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勇闯济州岛（三）

20分钟后，我从半山腰洞窟左面小路返回到山路第一次分叉点，继续下山。快到山下时，军用平板显示左边那栋单独的平房有了状况，10多个鬼子排成一行，向山上走来，而他们身后的平房里还有一个班的鬼子驻守。我迅速隐蔽，看着13个鬼子不紧不慢地从我身旁经过后，我悄然起身，跟在最后一个鬼子的身后，陪着他们再次向山上走去，送他们到天照大婶那里报到！

山上的寒风呼呼作响，我迅速向鬼子身后贴近，当最后那个鬼子离我最多三米远，他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可没等他转过身来，子弹已经钻进了他的后脑勺！紧接着是走在倒数第二的鬼子被我爆料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13个上山的鬼子全部死翘翘，他们都很配合，没有发出什么音响，紧扣在头上的钢盔也没有出现松落而四处乱滚的情况。

隶属于日本海军第一联合航空队木更津航空队的细川直三郎中尉于晚上22：43分驾驶着九六式陆上中型攻击机第一个降落在济州岛机场。实施夜间攻击，对他而言，对整个济州岛上的海军航空兵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8月15日淞沪开战的第三天，根据海军第三舰队长谷川清司令官的命令，木更津航空队20架九六式陆上中型攻击机（每5架为一个分队）在飞行官林田如虎少佐的带领下，于上午9时从日本长崎木村航空基地起飞，直接扑向了中国的首都南京，细川直分队士所驾驶的飞机也在其中。轰炸机编队到达上海长江口时，正值台风期，空中气流非常不稳定，云层又低，能见度也差，鉴于此，林田少佐命令大编队改为4机小编队继续飞行，从杭州湾直飞苏州上空再折向南京，其间遭到了支那空军21架霍克III驱逐机拦截以及南京地面防空高炮射击，林田少佐率编队于下午2：00至3：30分对南京大校机场、明故宫机场实施了低空轰炸，编队于傍晚6时40分降落在济州岛机场。首次参战的木更津航空队有4架飞机被击落，曹长渡边勇等30名飞行员丢了性命，包括细川直的座机在内的6架轰炸机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在此后的三天时间里，第一联合航空队鹿屋、木更津航空队一共损失九六式陆上中型攻击机12架，飞行员及机员共损失65名，占第一联合航空队能上天的飞行员及机员的23%，鉴于航空队在8月19日夜袭较顺利，因此海军命令第一海军联合航空队改变战术，以采用夜间小编队空袭中国沿海机场为主。从8月15日这一天开始，几个月以来，细川直多次参加了南京、上海、苏州、杭州等地的轰炸，多次参加了对南京大校机场、南京警备司令部、**大学实验中学、省立第三医院、南京市南居民区的夜间轰炸，亲眼目睹了上司山内达雄大尉（分队长）及其他20多位同伴的飞机被击落，机毁人亡，木更津航空队队长石井大佐更是因部队人、机损失惨重而在8月剖腹自杀。细川直打心里感叹自己以及自己的机组乘员运气比较好，尽管他现在只是分队士，但作为多次执行轰炸任务有着丰富经验的他，已经担当了分队长的角色。

相比前几个月的轰炸任务而言，今晚细川直率领5架轰炸机轰炸支那上海守军的阵地简直就像是一趟旅行，天空中基本上看不到支那空军的飞机了，而大日本帝国的飞机还在源源不断地生产、补充！这些飞机是全世界最新式的、最好的，它由全日本最好的飞机制造厂——三菱飞机制造厂生产，最高时速348公里，最大航程4500公里，上升限度7500米，各1000马力的双发动机，能携带12枚60公斤的炸弹，并且具有夜航能力等等，想到这里，细川直能不自豪吗？他暗下决心，一定带领部下出色完成任务，绝不辜负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官户冢道太郎大佐、木更津航空队司令竹中龙造大佐以及飞行长林田少佐的期望。

每次夜航回来，机场方面准备了丰富的夜宵以及济州岛上的特色小吃、瓜果等，真鲷粥、糖水蜜橘是细川直的最爱，除此之外，还有女人！济州岛号称“三多”，女人多是一特色，加上济州岛上温泉，因此每次飞行回来，飞行员们都会去俱乐部寻欢作乐一番。这不，刚听完林田少佐的训示，大家穿着的航空服都没更换，便心急猴急地坐上军车，直接来到位于山房山脚下的俱乐部。

两栋平房外观是**建筑风格，内部装修却完全是日式风格，航空兵们换上和服，穿上木屐后，围坐在榻榻米上，吃着美味可口的夜宵，谈论着家乡，谈论着女人，虽说刚参加完战斗，可现在离战场远着呢，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后世小日本极力避讳、否认一个由日本人发明的词汇“慰安妇”，但她们确实存在过！天皇裕仁曾与4名内阁成员签署命令，授权所辖各学校及地方政府挑选合适的妇女充当“慰安妇”；1941年10月18日，东条英机完成组阁，这天他接受美国记者约瑟·道格拉斯采访时说：“女人是一种战略物资，并且是对胜利不可或缺的、具有独特营养的战略物资。”；日本军需大臣手令：慰安妇属军需品，但不得编号，不得建档，从长远运输费用和开销考虑建议，今后可迅速在统治区和占领区秘密征招。而对于“慰安妇”，日军官兵则蔑称之为“P”，这是英语“Prostitute（娼妓）”的第一个字母。日本“P”，专供日军将校级军官，平均比例为1∶10；**“P”，供日军下级军官，平均比例为1∶40；中国“P”，供最低层官兵，平均比例为1∶80。如果说裕仁天皇祖宗八代的女性都成了“P”，我个人没有任何意见，但要把别国的妇女变成“慰安妇”，这的确让我感到愤怒，更何况，我清楚后世的小日本还千方百计掩盖、否认“慰安妇”的事实，这更让我感到义愤填膺！

此时，女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近50位**女人，每人手里拿着白色小毛巾，赤身浸泡在水温适宜的温泉池中，等待着召唤。而细川直一伙鬼子飞行员不紧不慢地吃完夜宵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畏缩在温泉池中的女人们在一个日军管理员的吆喝声中陆续从池子中走了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些日本军人面前，表情麻木的女人们被选中后由军人们带到隔壁单人的房间，军官、军曹们可能搂着两个女人进去，而没被挑选上的几个女人则自动回到她们集体居住的房间。

同往常一样，细川直今晚要了两个**女人作陪，同她们一起泡在全日式的温泉池里，他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异性的按摩，一边暗自焦虑着这天堂般的生活到底能持续多久？这个答案用不着他冥思苦想，因为身着迷彩服，脸上涂着迷彩色的我在顺利解决了小路右边平房里一个班的鬼子后，来到了他的房间，榻榻米的滑门被我轻轻滑开，几声“噗、噗、噗”的枪响，直接把池子里的细川直三郎中尉送回了老家，没等两个女人发出声音，后续的子弹打进了她们的胸脯，温泉池中的水顿时变成了红色！

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的出现，使眼前的这个鬼子提前丧了命：1939年11月4日，日军第13航空队司令官奥田喜久司大佐率领72架"九六"式陆上中型攻击机轰炸成都，遭中国空军第5大队的拦截，奥田喜久司大佐因座机被击落而毙命，已经是木更津航空队第３分队长的细川直三郎大尉也被击落毙命，另外鹿屋航空队轰炸飞行队第３分队长森千代次大尉在此次行动中也被击落毙命！

话又得说回来，今晚被我消灭的鬼子哪一个不是提前丧命的？一架九六式轰炸机包括正副驾驶员、领航员、两名报务员、两名随机机械师共7个机组人员，随着各个小房间里起伏不断的淫乐声夹杂着不断响起的微小、低沉的枪声，35个正在寻欢作乐的鬼子航空兵、三个鬼子管理员被我全部击毙，让我心里内疚的是几十个**女人也同时失去了生命！为了完成我的目标，为了让更多无辜的人避免因日军的侵略而丢失生命，我不得不这样做，这对她们来说也算作一种解脱吧，这笔帐，得算到日本人头上！

一间挂有“女招待休息室”的房间里有4个活着的人，我在进入这间房间之前就已经非常清楚这一点，我迅速推开了门，过道上的灯光让房间里面的人暂时失去了视觉，这是我动手的最佳时刻！然而，在夜视镜下，当发现是4个女人时，我迅速地关上了这扇门，并用门上挂着锁将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