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谊绵绵(2)
瞅着柯镇恶还杵在那头,一脸痴呆,王丽丽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
“光瞅不得劲,来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
说完,也不等柯镇恶答应,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团棉花上。
柯镇恶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还能放过,脸上还是傻愣愣的,手却揉了起来。那丰硕的**被弄得像团白面,还不时的拿两颗玉峰挤在一起。
半掐半搓的,揉没得几下王丽丽骚情起来。
双腿夹得紧乎,这早上了岸,脱了水,下头却还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来了,湿漉漉的跟还在水里一样。
王丽丽嗔怪的抛了个媚眼,却有些想笑,跟这傻子抛媚眼顶个啥用,他能领会这个?低头一瞧,却是一惊。 “好哇,柯镇恶,你敢摸地保家的甘蔗?不怕我回头跟地保说,骨头被拆了?”
“没,没摸……”
柯镇恶吓了一跳,这没来由的指责是打哪来的?这要让地保知道了,那还得了?地保就是一个村的负责人,管理全面的事物,而且和知府交好,每年还得孝敬一下,得罪了地保,那在当地就没法住了。柯镇恶不傻,心里透明白的。
这柯家村里谁不明白地保说一不二,他要说那白萝卜是黑的,就没人敢说是白的。就连柯镇恶他爸那昂藏八尺的汉子,也都怵他。在他跟前,没敢直起腰说过话。
“你没摸甘蔗,那这是什么?”王丽丽得礼不让人的连连追问。而且 王丽丽伸手往下一掏,紧紧一握。 柯镇恶立马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矮下半截来。
王丽丽脸色也随之一变,手松了下,却兀自不肯放开,半咬着嘴唇,等柯镇恶缓过劲来才说:“你得让嫂子瞧瞧,这是不是摸了甘蔗,我也好回头跟地保大人说。”
说完,不由分说扯着柯镇恶的裤沿一矮身往下一划拉,连裤衩带衬里都给扯下来。“ 嗬!” 王丽丽瞅着那险些扇在她脸上的那大玩意儿,生生的说出不话来。 这东西横摆竖放都比陈金水那儿子大出几倍来,都快跟条大蟒蛇一样,还摆动来摆动去的,这要能使使这玩意儿,那就是做梦都会笑。“真,真好。”
柯镇恶装疯扮傻的拿手摸王丽丽的胸,让她更是浑身发烫。这回再被他摸,可跟先前不一样。那是想要玩个假龙虚凤的过过干瘾,可这回,都瞅了下头那大玩意儿个真,哪还能那样轻松放过。
“来傻兄弟,是不是涨得厉害,难受?”
“是……”
“来,嫂子帮你缓缓。”王丽丽那下头哗哗的滚水,这心早就乱七八糟了。她嫁过来之前就有过男人,还不止一个,哪不知做这事的好,这都撂荒了半年,要不我那没用的男人看得严,早就想找个合适的解解乏。
这甘蔗地东头,小河湾汊子这边,大白天的没人过来,先把这好事办了再说。
牵着柯镇恶那根拐子就到河滩上,拿那要浆洗的衣服一垫,王丽丽就心急火燎的引着柯镇恶做事。
柯镇恶不懂这个,她懂,她就指引着柯镇恶,急不可耐的要导那东西进去。大棒槌靠在那双、之间,光就磨蹭,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让王丽丽轻喘起来。
掐着那杆子头在门户外边磨,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缓下来,酥麻导电的感觉,王丽丽想慢慢享受。
这般折腾却让柯镇恶受不了,握住鸟杆子就要往洞里钻。
“你急个啥子?”王丽丽嗔了句,就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擎住那肿胀得不成的玩意儿要往里头塞……
“嫂,嫂子,我要,回,回家……”
柯镇恶一说,王丽丽就急了,这傻子咋弄的,就差这一步了,哪能到这时打住的?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压,就将那杆子头塞进去。
这才半个头下去,王丽丽就冒起了冷汗。
瞅着那东西是大,可也没想见这下去那样厉害,可不光是大,还又硬又烫的,像是刚从火盆里给拾出来,烧得通红的长条炭头。
刚要说缓缓,柯镇恶就一压腰身,整根鸟杆子没了下去。
王丽丽惨叫一声,倒在柯镇恶身上,吐气比吸气还多,白眼直翻。
“嫂子,你咋个啦?”
“你这死夯货,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哎哟,你还动……”
柯镇恶傻笑着,就来回的挺腰收腰。
没看吃过猪肉,也瞧过猪跑,这村里可有几家做那事不避讳的。
王丽丽掐着柯镇恶的腰肉,起初是不怎么受得了,可这一弄了几下,她就感到妙了。这口枯井也咕噜噜的往外冒甜水,她也轻声的叫唤起来。
两人滚在地上,王丽丽坐在上头,死命的摇晃着胯子,一时也没想到柯镇恶可是头一次做这事。
柯镇恶的手则按在王丽丽的腰上,细皮嫩肉的,摸着异常滑腻,往下一滑,就到胯骨,弧度完美无缺,浑然天成,往后过去,就是王丽丽浑圆翘挺的香臀,用力掐住,加快速度。“停,停,你嫂子不成了,你轻点,别老用死力……” 没小半拉钟,王丽丽就满身是汗,连爬起来的力都没了,浑身瘫软的在那由着柯镇恶在使劲。她哪能想到会捡到个宝,还是要人命的宝。
“傻兄弟,你嫂子不成了,你别……明天,咱说好,明天再来……”
眼瞅着都疼起来了,王丽丽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乱摆着手求饶。
往那下头一瞅,嗬,都肿起了一块。
郭靖想到这里。不觉得好笑,眼前的柯镇恶当年也太有趣了,而且传闻很多,平时,郭靖也就当个乐子听了,今日看见他这样,不觉的往事历历在目。
那日村里来个陌生男人,他瞅着面生,心中段定绝不是本村的,这院子柯镇恶记得原来是一家姓张的,后来杨张家搬到邻村,这院子就荒废下来了。离村里有点远,想卖也没人肯买。当是连年战争人少,空房多,根本没人买。
谁知会跑进来个陌生男人,瞧这院里的摆设,他住进来还有些日子了。院里灶台的铁锅都刷得锃亮,下边还有没烧光的柴禾。
这时本村谢小花来到院里,那男人伸手就要扯衣服,一副急不可耐,想要日她的架势。
“你急个啥,我先跟你说个事。”
谢小花扭摆着身体将他格开,陌生男人就急了:“我都在这等了你半个月了,你咋个还不肯跟我做那事,就光给我摸个几把,那也不解渴啊。”
“你要解渴去大城市妓院里找小姐,别来找我。”
谢小花板起脸,柳眉倒竖,陌生男人忙堆起笑说:“我就随便说说,成,你啥时让我弄都由你。”
“这还差不多,”谢小花白他眼说,“喂,我说你不是认识知府吗?咱村里的地保垮了,你看我家当家的干行吗?”
陌生男人苦笑说:“姑奶奶,你家当家的这才多大年纪,做地保能有那个人望吗?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啊,我认识的知府大人,都不管这个……”
“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好,”谢小花跺脚一说,想这要求也有些过分,就说,“我回家一趟,晚上再过来。”“成。”
陌生男人送她出门,就将灯熄了,让村里人瞅见这边亮了眼过来拍门可不好应付。
谢小花走出十多米远,回头瞧了下那院子,松了口气,才要再迈腿,突然被人拦腰抱住,当即就吓了一跳。
“哪个不要脸的敢占老娘便宜,我……”“嫂,嫂子……”柯镇恶嬉皮笑脸的道。
谢小花原先吓得不轻,怕真有村里的男人铤而走险,要把她给强暴了。一听说话,低头一瞧是柯镇恶,倒镇定下来。
“是你啊,你发啥疯,傻病犯了?”
说着要将柯镇恶的胳膊给弄开,可柯镇恶抱得很紧,她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挪动分毫,弄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跟柯镇恶说道理那铁定没用,他是个傻子,就是拿自己当家的吓他,那也是对牛弹琴。
被他这样抱住,那圆挺的臀部就被柯镇恶的鸟杆子给抵着,她一时还没觉得啥,柯镇恶却感觉异常销魂。要说谢小花不单有具水蛇腰,个头高,身材细长,那屁股蛋子也跟是刚从锅里给拎出来的水煮蛋一样,用手指一按,弹力十足。
这夏天穿的又薄又透,下身就是件薄薄的长衫,再往里也就是条白色的小内内,几乎可说直接跟没穿没啥样。
这赶着过来找陌生男人问事,又出了些汗,裤子粘在大腿根上,这样抱着就算了。柯镇恶还邪恶的**几下,谢小花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那鸟杆子的庞大粗暴。
“你作死啊,敢,敢拿你那东西来弄你嫂子?”
谢小花声音在颤抖,她不是怕被柯镇恶占便宜,隔着裤子,他那又不是金刚钻,还能钻过来捅到里头?她是在气,这村里哪个男人不怕她,嘴里头讨些甜头,跟着就会被她骂回去。
她那家当家的打起架来不要命,他要在身边,那些闲汉也都躲得远远的。
谁知会被个傻子抱住拿那鸟杆子去磨蹭,这样薄的裤子,都几乎能感到那鸟杆子的形状跟热量了。
还真是大,比我家那位的都大出一截来了……谢小花想着,突然心头一凛,抬起肘子就去撞柯镇恶的胸。
这种事做得多了,柯镇恶也学精了,身体一转,就拿上臂挡住。
谢小花能有多大力气,打在臂上,连疼都不疼。
撞得几下,她就没了力,弯着腰在喘气。
这田梗边上,月光下,一男一女佝偻着腰,身体完全贴在一起,女的在喘着气,男的在不停的前后摇动,像是钟摆。
谢小花被弄得很是无奈,想这柯镇恶是个傻子,咋也这样好色,难不成是看那些村里的野狗学来的?那自己不成了母狗了?
还在想,柯镇恶的手就捂住了她的胸。她那胸不大不小,握住刚好。娇弹弹圆耸耸的,不像其他女人那胸,弹性是有,软棉更多。
这谢小花觉得夏日热,连胸围都没戴,就一层薄薄的胸围子,被柯镇恶一掐,就浑身一抖,扭动身体想要躲开。
虽然柯镇恶松开了只手来捏揉她的胸,一只手也能将她抱住。
他可有一米七高,谢小花不矮,却也不到一米五五,力量更是大大不如。
隔着胸围子摸了一阵,像是不过瘾,手就沿着边缘滑进去,扣在她那樱桃蓓蕾上放肆捏起来。
“你,柯镇恶,你不怕我告诉六叔?”
明摆着跟傻子说这些不管用,可也只能这样吓唬他,先逃出魔爪才是紧要。
屁股被他那鸟杆子捅着,胸也被捏着,她连半点法子都没有,还能顾得了什么。
柯镇恶只管嘿嘿傻笑,装足了傻子的本份,手跟下头的鸟杆子却是半点都不闲着。磨得他火起来,就想要拉扯谢小花的裤子。
这可吓得谢小花魂都没了,真要让他捅进去,那是说笑的?
眼瞅着裤子扯下来半截,露出半片白嫩圆鼓的屁股蛋子,谢小花往下一踏脚,正好踩在柯镇恶的脚背上。
这下可好,疼得柯镇恶嗷嗷直叫唤。十指连心,脚指也是一样,谢小花那一踩,不光踩在脚背,连尾指都踩到了,眼泪都飚出来,哪还能抱得住她。
谢小花挣脱出来,也不急走,就站在一边整理衣裤,嘴里还骂道:“柯镇恶,这事没完,别以为你是傻子,我就整治不了你,你等着。我谢小花,连,连,连那位都没弄过,凭啥让你欺负我?”
柯镇恶吃了一惊,她可老早就成亲了,难道没跟她睡一屋檐下,就一直没日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