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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25)水清则无鱼

(25)水清则无鱼

其实,在黄顺意的心里,叫爸爸妈妈,这可是他所期盼的。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他还是接受了曹嘉轩最初的意见,现在赵德彪提出来,他一时也拿不定注意了,所以,将决定权留给了曹嘉轩。

曹嘉轩想了想,笑着说:“赵局长,是不是这个‘干的’和‘湿的’有区别啊?”

顿时,包厢里出现了一阵大笑声。大家都被曹嘉轩的戏语都给说笑了。

赵德彪也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幽默。你说呢,这‘干的’和‘湿的’有区别吗?”

“看来,赵局长是不是认为,我如果是‘干的’,不是‘湿的,’你会另眼相待啊?”

“哪里。哪里。我不管你是黄会长的干儿子也好,亲儿子也罢,在我的眼里,都是黄公子。没有区别。没有区别。”

曹嘉轩对大家说:“好,听赵局长的,从今往后,我就不带‘干’字了。”

曹嘉轩重新端起酒杯,说:“如烟,过来,我们一起敬爸爸、妈妈一杯。”

“爸爸,妈妈。”曹嘉轩和贺如烟异口同声的说道:“祝福爸爸妈妈,永远身体健健康康。”

“哎,”黄太太是喜笑颜开,连忙说:“好,好。大家都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此时的黄顺意,感慨万千,自己的亲身儿子,不能叫爸爸,却让别人提议叫爸爸,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其中的五味,只有自己才能品尝到啊。

赵德彪得意举起酒杯说:“各位,我赵德彪今天借花献佛,来,我们一起为黄会长和黄太太祝福,祝愿他们全家团圆,和和睦睦,干杯。”

“咣当,咣当”的碰杯声顿时跌宕起伏。

赵德彪倒举空杯说:“谢谢大家。”

“坐,坐,都坐。吃点菜。”黄顺意招呼着。

曹嘉轩首先给赵德彪斟上酒说:“谢谢赵局长的美意。”

“对了,赵局长,你夫人的药,我这次出去,顺便饶了个道,到了江西的药都,你才怎么着……”

“买到了?”赵德彪瞪起眼睛问。

“买到了。明天叫嘉轩给你送过去。”

赵德彪想了想说:“这样,明天上午我要到平江路特别市政府开个会,你让嘉轩下午的时候送过来。”

“没问题。”

宴席散了之后,曹嘉轩和贺如烟扶着黄太太,走出了金门大酒店,曹嘉轩拉着母亲的手,深情的呼唤一声:“妈妈。”

这一声是发至曹嘉轩内心的呼唤。“妈妈,当心台阶。”

“嘉轩,你过来。”

那边黄顺意在喊着们曹嘉轩跑了过去,问:“爸爸,有事吗?”

“嘉轩,你明天到家里把爸爸给赵局长买的药,下午的时候送到赵局长的办公室。”

“没问题。”

曹嘉轩和贺如烟坐在黄包车上,贺如烟看着美滋滋的曹嘉轩,说:“这回算是如愿以偿了吧,公安局长提议。”

“我想了很久,赵德彪为什么要这样提议,他有什么目的,我们还不知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听赵德彪的口气,我想他应该不会难为你。”

“爸爸让我明天去赵德彪的办公室,给他送药,这是一个机会,我倒想看看公安局是个什么样的。”

“千万留心通讯室。”贺如烟提醒说。

“你还在打这个主意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买到电子管吗。你想想,如果是机关的发报机坏了,有多少重要的指令传达不下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如果是前线部队的发报机坏了,那还不成了瞎子聋子了吗。所以,务必尽快弄到电子管,送出去。”

“行。我会的。”

曹嘉轩回到家里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就准备出去。

“是谁的电话?”贺如烟问。

“陈天浩的电话,说有要紧的事,我过去看看。”

贺如烟拿了一件风衣给曹嘉轩披上说:“外面冷,当心点。”

此时,皓月当空,群星璀灿、清风徐来,暗香浮动,城内万家灯火、城外远山如画。

在复兴公园的一个角上,陈天浩和曹嘉轩坐在一张长椅上。

周边是静悄悄的,这里,没有城市的喧闹和烦躁,有的只是微风吹过,奏响的万籁之音,是那样的美妙和动听。

“他没说,是什么事情吗?”曹嘉轩问。

“我问了,他不肯说,非得当面跟你说。看样子,还真有点急。”

曹嘉轩略有所思的说:“这个郭昌雄两次违反纪律,非接头时间接头。”

“他明天还等我的信呢。”

“好吧,你告诉他,明天上午,在这里我和他见面。”

“恩。”忽然,陈天浩又问:“队长,要不要我们做个安全保卫?”

“不需要。”曹嘉轩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是不管怎么说,郭昌雄也是一个有疑问的人啊。这玩意要是……”陈天浩坚持自己的看法。

“放心。没有万一的。” 曹嘉轩说:“天气有点冷,我们站起来走走。”

曹嘉轩和陈天浩并肩走着。

陈天浩还是不明白的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就算他郭昌雄是**奸细,如果真要是想要我的命,他早拿去了,用不着等到今天。以我的判断,这个代号叫探长的人,目标并不是我们锄奸队几个人,而是市委甚至是**的高层,所以,他们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陈天浩看着曹嘉轩说:“这只是你的感觉吧?”

“呵呵,很多时候,还是需要感觉的。”曹嘉轩笑着说:“其实,你只要用心去想一想。上次巫信男的事件就证明了这一点。龙士杰宁肯放弃巫信男,也不愿意暴露一个探长,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哦。”陈天浩似乎明白了什么。

曹嘉轩拍拍陈天浩的肩膀说:“对了,你们这些天对敌人的哨卡侦查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侦查了好几个哨卡,给人的感觉就是检查挺认真,挺严格的。还有一点,敌人有随意设哨卡的迹象,今天我们在一个法租界的出入口,就看到敌人拉起了临时哨卡。”陈天浩停了停问:“队长,是不是我们的行动被敌人发现了?”

曹嘉轩回头看着陈天浩反问:“我们有什么行动?”

陈天浩摸着脑袋,吞吞吐吐的说:“哦,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

对于这一次的行动,曹嘉轩还没有具体的部署,只是分别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当然,陈天浩怎么肯知道呢。

曹嘉轩说:“别瞎猜了。记住,我们现在做的每一项工作都是在磨刀擦枪,都是为后期的工作做准备。”

“我明白了。”

银白的月光,轻轻地洒在树上,洒落在地上,洒落在每一个物体的角落,秋虫的凄切叫声更显得夜的静谧。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了里面。人们眼睛所能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上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报告。”

“进来。”

马一鸣进来神秘地说:“队长,听说了吗?”

“我在办公室,听说什么呀?”

“外面在传言,说左云峰就是探长,还说……”

龙士杰一听,条件反射的马上站起来,说:“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外面传言左云峰是探长?”

“没错,千真万确。大街小巷的都在传说。我都听到有人在议论了,还说,对左云峰的逃跑,你并没有责怪监狱长,这说明,就是你一手安排的,有意安排的。”

龙士杰思忖着,没有说话。

马一鸣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龙士杰是怎么想的,也不敢轻易表态,试探着问:“队长,你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马一鸣,你马上安排下去,如如法炮制,就说那个漏网的郭昌雄才是真正的**,是他出卖了新支部的全体成员。”

“队长,你这是……”

“这什么这?”

马一鸣和气的说:“队长,我真的被你搞糊涂了。”

“你糊涂?这就对了,你要是不糊涂,那就说明我太笨了。”

“不、不、不。是在下愚昧。”马一鸣点头哈腰的讨好上级,说:“只是我不知道……”

龙士杰说:“你知道个屁。左云峰和郭昌雄的相遇,完全是一种巧合,也不是我所预料的,更不是我所预想的,这种巧合,是天意。所以,这两个人都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

“为什么?”

“你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同一体的孪生兄弟,不管是谁,被敌人认为是奸细,那么那个人的目的也就永远达不到了。水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不懂吗?”

“属下明白了,我们要把水搅浑。”马一鸣说着做了一个搅动的动作。

龙士杰看到马一鸣只是说,没有行动,问:“明白了,还愣着干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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