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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9)断了的线索被一位姑娘接上了

(9)断了的线索被一位姑娘接上了

“咚,咚,咚。”一位身前吊着照相机的男记者,使劲的拍打着大门,里面却一点反应的声音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记者问。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大门却依然禁闭着。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们跟我来。”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开始向边上移动。

潘忠信和刘克文也混杂在人群中,随着人群的移动而移动。

人群在后门停住了,一个男人上前,轻轻推了一下门板,没想到,门尽然“吱——”的一声开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人群中的喧哗声突然停止了,鸦雀无声,大家轻手轻脚的进了后门。

当他们推开客厅大门的时候,首先跳入眼帘的是一具女性尸体。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一些苍蝇在尸体上飞来飞去。

最初的一声惊叫之后,人群中的寂静开始消失,叽叽咋咋,乱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

还是那位男记者,站出来大声喊道:“大家别乱动,注意保护好现场,外面的那位同志,赶紧去打电话报案。”

紧接着,就有人离开了现场。

潘忠信和刘克文也挤到了前面,看着尸体捂着鼻子。他们看到,有几个人上了二楼,马上就听到楼上传来尖叫声,他们两人也随着人群往楼上冲去,在二楼的主卧室里,主人夫妇双双血迹斑斑的死在了床上。

闪光灯在一闪一闪,照相机的快门在“咔嚓咔嚓”的响着。

潘忠信挤到前面,看着死者身上的纸条,大声念着:“这就是帮着**的下场。”

黄宗楚的电话打响了。他接起电话:“治安处,黄宗楚。”

“是黄处长啊,我是值班室,刚才有电话报警,说平济利路发生命案。”

“好,我知道了。你让他们派人保护好现场,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黄宗楚沉重的放下电话,他知道,闵镇山的治安科已经去了客运站,于是,他立刻拨通了杨逸林的电话。

陈师傅看到公安局的同志来找自己,心里有点恐惧。

“什么事啊?”陈师傅心惊胆战的问。

闵镇山说:“陈师傅,你别紧张,我们就是想问几个问题?”

“我做错什么了?”陈师傅问。

“别误会。别误会。陈师傅,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我们想请你帮忙。”闵镇山解释说。

陈师傅如释重担的说:“那你们早说请我帮忙啊,把我吓了一跳。说吧,什么事?”

闵镇山吧刘德昌兄弟两的照片递给陈师傅,问:“陈师傅,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

陈师傅看着照片,思忖着,说:“还想挺面熟的。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是昨天搭我的班车的,开始,车在中途被人拦下,一个公安同志上来说找人,这两个人很爽快的跟着那个公安同志下车了。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陈师傅,你看清楚了,你能确定下车的就是这两个人吗?”魏亚平追问一句。

“完全可以确定,记得当时,他们在下车的时候,那位公安同志要我们的车别等了。我当时就说,那就把行李带上,别拉在了车上。”

“那你还记得,那个公安同志是乘坐什么车追上你的客车的?”

陈师傅想了想了说:“记得好像是两出租车,拦在了我的前面,迫使我停车的。出租车,就是我们滨江市的出租车,一半白色,一半红色的那种。”

“你还记得那个公安长什么样吗?”

陈师傅遗憾地说:“不记得了,因为他上车到下车,很少是对着我的。”

“好。谢谢你陈师傅。”

从休息室出来,闵镇山叹了一口气说:“看来陈师傅说的情况和我们掌握的情况是一致的,只可惜昨天晚上让那个凶手跑了。”

“魏亚平,接下来,你看怎么办,断了的线索还能接上吗?”赵承志问。

“我们到候车室看看。”魏亚平说。

“难道说,那个人来人往不逗留的地方也有线索?”赵承志不相信的问。

魏亚平看了一眼赵承志,没有说话,直径朝候车室走去。闵镇山和赵承志跟了进去。

候车室显得有些凌乱,旅客们三三两两挤在一起,地上,座椅上到处都放着行李,有的旅客围坐在地上,玩着扑克牌。

魏亚平在指示窗上找到了开往淞江市班车的检票口。

他走了过去,一位女同志拦住他,问他要票。

魏亚平掏出证件说:“我是公安局的。”

“对不起,公安局的,请出示你的公安人员乘坐舟车代价证。”

魏亚平莞尔一笑。

滨江市刚解放,人民政权接管了旧警察局,建立了滨江市人民政府公安局。但是,出于工作的需要,留用了大量的旧警察。旧警察是旧政权的统治工具,有许多特权,相当一部分人多年来养成了鱼肉百姓、耍特权、甚至横行霸道的恶习,不付钱乘坐车船便是其中之一。人民警察队伍面临着从组织上、思想上、工作作风上一系列根本性的变革。为了树立人民警察的新形象,体现人民警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队伍,党和人民政府对人民警察规定了严格纪律和许多规章制度。其中一项便是人民警察公事私事乘坐车船必须付费。

魏亚平笑着说:“看来你这位女同志,办事还是挺认真的啊。不过,我不是来乘车的,我想问,昨天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在这里检票?”

“是啊,怎么啦,天天如此。”

“那你记不记得昨天有人来询问关于开往淞江市的班车情况。”

“问班车情况的每天都有。”

“你这里又不是问讯处?”

“知道就帮着回答啊。方便旅客啊。”

“那你再想想,昨天有什么特别的人来问吗?”魏亚平提示的问。

姑娘想了想说:“要说特别的人,倒还是真有一个。”

“什么样的人?”魏亚平马上兴奋起来,追着问。

“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公安同志,问了开往淞江市的班车开出多少时间,对了,他还向我打听了旅客的情况,不过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所以也就没有回答他。”

“后来呢?”

“后来,我就看到他跑了出去,好像很急的样子。”

“那你还记得他有没有什么特征?”

“特征?”姑娘没有弄明白魏亚平的话意。

“我是问,他长得有什么特征吗?”

“方脸,眼睛很大……”

“等等。”魏亚平阻止了姑娘继续往下说。

“怎么啦?”

“我找个会素描的人,你跟他说。说的越详细越好。”魏亚平显得有些激动。

在一旁的赵承志,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只要能够有人描述出凶手的模样,案情就有了新的希望。

杨逸林赶到平济利路,他带着战士们一边驱赶着观众,说:“让一让。让一让。”一边急促的向现场走去。

杨逸林站在死者的面前的时候,记者们好像都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一个个挂着照相机,拿着小笨笨在等待着杨逸林的发话。

成云海看到死者身上的纸条,问:“你们都是这样拍照的?”

“是啊。怎么啦?”一个胸前挂着照相机的记者不以为然的问。

“这张纸条上的字,你也拍进去了?”成云海指着纸条问。

“没错,就这样拍的?”

成云海一把抓住那个记者的衣领,正要说什么,却被杨逸林拽住了。

“科长,你看,这……”

成云海的意思,杨逸林心里明白,他是认为这张写着“这就是帮着**的下场”的纸条,明天在报纸上见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滨江市的老百姓本来对**就不是很熟悉,加上特务这样的挑唆和恐吓,局面或许会不可想象。

“成云海,这是人家的新闻自由,我们不能干涉。”杨逸林小声而严厉的说。

成云海的心里就是不明白,“这……”

杨逸林瞪了他一眼说:“这,什么这,赶紧的帮着干活。”

“上级的命令是用来执行的,而不是用来质疑的,面对杨逸林的命令。成云海虽然想不通,还有一肚子的疑团,但是,还是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

成云海拨开人群,开始搜索起来。

素描的同志按照姑娘描述的,画出了一个画像,姑娘走过来,看了一眼说:“对,就是他,没错。”

“这位同志,你在仔细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闵镇山说。

姑娘沉思了一下说:“鼻梁好像还要高点。”

素描的同志修改了一下画像上的鼻梁,问:“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姑娘高兴的说。

“赵承志。”

“有。”

闵镇山说:“你马上拿着画像回去跟处长汇报,我建议立刻印发通缉令,全城搜捕凶手。”

“是。”

“其他的人,跟我到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目击证人。”

“是。”

一位记者走到杨逸林的跟前,问:“杨科长,你能不能给个解释或者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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