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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23)三个巡道工

(23)三个巡道工

黄宗楚拿着那张纸条,递给闵镇山,说:“据这位同志说,他是从三官堂横街附近的老虎灶门口买的一张桌子里发现的。”

闵镇山看了看纸条的内容问:“同志,你能确定是在三官堂横街附近的老虎灶门口买的吗?”

“能。”市民肯定说。

闵镇山看着黄宗楚,思索着说:“三官堂横街,好像好熟悉啊。”

黄宗楚拿起武装带说:“我们去看看。”

“处长,稍等一下,我安排魏亚平他们带着林木森上街寻找蓝绍云的下落。”

“好。”黄宗楚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五分钟之后,我们操场上见。”

“是。”

闵镇山回到科里,把魏亚平叫过来,向他交代了任务之后,问:“明白了吗?”

魏亚平迟疑的问: “有一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为什么要挑人多的地方去?”

“蓝绍云可不是一般的人,以前党国警察,知道人越是多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脱身的地方,所以,我的判断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天一个地方,今天去热闹的地方,明天去僻静的地方啊。”

“是,明白了。”

交代完任务,闵镇山是跑着冲出大楼的,刚出大楼,闵镇山就看到黄宗楚和那位市民已经在操场上的汽车旁等候了。于是,闵镇山拿出了冲刺的速度,飞快的跑了过去。

闵镇山跑到黄宗楚的跟前,说:“处长,我没有迟到,正好五分钟时间。”

黄宗楚指指点点说:“行了,没人说你迟到,你来开车。”说着,拉开车门,让那位市民上了车。

闵镇山开着车子,出了公安局大院。

魏亚平和成云海,还有几位战士,一起来到了看守所。两个狱警将林木森带过来 ,魏亚平问:“林木森,知道我们今天来是为什么吗?”

林木森点头哈腰的说:“知道。知道。”

“为了避人耳目,保证你的安全,你先把这套军装穿上。”

林木森遵照魏亚平说的,换上军装,魏亚平将一支冲锋枪递给他说:“拿着。不要有什么想法,别说是没有子弹,就算是有子弹,你也不能击发,因为撞针卸了。”

“不会的。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林木森毕恭毕敬的说。

看着林木森完成了一切,魏亚平说:“出发,林森路。”

一支由五人组成的公安局巡逻队上了大街。

闵镇山的汽车开到了三官堂横街的时候,黄宗楚从窗户里往外看看,说:“闵镇山,开慢点。”

“哎。”

黄宗楚对身边的这位市民说:“同志,你看好了,到了就喊停。”

那位市民点点头,两只眼睛在车窗外面仔细的看着。

成云海在前面带路,赵承志断后,林木森被安排在了队伍的中间,和魏亚平一前一后。

魏亚平小声的对林木森说:“眼睛放机灵点。”

“放心吧。我会的。我不会错过这个立功的机会。”林木森回答。

“停。”市民突然叫停,闵镇山一个急刹车。

黄宗楚问:“是这里吗?”

那位市民迟疑的看看说:“好像就是这里。”

黄宗楚拉开车门,下了车,市民也跟着下了车,他四下看看说:“没错,从这里进去,前面就是老虎灶了。”

果然,当他们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前有个老虎灶。

这个时候,打开水的人很少,老板却还在往炉灶里添柴。

市民走上前问:“老板,你还记得我吗?”

老板莫名其妙的看看这位市民,又看看他身边站的两位公安局干警,说:“不记得了。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位市民说:“前段时间,我路过这里,看到你在变卖一些桌椅板凳的,我就买了一张八仙桌。”

须臾,老板若有所思的说:“变卖桌椅板凳,是有这回事,但是,你有没有买过八仙桌,我记不得了。”

黄宗楚上前一步先介绍说:“这位同志,你好,我是公安局的。”然后问:“我们想知道,你变卖那些桌椅板凳是从哪里来的?”

老虎灶的老板完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错,疑虑的问:“我变卖桌椅板凳也犯法吗?再说了,我这一辈子就是这一次。”

“不是。不是。同志,你误会了。”黄宗楚连忙解释说:“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那些桌椅板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老虎灶老板指指前面说:“前面,就是前面的一家包子铺关门,把店里的桌椅板凳全卖给我当柴烧了,我是看到有些桌椅板凳还挺好的,加之有人想买,我就卖了。”

黄宗楚问:“那你还记得是那家包子铺吗?”

“记得,就是前面拐弯兄弟包子铺。”老虎灶老板不以为然的说。

闵镇山朝着老虎灶老板手指的望过去,他想起来了,自己刚才是左转弯过来的,如果不转弯,继续往前走,就是兄弟包子铺了。

“你能肯定是兄弟包子铺的桌椅板凳?”黄宗楚问。

“那还能有假。兄弟包子铺开在这里很多年了,我在这里烧老虎灶也很多年了,刘德昌兄弟两,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他们说是退了房租,准备回老家,就将那些桌椅板凳全送给我了。”

黄宗楚说:“谢谢了。”说完,他便火头走了。闵镇山和那位市民也跟着走了。老虎灶的老板看着这几个人问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了,心里还在纳闷为什么呢。

闵镇山看出了黄宗楚的意思,他上前两步说:“往前走,右转弯不远就是兄弟包子铺了。”

昔日门庭若市的兄弟包子铺,今天却是门可罗雀了,冷清清的。

黄宗楚和闵镇山从窗户的玻璃往里面看了看,大堂里空荡荡是也,什么也没有。

“看来,还没有重新租出去的迹象。”闵镇山说。

黄宗楚直起腰来说:“你以为啊。老百姓上了蒋介石金圆券的当,几乎是倾家荡产,现在,对我们的人民币不理解,不信任也是在所难免的,你想啊,谁还愿意在这个时候出来转这个钱啊。”

“处长,我想起来,我们在刘德昌两兄弟的身上和包裹里,只发现少量的人民币,大都是大洋和硬货。”

黄宗楚感慨地说:“要让老百姓相信我们的红色政权,相信我们的党和货币,还有一个过程。”

“对了,杨逸林他们那边怎么样,有收获吗?”

黄宗楚问:“你问我?”

“恩。”

“那我问谁去啊?”黄宗楚徒然的敛住了自己脸部的表情。

魏亚平一行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大街上走过。很多市民向他们投来了尊敬的目光。林木森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溜转,希望蓝绍云能够出现在自己的惊讶之中。

蓝绍云对滨江城的地理是非常熟悉的,他知道,安永新手上没有炸药,要想炸毁这列军车,只能是借助外在的力量。

蓝绍云记得,在新庄站到淞江站之间有一座桥,桥面虽然不宽,只有七八米宽的距离,但是,河却很深。那里,很有可能是安永新的目标,因为在哪里,只要能列车出轨,栽入河中,那么根本不许要任何的炸弹,在列车颠覆的猛烈撞击中,车厢里的军火自然会引发爆炸。

蓝绍云和其他两名潜伏人员,化妆了铁道的巡道工。一个叫焦杰仁的扛着一把平衡尺,另一个屠新民则背着洋镐,而蓝绍云背着那个装有狙击步枪的箱子,手里的榔头在铁轨上不时的敲敲打打。他们刚出新庄站不久,迎面碰到了解放军的巡逻队。

“镇静。”蓝绍云冷酷的命令道。

和解放军巡逻队相碰的时候,一个战士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蓝绍云不慌不忙的掏出证件说:“我们是铁路的巡道工。”

解放军战士看过证件,将证件递还给了蓝绍云说:“辛苦了。”

“解放军同志辛苦了。”蓝绍云客套的说。

和解放军的巡逻队擦肩而过,屠新民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说:“吓死我了。”

蓝绍云看了一眼,嘴角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鄙视,说:“瞧你那熊样。我跟你们说啊,我们的任务首先是为了配合安永新的行动,但是,据我的估计,安永新要想成功的希望不大,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密切关注安永新,一旦他的行动失败,被解放军抓了个活的,那么,我们就必须让他永远的闭嘴,否则,我们就都等着蹲**的大牢吧。”

安永新其实就是一个胆大妄为,有勇无谋的莽夫。他在确认那是一趟军列之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的,经过一夜的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干他一仗。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迎接国军的反攻。只要军列一炸,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功臣。

于是,让人给带了一个口信到车站,请一天假。

临出门前,他在门口的废旧箱里,收拾起一块夹板模样的东西,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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