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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7)他再次和凶手擦肩而过

(7)闵镇山再次和凶手擦肩而过

“这我哪知道,基本上都不认识,好像不是住在这一带的,挺面生的。”

莫沙河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老虎灶老板的衣领。

“你要干什么?”老虎灶老板不明白的问。

莫沙河知道自己情绪过于亢奋,他看看周围的人群,松开手,笑嘻嘻的替老板整了整衣领说:“没事,我帮你吧领子上的灰尘弹掉。”

莫沙河也想不起来,放在靠门的那张桌子,是老虎灶老板说的属于好一点的,还是属于坏一点的,如果说是属于好一点的,那么已经不翼而飞了,连基本的去向都不知道,如果说是属于坏一点的,也早就被劈成了柴,说不定已经进了炉灶,变成灰烬了。总之,要想找回情报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闵镇山回到距离,立刻把情况向黄宗楚处长做了详细的汇报。

黄宗楚听完了闵镇山的汇报,问:“有下一步的计划了吗?”

“有。”

“说来听听。”

闵镇山说:“这两张汽车票,可以肯定的是,刘德昌兄弟两是在客车上被人叫下车的,这个人,刘德昌兄弟两应该认识或者信任。我想,等明天我们找到这位客车司机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将刘德昌兄弟两叫下车的。还有,这个人应该是从后面追上客车的,是什么车或者什么交通工具载着这个人追上来的,只要我们找到这个客车司机,就什么都知道了。”

黄宗楚站起来说:“很好,思路是正确的。依我看,载着那个凶手追上客车的,不是出租车就是私家车,而且,应该是出租车的可能性更大。”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省事多了,滨江市目前也只有一家出租车公司,而出租车也不多,我想,找到这两出租车是不困难的。”闵镇山说。

“你能想到的,难道特务就想不到吗?”黄宗楚提醒说。

闵镇山恍然大悟的说:“多谢处长提示,我马上让魏亚平去出租车公司。他是本地人,好说话。”

“动作要快,绝对不能落在敌人的后面。”黄宗楚继续说。

“是,我这就去。”闵镇山二话没说,调转屁股就出去了。

莫沙河内疚丧气的回到祥通货场。没想到货场老板宋东年还没有走。

“老板,还没有下班啊?”莫沙河问。

“还说呢,等你快一天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宋东年反问到。

莫沙河扶着宋东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将今天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仔细。

宋东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说:“你做的都对,就是不该杀了刘德昌兄弟两。”

“我是怕以后公安追查下去,他们会认出我来,再说了,这个动荡的年代,在荒郊野岭的死个个把人,也不会引起公安局的注意。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好引起人们的恐慌,有什么不对的吗?”莫沙河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东年思忖了一会儿说:“既然是这样,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你的隐患。”

莫沙河一怕脑袋说:“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待会儿晚些时候,自己去亡羊补牢吧。”

“我知道了。”莫沙河惋惜地说:“只可惜,那份情报拿不回来了。

宋东年说:“没事,就当我们没有接到取情报的指令。再说了我们的老古人就有一句话说的好,‘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权当一次不受令吧。”

“没有台湾的指令,我们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办?”

宋东年站起来说:“你以为台湾那帮官僚什么都懂啊,这里是滨江城,不是台湾省。他们遥控指挥我们,还不时瞎指挥,这里的情况,他们熟悉吗?好了,接下来的事,有我呢,你去擦擦自己的屁股。”

“是。”

夜晚,望着这城市里被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的天幕,没有星星,也没有明月。喧腾了一日的滨江城,终于宁静下来了。就连马路上的汽车也少了很多,而更多的是那些从霓虹灯下传出来的歌舞升平的音乐。

闵镇山没有回家,他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满眼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火,就是这种歌舞升平的气氛之下,却处处隐藏着阴影、暴政、和恐惧。

闵镇山明显感觉到,管理一座城市,真的比打仗难多了。战场上的那种冲冲杀杀的气势在这里根本用不上。

闵镇山坐回自己的办公桌,用手托着脑袋想着什么,许久,许久的时间之后,闵镇山拿起笔快速的写着什么。

魏亚平接到科长的指示,立刻赶往滨江市汽车出租公司。也许是晚上了,职员们差不多都已经下班了。魏亚平直接来到调度室。

“师傅,你好。”

“哦,是公安同志啊,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师傅看到是位公安干警,客气说。

“师傅,我想问一声,我们公司的出租车外出是不是都有记录的?”魏亚平问。

这位师傅看着魏亚平问:“你是指什么?”说着来过一张凳子说:“坐下慢慢说。”

魏亚平缓了口气,慢慢的说:“我是想说,如果出租车司机今天到了什么地方运营,你这里调度能知道吗?”

师傅笑笑说:“出租车司机都是按月缴纳份子钱,一般情况之下都是在早上到公司露个面,之后,他想去哪里,那是没有定数的,有时候连早上也不会露面的。”

“你们如果说,我们想调查一辆到过什么地方的出租车,那应该怎么找?”

“你也是来找车的?”

魏亚平感觉奇怪,师傅的话意好像已经有人来找过车了,于是,他马上警觉起来,问:“师傅,听你的意思,在我之前也有人来找过车?”

“没错。和你一样,也是公安同志。”

“和我一样?”魏亚平好奇地问。

“他说,他是什么路上的一个派出所的。”师傅想着说。

“派出所的,他找什么车?”

“他比你简单,有车牌。说是下午的时候,在他们派出所的管辖之内的马路上,出了一场车祸,肇事司机逃逸,后来,当事人醒过来,凭着记忆,说,是我们公司的一辆出租车撞的。”

“肇事车找到了吗?”魏亚平问。

“好找,因为有车牌号。你若果知道车牌号就能查出来了。没有车牌号,有没有司机的特征,很难找的。”

魏亚平之前就是搞地下工作的,对待事件的敏感度要比别人高出一筹。这个时候也有人来找出租车司机,难道说这也是一个巧合?他说:“师傅,能借用你的电话吗?”

师傅将电话机朝魏亚平推了推,说:“用吧。”

魏亚平拨通了闵镇山的电话。

“嘀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闵镇山吓了一跳,他拎起电话:“治安科。哦,魏亚平,什么情况,你说。”闵镇山认真的听着魏亚平的电话,“好,你稍等一下,我看到黄处长还在办公室,我问一声就知道了。”

闵镇山放下电话,拎起边上一步内部电话,“是黄处长吗,我闵镇山啊,我想问个事,今天下午有没有那个派出所报案交通事故的?好,我知道了。”

闵镇山换过电话对魏亚平说:“魏亚平,你马上核实那个派出所同志寻找的司机,现在的位子。我们马上赶过去。”

莫沙河在魏亚平前面一步先到了出租车公司,以他白天的伎俩,再一次骗过了公司的那个调度,在得到了那个司机的处所之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往司机的家中。

“笃,笃,笃。”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派出所的,查户口。”莫沙河信口而出。

“哦,来了。”随着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

紧跟着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莫沙河感到这个声音很熟悉。

出来的正是白天送莫沙河追赶客车的司机,同时,这个司机也认出了莫沙河惊奇的问:“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白天我连车费都没问你要,你还来干什么?出去,出去。”这位司机边说,边推搡着莫沙河往外去。

莫沙河撑着司机主动靠近自己的当儿,一手捂住他的嘴,一刀就捅进了他的心脏。司机连喊都没有喊出声,就倒下了。他老婆吓傻了,目瞪口呆片刻才缓过神来,双手捂面惊讶的大叫一声“啊——”跟着就大喊着:“杀人啦,公安杀人啦。”边喊便往外跑,莫沙河伸出一条腿,将女子绊倒在地,腾出空来,向着女子的背后就是一刀,直刺心脏。

一切都平息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莫沙河确认两个人都已经死亡,又在屋里搜索了一番,没有发现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这才收起尖刀,随手拿了一把锁,出门的时候,将门锁上。

就在他离开弄堂的时候,正好和赶来的闵镇山迎面而上。他们互相看了看。因为互不认识,然后就是各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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