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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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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36)乾隆碧玺惊现上海滩

(36)乾隆碧玺惊现上海滩

“应该不会吧,既然探长自己都这样肯定,我想应该不会是有什么危险。他说,自己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的。他说他也不想现在就死,还想多活几年呢。”马一鸣将探长的意思表达清楚之后,看着龙士杰,等待着他的命令。

龙士杰在办公室度了两圈,反过来问马一鸣:“那你的意思呢?”

“我?”马一鸣被龙士杰问住了,他疑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说说你的看法。”

马一鸣想了想,说:“以我之见,探长的意思很明确,捣毁这个联络站,势在必行。如果说,会影响到他的安全?那么他也不会把这个情况送给我们了。我看不会的,探长也不是傻子,引火烧身啊。”

“那好,马上行动,全部抓回来,严刑审问,一定要问出个名堂来。”

“是。”马一鸣一个立正,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礼。

侦缉队紧急集合的哨声突聚响起,很快,所有的警员很快全服武装的跑到了操场上集合,整装待发。

马一鸣几句话,明了的交代完毕,便跳上最前面的一辆汽车,一挥手:“出发。”

话音刚落,汽车,摩托车的发动声,顷刻响起,紧接着一辆接着一辆突突突”驶出了大院。

娄涞坊虽然在被捕的第一时间就叛变了他的组织,但是,在江武义看来,还需要彻底的清洗脑子,才能保证他的头脑清醒。于是,娄涞坊被送进了感化院,一来是让他好好的养腿上的伤,二来是巩固他的思想,防止再变。

经过感化院一段时间的学习,娄涞坊腿上的伤也差不多了,被江武义隆重的接了出来。

江武义认为,自己先前少了一个雷海天,是自己最大的损失,现在的娄涞坊,在**组织里,虽然没有雷海天的地位高,也只是一个基层组织的交通员,没有接触上层的机会,但是,有一个这样的人,总比没有要强得多啦。

在娄涞坊的个人安全保卫上,他也汲取了雷海天的经验教训,原来是让几个人跟着雷海天,保护他的安全,却没有想到,雷海天的傲慢和跋扈,非但不听的话,还指挥起别人来了,所以这次,江武义改变了方式,让常松义带人保护娄涞坊的安全,这样,娄涞坊就没有了指挥权,就得听从常松义的安排。

江武义对娄涞坊说:“娄先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特务股的人了。我把你分配在常松义队长的手下,一切听从他的指挥。”

“是,谢谢江股长的大恩大德。”

江武义拍着娄涞坊的肩膀上:“都是一家人了,别客气。你的任务就是深挖那些漏网的大鱼小蟹。”

“是。”娄涞坊认真的说:“我一定不辜负江股长的信任。”

江武义转而对常松义说:“常松义,娄先生的安全就交给你了,**的红队也不是吃干饭的,你必须上心。”

“请股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常松义说。

江武义将常松义拉到一边,小声说:“我得到情报,**的锄奸队有一位狙击手,你千万要当心。娄涞坊很重要,他不仅可以帮助我们完成党国的重任,而且……”江武义有意将话半当中停住,看着常松义。

常松义接过江武义的话题说:“我明白,娄涞坊也是我们特务股在侦缉队面前炫耀的资本,他龙士杰有一个探长,我们有一个娄涞坊,我想,龙士杰肯定不如我们眼前的娄涞坊顺手。”

江武义没有说话,而是笑笑,狠劲的拍了拍常松义的胳膊。

侦缉队的摩托车、卡车在南平电料行的门口停了下来。马一鸣从车上跳下来说:指着电料行说:“抓人,统统带走,封了店铺。”

侦缉队的人一窝蜂冲进了电料行,里面传来两声枪声,这应该是侦缉队的警员遇到了麻烦或者是拒捕的,才开的枪。不一会儿工夫,枪声停了,一个老板,一个伙计被带上了卡车。一个警员将封条在门上贴成一个大叉。

日本人活动的范围基本上都在虹口的日租界内。其实,上海日租界,并不同于天津日租界、汉口日租界、苏州日租界、杭州日租界和重庆日租界这5个正式的日本租界,实际上仅是中国方面对于上海虹口日本人聚居区的一种习惯称呼。

光绪二十五年(1898年),原英、美公共租界改称上海国际公共租界,日本等国开始参与租界管理工作。次年,公共租界被划分为北、东、中、西四区,日本侨民在北区和东区占有优势地位。同年,日本人在虹口组织上海义勇团日本队,作为自卫组织。宣统二年(1910年),日本在虹口地区的侨民人数超过其他各国,位居第一。

经过几天的秘密走访和盘查,对于文物的情况,还是一无所获,甚至可以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可能啊,电报上说的很清楚,孙殿英的部下将文物流落上海,要跟日本人交易,连有些文物的名称都搞得非常清楚,绝对不可能有错的。”

“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们查了,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俗话说的好,雁过留声。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迹象吧。”曹嘉轩遗憾地说。

“电报上说的很清楚,在这批文物当中,有乾隆的碧玺、汉玉环和红珊瑚龙头。”郑萧山却肯定的说。

东陵国宝的被盗掘,引来了外国强盗的倾轧和纷争,民族文化遗产面临一场劫难难逃,一石激起千层浪,国内的军阀政客,蒋介石的军政大员得知孙殿英得了宝贝,也都想品一品鲜,吃上一口,名索暗逼,公私俱用,孙殿英一时成了国内外众虎瞩目和追逐,甚至追杀的焦点人物,原本气盛凌人,一心想发财振兴军队威风凛凛的孙殿英,此时,才知道东陵摸不得,更掘不得,如今捅了天大的娄子,引火烧身,顿感恶势难支,心力交瘁。于是,一方面发布消息平息谣言,另一方面破财消灾,上下打点将所得宝物之上品贿赂国民政府军政要员,同时暗中活动买主销赃换钱,来甩掉手中的烫手山芋,但结果,先得了的宝贝非送即失,两手空空,还在追杀中夜不能寐。

加上还有一批散兵游勇在东陵撤兵后再次清理洗劫墓道,也获得部分宝物。然而这些宝物都是急于兑换的。这就是现实。

“这样,我会让手下的人盯住日租界的古董流向和那些日本人客商的动静。”

“曹嘉轩,我们这边也已经将人员全部散出去了,没有不露尾巴的狐狸。”郑萧山说。

在虹口区的日租界里,有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商铺,商铺经营的货物全是中国货,有人丹,藿香正气水,还有一些零打碎敲的日常生活用品。小本经营,人来人往的客户还真的不少,加之老板谷田千夫和他的女儿谷田槟子为人的热情厚道,客户源给他们带来了很好收益。

但是,谷田槟子的未婚夫井上志雄却是一个日本浪人,整天腰间挂着一把武士刀,整天无所事事,木屐拖得“踢哒、踢哒、踢哒”直响,不用见其身,只要闻其声,老远就知道是他来了。

“前辈。”井上志雄看到谷田千夫,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

“井上君,槟子出去了。”谷田千夫说。

“正好,我有事和您说。”

谷田千夫看了看周围,说:“进屋说。”

井上志雄跟着谷田千夫进了屋子。

谷田千夫问:“有信息了?”

井上志雄从衣兜里掏出一件物件双手捧着送到谷田千夫的跟前说:“前辈,你先看看这个。”

谷田千夫接过井上志雄手里的物件,仔细的看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照着,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好东西。这个碧玺碾琢成的鼻烟壶,价值连城啊。”

“对方说了,这只是样品。”

“问题是……”

谷田千夫话还没有说完,谷田槟子进来了:“爸爸,哎,井上君也在啊。”

井上志雄朝谷田槟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跟着问谷田千夫:“前辈,你刚才想说什么?”

谷田千夫正要继续往下说,谷田槟子前线一步说:“爸爸,这是海军陆战队转给你的信。”

谷田千夫打开信,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不可多见的笑容,连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谷田槟子和井上志雄看到谷田千夫如此高兴,互相看了一眼。井上志雄问:“什么事情让前辈如此高兴啊?”

“大本营来信说,本土军部已经采纳了我的报告,还说,将派国内最好的,曾留学德国的考古专家大岛木裕博士来上海。”

“太好了。”谷田槟子说:“这样就能保证文物的真实性。”

“还有,更好的消息。”谷田千夫神秘地说。

“什么消息?”谷田槟子和井上志雄异口同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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