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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潜伏者

25何孟哲受审

(25)何孟哲受审

“八大山人,叫朱耷。”柳树堂坐下来,慢慢的说:“朱耷的父祖都善书画,因此他从小就受到艺术陶冶。八岁能作诗,十一岁能画青绿山水,少时能悬腕写米家小楷,弱冠为诸生。八大山人的书法初学董其昌,后又学黄山谷,但到晚年变法,删去冗繁,祛除华丽,绝不依傍于古人。八大山人的书法亦与他的绘画风格相似,极为简练,风格独特,常有出人意料的结构造型。在创作上他取法自然,笔墨简练,大气磅礴,独具新意,创造了高旷纵横的风格。”

柳树堂对朱耷作品的破析,是如此的深刻,让刘纤云感到惊奇。当然,王孝祖和柳树堂的过去,她也是只知道一二。

柳树堂指着字轴的署款说:“刘秘书,你看这个八大山人的署款,‘八大’像个‘笑之’吧。”

“我看也像个‘哭之’。”

“这就对了,”柳树堂笑着说:“不管是像‘哭之’还是 ‘笑之’字样,都是以寄托其愤懑之情。朱耷兼善诗、书、画。诗的格调古怪而幽涩,充满神秘性和讽刺性。书法源于王羲之、颜真卿、王宠等人,而能以秃笔传达出傲岸不驯的情态和流畅秀健的风神,自创一格。绘画最负盛名,擅长花鸟、山水,其阔笔写意花鸟画,以象征寓意的手法、夸张奇特的形象、简朴豪放的笔墨、孤傲雄奇的格调,创造出前所未有的风貌,一派高穆华瞻气息,高出尘俗之上。”

两个人正说着,王孝祖进来了,“老师,多年不见,还是喜欢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啊。”

“站长,我正和柳老师谈你的这幅字轴呢。”刘纤云站起来解释说。

“刘秘书,坐,坐,你坐,别听他瞎胡扯。”柳树堂不以为然的说。

何孟哲躺在硬板床上,慢慢的睁开眼睛,感到胸口的伤一阵一阵的疼痛,他不觉得用手摸摸,湿漉漉的。

“你醒了。”李天昊问。

“李同志,能不能请个医生,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我怎么觉得伤口特别疼。”

李天昊看着何孟哲,感到一种为难的情绪。

“怎么,不可以吗?”何孟哲等着眼睛问。

“请个医生是可以的,但是,这里是秘密居住地,别人是不能进来的,这也是保证首长的安全。”

“那你让警卫人员帮我带点药过来。”

“我试试吧。”

“何孟哲,”正在这时,古立风走了进来说:“我很正式的告诉你,你要忘了,在这个地方,我说了算。实话跟你说了,我就是看不惯你的工作态度和工作作风,不要总是拿出那套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我的面前晃悠。有两点,第一,你必须更变你发日工作作风,认真对待这次的审查工作,你是被接受审查的对象,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第二,你给我写一份书面材料报告,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详详细细都写清楚了,不能有漏,以书面的形势呈交给我。不然,其后果你是知道的。”

何孟哲冷冷的看了一眼古立风,说:“这就对了。”

“对什么对了?”古立风被何孟哲说的莫名其妙,紧逼一步问。

“我是说,你打起官腔来,可比平时说话利索多了。”

“何孟哲,我告诉你,我并不欣赏你的这种幽默感。”

“不、不、不。”柳树堂听完王孝祖的话,一连喷出了好几个“不”字。他摇着手说:“王站长,你应该知道,对付这些死硬的**分子,只知道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的男人,都是头脑简单的低级动物。”

说着,柳树堂在王孝祖的耳边授了一计。

“正好,我准备将一些**分子处理了。名单都已经拟好了。关在这里啊,也是一个累赘,一个个嘴比什么都硬,就像四季豆,油盐不进。”

“那好啊,事不宜迟,我们过去刑场看看吧。”

“你啊,还是老样子啊。”王孝祖指着柳树堂笑着说。

柳树堂有一个嗜好,他虽然不愿意亲手杀人,但是喜欢看到那种枪响人到地的刺激场面。然而,更重要的是,在这种场合,他好几次从枪口下就出了几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成为他们的朋友。

“天下的间谍,都有一个共同的盲点,都是一位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才是真相。所以,我就是要做出真相,让他们亲眼看看。一个普通人,一叶可以障目,而一个聪明人,无叶也能障目。”

王孝祖听完柳树堂的高论,“哈、哈”大笑起来,说:“看来,我这趟把老师请来,看来还是请对了。相生相克是生物学的基本规律,每一个物种都有它的作用,它们互相依赖,彼此制约,协同进化。”

“走吧。”柳树堂有点亟不可待了。

“老师请。”

冷秋霜接到夏雨生的消息,说何孟哲的伤口在渗血,还伴有发烧,凭她的经验,判断出何孟哲的伤口感染了,正在恶化,不仅需要手术处理,还得有抗菌素的配合治疗。抗菌素,眼下最好的就是盘尼西林。但是,这种消炎药,都被当局严格控制,别说医院里没有这种药,就连普通的磺胺类消炎药也没有。

冷秋霜感到一筹莫展,不知道到哪里去弄这种药。有十分担心何孟哲的伤势,她提醒自己,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后面将是怎么样的发展,冷秋霜不愿意去猜想。

“冷医生,冷医生。”李护士慌慌张张跑进来。

“怎么啦?李护士。”冷秋霜看到小李护士这种慌张的神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冷医生,外面送来一个中了枪的将军,院长让你马上过去抢救。”

“将军,什么将军?”冷秋霜没有心思的问。

“他不仅是党国的将军,也是我的老师。”王孝祖进来说,“你局势冷秋霜医生?”

“是啊,你是?”

“哦,在下是保密局上海站的站长王孝祖,请你务必救救我的老师。”

“王站长。”冷秋霜斜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王孝祖,没想到,这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说话的语调和电话中的完全不一样,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会在这种场合见面。

忽然,一个突发的奇想让冷秋霜的心里一阵。她冷冰冰的说:“王站长,这里可不是部队的医院,你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早就耳闻冷医生是从德国回来的高材生,有着高超医术。”王孝祖这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多次想见,而屡屡遭到拒绝的猫头鹰,就是眼前的冷医生。

“有高超的医术又能怎么样,没有药物,手术再成功,病人还是会因为感染而死的。”

“你需要什么药,尽管开口,只要能救活我的老师。”

“好吧,王站长,你负责送两盒盘尼西林过来,要快,耽误了时间,我可不负责任。”

“一定。”

“小李,马上准备手术。”

“是。”

王孝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刘纤云在一旁等候着。王孝祖写了一张便条,签上自己的大名,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拿出保密局上海站的玉玺,在纸条上盖了一个大红印。递给刘纤云说:“刘秘书,你马上去军需处,调两盒盘尼西林,送到广慈医院冷秋霜医生的手里。”

“站长,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的。柳老师好好的,怎么就中枪了呢?”

“嘿。”王孝祖叹了一口气说:“这也许就是古话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啊。谁知道那个该死的士兵怎么会枪走火的。”

按照柳树堂的意思,王孝祖让宪兵将名单上的人全部提了出来,押往刑场。

犯人在墙根下“一”字排开,荷枪实弹的宪兵在犯人面前也是“一”字排开。柳树堂和王孝祖站在一旁,看着。

“准备举枪。”

宪兵们纷纷举枪,推弹上堂。

“预备——”

随着司令员的发号,行刑的宪兵一个个都将自己的食指放到了扳机上。

柳树堂看到犯人中间有人在颤抖,大喝一声:“停。”

离他最近的一个宪兵扭过头来看着柳树堂,没想到,食指轻轻一动,枪响了,而柳树堂却倒下了。

王孝祖看着柳树堂慢慢倒地,起先,他也给蒙住了,当他清醒过来,跑过去抱起柳树堂,“老师,老师。”王孝祖狂叫着,“来人啊,赶快送医院。”

“那个宪兵呢?”听完王孝祖的叙说,刘纤云问。

“被我当场毙了。”

“现在柳老师的情况怎么样?”

“手术室还是成功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子弹就穿心而过了。现在,要想保证伤口不被感染,还的靠这些药物呢。”

“请站长放心,我马上把要送到冷秋霜冷医生的手中。”

冷秋霜拿着两盒盘尼西林,心里不觉好笑,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正愁着没药,药就有专人送来了。

冷秋霜犹豫着,拿起两瓶,放下。想了想,又被她果断的拿起,放在手心看看,感到有点烫手。很久,她才慢悠悠的把药放入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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