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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者梦魇

第二章

当晚陈颖川大摆筵席,酬谢悟真道人,两人均不想招摇,只请了自家人。席间陈颖川询问学费,悟真道人拒绝,两人争执起来,“不行,我得给你酬劳,包吃包住,每月五块袁大头。”“哪里话,一个也不要。”“没有这种道理,一定得给。”“绝不要,我收了好徒儿万分欣喜,给一万块都低不了。”“那就每月三块,再不收我可生气了。”两人说来说去解决不了问题,最后说定,悟真道人走的时候陈颖川给一笔香火钱,作为给武当派捐献,悟真道人总算答应了。

陈颖川又请教儿子学习武功需要多长时间,悟真道人告诉他:“三年打基础,修炼道家内功,再加武当派基本拳法和剑法,三年以后我需走了,不过我会经常再来,真正教你儿子习练上乘武功了。”陈颖川再问:“你看我儿子将来需要注意什么,你师父可能有些地方不便过问我儿子,我来配合你。”悟真道人沉吟不语,良久才道:“道家讲究阴阳融合,太极八卦,金木水火土,徒儿然字,下面四点多水。水为柔,柔为女。徒儿善,难拒之。”

陈颖川懂了,儿子命中多女子,儿子心地善良,不忍心拒绝女子,反而喜之,“我陈家三代单传,多女子不怕,多多益善,女子多了孙子孙女就多了。”

当时民国宪法并没有规定男子不能一夫多妻,社会上这种现象比比皆是,所以他有这样想法。

可是刚刚高兴,道长一句话又让他害怕了,“虽然女子多没什么,但是按卦象看,其中又有异域女子。”陈颖川大惊,“什么,异域女子?就是说有外国的,那些国家的?”“这可看不出,天机不可泄露,两千多年前,老祖宗创立老子学说,还没有这些国家,反正东西南北皆有可能。”

陈颖川有点着急,“你慢点,我来算算,东面是日本,东洋女子善于柔顺,会伺候男人,把男人精神头伺候充足了,夜夜让她快活。北面是俄国,俄国女子白嫩漂亮,高胸脯,翘臀部,十几年前白俄闹革命,很多贵族女子跑来东北很多的。西面是欧洲,英法德国,女子开放活泼,生儿子长个。不过我有点担心,听说这两地女子很要的,我儿子伺候这个,又伺候那个,天天洞房花烛,有点吃不消。所以我仍然喜欢我们中国女子,温柔贤惠,孝敬公公婆婆,孙子也是纯种的。”悟真道长赞同,“也是,最好中国女子。”陈颖川又担心了,“哎哟!不好,有危险。”悟真道长不解,“怎么啦?”“我熟读中医原理,中医讲究肾脾不亏。女子多了各个照应,尤其东洋女子外柔内刚,夜夜引诱我儿子鏖战,西洋女子兴趣旺盛,一而再再而三,我儿子长此以往一定生命危险。”

悟真道长又安慰,“这你放心,徒儿练功以后身体强壮,源源不断收放自如,只需他适可而止,应该没有问题的。”“此话当真”“是的,此话当真。”

“哎哟!更有危险了。”悟真道长又奇怪,“又怎么啦?”“刚才没有想到南面,你说东西南北皆有可能,如果异域女子是南面那就糟糕了,南面是非洲国家,女子个个通体黑透,我在北京东交民巷见过黑人女仆,除了牙齿是白的,脸面乌黑,这绝对不行,我不要黑脸孙子,陈家祖宗面前无法交代。”

悟真道长真的奇怪了,“啊!有这种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全身都黑的女人,那不成了妖怪。”

悟真道人确实从来没有见过黑人,他之前一直隐身武当山脉,武当山脉山高林密,人迹罕至,与外界几乎没有通讯联络。大山深处完全没有人去过非洲,非洲也没有黑人来过武当山脉的。

两人慎重对待,商量以后只有一个办法,为了防止卦象应验,陈然长大以后绝不能让他去非洲,以免给陈家招来一个黑人媳妇。

从此以后陈然开始跟师父学习武当派武功,三更起床,练习内家气功,吸天地之精华,吐身体之浊气,打通脉络,融会贯通。再练坐功站功,臂力腿力,循序渐进。

很快两年过去了,陈然没有一次叫苦,同时又要学校读书,天天如此。随着时间推移,功力渐进,气血升腾,往往不经意间爆发力惊人,学校的体育课他总是得第一。

这天悟真道长想试试徒弟功力是否长进,反应灵敏度如何,看见金宝和一群孩子过来,其中有几个比陈然大三四岁的,招呼金宝,“你去和他们说,与陈然比试比试摔跤,有赢他的我每人奖励十个肉包子。”

金宝很快把孩子们找来了,起先两个全部输给陈然,姚老财家孩子也在,已经开始发育了,比陈然长高了大半个脑袋,大大咧咧出来,招呼陈然:“我们说定了,不能耍赖,我把你打败了,马上给我十个肉包子。”

“那是。”两人开始交手了,起先拉拉扯扯,姚老财孩子依仗身高力大,一把抓住陈然想把他摁下地。陈然索性进身,双掌发力,猛推姚老财孩子胸脯。姚老财孩子“噔噔噔”,连退七八步没有站稳,摔倒在地又连打三个骨碌才停下。

其他孩子拍手叫好,姚老财孩子又抹眼泪回家了。其母询问:“怎么啦!”

“我与陈然打架,把我推了站不住,摔倒地上转了三个骨碌。”

“怎么可能,陈然比你小四岁,你这没用的东西,平常欺负金宝,你的狠劲哪去啦?”

“他有师父教拳,我打不过他。”

“啊!那咱们不玩了,看见他赶紧跑。”

到了第三年,小陈然已经是十一岁,师父开始传授武当一十八式青花掌,又传授三十六路搏虎拳。半年以后再教武当冲宵剑。如果把这些套路全部学会了,已经可以行走江湖了。

那一天悟真道长要走了,告诫他:“徒儿,时间很短,为师只能教你这些了,余下的靠你悟性,自己揣摩。记住,真正的武功高手一靠韧性,二靠悟性,你现在已经有很好的根基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师父,我想你,你什么时候再来?”

“快的,快的,师父只需有空,一定来看你。”

陈然哽咽了,依依不舍送别师父。

陈然考进了江都县第一中学,由于长年练武他身材长得格外匀称健硕,面容清晰明亮,很快就招来了女孩子喜欢。而他完全没有感觉到,甚至有点木讷,我行我素。每天照常练拳运功,主要精力投入学习。

可是有同学给他带来了烦恼,是座位后面两个漂亮女生,一个顾艳梅,一个姚明芳。两人时常在后面窃窃私语,悄悄编排他,“你瞧,他很傲慢,一本正经的。”“是的,其实傻乎乎的,却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不过他读书很聪明,老师常常表扬他。”“我们来给他起个绰号,编排他就方便了,很好玩的。”“嗯!有趣,给他起什么绰号呢?叫他大傻子怎么样?他自以为聪明,我们偏不承认。”“好是好,不过有点骂人了,干脆,我们就称呼他呆子,称呼起来方便,又解恨。”“嗯,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叫他呆子。”

他其实已经听见了,可是她们并没有直接称呼他,他也没办法责怪,只能任由她们经常称呼他呆子。

他对她们很无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尤其害怕顾艳梅。这小女子**至极,白嫩脸庞红晕晕的,高隆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常常吸引他眼球,躲也躲不开。最要命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睫毛忽闪忽闪,让人心跳骤停,呼吸加速。他不敢与她对视,尽量避开她们。

那时候日本军国主义侵占中国东三省不久,学校来了一个东北流亡青年作国文老师,时常对同学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带领同学演唱“松花江上”。

一天傍晚,落日西斜,他来到学校柳树林一块空地练功。心里想:“小日本霸占了我们东三省,,狼子野心,不能算完。我得学好了知识本领,将来报效祖国。”

调匀呼吸,运功吐纳,练起了师父传授的一十八式武当青花掌。一个时辰过后,缓缓舒展回来,只觉得气息源源不断,大有开天辟地之力。不免得意:“师父说我特有悟性,看来是真的,师父走后我越练越精进,即便没有一日千里,一日百里总是有的。况且感悟越来越大,无师自通,心念所及,力随意生,越发掌握要领了。”

练功完毕突感饥饿,决定去学校食堂吃饭了。

他来到梧桐树枝下面,“咦外!我的上衣怎么不见了?刚才亲手挂上去的。”

此刻他是赤膊练功,背心小褂和上衣一起搭在树杈上的。

举目四望静悄悄的,树木掩映芳草萋萋,远处传来笛声悠扬。

再看有发现了,几十米远处,梨树簇簇掩映,有红色上衣和黑色裙子若隐若现,正是两位女子身影。

他慢慢走过去,两位女子知道藏不住了,笑吟吟出来,正是冤家姚明芳和顾艳梅。

顾艳梅见他赤膊身子过来,顿时红晕上脸,躲入姚明芳身后。姚明芳仍然呵呵笑瞧他,一副狡黠恶作剧模样。

他讷讷道:“你们,你们是否看见了我衣服?”

姚明芳乐死了:“什么衣服呀?你这**裸模样太没有礼貌了,看你平日里正襟危坐,一副孔夫子模样,原来全部是假装的呀!”

他怒从心头起,可是从小就不会与女孩子争论交涉,一时想发怒又无从说起,竟被问得哑口无言了。

双方严重对峙,他愈加呆滞无措,她们就笑得更欢了。

姚明芳后面的顾艳梅看他很是难堪,轻声央求:“算了,我们还是给他吧!”

姚明芳眼神转动,他顺了眼神看过去,树丛右侧是那座抗清英雄史可法的塑像,塑像上面耷拉了他的衣服。他顿时怒不可遏,史可法是他崇敬的偶像,扬州十日,率领军民与清军杀得血流成河,最终壮烈牺牲。她们这样做无异是亵渎英烈,简直无法无天。好在衣服只是放在塑像手腕上,但是他仍然不能原谅,取回衣服临走时怒视她们,一时也找不到适合的句子,怒斥:“哼!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这句词用在这里不完全准确,但是他一时气愤,只管发泄,也顾不得是否正确了。

两女子目瞪口呆:“这,这呆子······把我们比喻什么人了,我们也没有恶意欺负他呀!”

从此他再不与后座两位女子说话,两女子悄悄议论,“呆子真的生气了。”见他沉默寡言隐忍怒气,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初二时候学习越来越紧张,班级里许多同学跟不上课程,而他从来也没有觉得困难,下课以后只需半小时就把作业全部完成了。他的同桌金宝已经和他一起读书,长了个大脑袋,脑袋虽大细胞有限,空间全部被肥油充填了。每回先生讲课,他总是听得一头雾水,常常缠住他补课,问这问那。他只能接受残酷现实,老天给他配备了好同桌,一次次帮助金宝。后面两位女子虽然聪慧,也常有为难的时候。她们开始讨好金宝,糖果牛肉干,青梅枣泥饼,常常递给金宝分享。大脑袋终于明白分享是有条件的,她们碰到数理化难题,就会写了小纸条悄悄递给大脑袋,让大脑袋代替她们向他请教。

时间长了一来二去,他也知道了,有些问题是大脑袋代替别人询问的。为了大脑袋的幸福生活只作糊涂,仍然给她们解决难题。不过他从来没有分享过糖果,全部被大脑袋一个人独吞了。

班级里来了新的生物课漂亮女老师,只有二十出头,短发短裙,说话带点洋气,用词常常喜欢带一些英文,称呼同事前面喜欢加Mr.,Mrs。生物老师姓苗,同学们私底下称呼她,Mrs苗。

一天Mrs苗向同学们宣布,“同学们,大自然是最美好的课堂,明天我们去郊外远足实习,大家带好工具,采集动物植物标本。”

同学们一片欢腾,青砖绿瓦斑驳的教室,祠堂改建的学堂,早就把人憋屈坏了。

初夏的野外阳光明媚,水稻秧苗翠青。水光倒影蓝天白云,微风习习格外舒畅。

同学们带上了网兜竹竿,排好队伍唱歌前行。前方是连绵十几里的土山丘壑,树林茂密。一条小河由山脚下蜿蜒而来,河水清澈鱼翔浅底。队伍走上了木桥,木桥没有栏杆,间隙的木板有些已经腐朽。木桥微微摇晃,吱吱嘎嘎,让人害怕。

大家来到了土山脚下,溪水两边桃树梨树枝叶繁茂,临近土山,古树环抱,树林间鸟鸣禅唱。大家笑声欢语,跟随老师融入大自然。

疲乏渐渐来临,欢乐的同学这才发觉天空突然变脸了,乌云一层层积聚了天空,越来越厚重,漆黑深处电闪雷鸣。

鸟儿早已不知了去向,顷刻间大雨倾盆。老师聚拢了同学们大树底下避雨,雨幕茫茫无人家,唯有走过小河木桥,才能够找到农家避雨。

一个时辰后雨势稍弱,许多同学被淋湿,冻得瑟瑟发抖,老师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带领同学抓紧往回走。

队伍踏上木桥,小河水面已经比原先扩大了一倍,小河变成大河,河水泛滥成灾,快速流过桥下,木桥微微摇晃。老师担忧木桥承受不了重负,吩咐同学们分成两人一组,大家小心过河。

大部分同学安全过桥了,被大雨淋得湿透的顾艳梅和姚明芳,也开始小心翼翼迈上了桥面。桥面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河水湍急,姚明芳吓得紧紧闭上眼睛,顾艳梅知道情况危险,拉住她手加快脚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桥墩被冲坏,哗啦一声,大半只桥面歪斜,将两位女生掀落河里。河岸上学生老师尖声叫起来。

正在准备过河的陈然如同炮弹疾步飞奔,两个起落追上被河水裹挟的两位女同学。超前几步,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水花飞溅,他以自由泳快速游到河心。两名女子恰好被河水冲过来,他一把抓住顾艳梅把她推上一块断裂的桥面,大喝:“抓紧了,绝不能松手,我先把她送上岸。”说完右臂从身后抱紧姚明芳身躯,手掌托起她下颚,让她呼吸新鲜空气,奋力向岸边划去。几个起落,顺水势游近岸边。这时候已经有同学跑过来协助,他站立半腰深水里把姚明芳抛向他们,回身再向顾艳梅游去。

顾艳梅不会游泳,随同桥板在水里一边打旋一边下泄,河水呛得她喘不过气来,死死抓住桥板,晕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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