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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潜伏者

29口是心非的家伙

(29)口是心非的家伙

这边,吴立铭一遍一遍的打着那个没有人接听的电话。心急如焚的吴立铭定好酒宴之后,不顾被暴露的危险,就在酒店里用酒店的电话,反反复复的打着那个电话。

眼看着时间就在一点一点过去,吴立铭的心不死,依旧打着那个电话。

海鲜大酒家可以说是保密局上海站的定点单位,里面的人,吴立铭都是熟悉的。大堂经理看到吴立铭着急的反复打着电话,问:“吴处长,什么事,我看你这个电话怎么也没打通,。要不然我让手下给你跑一趟。”

“不用了,我就是看看王孝祖站长回来没有。”

“哦。”吴立铭这时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违反了纪律,险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迫不得已,吴立铭安静下来,等候着王孝祖的到来,自己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天渐渐的暗淡下来,赵鸿运从安全屋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今天,他当着冷秋霜的面跟她说,何孟哲经过了审查,没有问题。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安慰冷秋霜的。这结果到底是什么,赵鸿运心里也没有个底。

他感到这些天很累,是一种精神疲劳,而不是体力疲劳。什么也不想干,一头倒在了床上。

“弟兄们,这第一杯酒,要敬我们的有功之臣,他就是我们潜伏在敌人阵营中的代号猫头鹰的同志,他长期潜伏在敌人的心脏,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可是,我们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我们举杯,为了这位英雄的安全,干杯。”

“干杯。”

“干杯。”

王孝祖的慷慨之词紧跟而来的就是一阵“叮叮当当”的碰杯声。

王孝祖一饮而尽,斟满酒,举起酒杯说:“这第二杯酒,预祝大家升官发财,干。”

“干。”

“干。”

“干。”

又是一阵骚动和“乒乒乓乓”的碰杯声。

坐在一旁不露声色的吴立铭,心里在想着心事:王孝祖的举动让他越发感觉到,行动科今天下午的抓捕行动,一定是非常成功的,他甚至希望王孝祖三杯老酒下肚之后,会有意或者无意说出今天他们抓捕的对象是谁。可是,吴立铭失望了,王孝祖守口如瓶,一字不漏。

吴立铭扭头看到陈海天正在狼吞虎咽的啃着一直鸡腿,这是陈海天的爱好。

吴立铭灵机一动,阎王不张口,小鬼可是叽叽咋咋的。于是,他端着酒杯来到陈海天的跟前。

“陈科长——”

一声“陈科长”,把陈海天如从梦中惊醒一般,他抬头见识吴立铭,一口鸡腿肉塞在嘴里,不知道是吐出来好,还是咽下去的好,只得“恩,恩,恩”算是带招呼了。

“慢慢吃,陈科长,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放心,我给你留着呢。”吴立铭说着在陈海天的边上坐了下来。

陈海天将嘴里说的一大块鸡腿肉,强咽了下去,伸长了脖子,笑着说:“谢谢吴处长。人家都说,跟紧顶头上司,天天有进步,这靠着总务处长,多少有好处吧。”

吴立铭给陈海天的酒杯斟上酒说:“你们是一线的英雄,而我只是问你们服务,功劳是你们的。这不,王牌看到站长今天如此高兴,就知道你们又为站长立下一功了。抓了条大鱼把吧?”

吴立铭有意无意的问着。

“是不是什么大鱼,我不知道,站长亲自出马就说明此人的重要了,在行动之前,站长强调说,警卫员死活不管,两个当官的,不能死,如果有谁开枪打死了他们,我就让谁给他们陪葬。看看,多严厉啊,从来没有过的。”陈海天说着一口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吴立铭这才明白,王孝祖不仅仅是对自己守口如瓶,就连他的执行者也不知道内情,这样神秘的行动,别说陈海天是第一次体验,就连他这个王孝祖的老同学都感到奇怪。

吴立铭给陈海天斟着酒,说:“看来果真是条大鱼啊。”

“能不是条大鱼吗?站长连敌人的住所都画了简易草图,一个农家小院,正房有三间屋子……”陈海天说着,说着,就醉倒了。

“一个农家小院?正房有三间屋子?两个警卫?两个当官的?”吴立铭还是没有头绪,原先他一直打不通赵鸿运的电话,曾一度猜想会不会是赵鸿运出事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赵鸿运。从陈海天说的地方来看,就不是,而且人数也不对。

吴立铭端着酒杯,在席间转悠了一圈,偷着溜了出去。

不管被抓的是什么人,第一时间通知赵鸿运就有可能将损失较少到最小。

吴立铭走到大厅里,看着吧柜台上的电话机,他犹豫了,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然后一转身走出了酒店。

赵鸿运一身的疲乏,还是来自古立风他们这个调查小组,他要想尽办法与他们周旋。

“嘀铃铃。”电话响了。

吴立铭在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让他胆战心惊,生怕还是没有人接听电话。

“喂,请问找谁?”电话的那端终于传来了声音,吴立铭一阵兴奋,连忙在话筒上轻轻连击三下。不一会儿,他就听到对方的连击三下声。

“你好,我是月季花。”

“月季花同志,我是老赵。”

“赵**,长话短说。几天下午保密局行动科抓了两位同志。王孝祖正在开庆功宴呢。”

“我没到消息啊。”赵鸿运奇怪的说。

“一个农家小院?正房有三间屋子?两个警卫?两个当官的?”吴立铭只能将情形说了一遍。

“好,知道啦,请你密切关注两位同志的情况。”

“我会的。”吴立铭说完,果断的挂上电话,走出了电话亭,两边看看,从容的向酒店走去。

赵鸿运反复回味着月季花的说法:“一个农家小院?正房有三间屋子?两个警卫?两个当官的?”

猛然,赵鸿运恍然大悟,是古立风他们出事了。赵鸿运不仅打起了寒颤,他知道,古立风是华东局保卫科的副科长,主管着所有领导人的吃住行,每一个领导的住处在哪里,有什么生活习惯,那古立风可是了如指掌的事啊。万一……

赵鸿运不敢想象下去,他必须拿上将这个突发的情况向华东局汇报,不管结局是什么,都得做好应急的预案。

赵鸿运匆匆忙忙出了房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冷秋霜打来一盆热水,扶起何孟哲,脱去他的衣服,擦着身体,说:“你看看,身上都发臭了,伤口不感染才怪呢。”

何孟哲说:“那个时候,在那种情况之下,谁还顾得了这么多啊。”

毛巾拧了两三回,脸盆里的水就变色了。

“看看,看看,才两回,谁就变成酱油了。”冷秋霜心疼的说着,端起脸盆换水去了。

在保密局地下监狱的刑讯室里,古立风和李天昊分别被绑在了木桩上。

刘纤云用轮椅推着柳树堂来到了刑讯室。王孝祖迎了上去,“老师,幸苦你了。”

柳树堂让刘纤云推着他,仔细观看了两个犯人的面部表情,然后说:“可以开始了。”

王孝祖一摆手,两个打手抡起**,分别鞭挞古立风和李天昊。血痕一条条出现在了他们的胸前和胳膊上。柳树堂在一帮观察者,微笑着。

一阵鞭挞之后,柳树堂说:“两位,其实,我们应该是同行,但是,不是现在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同行,一起为党国服务,效忠党国,怎么样?”

“呸——”李天昊将一口的血水吐到了柳树堂的脸上。

柳树堂没有被激怒,非常冷静的,掏出手绢,轻轻拭去脸上的口水和血水的混合物。慢慢的说:“没关系的,有什么怨恨统统可以发泄出来,人吗,没有发泄是不可能的,但是,等你们发泄完了,也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了。”

“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李天昊大义凛然的说。

“年轻人,不要狂妄,狂妄对于你来说,换来的只会是痛苦。我不想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告诉我想知道的,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那就是别有洞天了。金钱美女一有尽有。”

古立风低着头,没有声音。

柳树堂继续说:“我知道你们有信仰,但是,你们的信仰是什么,你们想过没有。共产主义?共产主义好啊,实现了共产主义,我们都可以按需所得。不要忘了,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马克思为你们编织了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你们还真当一回事了。不顾没关系,我们中国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初我也和你们一样,满清热血,怒潮澎拜,信仰共产主义,励志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可惜啊,事实终于让我看明白了,一个美丽的童话的实现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改变立刻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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