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四结义
“呜呜呜……”坐在李文旁边座位上的那个长的跟小白脸一样的热血青年仍然没有从跟亲人离别的情绪中回过神,哭的很是伤心。
“我说!哭两声就可以了,别跟娘们似的没完没了好吗?”坐在李文对面的那个长着鹰钩鼻子的热血青年看着对面坐着的仍在呜咽着的小白脸不屑的说。
“有啥可哭的?装摆的啥呀?弄的跟可留恋老爸老妈样,谁还不知道谁呀?心里闷着乐吧?从今往后算是再不没人管了,幸福生活的已经开始了!”鹰钩鼻子边上旁边坐的脸色稍黑的热血青年跟重获新生一般说。
“可不是吗?不是都盼着离家去当兵吗?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坐上去军营的火车了,还哭啥劲啊!快别哭了!瞅瞅瞅瞅!女兵们正看着你呢!”李文说着,指着指坐在旁边的热血女青年说。
李文一提女兵,小白脸立刻止住了哭,赶紧擦吧擦吧脸,顺着李文的手看了一眼旁边的热血女青年。
其实,骄傲的热血女青年那有空看他们呢!人家正在一块吃着巧克力兴高采烈的谈论着高兴的事。
“你真**没出息,瞅瞅人家女兵也没像你一样哭鼻子!弄的跟没断奶的孩儿一样!”鹰钩鼻子数落着小白脸。
“你们还有脸说我?你们谁没哭?我不就是哭的时间长了点吗?”小白脸指着鹰钩鼻说。
“哈哈哈哈!彼此彼此!好了!别再说这个话题了!这都踏上征程了,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脸色稍黑的热血青年打着圆场说。
“我比较相信缘分,既然大家能够坐在一起就说明是有缘分,咱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李文!你们呢?”李文见小白脸情绪已经好转,便主动自报家门说。
“我叫曹红兵!”鹰钩鼻子说。
“我叫蔡州!”脸色稍黑的热血青年说。
“艾民!”小白脸说。
女兵总是吸引男兵的眼球,女兵也总是男兵议论的话题,男兵们对女兵的热情总是那么高昂。
“没想到咱们这批兵居然还有女兵,你们瞅瞅那些女兵还真是漂亮啊!”艾民的兴趣这一会完全被女兵所吸引,眼光瞄着那些女兵们说。
“撑死眼饿死球!女兵再多长的再好看也没咱的份!跟咱有毛的关系!”蔡州悻悻的说。
“想啥呢?还想有毛的关系?要真有毛的关系还不美死你?”李文坏笑着说。
李文话一出口,几个人都坏坏的笑了起来。
“话咋能这么说呢?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说到底还是老乡呢!”艾民不以为然的说。
“行了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还跟人家老乡呢!恐怕你这样想,人家可不这么想!”曹红兵说。
“可不是吗?要说论老乡,这一车不都是老乡吗?”李文指了指整个车厢说。
“老乡是老乡,可老乡也有远近不是!”艾民弄的女兵跟他是亲戚一样说。
“哟哟哟!从南京到北京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这才哪到哪啊!话都没有跟人家说一句,都开始论远近了?搞的跟人家很近似的!”蔡州调笑着说。
“小看我是不是?不是给你们吹,别的咱不敢夸,对付她们哥还真有这个自信!信不信,哥敢过去跟她们说话?”艾民指着那些女兵说。
“切!喷死你吧!”这下李文他们四个异口同声不相信的说。
“你们不相信是不是?谁敢跟我打赌?”艾民一见李文他们不相信,他脖子一硬说。
“赌啥?我就不相信了,就冲你刚才哭的那没断奶的劲,我也要跟你赌一回!”曹红兵不相信的说。
“请客吃饭好不好?”艾民说。
“行啊!”曹红兵说。
“你输定了!”艾民笑了一下,然后指着曹红兵志在必得的说。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曹红兵不以为然的说。
艾民还真不含糊,他跟曹红兵敲定打赌的事后,把身子往过道里凑了凑挨近那边坐的女兵搭讪道:“这里装的是古筝吧?”艾民指着过道靠着女兵座位放的一个长形的枣红色箱子说。
艾民这么一问,那边坐的女兵们的眼光都看向了他。其中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兵回答说:“是的。怎么?你也懂古筝?”
艾民笑着说:“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只是略知一二。”
一听艾民也懂古筝,长相秀丽的女兵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笑着说:“难得遇见一个也懂古筝的,怎么样打开弹一曲吧?”说着,那个女兵就要弯腰去开装着古筝的箱子。
艾民一见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还是有机会再弹吧,你看这地方这么小,打开一次不容易,别把琴再弄坏了!”
长相秀丽的女兵不以为然说的:“不碍事!无非就是拿出来再装进去,弹弹无妨!让我领略一下你的琴技!一饱耳福!”女兵一副很大方的样子,说着又要去开琴箱。
艾民这下有些慌,赶紧按着琴箱不让她开,嘴里说道:“别开别开!使不得使不得,人多眼杂,我那两下子还是不在您跟前卖弄的好!您就别让我在这现眼了!”艾民语气诚恳的几乎要跪下求饶般说。
长相秀丽的女兵见艾民这么说,这才收回身子,嘴撇了一下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弹琴呢?原来是个玩嘴的!”
艾民一见她不再坚持让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弹琴,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的又开始嘚瑟说:“弹琴是一件非常高雅的事,弹琴者应该尊重琴才是。虽然,我对琴稍懂皮毛,但我知道弹琴之前要沐浴熏香以示郑重。我这手都没洗,怎么可以弹琴呢?”艾民说着,扬了扬自己的手。
一听艾民这么说,长相秀丽的女兵又弯腰去开琴盒说:“没事!没那么多讲究!你只管弹就说了!”
一见女兵这架势,艾民差点要扇自己的嘴,赶紧又说:“不不不!绝对不可马虎!这是古训!还是遵守操琴规矩的好!”
挨着长相秀丽的颜值最高的女兵不耐烦的说:“你到底会不会弹啊?啰嗦的啥?”
爱民瞅了她一眼,满脸堆笑的说:“您也想听我弹琴?”
那个女兵说:“你啰嗦这么一大堆干啥?要弹就弹,不弹就别再叽歪了!”女兵翻了爱民一眼。
虽然这个女兵的话有些难听,可是她的颜值太高了,这在平时巴结还巴结不上呢,艾民当然不会跟她生气。
艾民依旧笑着说:“弹自然是会弹,可你看这场合也不是弹琴的地啊!这古筝可不是一般俗物,这可是高雅的传统的乐器,如果弄的跟街头卖唱的,岂不是玷污了它吗?”
颜值最高的女兵不屑的说:“少来这些里格楞,说这么多废话,还不是不弹吗?”
艾民说:“不是不弹,是场合不对。”
颜值最高女兵杏眼圆睁说:“既然不弹琴,那你想干啥?目的何在?”
她的这种态度如果是一般人看了肯定会知难而退,可是艾民显然没有被吓倒,脸上贱兮兮的笑着说:“我是看这琴盒这么大,你们拿着怪累的慌,主动想帮你们拿琴给你们分忧的!”
艾民此言一出,女兵们一脸惊愕,随即笑翻。
长相秀丽的女兵刚要说:“不用……”
颜值最高的女兵拉住她说:“既然你这么死乞白赖的要拿琴箱,那我们就成全你了!一路上琴箱就有劳你了!”
艾民面露喜色,美的跟吃屁了一样说:“荣幸之至,荣幸之至!请放心!我一定像保护我的眼睛一样拿好琴箱!”
艾民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立刻又引的女兵们一阵大笑。
艾民揽了这样一件大活后,脸上毫无羞耻的对曹红兵说:“咋样?我喷没有?是不是跟她们说上话了?”
曹红兵扬了扬巴掌说:“你信不信我会扇死你?”
艾民赶紧捂着脸说:“咋了?说不是后悔跟我打赌了?”
曹红兵指着艾民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知道为啥现在男人的社会地位这么低?”
艾民不解的说:“为啥?”
曹红兵说:“因为你这样的男人太多了!”
艾民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愿赌服输!不就打个赌吗?我咋还把男人的社会地位降低了呢?”
曹红兵说:“瞅你那贱样!还帮人家拿琴呢!你咋不给人家说你想帮人家洗脚呢?”
艾民一听来了劲说:“这可是美差,如果她们愿意,这个完全可以!”
艾民这话一出口,李文他们三立刻笑了起来。
曹红兵指着艾民说:“就贱死你吧!”
艾民说:“贱不贱的,这是我的事,反正你输了,饭你得请!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对不对哥几个?”
李文跟蔡州没有吭声。
曹红兵说:“你这根本不算,要是这的话,那我也敢跟她们说话!帮人家拿东西谁不会呀!信不信?我能把她们的背包都背喽!“
艾民见李文跟蔡州没有响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便想拉统一战线说:“哥几个别不吭气啊!这饭可是人人有份哦!”
经艾民这一提醒,李文醒悟过来,赶紧指着曹红兵说:“你别管人家用什么法,反正人家跟她们说上话了,既然赌输了,那就兑现吧!”
其实,李文对艾民的表现挺不齿的,可是一听艾民说吃饭事人人有份,李文便豁出去了,也不管艾民不齿不不齿的了。
蔡州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该请客就请客吧!”
李文跟蔡州的态度让艾民喜的不得了,笑着对曹红兵说:“看看!群众都说你输了,你就别再顽抗了!”
曹红兵指着李文和蔡州说:“悲哀啊!”
曹红兵的表情让李文他们忍不住大笑,不过,虽然曹红兵心有不甘,但还是把请客这件事承当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