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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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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20)阴谋迈出了第一步

(20)阴谋迈出了第一步

“作什么为。刚开张,就损兵折将的,再说了,你没看到这几天滨江市风平浪静吗,那些整天耀武扬威的军统,中统在干什么,难不成我非当这个替死鬼不成。告诉大家,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是。照办。”肖敏恭恭敬敬的说。

屋子里沉默了,肖敏拿过蓝绍云的茶杯,给他续上水,说:“不过,头,如果我们这样按兵不动,台湾的毛森要是知道了,不会责怪你吗?”

“责怪个球。”蓝绍云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说:“有本事,他来领导你们,省的我出头露面,担惊受怕的。他倒好,自己跟着老蒋跑到台湾去了,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我。我们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一不留神就让人给宰割了,他呢,天天端着酒杯,纸金醉迷,逍遥自在。”

看到蓝绍云眼睛里冒出了火花,肖敏马上缓解的说:“头,别生气,都是我不好,让你升起了。”

“行了,肖敏,你也不必自责,我说的是事实,与你无关。”蓝绍云语重心长的而说:“老蒋要想光复大陆,我们要想为光复大陆做些贡献,那也得有命才行,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贡献。”

“对、对、对。头说的对,我们都听你的。”

“好好呆着,该干什么,干什么,该享的福,就去享,别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过好每一天。”

“嘀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文成清说:“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回去之后,把课本上的生字写上十遍,做到会读,会写,还要了解字义。注意,下节课,我要抽查的。”

对文老师的课,大家没话说,挺好的,可是一听还有家庭作业,大家立刻发毛了,表情告诉文成清,同学们不愿意有作业。

文成清说:“如果你们还想从这里毕业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文成清说完,立刻喊道:“下课。”

同学们拿起自己的课本,一个个离开了教室。当闵镇山从文成清的面前走过的时候,被文成清叫住了:“哎,闵镇山,你留一下。”

本来和闵镇山并肩的杨逸林,朝闵镇山做了一个鬼脸,悄然而去。

教室了只剩下文成清和闵镇山两个人了。

闵镇山在文成清的面前有点缅甸,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闵镇山同学,你觉得我这节课上的怎么样,下面的同学有什么反应吗?”文成清的谦虚,让闵镇山感到意外。刚才还是大讲特讲什么师道尊严的,这会儿却谦虚的额像个小学生了。

闵镇山的这一点想法并没有跳过文成清的猜想,她笑着说:“怎么,觉得不是一个人是吗?”

“哦,没有。没有。挺好的,大家都认为你的课上的很好,尤其是老师你的字写的非常漂亮,让大家折服。”

“闵镇山同学,你是班长,同学们有是吗意见你一定要及时反馈给我,以便我不断改进教学方法。”

“是。”

“这是我的联系电话和家里住址,有什么问题,可以打这个电话或者到家里来找我。”文成清向闵镇山发出了间接的邀请。

闵镇山非常机械的接过纸条。要知道,在他闵镇山的这一生当中,和一位漂亮的女生靠的这样近,还是第一回呢。

文成清说:“我们走吧。”

文成清和闵镇山并肩走出了教室。

“报告。”

“进来。”

闵镇山进来说:“处长,林木森提出来要见你。”

“他要见我?”黄宗楚质疑的问。

“他说了,见不到你,谁也别想让他开口说话。”

“什么意思?”黄宗楚问:“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看有点像,自从他从禁闭室转移到了看守所,据看守所的同志说,他是整夜整夜的不眠。估计思想斗争很激烈。”

“既然是这样,等晚饭之后,我们去一趟。”黄宗楚说。

“那不行。”闵镇山连忙说。

“为什么啊?”

看到闵镇山立刻推辞,黄宗楚也没有弄清楚说怎么回事。

“我晚上要上课的。”

黄宗楚一怕脑袋说:“我怎么吧这是给忘了。看来,你对学习有了新的认识了,知道抽时间了,好啊。”

被黄宗楚这样一夸,闵镇山感到有点不适应,他嗨嗨的傻笑了两声。

其实,在闵镇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每天一空下来,就想着晚上的上课,好像那间教室里有什么东西在牵挂着他,让他不得安宁。具体时间什么,他一时还说不清楚。反正就这样。

黄宗楚说:“那好,为了不影响你上课,那我们就现在去。走。”

黄宗楚说着,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就走。

尽管林木森一口咬定,那个女特务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黄宗楚做了进一步的了解,那位护士小姐和林木森根本不相识,没有理由和任何动机要诬陷林木森。而林木森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在现场。当时,正好换岗,据前面的哨兵回忆说,林木森来接岗之后,就在自己离开岗位的同时,好像是看到林木森走进了病房。因为他还问了一句,病人怎么样?哨兵告诉他说,护士小姐正在给病人换药。

林木森的疑点多多,为了不怀疑一个人,不冤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怀疑他。所以,林木森被转移到了看守所。

林木森也知道,这一转移,说明自己的性质也变了。原本以为,只是关关禁闭而已,要不了几天就能出来了。进了看守所那就只有两条路了,一是继续,转移至监狱,二是,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求一个从宽处理。

经过再三思考,林木森决定选择第二条路,所以,他提出要见黄宗楚处长。

“咣当”一声,监房的铁门被打开了,闵镇山站在他的面前说:“林木森,出来。”

“闵科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林木森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小心翼翼了。

“你不是要见黄处长吗。走吧。”林木森在两名狱警的押解下,走出了监房。

黄宗楚在看守所的审讯室等候着林木森的到来。

在南站,有几个解放军战士站在铁道旁站岗,肖敏挥舞着信号旗,和一个调车员在一列火车上,上上下下,将各个不同的车皮分解到不同的轨道中,一列车皮,在反复的运调后,车厢被归类编组了。

那个调车员走过来,看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说:“肖敏,你知道这一趟列车上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肖敏看着他问。

“我刚才调放在五号轨道的两个车皮,应该是军火。”

“安永新,你……”肖敏拉过安永新,看看周围,轻声而严厉的说:“你不想活了?”

“你不相信我?刚才我从闷罐车顶部的气窗上看到的,不会有错,肯定是军火。”

“你想怎么着?”肖敏盯着安永新问。

安永新将握紧的拳头突然放开,肖敏知道,安永新的意思,他说:“不行,现在什么都不能动。”

“为什么?”安永新不解的问。

“前几天,我去见了头儿,头说了,我们以静制动,暂时放弃任何的行动。再说了,”肖敏朝站岗的解放军战士的方向看看,说:“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在调度,出了事,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还不想找死,你别拉我去找死。”说着,肖敏爬上火车头,绿色的旗帜摇晃着,车头退出了货场。

应该说安永新的眼睛还是很毒的,正如他的猜测一样,这几节车厢里确实是军火。随着解放大军的南下,一切物质包括军火和战略物质南下也是必然的,滨江市承担了这种物质的中转和运输。

林木森进来,黄宗楚指指对面的椅子说:“林木森,听说你找我?是不是想通了。来,坐下说。”

林木森坐了下来,看着黄宗楚,担忧地问:“黄处长,我现在交代能不能宽大处理?”

黄宗楚指着墙上的标语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党的一关政策。这就要看你,是真心坦白,还是想蒙混过关了。”

“真心坦白。真心坦白。”

“那好,你从头说起。”

林木森说:“我潜伏的代号是毒蛇,原来是滨江市警察局新泾分局朱家湾派出所的一个警察……”

“报告。”

“进来。”

顾梦玲进来说:“副局长,政务接管委员会来电话说,孟显涛事件已经判决,判决书也已经在人民印刷厂印刷完毕,让我们公安局派人去取并张贴。”

“梦玲,这件事,你通知各分局,让他们派人负责。”

“是。”

林木森说完之后,两只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黄宗楚,因为,他想知道黄宗楚的意思是什么,这个很重要,关乎到自己生命的大事。

“你的意思,这个叫蓝绍云的你原来不认识,现在也不是道他在什么地方?”黄宗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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