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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7)初次试探

(7)初次试探

郑萧山听完柴福海的叙述,也陷入了纳闷之中。

“老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左云峰怎么就还活着呢?”柴福海纳闷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郑萧山说:“全支部的人无一人生还,现在怎么就冒出个左云峰来了?”郑萧山好像是在问柴福海,更像是在问自己。

“老板,过去你一直认为,新支部是除了**,才会遭到敌人的一网打击,会不会,这个左云峰就是我们所说的那个**啊。”

郑萧山非常严肃的看着柴福海,没有说话。

柴福海看到郑萧山的目光,知道其含义是什么,说:“老板,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让我感到寒颤。我说的都是实话,即便他不是**,也是有重点嫌疑的,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生还?这个问题如何解释?”

柴福海提出的问题,也是郑萧山应该想到的问题,这一夜是郑萧山的无眠之夜。

望着天花板,郑萧山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反复问自己:“左云峰,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还生?你还是原来的左云峰吗?你有没有投敌叛党?”

辗转侧身,翻来覆去,郑萧山又问自己:“即便你没有投敌叛党,可是,就你一个人活着,你就是有千张嘴,万张嘴,恐怕也难以说的清楚了。”

从内心来说,郑萧山是不相信左云峰会投敌叛党的,他们共事多年,彼此多有了解。但是,在一个人面对生与死的关键时刻,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郑萧山自己也不知道。

“下午三点”,这是自己和左云峰原来的接头时间,现在他在这个时候到茶楼,是想和自己接头呢,还是想替国民党特务当鹰犬,捕捉我呢?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郑萧山的心里,使得他根本无法入睡。

早上起来,睁开来惺忪的眼睛,柴福海已经将早点买来了。

“老板,吃早饭了。”

“恩。”郑萧山有心无心的嗯了一声。

柴福海看到郑萧山的眼睛里有红丝,问:“老板,昨晚一夜不眠吧。”

郑萧山等了柴福海一眼,拿起一根油条,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一拉,说:“还真是老油条啊,这么拧。”

“呵、呵、呵。老板,你有什么话只管骂,就别刮三刮四的了。”说着,柴福海在郑萧山的面前坐了下来。

“你知道啊?”郑萧山莫名其妙的问。

“恩,知道啊。”

“知道还问。”

“哎,不对,我知道什么呀?”柴福海有点莫名其妙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一夜没睡了吗。”

柴福海笑呵呵的说:“其实,我也是猜的,看到你眼睛里有红血丝。怎么样,是不是要向组织汇报?”

“汇报,怎么说?”郑萧山说:“说左云峰是**?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他是**?”

“就算不是,他也难说明啊。”

“所以,这不是把矛盾上交吗?”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柴福海说:“要不跟曹嘉轩说说,毕竟他也是上级派来的领导。”

郑萧山想了想,说:“我看,这样……”郑萧山凑到柴福海的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完郑萧山的话,柴福海等着滚圆的眼睛,疑虑的问:“这样能行吗?”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行与不行的。”郑萧山瞪了柴福海一眼。

郑萧山和柴福海分头行动,决定亲自试一试再做定论。

麦阳路的路面不宽,来回正好是两个车道,在茗香茶楼对面是一家棋牌室。郑萧山选择了窗口,视线正好对着茗香茶楼,坐了下来。

凑齐四个人,麻将开桌了。

不问来着是谁,一回生两回熟。

“哗啦哗啦”一阵洗牌之后,倒下的长城优重新垒了起来。

“白板。”

“发财。”

“红中。”

轮到郑萧山出牌了,他来了一个“一筒。”

“郑先生,我们可是跌倒胡啊。”下家提醒说。

“谢谢,我知道。”郑萧山说着,一侧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茗香茶楼。

柴福海隐蔽在一棵大树旁,他的任务就是跟踪左云峰,观察期后面有没有带尾巴。

左云峰来到了茗香茶楼,他回头看看,然后走进了茶楼。

“小二,来壶龙井。”

“好叻,马上就来。”

左云峰看看表,三点还差两分钟。他还记得,郑萧山是个非常守时的人,往往就是在最后的时间出现。

郑萧山一连点了几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炮子就是往他家里钻。

他伸手摸回一张牌,指面一掐,知道是个两筒,从桌面的牌来看,这个两筒又是炮子,对家如果是清一色,这是绝子。这个时候,他似乎看到了左云峰就在对面的茶楼里。

“郑先生,快出牌啊。”下家催促着。

郑先生手捏冲子,犹豫不决,踌躇了半天,最后将手中的两筒打了出去,“两筒。”

“呵呵,我胡了。清一色。”对家高兴地将两筒拿了回去。

“郑先生,你这是怎么啦,老党炮手啊。”上家不高兴的将郑先生的牌摊下,看了看,遗憾地说:“定口了,没办法。”

“对不起,我有点事,先走了。”

牌桌上的规矩,输家不发话,赢家不能走。这输家要走,是没有阻拦的理由的。

郑先生来到前台:“先生,借用一下电话行吗?”

“请用。”

“谢谢。”

郑先生拿起电话,拨通了茗香茶楼的电话:“喂,你好,麻烦请你,帮我叫一声,请老猫接电话。”

“老猫?”话筒里传来质疑声。

“没错,你只要喊一声,老猫有电话,就行了。”

“好你等等。”接着,郑先生就听到话筒里传来 “有叫老猫的吗,这里有你的电话。”的喊声。

老猫是左云峰的代号,当左云峰听到柜台上在喊,“有老猫的电话”,他的心里“咯噔”一跳。他马上意识到,这个电话一定是郑萧山打来的。

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站起来的时候竟然将凳子托了出来。

“慢点。”邻居劝说着。

左云峰喂喂一笑,点点头。跑到柜台前,一把抓过电话:“喂,我是老猫,是郑萧山吗?”

“是我,老猫。”

“太好了,我终于拿你给等到了。”左云峰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也别说了。你马上到拉都路上的一家咖啡馆来。”

“好,我马上就到。”

左云峰放下电话连连说道:“谢谢。谢谢。”然后大叫一声:“小二。结账。”

一直藏匿在大树后面的柴福海,看到左云峰从茶楼出来,他前后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员跟着,于是,他悄悄地跟在左云峰的后面。

一路上,柴福海都没有发现左云峰的后面有人,一直到了拉都路的咖啡馆,看着左云峰走了进去,柴福海才打了回身。这一路的平静和安宁,让柴福海有点想不通了。

左云峰刚进咖啡馆,就听到柜台在喊:“有哪位叫老猫的,有你的电话。”

“哎,来了,来了。”左云峰应答者,快步赶了过去,拿起电话:“喂,我是老猫。”

“老猫,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怕是过不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左云峰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还是不信任我啊。

“要不这样,后天,我们在老地方老时间见,你看怎么样?”郑萧山反复出征求意见。

“行。都听你的。后天,老地方老时间见。”左云峰失望的放下电话,,对柜台说了一声:“谢谢。”怏怏不快的走了出去。

刚才,一听说郑萧山要在拉都路的咖啡馆和自己见面,足足让他高兴了一番,从茗香茶楼过来,可以说是那种亟不可待的样子,那不叫走,准确的说,应该是小跑。然而,这个电话却让左云峰大失所望,不过这也是他之前所预料到的,自己被捕过,又是死里逃生,换做自己,也会产生疑问的,接受组织的甄别是正常的。

柴福海回到店里,郑萧山已经回来了。

“有什么情况吗?”郑萧山问。

“一切正常,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现象。”柴福海说。

郑萧山的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他说:“我就说嘛,左云峰是不可能投敌叛党的。”

柴福海提醒说:“老板,你千万别大意啊,今天没有发现有特务跟踪,不等于左云峰没有叛变。”

“怎么说?”

“只要和你取的了联系,那么抓你,那时分分秒秒的事情,何必在乎这个还没有得到确定的时机呢。否则,一旦暴露,不是前功尽弃了。”

郑萧山高兴地说:“看来真的学会动脑筋了,你分析的没错。我也是这样想过的,今天只是一个初步的试探。”

“那你后天真的要和他见面吗?”

郑萧山犹豫了,他还真的无法确定,后天该不该去和左云峰见面,毕竟左云峰有两天的准备时间。搞个伏击,打个埋伏,都是有可能的,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就是自投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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