卡罗尔的身材。“你不是摔糊涂了吧?我严重的怀疑你是不是自己滑到的。”

李涌的身材虽然不矮,可是跟这个卡罗尔比起来就差远了,这个卡罗尔起码有1.95左右,而且还是个大胖子,挺起的肚皮上面足够可以放一杯咖啡了。是那种典型的人高马大的体重属于保密级别的人。(有人问德国**科尔的体重是多少,科尔笑着回答那是德国的国家机密。无独有偶,当记者问以色列**沙龙的体重的时候,沙龙也回答那是以色列**。)

斯内特滑稽的表情和动作不仅把在场的医生护士逗笑了,也把跟着来的法警们逗笑了。一个护士告诉了斯内特前因后果,斯内特严肃的对卡罗尔瞪了眼睛,“你怎么可以张嘴就是粗口?你也能算个上流社会的律师?丢人!”

斯内特捡起落在地上的那张传票,仔细的看了看后抬头对李涌说,“这个传票上也有你哟,你也要跟我一块去,你去把衣服换了跟我一起去吧!”

“他们不向我道歉,我不会跟着去的,如果他们要用武力强迫我去,那么我就要反抗,到时候出了问题后你不要说我事先没有跟你打招呼,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这几个人不是我对手。我可以轻松的放翻他们。”李涌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为什么?你们把他怎么了?”斯内特感到问题严重,严肃的询问法警。

“刚才这几个法警拔枪指着李涌先生了。”还是那个还说笑的护士说。

“什么?你们居然拔枪对着我们的客人?就是送传票也没有必要拔枪啊!快点道歉,否则被投诉了你们还能混吗?”斯内特连忙对那些法警说。

“对不起李涌先生,我们正式向您道歉!”那个法警头目连忙向李涌道歉。

“好吧,我接受你们的道歉,我现在就换衣服跟你们走,不过这个家伙还欠我一个道歉,等他好点了我自己去讨。”李涌指着坐在地上还没起来的卡罗尔说。

李涌换衣服要比斯内特快多了,不一会就出来了。他们一行来到了医院附近的区法院。给斯内特的这个是临时的普通传唤,按照一般的说法就是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有人举报,政府就要过问,不过问就是渎职,而这种触犯法律的民事案件一般就有法院直接过问,所以,非常直接和简单。核实以后,法官可以直接处理或者申请检察院、警察等进行再调查。

考克斯法官在办公室与斯内特先生握手寒暄,他们是老熟人,确切的说考克斯是曾经是斯内特的病人。从病人成为最后的朋友是美国民间的一种惯例。

“斯内特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你的医院里请没有资格在美国行医的人做手术啊?”考克斯笑眯眯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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