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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37)南平电料行被毁

(37)南平电料行被毁

“军部还准备了大量的资金,购买这批文物。看来,这些文物志在必得啊。这得感谢孙殿英这个兵痞子的功劳啊。他敢冒天下之不韪炸开了清东陵,就没有我们大日本所不敢收购的文物了。老天助我也。”谷田千夫发出了肺腑之言。

“前辈,军部的信上有没有说,大岛木裕君什么时候到上海?看能不能赶上这批文物的鉴定。”井上志雄问。

“这个……”谷田千夫放下信说:“没有说,只是说,大岛木裕什么时候启程,另行通知。”

“那我们的工作还是照常进行,该收的收?”井上志雄问。

“井上君说得对。大岛木裕君什么时候到来,和我们目前的工作没有相抵触的地方,我们的收购工作还是继续。槟子,你协助井上君。”

“是。”槟子应答。

经过二十四小时的严刑审问,南平电料行的两个人终于扛不住了,如实的招供。

马一鸣来到龙士杰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全招了?”马一鸣点点头,没敢吭声。

“好啊,老天助我。又让我破获了以讴歌地下党的据点。”龙士杰得意忘形的大声嚷着。让了半天,看到马一鸣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到好奇的问:“还站着干什么,按照名单和地址,统统给我抓回来,一个也别漏掉。”

马一鸣听在耳朵里,却还是无动于衷,龙士杰大声问:“怎么,钉住了?”

马一鸣胆战兢兢的说:“队长,他们招供说,他们是特务股潜伏人员的,是江武义的眼线。”

“你说什么?”龙士杰猛地一拍脑袋,“嗨,这是什么事啊。”接着他指着马一鸣说:“你们,你们……真他妈的会挑事做,什么人不能动,偏偏就动了他江武义的人。”

“嘀铃铃,嘀铃铃……”桌子上的电话下了龙士杰一跳,他看着响动的电话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退了两步,对马一鸣事了一个眼色,让马一鸣代接电话。

马一鸣接起电话:“喂,侦缉队,找谁?”马一鸣说话的态度还真能吓倒一帮人。

“哦,是江股长啊,你找我们队长?”

马一鸣用手紧紧捂住话筒,对龙士杰轻声说:“是江武义。”

龙士杰感到非常伤脑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指指话筒,轻声说:“就说我不不在。”

“哦,江股长,对不起了,我们队长说,他不在。”

在一旁的龙士杰听到马一鸣这样说,气的咬牙切齿,直跺脚。

“好好,好好。等队长回来,小的一定转告,让我们队长给你去电话。”

马一鸣放下电话,没想到,脑袋上就挨了龙士杰的一个巴掌。马一鸣不解的而看着龙士杰。

“看什么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队长说了,他不在?’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马一鸣一听到“滚”字,这可是她盼望已久的事了,立马转身,有转回身来,给龙士杰敬了一个军礼。

“滚。”龙士杰怒吼着。

马一鸣夹起尾巴,溜之大吉。龙士杰气急败坏的跌落在沙发上。

江武义来到叶长岭的办公室。叶长岭看到江武义进来,连忙站起来,说:“股长,你找我有事?”

“龙士杰这个混蛋,把我的南平电料行的人给抓了。我刚才给他打电话要人,马一鸣居然说,‘我们队长说,他不在。’”

“哈、哈、哈。”叶长岭听了大笑起来。“没用的窝囊废。”

“长岭,跟我一起去趟侦缉队。”

“好。”叶长岭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就跟着江武义出了办公室。

进过洗脑之后的娄涞坊,在已经死心塌地卖身国民党了,他在常松义的带领下,在大街上游逛着。

“长官,你看这都与一个上午过去了,我却……”娄涞坊觉得自己有愧于常松义。

“没事。”常松义说:“这也不是你急就能急得来的,慢慢来。走,我们到那个茶摊上喝完茶,顺便休息一下。”

他们坐在路边一个茶摊上,娄涞坊喝着茶,眼睛却不停地扫描着路人,希望能有交代的机会出现。

马一鸣急匆匆的跑进来,“报告队长,特务股的江武义和叶长岭来了。”

龙士杰马上站起来,说:“快,就说我不在。”

说到迟,江武义和叶长岭已经站在了龙士杰办公室的而门口了。

“怎么,龙队长,这人明明站在这里,怎么能说不在呢?真要是这样,那站在我眼前的龙队长是人,还是鬼啊?”江武义风趣地说。

“哦,原来是江股长,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找你,这不说曹操,曹操到。快,请坐,请坐。”龙士杰的变化可谓真快啊,变色龙恐怕也不及他来的快。

“龙队长,有什么事,请说。”江武义并没有坐下,而是站着问。

“我刚回来,听手下说,江股长有电话找我,我呢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这不,你来了。”

江武义做了下来:“龙队长,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在下不明白,请江股长明示。”龙士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人抓了我的人。”

“我的人抓了你的人?”龙士杰指指点点的,不明白的问。

“没错。南平电料行是我的眼线。你把他们给抓了?”

龙士杰转头看着马一鸣问:“你们是不是抓了南平电料行的人?”

马一鸣很接领子,马上明白龙士杰的意思,就顺着说:“队长,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你汇报呢,我们接到线报说,南平电料行是地下党的一个联络点,于是,我们就将其端了,没想到,回来一审问,才知道他们是江股长的人。”

“人呢?”龙士杰大声地问。

“哦,在休息室,正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呢。”

龙士杰转过头来看着江武义说:“江股长,手下办事不牢,误会。误会。你看,现在人……”

叶长岭站起来说:“马一鸣,你带我去看看。”

“哎,长官,请跟我来。”

马一鸣和叶长岭一走,龙士杰狡猾的立刻将话题转了过来:“江股长,听说你最近有有新的收获了,抓获了**的几个领导人,还得了一个帮手?恭喜恭喜啊。我龙士杰,永远都比不上你啊。”

“龙队长,这些是我的家事,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

“这……眼下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了吗,纯粹就是一个误会。我一定好好教训手下。”

“误会?”江武义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龙士杰嬉皮笑脸地说:“都是误会,都是一家人,能干出两家的活吗。”

叶长岭进来,在江武义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江武义站起来说:“龙队长,你把我的人打成那样……”

“好说。好说。”没等江武义把话说完,龙士杰赶紧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两位兄弟的医药费算我龙某人的,外加没人三块大洋作为补偿,江股长,你看这样行了吧?”

江武义说:“龙队长,这次,我江武义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就别怪我姓江的部将客气了。”

“请江股长放心,绝对你不会有下一次了。”

“长岭,我们走。”江武义头也不回,愤然离去。

龙士杰看着江武义和叶长岭离去,叹息道:“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赔本的买卖怎么尽是我龙士杰干的?”

原本通过宁春华的事情,曹嘉轩对左云峰已经基本上放弃了怀疑,没想到,当他接到报告说,南平电料行被侦缉队给端了,这使他不得不对左云峰另眼看待了。

南平电料行的事只有左云峰一个人知道,可以肯定的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向侦缉队告密,不是左云峰难道还会有谁?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贺如烟问。

“我还没有想好。”曹嘉轩思忖着说。

“会不会中间有什么差错?”

“这回应该是十分肯定的,南平电料行我只对左云峰一个人说过,还让他去给电料行秘密送过一张纸条。情报是用阿拉伯数字瞎编的,肯定是左云峰看不懂上面说的是什么,所以,就……”

“我看未必。”贺如烟说。

“怎么说?”

“你好好分析和整理一下关于左云峰的情况。”贺如烟说:“仅凭一点,我想奸细是左云峰的可能就不大。”

“哪一点?”

“宁春华。”贺如烟说:“如果说,左云峰就是那个**,他是和宁春华共事过的,认识的,也知道宁春华的职位,就算龙士杰有鸿鹄之志,对我们锄奸队不肖一顾,但是,放着眼前的地下党市委**不抓,他还想抓谁啊?这没法解释啊。”

曹嘉轩听着贺如烟的解说,感觉贺如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于是,说:“你继续往下说。”

“我说完了。”

曹嘉轩还想贺如烟能进一步说清楚,没想到曹嘉轩等来的就是贺如烟的这句话,他纳闷了,转而说:“按照你的意思。**应该是郭昌雄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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