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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潜伏者

19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19)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其实,消费性娱乐性享受性的夜生活,是有钱人和电影上的干活。一般市民,要做你想象中的那些事儿,只一个晚上,你大半个月便白忙活了。

但是,人类一向赋予夜晚特殊的文化意义,使之成为阴谋、恐怖、暴力、**等等的代名词。

坐落在愚园路、极斯非尔路路口的百乐门舞厅,是上海唯一有弹簧地板的豪华舞厅。在当时已经成了标志性的建筑,与国际饭店、大光明电影院和永安、先施、大新、新新四大公司一起,成为了是旧上海醒目的标志。

舞厅的门口各色霓虹灯都已经亮起,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大幅舞女皇后的海报在灯光的照耀下,绚丽光亮。

舞厅四周的出租车和黄包车明显增多,就连门口的小摊小贩也多了起来,此刻,表面轻松热闹的气氛下,却隐伏着一种紧张和不安。

舞客们络绎不绝,不期而至。何孟哲和他的战友们分别进入了舞厅。

堂皇富丽的大厅上,吊着蓝色的精巧的大宫灯,灯上微微颤动的流苏,配合着发着闪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鹅绒的蓝色帷幔,一到这里,就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当爵士音乐抑扬地疾缓不同地响起来时,一群珠光宝气的艳装妇人,在暗淡温柔的光线中,开始被搂在一群绅士老爷们的胳膊上。酣歌妙舞,香风弥漫。舞池里,人们只看见臀部与胸口,在混杂的胳膊中间摆动。

何孟哲和曹思齐对面而坐,桌子上放着红酒和一些点心。

另一张桌子上,冷秋霜独自静坐,慢慢的品尝着红酒。酒如人生,人生如酒。

冷秋霜是行动组里身手最为特殊的,尤其是手刃术,是无人可比的,当年她一个人一口气就手刃了四个小鬼子,尽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今晚的行动,更多的可能性是需要手刃的,当然少不了她冷秋霜。

就在何孟哲和冷秋霜的旁侧,一张桌子上摆放着红酒和点心,这就是姚家因和刘纤云的坐席,边上几张坐席上,身强力壮的警卫如临大敌,剑拔弩张,任何想接近姚家因坐席的人,在他们有力的臂膀下,均化为泡影。

一曲又一曲的靡靡之音,弥漫在灯红酒绿的夜空之中,令人陶醉。

姚家因的心情非常之好,连续多日以来,不是被提心吊胆,就是被像囚犯一样禁锢着,难得今夜的高兴。

他搂着刘纤云的香体,潇洒的在舞池里慢慢的游动。

“刘秘书,在就听闻保密局的军中之花,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今日领教,果然不同凡响,刘秘书的舞跳得真好。”

“姚先生,过奖了。其实会跳舞的人都知道,女的脚步是跟着男人脚步走的,不能说女的舞跳得怎么样,只能说,男的舞跳得好不好。因为男人是带舞者,女人只是随从。”

姚家因说话之间,还是不忘环顾四望。

“姚先生,看什么呢?”刘纤云说:“你要知道,为了你的安全,王站长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行动科的人都出来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不是担心。有王站长的精心部署,我根本不担心。”姚家因轻描谈写的说着。

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恐惧不安的,他知道,除非他今晚出来的消息没有被**的特别行动组获悉。否则,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的。

举目环顾灯火依旧的舞厅,姚家因感慨万端的说:“多蒙你们这些党国的朋友安排的如此周密,可谓煞费苦心了,我姚家因一定不会辜负了王站长的厚望,为了党国的事业贡献绵薄之力。”

刘纤云微微一笑,说:“姚先生,这些慷慨之言我看,还是你说给我们站长听吧,我听了也没什么用。”

姚家因没想到刘纤云会如此不顾情面的将军,直得苦苦一笑,算是做了答复。

曲尽人散。姚家因非常绅士的用一只手牵着刘纤云的手,一直把她送到座位上。

刘纤云刚刚坐定,短期酒杯一饮而尽,姚家因连忙拿起酒瓶,给她斟上。

“姚先生,我说,你们**人,平时忙于工作,还要提放我们的袭击,怎么有时间来这种地方潇洒啊?”

“刘秘书,看你这话说的。你们国民党是人,我们**也是人,是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有人喜好美酒女人,有人喜好吃喝豪赌,而我,只是喜好这一点,忙里偷闲,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也不妨是健身的活动吧。”

刘纤云抿嘴一笑。

“你笑什么,我们有说错吗?”看到刘纤云的笑意,姚家因不知道她为什么而笑。

“姚先生,我觉得有句话还想就是为你量身而造的。”

“什么话?”

“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姚家因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刘纤云的意思,笑着说:“刘秘书过奖了。”

“我没有过奖的意思。”刘纤云慢慢的说:“公元前712年,同为周宗室姬姓的郑国与息国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矛盾,势力弱小的息国很不冷静,竟派兵攻打强大的郑国,结果大败被实力强大的楚国渔翁得利给灭掉。人们分析息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贸然出兵而导致灭亡。”

姚家因再次举目环顾,说:“这明里暗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区区几个**分子要来,那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说着,姚家因带头笑了起来,跟着,刘纤云也笑了起来,但是,同样是笑,确是内心有着格格不入的笑意。

舞曲再次响起,姚家因站起身来邀请刘纤云,被刘纤云拒绝了。

“不好意思,姚先生,我有点累了,歇一曲吧。”刘纤云说着,左右看了看说:“要不,你看,那位女士是单身,我已经看到她坐在那里很久了,不如你去邀她跳上一曲。”

“算了。”姚家因看了一眼冷秋霜,说:“王站长特别强调,尽量不要找别的舞伴,一面惹祸上身。”

“哟,看不出来,姚先生还是蛮听站长的话的吗。”

“寄人篱下,没有办法,还想有今天,就不得不听话,否则,今后就别再想出来活动了。”姚家因无可奈何的说道。

冷秋霜刚才和姚家因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刹那,她心里的杀机猛然一跳。

看到姚家因回避的目光,她知道,机会又一次失去了。她四下看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

这时,夏雨生从外面进来,在何孟哲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又出去了。

何孟哲站起来向冷秋霜走去。在冷秋霜的面前,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冷秋霜将一只手搭在了何孟哲的手心,双双走向舞池。

舞池里响着慢四的舞曲。当然了,由于慢四舞蹈转基因的变异,已失去其原来的含义,随着物件上涨,舞厅为了节约成本,中国特色的舞厅慢四,舞曲播放时多黑灯,舞蹈艺术在黑灯时刻被多层次需要的人演绎成一个个传说或故事,男女舞者在羞羞答答的音乐旋律陪伴下,耳鬓厮磨,暗渡陈仓,或美丽或丑陋,或高雅或卑鄙,或纯洁或猥琐,或平淡或亢奋,或屈服或反抗,或抱怨或迁就,或激烈或淡定,或新鲜或乏味,这些只有舞者自己诠释了。

何孟哲搂着冷秋霜随舞曲而动。

“再不动手,就没有时间了。”冷秋霜着急的说。

“不行,你没看到在姚家因的周围布满了密探,刚才夏雨生进来说,外面全是国民党特务,看来,王孝祖是将计就计,把姚家因变成了诱饵,诱惑我们。所以,还没等你的刀出鞘,要命的子弹就向你飞来了,得不偿失。姚家因现在只是烂命一条,我们犯不上去拼命。”

“那怎么办,就这样白白的放过了?”

“你想过没有,姚家因就像是惊弓之鸟,万一失手,今后要想在杀他恐怕就没有机会了。相反,今天我们放过他,会使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会给我们今后更多的机会。这是命令。”何孟哲严厉的说。

冷秋霜睇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姚家因,心里愤愤不平。

当姚家因在刘纤云的陪同下,走出舞厅的那一刻,姚家因还是因为有惊无险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心理,除了他自己知道,没有人看得出来。正如刘纤云说的,敢冒天下之不韪,也是一时的冲动结果,事后的回想,未免有些得不偿失,还真有点心有余悸。

“姚先生,还有什么活动吗?”刘纤云问。

“没有了。没有了。”

刘纤云一挥手,那些刚才还是小摊小贩的人,转眼都跟着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躲在角落里的何孟哲一行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姚家因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嗨。”冷秋霜吐出很长一口气。

何孟哲知道大家伙的情绪有点不对,憋了这么长时间的一股恶气,本想今晚可以出出了,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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