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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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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锋刃

(38)交易地点在公共租界

(38)交易地点在公共租界

贺如烟看着曹嘉轩说:“我可没这么说,**一定就是郭昌雄了。”

“那你怎么解释?从巫信南事件看,如果不是有人给龙士杰通风报信,那么,巫信南早就是龙士杰的座上宾了。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内部的确是有奸细的存在,除了左云峰和郭昌雄,你难道还会猜疑其他的人是奸细吗?”

“我问你,如果这是一个巧合呢。你不是说过,曾经看到过有人在南平电料行的门缝里塞东西吗?”

“没错,那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的。”

曹嘉轩的眼前出现了过往的一幕:

那天,也就是在他到南平电料行观察电子管只有的一天,他路过南平电料行,坐在黄包车上,因为到过南平电料行,所以对南平电料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当黄包车路过南平电料行门口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上几眼,更何况,曹嘉轩对这家电料行早就心存介意。

就在曹嘉轩关注电料行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男人在进门的时候,将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门缝,然后进去打了一个转,还没等曹嘉轩的黄包车过去,就出来了,紧接着,他就看到一个人从门缝里拿走了什么东西。

之所以看到这个现象,曹嘉轩才想到用这个方法试探左云峰。

贺如烟看到曹嘉轩恍惚的样子,推了他一下,问:“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听你说呢。”

“你能看到,别人就不会看到吗?侦缉队,龙士杰的手下,你还真以为他们都是吃干饭的。”

面对贺如烟的质疑,曹嘉轩也没有反驳的理由。然而,对左云峰的疑点是越来越大了。这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眼看着敌人开始紧收口袋,他不敢确定龙士杰的鸿鹄之志还能坚持多久?他不能拿着大家伙的生命去冒险,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人对自己的宏大志向都是有一定限度的,当限度到了极限的时候,难免会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来。龙士杰就是首当其中的一个。

井上志雄拎着一盒外卖寿司进来。“槟子,爸爸呢?”

谷田槟子一看见井上志雄,高兴地从柜台里跑了出来,“井上君,你怎么来了?”

井上志雄高高举起手里的寿司说:“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呀?”谷田槟子问。

井上志雄一本正经的说:“我跟你说,以后,你和爸爸想吃正宗的日本寿司,完全没有必要想国土的了,我听说,在杨树浦新开了一家寿司店,开店的夫妻两在是日本本土就是开寿司店的,所以,他们的寿司绝对正宗。这不,买了外卖让你们尝尝鲜。”

“真的。”谷田槟子高兴地扑了过来。

“咳咳。”门口传来两声咳嗽的声音,谷田槟子和井上志雄都知道,这是谷田千夫回来了。

“爸爸。”

“前辈。”

谷田槟子说:“爸爸,你看,井上君给你买了全上海最最正宗的寿司。”

“前辈,这是我们国人新开的寿司店,买的人很多啊。”井上志雄也讨好的说。

“进屋说。”谷田千夫不冷不热的说。

“报告。”

“进来。”

常松义走进江武义的办公室,说:“股长,娄涞坊的功夫还真的有能耐,还真抓了一个地下党,另外抓的一个正在身份审核之中。”

江武义高兴的说:“**的前辈列宁不是说过嘛,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可是,娄涞坊的能耐也是有限的。”常松义说。

“什么叫做,拨出罗卜带出泥?”江武义看着常松义问。

常松义想了想,终于悟出了道理,说:“是,股长,我明白了。”

“告诉娄涞坊,我这里先给他记上一功。只要他好好干,我江武义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是。”

谷田千夫咬了一口寿司,咂咂嘴,说:“恩,味道就是不一样。来中国几十年了,差点连正宗的寿司味道都给忘了。”

“爸爸,看你说的,每次不都是我给你做吗?”谷田槟子说。

“你那么手艺,还不是跟着你妈妈学的半吊子,哪能和这个相比啊。吃你做的寿司,只能说是解解馋,那不是享受。对了,井上君,”谷田千夫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井上志雄说:“前辈,我今天下午的时候,跟他们的那个什么排长见了面。那个排长说了,东西肯定是没问题,都是弟兄们冒着生命危险从清东陵里头带出来的。”

“那他们准备什么时候交货?还有教活动地点定了没有。”

“那和排长说了,还有几个弟兄正在赶往上海的路上,恐怕还得要等几天,至于说交货的地点,我跟他说了,放到我们虹口公园。我是这样想的,这帮中国军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我们管辖的范围内,还是好办点。没想到,对方说,不同意在虹口公园交易,他们强调说,只跟商人做生意,绝对不跟军人有染。”

“哼哼,这就叫做,既做婊子又竖牌坊。那他们想放到什么地方交易?”谷田千夫问。

“他们提出来在大马路交易,具体什么地点,由我们定。”

谷田千夫想了想说:“也好,槟子,地点你去落实。”

“好,我去。”

“另外,大岛木裕博士大约在五天之后到达上海。”

“那接待工作呢,有谁负责?”井上志雄问。

“为了这事,我到海军陆战队,说好了,大岛木裕博士这次来上海,目的就是一个,而且直接和我打交道,为了避人耳目,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力,所以,陆战队决定,一我死人的名义全程接待大岛木裕博士,这样五天之,我亲自到码头迎接大岛木裕博士。”

井上志雄说:“这样更好,免得引起中国人的注意,找麻烦。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既然大岛木裕博士是以私人的身份到上海,那么干脆将大岛木裕博士的下榻之地也放到公用租借界。行动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好主意,槟子,你到汇中饭店给大岛木裕博士定个房间,井上君,和中国人交易的地点就放在汇中饭店,那里和我们的地盘也只是一河之隔,撤离还是方便的。”

谷田千夫也许就是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没有想到,只有稍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大岛木裕和谷田千夫既非亲戚,又非朋友,一个考古专家博士和一个开杂货铺的小老板之间能有什么纽带相连?这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吗。

曹嘉轩早上起来,贺如烟早就给准备好了早餐。他理所当然的搞好个人卫生就坐了下来。

贺如烟说:“昨天我和她们打麻将的时候,妈妈就坐在我的身边,我听到她有咳嗽,后来我跟黄妈说,是不是给妈妈开点药。黄妈说,这是太太的老毛病,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只有吃梨膏糖才管用。”

曹嘉轩放下筷子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妈妈没到这个季节,就会干咳,因为她有鼻炎,呼吸有一部分是靠嘴巴的,天气干燥,嘴巴呼吸,喉咙里就会感到干燥,引起咳嗽。没错,小时候,只要妈妈一咳嗽,我就去给他买梨膏糖,含着梨膏糖,湿润嗓子,也就不会咳了。”

“那什么地方有买梨膏糖的?”贺如烟问。

“这个……”曹嘉轩想想说:“以前,有一种艺人,被人们称之为小热昏的卖糖人,他们整天唱唱卖卖,直到把梨膏糖卖完,就说,‘诸位明日请早’,才背起糖箱转身回府。”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居无定所,只能碰了。”

“应该是这样。这次回来,也有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碰到过呢,是不是没有这种艺人了,我还真不知道。打听一下。”

“恩。”

正说着,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吆喝声:“小锣一敲嚓朗朗响,阿拉来勒迪搭卖梨膏糖,迪位老伯伯吃勒我格梨膏糖,返老还童身健康。迪位爷叔勿买我格梨膏糖,嘴巴上格牙须统统百老虫(鼠)来咬光……”

曹嘉轩高兴放下丢下早点说:“说曹操,曹操到。听到吧,那就是卖梨膏糖的艺人。走。”曹嘉轩没等贺如烟反应过来,拉起她就走。

“小热昏”喜欢在二条街道转角的角子上、弄堂口、及空地上摆场子。场子很简单,一只装梨膏糖的小木箱放在四脚的小木架上。小木架旁一只可站立人的凳 子,“小热昏”站立在木凳上,左手持碗口大般的小铜锣,右手持小木棍,咣、咣、咣,锣声响起,随即“小热昏”唱:“小锣一靠(敲)咣、咣、咣,辰光勿早来 开场,开点啥花样?新花样、老花样……”开场罢,接下来表演者用油嘴滑舌的九腔十八调放噱头,讲故事、抖旧事、说新闻、评时事,还会唱申曲、绍兴戏、江北 戏、杨州小调、宁波滩簧、有时甚至会说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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