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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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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使命之抗日怒潮

第21章 台湾旅游(二)

淡水河是台湾第三大河流,发源于**山脉北端的品田山,流域面积2726平方公里,河长158.7公里,由于水流稳定,是这个年代台湾唯一可通航的河道。望着两岸绿悠悠的青山,河道上穿梭而行的各种船舶,我感慨万千:美丽的山,美丽的水,而现在却被日本人统治着,一个个台湾总督离任,一个个从日本派来的总督上任,中国的贫穷、落后造就了这一切,苦难的1937年,苦难的中国!

一阵阵歌声从船的那一头飘进了我的耳里,看着唱着日本陆军“炮兵之歌”、失去一条左臂的日本人,我心里十分憎恶,但眼前还得装着笑脸打招呼:“是炮兵吧,怎么到台湾来了?”“听您的口音是东京人吧,在下小野季郎,曾经在军队服役,是炮兵,昭和六年(1931年)参加过支那上海战事,负伤后回到了祖国,后到台湾来做点小生意。这边商人比较多,日本本土所产的清酒在这里,尤其在西门町特别受欢迎。先生你是军人吧?怎么称呼阁下?”“我叫加藤,您说对了,我是军人,刚到台湾不久,这两天休息,到处转转。”

很快我们就熟了起来,小野不停地向我介绍起台湾的风土人情,并拿出两瓶清酒请客,我连忙推脱,说军队有规定,一般情况下禁止喝酒,请多多原谅。小野见此,便独自饮了起来。

船很快过了淡水河与基隆河的交汇处,如果船从基隆河上走,离临济护国禅寺最近的河岸只有500米不到的距离,我乘坐的这条船继续在淡水河上航行,3个小时后,船靠了岸,小野指着不远处的黄色建筑说:“那就是临济护国禅寺,再见。”“再见,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下次还能乘坐您的船!”,我与小野道别后,提着两个柳藤箱子向着一公里外的禅寺走去。

第四任台湾总督儿玉源太郎上任后,请来了日本僧人梅山玄秀,于1900年开始修建临济护国禅寺,1911年完工,1912年6月21日举行落成佛像安座大典,它是日本佛教在台湾宣教的重要场所,承袭了日本伽蓝的仿宋式禅寺格局,大雄宝殿为木结构之重檐歇山顶式建筑,供奉释迦三尊。望着进进出出大门的日本人,我马上就意识到此时自己提着两个显眼的的箱子,进入眼前的庙寺显然是不合适的!两个身着日本和服,刚在临济护国禅寺大门右边走下人力车日本女人,目不转睛地望着身高1.72米的我,并投来热切的眼光,而我则快速通过石板马路,对着她们点了点头,迅速坐上了她们刚下车的人力车,用日语吩咐车夫掉头,向着禅寺后面的松山机场方向而去,很快离开了临济护国禅寺。

基隆河上阵阵微风吹过,让我十分侠意。为了减少注意,我吩咐车夫尽量远离河边,绕过路上稀稀落落的房屋,越过一条马路后,很快我们来到一片茂密的林子边,我下了车,进入林子前我用日语问车夫:“能听得懂日语吗?这辆人力车我包一天要多少钱?日元”,中年车夫望了我一眼,态度坚决地用日语回答道:“5元!”,我眼眉一皱,他又节节巴巴地用日语比划到:“最低3元,不行就算了!”我乐呵呵一笑,拿出20元塞在他的手上,用中文说道:“够了吧?你能告诉我一天能挣多少,说实话!”车夫顿时瞪大了眼睛:“您会说中文?”“我的,从满洲来的,会说一点中文!”车夫将日元收好后说道:“谢谢,谢谢!我叫阿东,今天遇到善人了!往常起早贪黑地跑一天,最多也就10元,跑得远了,还得考虑两顿饭钱!”,“好吧,我打算今晚在这林子里露宿,可中午、晚上两顿饭我又不想出林子去吃,既然我包了这辆车,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两份饭菜,在你吃完午饭后送过来?我另外付钱。”阿东满口答应,我再给了他10元钱,吩咐他不要向外人说这些事后,阿东欢欢喜喜地走了。

我在林子边坐下,背靠着树干想着事情,不一会阿东再次回到我这里,从人力车上拿出一个砂罐递给了我:“快到中午了,趁热吃吧!”,“晚餐呢,你没买晚餐?”“原来是打算买的米饭的,但我想这饭到了下午就凉了,就买了一笼鲜肉包,放在车上的,还没来得及拿下来!”“谢谢,你真是有心人。吃饭没有?一起吃吧!”“我已经吃过了。先生,台北有很多旅店,西门町那边由您们日本人开的高级旅店也不少,你这么有钱,干嘛不住旅店,非得在这里露宿呢?”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砂罐里的食物,阿东心里充满疑惑。“哦,我刚到台湾不久,想感受一下!在日本,我们经常露宿的。好吧,我吃完饭就想在林子里休息了,你可以继续去干活挣钱了,记住别对其他人说,拜托了。”阿东再一次严肃答应了我的请求,拉着他的人力车很快离开了我。

这片林子在后世是台北松山机场西边的下埤公园,距离现在的日军松山机场约1500多米的距离,当然,现在的树林面积要比后世大得多。进了林子,我拿出军用平板仔细观察,林子里没有人!我提着两个箱子,很快来到林子的东头,将步枪重新组装好后,我藏好箱子,趴在丛林中,用步枪上的瞄准镜对松山机场仔细观察起来。

1930年开始动工修建的松山机场,呈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机场东面、南面有宽广的水田、旱田,北面是蜿蜒曲折的基隆河,平整的草坪上每隔100米用石灰画出南北纵向的白色标线,虚线、实线相间,约15-16条白线,这样一推算,我就知道机场跑道约1500米长。机场西边是无线电发射铁塔,十多栋水泥建筑分别是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部、飞行员宿舍、地勤人员宿舍、油库、弹药库,与济州岛机场不同的是,松山机场没有修机库,此时鹿屋航空队仅有的18架架九六式陆上中型攻击机分三列六排在草坪上一字排开,机头全部对着东方,机场的地勤人员们则在飞机间穿梭、工作。

目前我所处的位置,12点钟方向离几架机尾对着我的飞机不过500多米远,2点钟方向,离鬼子的建筑物也不过600米远,9点钟方向离基隆河岸900米远,8点钟方向,离基隆河边上一个鬼子的码头约1100米远。一环形公路紧围着鬼子的建筑物,也将建筑物与机场草坪大致区分了出来,这条环形公路的从我4点钟方向伸出并向市区延伸,同时也分了一条道路出来,从我的身后6、7点钟方向绕过我所在的林子后直接通向基隆河边的码头。

坐南向北的鬼子航空队司令部是一栋两层水泥建筑,司令部大门有两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在站岗,大门前并列停着4辆黑色轿车;司令部楼顶为平台,平台上两个鬼子端着步枪来回走动、巡视着;司令部左侧(靠近我这一侧)有六栋青砖平房,司令部后边也有4、5栋平房,它的右侧也有建筑物,只是有几栋我尚不能看清楚——右侧建筑物的正面挡住了我的视野。整个机场用木栏栅围了起来,位于司令部后侧的公路在机场的出入口处有鬼子的岗亭,两个鬼子在站岗,旁边架设有一挺重机枪,由4个鬼子把守;机场北面靠近基隆河那一面,木栏栅之外全是半人高的野草,没有鬼子哨兵或暗哨,整个机场也没看见鬼子的巡逻队。

这机场的防卫也太松懈了,这也正好说明小鬼子也太嚣张了!观察完机场,我在草地上简单地画着机场草图,考虑着行动方案。尽管目前鬼子的守卫、防范不严,但我不能掉以轻心。

此时已是下午3:00点,在我观察鬼子机场的同时,离我数百米远的“海军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部内,也正在召开作战会议。第一联合航空队司令官户冢道太郎大佐、参谋菊池朝三中佐、航空通讯参谋河本广中佐、装备参谋跡部保少佐、鹿屋航空队飞行长浅野楠太郎少佐、分队长石俊平大尉、分队长森千代次大尉、分队长大衫忠一大尉等人坐在会议室,脸色黯然。司令官户冢道大佐刚刚宣读了济州岛机场被袭、海军追授木更津航空队司令竹中龙造大佐为少将、飞行长林田如虎少佐为大佐的通报(连升两级),在座的鬼子没一个心情好的,个个咬牙切齿,发誓报仇。

几个月下来,第一联合航空队损兵折将,日本海军将大湊航空队全体中下级官佐全部补充给鹿屋航空队,飞机损失速度也远远大于补充速度。支那方面舰队司令官的电报同时明确要求鹿屋航空队加大对支那轰炸的力度与频率,这的确让只在“多摩”、“那智”巡洋舰上当过舰长而没有一点飞行背景的司令官户冢道大佐心急如焚,他一方面命令浅野楠太郎少佐拿出更为频繁的轰炸方案,另一方面命令菊池朝三中佐加强机场守备。当然,根据海军军令部的命令,包括鹿屋航空队在内的所有日本海军,启用了新的通讯密码。

菊池朝三中佐不敢怠慢,既然户冢道司令官宣布要加强机场防卫,他不得不向户冢道大佐请求,动用台北或基隆守备部队支援,一联空司令官满口答应了他。航空队飞行长浅野楠太郎少佐和几个分队长商量了一下,请求今晚出战,第一波2个分队10架飞机轰炸支那首都南京的大校机场等地,第二波1个分队5架飞机轰炸上海支那守军!司令官对此大加赞赏,和参谋们合计后批准了鹿屋航空队飞行指挥官的请求,决定15架飞机在于晚上21:30起飞,所有的地勤机务工作必须在晚上20:00以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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