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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34)顺竿往上爬

(34)顺竿往上爬

“不麻烦。不麻烦。”郭昌雄说着,转身倒开水,贺如烟趁着郭昌雄转身的机会,用手试了试水温,感到还有点温温热,这说明郭昌雄好想没有出去过。

郭昌雄降水递给贺如烟,问:“贺如烟,有什么事情,请直说。”

“郭昌雄,你啊,就是这个直爽的脾气。我来是给曹队长传话来了。”贺如烟说着,有意停了下来,看着郭昌雄的反应。

郭昌雄一听是曹嘉轩带话,心里想,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话,否则不会让贺如烟亲自跑过来的。郭昌雄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有希望了。

“曹队长说了,让你明天到原来的临时据点,他有话跟你说。”

果然不出郭昌雄的所料,猛然间,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种失望中的希望,一种绝望中的希望。他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贺如烟,能不能透露一点,是不是关于我身份的事情啊?”

其实,这是贺如烟诓郭昌雄的,因为没有想好,一时间没有找到更好的理由,便临时想出来的,所以,你让她透露一点消息,怎么可能。

贺如烟笑笑说:“这个嘛……我不知道,等明天你去了,不久知道了。”

“对。对。对。”郭昌雄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太心急了。不过,你得理解我,失去了组织的联系,好不容易找到了组织,却遭到组织的怀疑,接受组织的甄别,这段时间,我是什么工作都不能干,心里着急啊。”

“我能理解。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贺如烟大度的言语,让郭昌雄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多少时间,多少个夜晚,他连做梦都在为党工作。

对贺如烟这样的安排,曹嘉轩本页没什么意见,他本来就想找郭昌雄谈谈了,只是时间上有了冲突,他约了左云峰明天再老据点见面的。

“这也没什么,就让郭昌雄在外面等等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能确定郭昌雄没有出去过?”曹嘉轩不放心的问。

“应该是吧。当时我看到桌子上有杯水,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有点热。”

“这就怪了,宁春华的纸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人想干什么?”曹嘉轩像是在问贺如烟,更像是在问自己。

一个人的嗜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先是感兴趣,然后是喜好,当喜好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成了爱好,爱好慢慢的再发展就成了嗜好。赵德彪对古董的兴趣可以说是,在曹嘉轩的培养下,已经初见倪端了。

他坐在办公室里,欣赏着祝枝山的四件屏条,得意的笑容爬满了他的脸庞。虽说只是意见赝品。但是,又有谁会在欣赏的时候,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去看那细微之处,辨别真伪呢。看着上面的平和自然,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的笔势,他有点沾沾自喜,以前,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偌大的一个办公室有什么别样,今天他才悟出了别样的滋味,那就是这幅赝品让他的办公室蓬荜生辉。

赵德彪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的,他知道,如今很多人都喜欢欣赏书法,而且对书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书法是极具个性化的艺术,几千年来备受人们的喜爱,它在中国人的心中犹似音乐在西方人的心中一样,有着特殊的意义和地位。因为它极具个性化,让人难以捉摸,所以,历来就有如何欣赏的问题。唐孙过庭曾感慨万千地说:“吾尝尽思作书,谓为甚合,时称识者,辙以引示:其中巧丽,曾不留目;或有误失,翻被嗟赏。”竟然会有好的看成坏的,坏的看成好的。尽管历代对书法欣赏问题论述甚多,但往往用语简赅,词藻华丽、骈文玄奥,读后使人徒感高深,难以理解。所以,直至今日,书法欣赏依然是书法爱好者和学习者所共同注目和感兴趣的问题。

赵德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他似乎还记得“金陵八家”之一的龚贤说过一句话:“作画难而识画更难,天下之作画者多矣,而识画者几人哉?”作为形象艺术的绘画的鉴赏尚且如此之难,那么,属于抽象艺术的书法作品识之就更难了。

情谊之中,赵德彪抬头看看自己头顶上挂着的委员长的“亲爱精诚”几个字,心里说:“书法名人和名人书法还是有区别的。”

臆想之中,赵德彪拿出曹嘉轩送给他的鼻烟壶,这只鼻烟壶,看上去也不是很起眼,但是,是个好东西,他现在也知道了。

“来人。”赵德彪忽然叫道。

卫兵进来问:“局长,有何吩咐?”

“给我备车。”

“是。”

赵德彪换了一身便衣,穿戴整齐,走出了办公室。

操场上,转车已经等候着了。赵德彪以上汽车,司机便问:“局长,是不是去平江路市政府啊?”

赵德彪不满意的看着司机问:“我有说去平江路吗?难道我赵德彪除了市政府就不能去其他的地方了?”

司机知道多此一举,连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

“好了,别我,我,我的了,以后别多问,知道吗?”

“是。是。是。以后注意了。”

“去霞飞路27号。”

“是。”

赵德彪随着自己对古董产生了兴趣,也就对曹嘉轩的文轩古董店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走进文轩古董店,大声叫着:“嘉轩,嘉轩。”

营业员陶怡然听到有人喊老板的名字,连忙迎了出来,问:“这位先生,找我们老板啊?”

赵德彪上下打量了一下陶怡然,疑虑的问:“你是这里的伙计?”

“是的,刚来不久。先生,你这是……”

在里屋的曹嘉轩,听出是赵德彪的声音,赶紧迎了出来,“哟,赵局长,你今天怎么会有有空光临小店啊?”

“路过,正好进来看看。”赵德彪随口而说,却在货架旁转悠起来,一会儿拿起这个看看,一会儿拿起那个看看。

曹嘉轩在一旁观察者赵德彪的一举一动,他感觉到,赵德彪已经坐不住了,有种欲欲一试的冲动,于是,他拿起一件瓷花瓶说:“赵局长,你看看这个花瓶,薄如一纸,几乎是透明的。”说着,他举起来对着光亮照照。

赵德彪接过来看着,“也太薄了吧,还真不敢用力,就好像要捏碎了似得。”

看到赵德彪那双贪恋的眼神,曹嘉轩说:“赵局长如果喜欢,就送给你了。”

赵德彪一听,连忙将花瓶送回到曹嘉轩的手里,说:“那可不成。一来你是个生意人,接的是盈利,二来,我是政府的人,不能随便拿老百姓的东西,这是违背纪律的,是受贿,要受到处罚的。”

曹嘉轩笑着说:“不就是一个花瓶吗,哪有赵局长说的那么严重,上纲上线的,成了**受贿了。再说了,这点东西算什么。前几天,本来是桩大买卖,嗨,不说了,想起来都心寒啊。”

曹嘉轩的故弄玄虚,赵德彪根本不知道,看到曹嘉轩唉声叹气的,还以为是谁欺负上了曹嘉轩,忙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是不是那个混小子有犯浑了。”

曹嘉轩说:“不是。来这边坐,我跟你说说。”

“是要好好说说,在我的地盘上如果有人敢对你怎么样,我一定不轻饶了他。”

“不是。前几天,店里来了一位客户,拿着照片,要买几件宝贝,出价非常诱人,可我的店里没有现货,但是,我知道北平的总店里有。于是,我就跟他商量着,看能不能宽容几天的时间,买想到对方只给三天的时间。这不,赵局长,你也知道,从上海到北平,来回怎么的=地也得好几天啊。所以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生意就这样黄了,心里想想都后悔。你说,如果说,这单生意做成了,别说一个花瓶了,就是十个八个也抵不上啊。”

赵局长听曹嘉轩这么一说,也感到正式非可惜,“嘉轩啊,这么说你笨呢,你就不会打个长途电话,让北平的总店给你发过来,这样,时间不久能争取了吗。”

“嗨,赵局长,你以为电话局的电话都是直线啊,打个长途,说不定还没有火车跑得快呢。”

“说的也是。对了,”赵德彪忽然想起什么,说:“你可以搞个商业私人电台啊,有了电台不就方便多了,什么时间啊,都解决了。”

看到赵德彪给自己甩过来一根竹竿,曹嘉轩觉得如果不就势往上爬,还真对不起这位公安局的局长了。

于是,他不以为然得说:“话是这么说。可也得有电台啊,眼下的电台可都是军控物质,我们小小的老百姓有钱都买不到。”

“嘉轩,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赵德彪先摆着说:“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个问题我来解决,三天之后,你到我公安局来,半个手续,登个记。”

“真的?”曹嘉轩高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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