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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第二节

“斯内特先生,我在这里遇到我们的同胞了,似乎也是我们的同行,我想我们应该见一见。”李涌把名片给斯内特看,并征求斯内特的意见。

斯内特本来就是个十分圆滑和爱交际的人,否则他也不会认识那么多优秀的医生来弥补自己在医术上的不足,因此他并不反对去认识新的朋友。

“我们完全可以邀请他共进晚餐。”斯内特说。“请那位先生过来吧,我们希望跟他一起共进晚餐。”李涌对侍者说。

侍者没有动只是点头,李涌有些不高兴的对斯内特咳嗽了一声。

“噢!”斯内特连忙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张10美元的零钞放到侍者的托盘里,“请那位先生过来。”侍者这才过去通知那位华人。

李涌到美国来身上并没有美钞,他自己不喜欢带,代表团发的也不多,就是有,似乎李涌也觉得该斯内特出,这小子昨天晚上肯定是捞了一大票。

来人长的并不高大,花白的头发显然告诉人他已经是位老者。“鄙人兰光华,见到二位很高兴。”来人用带有明显异国味道的英语说话。

“斯内特,教会医院外科主任。”斯内特按照美国人的习惯自我介绍。

“我是从中国来的访问学者,我叫李涌,还有一些其他成员他们也都在这附近用餐,不过他们可能已经回房间了。您怎么知道我们的呢?”李涌笑眯眯的问。

老者把一份报纸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李涌所在的代表团到达第二天的洛杉矶华人报纸,上面有醒目的照片和关于代表团到美国讲学的报到。

当然,老人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还有另外的一个手势,那就是把中指夹在那摞报纸中间的某一页了。

“呵呵,我们还上了报纸了?这太叫我感到意外了。”李涌笑呵呵的拿过报纸感兴趣的翻阅起来,虽然是张过期的报纸,可是李涌似乎看的津津有味。

“洛杉矶乃至美国的大报都刊载了你们代表团来美的消息,不过没有华文报纸刊登的这么大而已。”斯内特对这个根本不以为然。

“二位能否赏光跟我一起去吃顿中餐?一般同胞来了我们都是要略表存心和叙叙乡谊的,那几位不在真是可惜了,也怪我来晚了。”兰光华谄笑着说。

“我喜欢,这几天吃这西餐我都快要崩溃了!我不管你们熟不熟,我也不管我们将来会不会熟悉,总之我喜欢中餐,我希望吃中餐!我非常渴望能够吃到可口的正宗的中餐!”李涌正在看那份报纸,听到兰光华的话以后立即高兴的说。

斯内特对吃什么无所谓,当然说到在洛杉矶吃中餐以他这样身份的人去的餐馆,那个花费可就不菲了。他站起身把一张钞票扔到了桌子上,这也是美国餐厅里的一种习俗,如果占了位置没有消费,那么要把小费留下,否则是很不绅士的。

“二位请,我们在外面为你们准备了汽车。”兰光华一边走一边说。

斯内特一招手叫来了侍者,“请通知我的秘书和我的家人,我们受华佗医院董事长兰……光华的盛情邀请,到他的地头去吃中餐了。”

李涌不得不佩服这斯内特的精细,自己走到哪里都会告诉秘书自己的行踪,以防不测,这个习惯还真是不错。李涌之所以喊着要去吃中餐,是因为他在兰光华给的那份报纸上的游戏栏目里发现了密语“是我们自己人”。

其实汽车并没有开多远,过了几个街区就是落砂机华人居住的地区,华佗医院就在这附近。他们来到了一个规模还算可以的中餐馆,兰自立引着他们到了一个包间,这是华人吃饭的习惯,喜欢坐包间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果斯内特先生不介意,我们也许会用中国话交流,我知道你也学了段时间了,听不懂的时候可以直接问我。”李涌为了表示尊重先跟斯内特打招呼。

斯内特做出了一个可以理解的姿势,那意思是请便。

“老人家是中国哪里人啊?”李涌随便的问着,不过用的还是英文。

“我是四川嘞。”老人脱口而出的就是川话。“现在四川的桂花都开喽。老先生还记得那个香味不?”兰光华没有想到李涌脱口说出来的也是地道的川话。

“哈哈,现在桂花还没有开,还要等一哈子的,不过新出的板栗却是烧仔鸡的好东西,今天我们就上一个。”兰光华也是随口就说出了密语。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要知道不是有这位李先生在,我是不会见你的。”斯内特这个时候见他们说中国话很是郁闷,于是插嘴说。这也是实情,斯内特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对于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的人当然是不会轻易见的。

“坦率的说,我并没有想要见您啊,我是要见从祖国来的医生,我们是同胞也是同行,当然想见了啊,按照我们中国的习俗,我们要尽地主之谊,也就是要招待一下,本来是想请他们都过来的,可是,我们发现他们代表团大多数人今天晚上都在忙,所以,只好请李先生过来代表一下了。既然您在,一起过来吃个饭也算是顺意,在我们中国,能够坐到一起大家一起吃饭是很快乐的事情。也是很有礼貌的事情。”兰光华的话说的不卑不亢。

斯内特对兰光华说的话也不置可否,人家说的合情合理,自己不过是跟着李涌沾光而已,根本就谈不上见不见谁的。自己把自己当颗葱,可是人家根本就没那意思。要是按照中国人的解释,他这叫跟着李涌一起出来蹭饭。

餐馆里做的中国菜很地道,连斯内特都吃的很开心,席间李涌顺口问起兰光华,“你认识一个叫兰自立的人吗?因你的这个姓很少,也许你们还是本家呢?”

兰光华听完以后咯咯的笑了,“何止是本家啊,那是我的亲侄子,我大哥的儿子,有些不长进,成天爱玩那个气球嘞,听说最近搞的不错了,弄了个农场。”

“哎呀!你真是自立的叔叔啊,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您哟,我可是他的好兄弟,我们一起玩过好多次了,那个农场就是我让他搞的。”李涌高兴的叫了起来。

“你是自立的好朋友?”兰光华也有些吃惊,“那我们可要好好的偏偏了(川话多说一会的意思,比摆一摆要温柔一些)。”

李涌于是跟兰自立热烈的聊了起来,从四川的辣子鸡到云南的过桥米线,用的全是中国的方言,而且眉飞色舞的,把个斯内特郁闷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说斯内特先生,我这算是他乡遇故知了,我得和这老乡好好的聊聊,我看你哪在傍边也是很不自在,不如这样,干脆叫他们送你回去,有啥事咱们明天再说如何?”李涌看到了斯内特的不舒服,于是给了台阶。

“OK!很好,就这样,你们说的话太快我根本就听不懂,不过今天的晚餐很丰盛,以后我要到这里来请客,这太有意思了。”说着他指指那桌丰盛的晚宴。

斯内特一走,李涌的话题也变了,“人在哪里?怎么回事?”

“在我们的医院地下室里,我们已经对外严格的封锁了消息,子弹打在了脑袋上,现在还有口气,可是我们医院没有医生能够拿出来,无论是公开的还是地下的医生都不行,人已经送来一天多了,现在情况很紧急。”兰光华说。

“带我去看看吧。照你的这个说法我也是没有多少把握的。”李涌说。

两个人从餐厅的后门走了出去,然后就上了等在那里的另外的一辆汽车直接开进了华佗医院。路上七拐八弯的直接就奔了地下室,从车上下来后,他们进到了一个秘密的场所。伤者就躺在里面的病床上,嘴边有一滩显然是刚刚吐出来的东西。李涌进去的时候,那个人正在浑身颤抖,类似发癫痫那样的抖动。

这里的监视仪器还算是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准备清理那些污秽。

“你们医院里没有正规的医生吗?这个人的脑压这么高,再不处理就完蛋了。”李涌快步走上去,寻找最大号的针头和针管。他弄好了针管,找了个压舌头的压片从眼窝的上面顶了进去,然后小心的把针头从眼球的后面扎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往外拉,一管子积水被他抽了出来,随着积液的抽出,病人缓和下来,并且发出了小小的鼾声。

“事不迟疑,马上准备手术台。”李涌说道。“他这不是缓解了吗,您稍微休息一会再弄不迟。”兰光华安慰说。

“没有时间了,他这鼾声就是在提醒我们他的大脑已经严重受损,如果不尽快的拿出子弹,他就是活下来也是个白痴啊!”

兰光华听后马上就去安排了手术室,让李涌惊讶的是这个手术室也是在地下,叫来的几个助手也都是华人。“我们医院公开身份是这里的华人医院,私底下是社团的急救所,许多道上的朋友受伤后会来到我们这里,为了避免警察的追踪,我们这个地下室四通八达,什么都有,缺是却是优秀的医生。在这里帮忙的都是从大陆来的医生,他们在美国没有行医资格,因此是不能到上面去上班的,平时他们干得都是别的工作。”兰光华指指上面,“那里的医生是不可能到这里来的,那里的医生是合法的,他们不会做这种要被吊销执照的手术。”

“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那个兰自立真的是你侄子?”李涌突然转换了话题。

“当然了,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亲侄子。当年我父亲从大陆逃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大哥,所以他留在了当地,而我是从台湾过来的。”兰光华真诚的说。

“他是从台湾过来的?”李涌的脑子有点乱,不过现在合作很广泛,啥都说不好,更何况这从事秘密工作的人到底是咋回事真说不清楚。

不一会,人都到齐,李涌也不多话,开始手术,子弹是从斜后方打进去的,因为是手枪子弹,距离可能也远了点,因此钻进颅骨后就卡在颅骨与大脑顶叶皮层之间。弹道已经对顶叶脑膜划伤,引起了脑液积水。看了片子,李涌知道这子弹好取,难在术后。现在没法子,只能先取出子弹再说。

打开了颅顶,那子弹轻轻的一拨就掉了出来,李涌仔细的看看子弹上有没有沾毒。这是颗美国警察用的标准手枪子弹,很明显是在与警察周旋的时候被打的。拿出了子弹,李涌清理好创口然后小心的缝合脑膜,那简直就是在蝉翼上绣花。缝合头皮的时候,李涌故意留了一个小孔,他怕被擦伤的脑皮层会因为水肿使脑压再次升高,如果缝死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现在留下一个小孔,有利于减压,你们现在注意观察他,尽量的保持安静和让他轻度睡眠,只要24小时不出现水肿,那么危险就小很多了。你们在国内都是什么职称?说说看,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谁能主持这里的术后治疗?”李涌做完手术后问那些助手。

“我是副主任医师,普外的,来到美国十年了。”一个年近50的男人说。

“那么这个伤者的术后恢复由你来负责,你在国内至少有20年的临床经验,应该可以应付得来,注意引流,监视脑压,预防脑疝,这是至关重要的,不要怕脑脊液流出来,在脑外伤里泄比堵好弄。那些都是可以恢复的,怕的是脑细胞的大量死亡,我说这些你应该都知道的,另外,关键是不要随意刺激他。静养对他是有好处的。还有,尽可能的从国内调几只人血白蛋白来,一定要正品正厂的,国外的不能用。”李涌向那个人交代。

“为什么这里的不能用?难道美国的技术还没有国内的好吗?”那人问道。

“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美国了,放着自己在国内那么高的职称来美国,结果是不是黄粱一场啊?”李涌对这个人的印象突然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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