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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8)风高月黑杀人夜

(8)风高月黑杀人夜

闵镇山忙着寻找司机的住处,而莫沙河却急于消失在了夜幕中。

魏亚平拿着调度师傅给的门牌号码,核对了一下门上的号码,说:“就是这里。”说着就敲起门来,“笃,笃,笃。”

没有任何的反应,魏亚平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敲门声,于是,加重了敲门的声音:“笃,笃,笃。”

闵镇山上来说:“魏亚平,别敲了,你看。”

魏亚平低头一看,门被铁将军把住了,不进的说:“大半夜的家里怎么会没人呢?”

闵镇山说:“既然找到了,就好办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主人终究会回来的。”

魏亚平想到刚才进来的时候,撞上的那位与一位公安战士,问:“科长,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公安战士,会不会就是调度室老师傅说的那个派出所的同志啊?”

闵镇山经魏亚平这么一提醒,感觉到不对劲,说:“坏了,赵承志,你们两个去追追看。”

“是”

“这是一前一后,前后脚的事,我们吃了闭门羹,我想,他也应该是吃了闭门羹的。”魏亚平松了一口气说。

“哗啦——”一个闪电,紧接着就是一声雷声霹雳而来,雨点便“噼噼啪啪”的扑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大家往墙根上靠了靠,可还是挡不住雨水的浇淋,不一会儿,他们的衣服便全湿透了。

去追踪马上的赵承志回来说:“科长,没追上,等我们出了弄堂,早没人影了”。

“都怪我大意了,魏亚平在电话里跟我说过的,我应该想到的。”

“跨啦——”又是一个闪电,把黑乎乎的弄堂找的雪亮雪亮的。魏亚平的余光里看到一种红色的液体从门缝里流了出来,他弯下腰用手指蘸着,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说:“科长,屋子里有血流出来了。”

魏亚平的这声叫唤,不亚于一声惊雷。大家诧异的看着门缝里还在往外流的红色液体,闵镇山粘了点,闻闻,感到一股血腥味,于是,他不顾一切的用身体撞击着门。

门被撞开了,一个闪电闪过,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躺在了地上。

闵镇山懊悔的顿了顿脚。

这样一个风大没有月亮的夏夜,正像那些敌特分子所说:“风高月黑,正是杀人放火的大好时机。”

潘忠信和刘克文两个人穿着夜行服,从粮行里窜了出来,冒雨直奔对面的大院。

在围墙下,刘克文蹲下,双手托起,潘忠信突然加快脚步,跑了几步,踩在了刘克文的手心,刘克文双手轻轻一抬,接着浮力,潘忠信一跃上了围墙。他在围墙上跑了几步,然后轻轻跳了下去,打开后门,刘克文闪身进去。

潘忠信边跑边回想着前几次给太太送米的情景,当时,不知道这位太太是过于热情,还是其他的送米原因,给潘忠信介绍说:“这里是厨房,米就放在这里。小伙计,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太太自豪的说。

其实,潘忠信当时并没有想什么,也只是为了不扫太太的兴致,跟着太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想到这个圈,流到了今天才派上作用。

潘忠信一挥手,刘克文紧跟其后,猫着腰,穿过几间屋子。在一扇双开门前停住了脚步,潘忠信说:“从这里进屋上二楼。注意。女佣就住在左边的客房里,先干掉女佣。”

说着,潘忠信用小刀在门缝里拨弄了好半天,才算是将门打开。

刘克文拉开客房的门,一步窜到床前,一手捂住女佣的嘴,一手下刀子,女佣在不明不白中就送了性命。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

就在他们刚刚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一声惊雷,伴着一个闪电,在头顶炸开,太太突然从梦中惊坐起来,看到两黑影蹿了进来,不禁大声叫唤:“啊——”

潘忠信已经来不及用刀了,他甩手一枪将太太击毙,刘克文也跟着朝老爷的身上连开几枪。

闵镇山他们丧气的回到局里。尤其是闵镇山,觉得错过这机会是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他懊悔,他愤慨。

赵承志说:“关键是这根线索断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狗特务还真狡猾,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大家不要泄气,线索断了,我们可以再接上。”

“魏亚平,怎么接,你给说说。”一个战士说。

“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是那个凶手,”魏亚平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大家伙的情绪全被他吸引了。

魏亚平说:“你们想,我要找到刘德昌兄弟两是不是去了淞江,那么我肯定只有到客运站了解客车的班次,有两种可能获知,一是自己看墙上的时刻表,二是向工作人员询问,只要我到过客运站,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俗话说的好,雁过留声,人过留迹。”

“魏亚平,你这个可能,也太渺茫了吧。”

“渺不渺茫还得明天到了客运站才会知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凶手一点是在客运站门口拦下这两出租车的。”魏亚平说。

“魏亚平,这都是你们搞地下工作的经验吧。”

魏亚平眯着眼睛,神秘地说:“岂止是经验,而且是宝贵的财富。”

“我们原来就是知道在战场上面对面的和敌人厮杀,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看来,现在,还真的应该向你们这些地方上的同志好好学习学习啊。”赵承志谦虚的说。

雨过天晴,雨后的早晨,空气中都带着一种特有的芬芳,让人感到耳目一新。

马路上的人流量还不算很大,许如贵的泰昌粮行已经是大门洞开的时候了。许如贵站在门口,眼睛却看着对面的大院,好像还沉浸在睡梦之中,没有一点的动静。

潘忠信出来,站在许如贵的而身边说:“昨晚的雨下的真大,老板,你看,马路都冲刷的干干净净的了。”

许如贵的注意力这才回到了马路上,这场大雨冲走了马路上的尘埃,和所有的树叶等杂物,使得马路的水泥地基本复原了本色,暗灰色的马路看上去还是湿漉漉的。

“潘忠信,让你们放在死者身上的纸条,你们放了吗?”

“按照你的吩咐,放了。据放在了死者的身上,醒目的很。”

“好,再多半个时辰,你到远点的地方,找个公用电话亭,给《滨江日报》和其他各家媒体打电话,就说,平济利路这里有头条的新闻。”许如贵对潘忠信说。

“为什么啊?”

许如贵说:“天气太热,如果再没人来处理,尸体马上就会发愁腐烂的。这帮记者,就像是绿头苍蝇,闻着味就过来了。只要媒体一到,后面的事情就自然了。”

“明白。”

八点一过,潘忠信就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旁,他警惕的四下望望,觉得没有危险,才拉开电话亭的门,走了进去。

他打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全是滨江市的一些媒体的电话号码。

闵镇山他们一早就出现了滨江长途汽车客运站。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在客运站的里里外外观察了一个遍。

魏亚平面对着墙上挂着的时刻表,他按照顺序,找到了两班开往淞江市的班车,一辆是早上八点半的,另一辆是上午十点半发车的。魏亚平确定,刘德昌兄弟两半点半的客车是赶不上的,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公安局做笔录,应该就是十点半的那趟班车了。

闵镇山来到调度室,出示了证件,说:“我是滨江市公安局的,我想询问一下,昨天十点半开往淞江市的班车司机是谁?”

“好,请你稍等。”一个调度翻开记录本,很快找到了说:“是陈师傅。”

“他在吗?”闵镇山问。

“应该在,今天还是开那趟班车,时间还早,应该在休息室,我带你过去。”

“好,谢谢。”

打完电话,潘忠信出了电话亭,彳亍而行。

潘忠信回到粮行的时候,许如贵问:“都打通了?”

“放心吧,都打通了。”

许如贵将一块米价的牌子递给潘忠信,说:“挂出去,准备营业。”

潘忠信奇怪的问:“怎么,米价,今天又涨了?”

“这是商会的指令,我们这些小摊小贩的还不是跟着商会转,他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不过,这涨价还行,我们不会吃亏,但是,有一天让我们跌价,马就不好说了。”许如贵担忧地说。

潘忠信将米价牌子挂在了门口,忽然,他看到对面的院子门有人在敲门。这些人分明就是记者,有的脖子上还挂着相继,手里拿着本本。

他赶紧货到屋里,说:“老板,记者们来了。”

“哦,来的好快啊。”许如贵说着,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院子的门口人越来越多,当然这也不全是什么记者,因为好奇心,是中国人的本性,看到有人围观,虽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停下脚步看上一眼也不会吃亏,这就是中国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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