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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17)锄奸队被栽赃

(17)锄奸队被栽赃

黄太太回到家里,黄妈问:“太太,你真觉得眼前的曹嘉轩不是少爷吗?”

“母子之间,很多时候不需要更多的什么证据、印象,还有什么胎记斑点,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之间的感应。他到底是曹嘉轩,还是黄力声?我也不用寻找过往的记忆,凭着我的心灵感应,我就知道他是黄力声。”

“老夫也是这样认为的。少爷是我从小带大的,还能认错了人。问题是,少爷死不承认,这又是为什么啊?血浓于水,真是不争的事实。”

黄太太体谅的说:“力声出走好几年了,这些年,他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外面现在还一无所知,或许有他的难言之隐。等老爷回来再做定夺吧。反正,我已经让他以寻找他哪位朋友为由,将他稳住了。不过,你的经常过去看看,也不要惊动他们,进一步摸摸他们的情况也好。”

“太太,你就放心吧。我会的。”

马一鸣看着汪秋生的憨厚,“呵呵”一笑,说:“我是在这里专门等候你的?”

“等我?”汪秋生感到了奇怪,瞪着眼睛问:“有什么事吗?今天我父亲过生日,要不,马长官也一起过去喝两杯。”说着,汪秋生提起手里的老酒晃了晃。

汪秋生的一片热情全是徒劳。马一鸣突然拔出手枪,一下子就顶到了汪秋生的脑门上,说:“还是先吃粒花生米吧。”

汪秋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更是弄不清楚马一鸣的意思是什么,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看着马一鸣,嘴里不停的“这……这……这……”

马一鸣用力一顶,汪秋生跟着往后推了两步,“汪秋生,我马一鸣做事也是光明正大的,死也会让你死明白。是不是你跟你表哥叶长岭说起了你受奖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出卖龙队长是什么结果?”

汪秋生本想对自己做一番解释,但是,马一鸣没有给他时间,随着马一鸣的轻轻扣动枪机,“砰——”的一声,汪秋生直挺挺的向后倒下了。

汪秋生的脑门心上多了一个血窟窿,手里的蛋糕碎了,老酒洒了,一股酒香瞬间随着老酒的流向飘溢出来。

听到枪声的巡警,立刻掉头赶了过来。

刚上桥面,居高临下,远远的,他们看到一个逃者,仓惶向菜市场方向逃窜。两个巡警随即向菜市场追了过去。

马一鸣的特长是腿长,跑的快。他七拐八拐的,头也不回的冲进了菜市场的厕所间。

在这里,马一鸣给自己留下了后路的准备。他冲进厕所,随手将们关上,从垃圾篓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原来是他的警服。马一鸣用最快的速度皇上警服,整了整衣角,坦然无事的走了出来,正好撞上两个巡警追赶到这里,看到马一鸣,他们又是立正,又是敬礼。

其中一位巡警问:“长官,我们正在追赶一名凶手,不知道长官是不是看到有可疑的人跑过来?”

马一鸣非常镇定的说:“没有啊,我刚从里面出来,出什么事了?”

“杀人了。”

“走,看看去。”说着,马一鸣剧情朝天放了一枪,驱赶了路人。带着巡警朝石桥跑去。

当马一鸣赶回石桥的时候,叶长岭先到了一步,他蹲着身体,在汪秋生的尸体上查看着什么。

“叶长官,怎么惊动了你啊?”马一鸣感到奇怪的问。

“正好路过。更何况死者是我的表弟汪秋生。”

“什么,汪秋生是你表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马一鸣佯装什么都不知情。

说着,马一鸣蹲下来,查看了汪秋生的脑门上的枪口,遗憾的说:“这是狙击手所为。前几天,我们有位警士就是死于狙击手的枪下,也是这儿,开了一个血口子。”

“马一鸣,你的意思是**红队所为?”叶长岭问。

“我想应该是吧,否则,除了红队的狙击手,在我们公安局,我看也找不出一个有这样好的枪法的人,一枪毙命。”马一鸣接着问:“叶长官,你知道,是什么事情,汪秋生警士得罪了**的红队啊?按理说,他们不会对一个普通警士下手的。”尽管马一鸣嘴上说的好听,还伴随着肢体语言的表达,言下之意,却十分明确的在告诉叶长岭,“这就是红队的狙击手所为,毋庸置疑。”

叶长岭看看马一鸣,然后问巡警:“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一个巡警说:“我们听到枪声就干了过来,跑到桥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嫌疑人往菜市场方向跑,我们追了过去,正好碰到马长官从厕所里出来,就戴着我们干了回来。”

“是啊,菜市场人多眼杂,混乱不堪,一个嫌疑犯躲进了菜市场,那还不是放虎归山。要想找到他,谈何容易。所以,我就带着他们回来了。”马一鸣说的也在理。

“这样吧。马一鸣,我把汪秋生的尸体带回去。找个好的化妆师,给表弟化化妆,否则让我舅舅看到这样,会更加伤心的。”

“叶长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马一鸣劝说着。

叶长岭对两个巡警说:“还得有劳麻烦二位,帮我把尸体送到爱来格路的四明医院。”

“怎么,叶长官,干嘛舍近求远啊,这附近不就有医院吗?”马一鸣问。

“我听说,爱来格路的四明医院的太平间看守人的化妆术很高明。”

“行,行,随便。”马一鸣说着对两位巡警说:“帮叶长官把汪秋生的尸体送过去。”

“是。”

马一鸣看着大家七手八脚的将汪秋生的尸体弄走了,马一鸣得意的喂喂一笑,他喂自己的这种天衣无缝的栽赃感到高兴,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在叶长岭的面前充当了一回好人的角色。

人算不如天算。这是自古的道理所在。

让马一鸣没有想到的是,小看了叶长岭。

他不知道,叶长岭在加入特务股之前,是学医的,加入特务股之后,几番参与尸检,现在也算是半个法医了。

当马一鸣赶回侦缉队的时候,龙士杰并没有离开侦缉队,他在等候着马一鸣的最终消息。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报告。”

一听是马一鸣的声音,龙士杰激动的说:“喊什么报告,快说说情况。”

马一鸣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说:“队长,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紧接着,马一鸣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做了详细的汇报,最后说:“没事,就连叶长岭那小子也以为是**红队的狙击手所为了。”

“好,天衣无缝。干的漂亮。”龙士杰兴奋的挥舞着手臂说:“这回,就让叶长岭去找**的红队算账去吧。”说完,在马一鸣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就在两个人高兴之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侦缉队和特务股从此算是结下梁子。

叶长岭将表弟汪秋生的尸体弄到了爱来格路的四名医院,祈求化妆师也只是一种说辞,关键的是,四名医院是他叶长岭的根据地,他会对汪秋生的死因作何彻彻底底的调查。

其实,在现场,叶长岭凭着自己的经验,已经看出了倪端,汪秋生并非死于狙击枪手,而是被近距离枪杀的,而且汪秋生的那双惊恐的眼睛证明了杀手就是汪秋生所认识的,或者是不敢相信的人所为。

叶长岭跟着尸体一起来到停尸房,邱在风轻声地问:“军爷,要对尸体进行化妆吗?”

叶长岭温和地说:“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记住,这个尸体,谁也不能动。”

“是。”

邱在风应允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卡片,地道叶长岭的手上说:“长官,请填写一下死者的姓名。”

叶长岭在卡片上,写下了“汪秋生”三个字,递还给了邱在风。邱在风按照程序,翻开台账本,做了登记之后,给卡片编了一个号,**到停尸床头的卡片袋里。完成这个程序之后,邱在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他静静的看着,那边的那个长官,交代完之后,留下一个人,其余的人都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邱在风整准备下班,来了一个便衣,手里提着一瓶白酒和一包卤菜,进门就对邱在风说:“喂,你是这里看门的?”

邱在风点点头。

来着看看邱在风准备下班的样子,问:“你这是要下班了?”

“是啊,你是……”

来着想里面呢个警士招招手,说:“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个警士一听自己可以走了,连忙点头哈腰的快溜溜的走了,走到门口,不忘说了一句人话:“长官,辛苦你了。”

邱在风明白了,这个人是来接替警士看管尸体的。

“长官,这是钥匙,记着,进出门的时候不要忘了锁门。”邱在风也在交代着。

“哎,你不能走,你得陪我喝酒,否则,这一晚上守着这么多的人,却一个说话的都没有,那多没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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