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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30)夜入民宅

(30)夜入民宅

紧接着,。郑萧山将艾伯特的住址和我家里的大致情况跟曹嘉轩做了详细的解说,他说:“艾伯特的家里没有外人,更没有上面警卫,电台在他家的阁楼上。但是,他大院里有一条狼狗,很厉害,很难接近的。”

“那好办,弄点麻醉剂就解决问题了。”

“那好,小心点,别大意。”郑萧山叮嘱说。

蹲在监舍里的宁春华,看着周围的难友,他在想,和自己前脚后脚进来的那两位同志,已经被提审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虽然,他知道,这两个人不认识自己,但他不敢断定,他们不会在什么地方或者听到过自己,认识了自己,所以,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监舍的门开了,一个狱警喊着:“小热昏,出来。”

宁春华所担心的事情也许真的出现了。

宁春华被带到刑讯室,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刑讯架上。

“长官,饶命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是一个卖梨膏糖的,不是你们要抓的,什么什么党的。”

叶长岭没有搭理宁春华的叫喊,而是走到炉子边,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宁春华的面往前晃了一下,宁春华的双脚开始打颤,紧接着是浑身打颤,哭丧着脸说:“别、别、别。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被冤枉的。”说着,闭上眼睛一个劲的摇着头。

此时的宁春华已经拿定了主意,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兴许还有生路。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吓成这样了?”叶长岭冷笑着说。

“长官,长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宁春华强调解释说。

这个时候,常松义进来对着叶长岭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叶长岭放下手中烙铁,和常松义一起走了出去。

刑讯室里只剩下宁春华一个人了,暂时的宁静给了一个让宁春华再度思考的机会,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对面墙上的那块镜子的后背,一双眼睛正在辨认自己。

“怎么样,是他吗?”江武义问。

娄涞坊在此看了看,说:“这个人,我不认识,好像没见过。”

“你能肯定吗?”江武义问。

“可以肯定,不是他。”娄涞坊肯定的说。

“管他是不是,委员长不是说过吗,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人。杀了算了。”常松义说。

“住嘴。蒋委员长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叶长岭接着说:“那是桂系军阀陶钧,陶屠户在1928年元月,由于武汉当局大开杀戒,引起社会上的一片非议,陶钧便在‘**纪念周’上,拍案嗥叫:‘有人说我陶钧乱杀人,我姓陶的,宁可错杀三千,不可错放一人!’你怎么张冠李戴了,成了委员长的话了?”

“我从来都是这么听说的。”常松义坚持说。

“都是一些小人,讹来讹去的,讹到委员长头上了。”

“常松义,叶长岭说的对,宁可错杀三千,不可错放一人,并非委员长的话。”江武义问叶长岭:“长岭,那你说怎么办?”

“先关两天再说,如果实在没有证据证明他是**的头,就放了。我们的目标是**,而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长岭说的对,先押下去关两天再说。”江武义命令道。

“是。”

迈尔西爱路上的小洋房孤立的耸在黑色的天幕下,周围除了马路上星星点点的路灯光亮之外,显得有点孤苦伶仃。

贺如烟和石关祥穿着夜行服,来到小洋房的围墙之下。围墙很高,爬山虎爬满了围墙,贺如烟给石关祥使了一个眼色,石关祥会意的蹲下,双手交叉,贺如烟一个弹跳,一只脚落在了石关祥的手上,石关祥用力一托,贺如烟轻飘飘的上了围墙。

爬上围墙的贺如烟凭借着微弱的路灯光亮,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

或许是刚才自己上围墙弄出了爬山虎的声音,一双狼样的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贺如烟将准备好的肉包子,朝狼狗扔了过去。不一会儿,狼狗倒下了。贺如烟有意弄响了爬山虎的藤,一阵“悉悉索索”之后,狼狗没有一点反应。

贺如烟将石关祥拉上了围墙。

小洋房是两层的,右边的角上凸起一层,这就是郑萧山说的阁楼层。阁楼层上有一个老虎窗。

“就在那。”贺如烟指着老虎窗说。

“跳。”

两个人轻轻一跃,没有声响的落地了。

夜,黑得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四野没有一点儿亮光,四周一片沉寂,只有那落尽叶子的树枝,在北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着苏州河的水浪声此起彼伏。

陈天浩兄弟俩紧缩了一下身体。陈天浩说:“天民,要不你先闭一会儿眼睛。时间还唱着呢。”

陈天民看着对面不远左云峰的住处,说:“哥,可不敢懈怠。队长说了,这关系到我们一位重要领导人的生命安全。”

“能坚持住吗?”

“没问题。”

“左云峰这个王八蛋,哪天真的确定,你就是出卖自己同志的**的话,我非亲手刮了你不成。”

“哥,你看。”

陈天浩说:“我看到了。”远远的看见左云峰的居所门开了,只见他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回到屋里,随着,灯光就灭了,估计是睡下了。

石关祥和贺如烟配合默契。两个人跳进院子之后,石关祥立刻跑到门口,观察屋里的动静,然而,贺如烟手拿爬钩,掂了一下分量,旋转了几圈,一松手,爬钩飞了出去。“当”的一声,爬钩牢牢的爬在了屋顶上。

贺如烟用力拉了拉,朝石关祥头点点,便身体一跃,两下三下的就攀上了屋顶,轻轻打开老虎窗,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贺如烟重新出现在老虎窗边的时候,腰里绑上了一个大家伙。

石关祥向贺如烟竖起一根大拇指,便拉起爬钩另一端的绳子,三步跳,翻上了围墙。贺如烟顺着绳索一溜烟的滑了下来。站在围墙上,两个人会意的笑笑,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石关祥和贺如烟回到霞飞路27号的古董店。

焦急等待中的曹嘉轩和邱在风,听到脚步声,立马过来开门。

“怎么样?”曹嘉轩问。

“一切顺利。”贺如烟笑嘻嘻的说着,从腰间接下电台,放到了桌子上。

曹嘉轩打开电台,和自己手上的电子管型号核对了一下,遗憾的说:“看来只能连机子一起送走了。”

“怎么,型号不对?”邱在风问。

贺如烟赶忙跑过来看了个仔细,说:“问题之怎么才能将电台送出去,根据陈天浩兄弟两的勘查,就是一根电子管要想送出城,都有困难,别说这么大一个玩意了。”

邱在风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曹嘉轩赶紧问。

“把电台藏在尸体中送出成。”

“尸体?”贺如烟咂咂嘴。

曹嘉轩说:“邱在风,人家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是靠着尸体……”曹嘉轩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笑笑接着说:“太难听了,不说了。”

“那你们说,谁还有更好的办法?”邱在风说着,不光一个个扫过去,像是再问。

“别看我,我可是没有办法的。”石关祥赶紧说。

曹嘉轩思忖着说:“办法到的却是个好办法,但是,邱在风,你想过没有,有哪个死者的 家属会把尸体让你折腾啊?”

“当然不会。可是,医院了前几天送来一具无名尸体,还是个女尸。医院也贴出了告示,让死者的家属前来认领,今天都已经是第四天了,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如果还是没有人认领,那么就将按照无人认领的尸体处理了。”

贺如烟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试试吧。邱在风,你将女尸的情况说一下,我明天冒充死者的家属去医院认领。”

“好。”

宁春华抬头,通过高墙的一扇小窗户,望着那墨黑墨黑的天空。

自从那天从刑讯室被押回监舍,就好像没有人过问此事了。宁春华回想着那天在刑讯室的经过,当叶长岭被常松义叫出去之后,他似乎感觉到在对面那个小镜子的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或者说是辨认。

但是,从目前的状况来分析,第一次的惊险应该说是过去了,也就说到现在,还没有人认出自己的真是身份。可能后面的事情是不好猜测的,只要自己呆在这监舍里一天,就有被认出身份的可能。

宁春华在做着最坏的打算和结果。

贺如烟一副老太婆的装扮,白花花的头发,弯腰弓背,哭丧着脸,在梁医生的带领下来到停尸房。

“小邱——”

“哦,是梁医生啊,有事吗?”邱在风说着看了一眼边上的贺如烟的化妆,想笑,却没有笑出声来。

“这位是那具无名尸体的家属啊,已经确认过了,死者的衣服和相貌特征,都是相符合的,医院已经给她们办了手续,把尸体交给她们拉回去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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