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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潜伏者

7失口终成千古恨

(7)失口终成千古恨

“嘀铃铃……”

王孝祖拎起电话:“喂,保密局。”

“王站长,我是黄鼠狼。”

“黄鼠狼?”王孝祖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话筒,向刘纤云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对着话筒问:“有我们新情况?”

“学生**的事,你们抓到组织者了吗?”黄鼠狼问。

“还没有。抓了几个,都不肯开口。怎么。你有……”

“同济大学工学院成培华就是组织者之一。”

没等王孝祖继续发问,对方的电话就挂断了。

王孝祖盯着手里的话筒,看了半天,才放下,按下了桌子上的电铃。

刘纤云重新进来,问:“站长,有何吩咐?”

王孝祖看着刘纤云,觉得有点面生,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就是有点那种人心隔肚皮,揣摩不透的感觉。王孝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方?

其实,他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刘纤云,因为刘纤云是从总部调来上海的,在上海没有任何的关系和根基。但是,自从,猫头鹰带来口信,说,自己身边有**的奸细,不知怎的,从那一刻起,王孝祖看谁都像是**的奸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防着点的好。王孝祖一直这样提醒自己。

“哦,刘秘书,让陈海天过来我办公室。”

“是。”

刘纤云应声退下。

刚才,她听到王孝祖在电话中不经意的说道:“黄鼠狼。”她的心里就犯着低估,前几天还是一个叫猫头鹰的,今天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黄鼠狼?好奇心让她从王孝祖的办公室里出来,并没有离开,站在门口却听不到里面在说些什么。

“报告。”

“进来。”

陈海天进来问:“站长,你找我?”

王孝祖走到陈海天的身边,在他的耳朵旁轻声嘀咕了半天。

陈海天的脑袋点的向鸡啄米似得,脸上堆满了得意而谄媚的笑容。“请站长放心,我一定马到成功。”

王孝祖拍拍陈海天的肩膀,让陈海天感到无比的幸福,他知道,这是站长对自己的一种信任和勉励。这个时候能得到站长的信任,这是一种荣幸和骄傲。

陈海天来到操场上,吹响了集合哨。行动科的特务们迅速集合在操场上,等待着陈海天的命令。

“检查装备。跟我走。出发。”自从安照左汉成的口供抓捕失败之后,陈海天从王孝祖哪里得到了教训,也变得乖巧多了,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向自己的科员透露一点去向。

其实,科员们,心里都明白,为了避开自己的嫌疑,尽量少发问,跟着走,跟着做,就不会有错。所以,大家一声不吭,跟着陈海天扬长而去。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总务处处长吴立铭。

坐在摩托车边箱里的陈海天向吴立铭伸出一只手,摇摆了两下。

见陈海天一行之人,形色匆忙神秘,吴立铭知道他是有不能示人的秘密任务在身,作为老军统,他不便多问,不着边际的说:“陈科长,我让食堂给你们留着午饭。”

“谢谢啦。”已经远去的陈海天回头大声叫着。

血网已经拉开。

陈海天狐凭鼠伏,带着他行动科的全体人员磨刀霍霍,对同济大学实施了水泄不漏的大包围,部署得万无一失。

学生人多势众,器宇轩昂,偏激的情绪就像火药桶,一点就炸。这一点,陈海天是有所领教的。为了万无一失,架着机关枪的汽车堵住了同济工学院的正门,校园四周的铁丝网外布满了黑衣武装特特务。在理学院和工学院之间,从工学院到四川北路的马路上,在雾气迷朦中,隐约地可以看到有一批批的武装特务,荷枪实弹,刺刀出鞘。

陈海天指着学校的围墙说:“这帮学生个个都跟贼似得,翻墙的本事十分要的,你们要沿着这个围墙,张网以待,不得疏忽。”

“是。”万源辉和孔志高迅速反应过来,最终发出金属板的撞击声。

“你们几个跟我进去抓人。”说着,陈海天拎着枪,闯进了同济大学的校门。

同济大学创建于1907年,早期为德国医生在上海创办的德文医学堂,取名“同济”,意蕴合作共济。1912年增设工学堂,1923年被批准改名为大学,1927年正式定为国立同济大学。抗战期间,曾内迁经浙、赣、滇入川,1946年回迁上海并发展为以拥有理、工、医、文、法五大学院著称的综合性大学。

出乎陈海天的意料,更出乎王孝祖的意料,这次的抓捕行动,本来是针对成培华的,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和成培华同时被捕的还有其他几位学联干部。

期中一位学联干部没有经得住保密局的酷刑,致使1946年1月刚出版的《学生新闻》,遭到了严重破坏,又有一批学联干部和工人被捕,《学生新闻》被迫停刊。

但是,革命的火种那个已经悄然埋下,有了《学生新闻》的基础,为后来的《学生报》的创刊,奠定了基础,成为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统治区的学生进步刊物之一。

由于国民党军统特务的疯狂追杀和破坏,上海个大中学校的学联活动,又从半公开转入地下。在上海地下党领导下,各校利用各种条件,争取合法方式,通过政治色彩不明显的作法,开展各种分散活动,继续把同学们团结在周围,以积蓄力量。

成培华的被捕,在张格林的心理上蒙上了一层阴影。不知道怎么搞得,他就是只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外甥,是自己的多嘴害了外甥。

在医生办公室里,护士小李劝说道:“张医生,你别多心了,我看冷医生绝对不会那种人,平时她对政治和时事就是漠不关心的。”

“李护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就是前天我跟她说起过我外甥也是学生**的组织者之一,昨天就被国民党特务给抓了,你说,能让我不想吗?”

“也许是一种巧合。是特务从其他方面得到了什么消息。”

“算了,算了。不说了。以后,我得好好管管自己的这张破嘴了。”张格林怏怏不乐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管什么啊?”这时,冷秋霜不择时机的从外面进来,听话只听到了一半,奇怪的问。

“哦,是冷医生,我们没说什么,就是张医生说,自己的嘴太快,容易得罪人,也讨不到病人的好。”

“挺好的啊。”冷秋霜边换着白大褂边说:“我就是喜欢这种爽气。”

张格林看着冷秋霜,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声来。

“冷医生,张医生吧,你们聊,我得去准备你们查病房了。”小李说着退了出去。

小李的退走,也就草草的结束了张格林和小李的这场或许是无聊的谈话。

张格林睇着冷秋霜,怎么看,她就怎么像那个告密者,至于为什么高密,张格林自然无从知晓。

“张医生,还愣着干什么,查房时间到了。”

何孟哲和夏雨生被赵鸿运紧急招来。

“我把你们两位正负组长叫来,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件大事。”赵鸿运说。

其实,赵鸿运就是不说,何孟哲和夏雨生也知道是大事,否则,赵鸿运是不会这样急急忙忙吧他们找来的。

“你不说是大事,我们也知道是大事。说吧,什么大事?”何孟哲说。

“我刚接到上级的通知,华东局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放在上海召开。整个会议期间的安全保卫和会务工作由我们特委承担。”

赵鸿运严肃地表情,让何孟哲和夏雨生感到了压力不小。

“华东局的一首长都将出席这次会议,”

何孟哲打断了赵鸿运的话说:“老赵,我个人觉得这个时候,把这么重要的会议放到上海来开,是不是有点不妥,再说了,左汉成的叛变原因我们还正在调查之中。”

“难道说,我们为了一个左汉成的叛变原因,就躺下不干了?”

“赵**,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孟哲连忙解释说,“左汉成的事情,我一直觉得非常蹊跷,所以,我和夏雨生正在进一步调查。”

“有结果了吗?”这样问。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们已经初步推断出,在我们的身边有国民党的奸细。”

赵鸿运“腾”得一下子站起身来,说:“何孟哲同志,饭可以大口大口的吃,话可不能满嘴的说啊。你说我们身边有国民党的特务潜伏,你有什么证据?我要的不是你的猜测,而是确凿的证据,只有证据才能说明问题。”赵鸿运顿了顿说:“我知道你和左汉成的感情好,但是,不要忘了自己也是一名**员的身份。”

经赵鸿运这么一说,何孟哲不由得低下了头。间何孟哲良久无语,赵鸿运近乎痛心疾首,他喟然长叹一声说:“左汉成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眼下关键的问题是全力以赴做好会议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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