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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24)有技能的亡命徒

(24)有技能的亡命徒

黄宗楚个闵镇山一起来到了副局长顾剑雄的办公室。

“你们两个一大早跑哪去了,我找你们一个也找不到。”看到黄宗楚和闵镇山进来,顾剑雄劈头就问。

黄宗楚将纸条递上去说:“副局长,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啊?”顾剑雄问着,接过纸条看了一下,严肃的问:“哪来的?”

黄宗楚说:“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突击三官堂横街的兄弟包子铺吗?”

“和这个,”顾剑雄晃动着手里的纸条问:“有什么关系?”

黄宗楚说:“看来我们那次的到的情报是有误的。”

“怎么说?”

“不是特务接头,而应该是特务交换情报。这就是从兄弟包子铺的一张桌子底下发现的。”

闵镇山后悔的说:“当时,如果我们知道是特务们交换情报,我们就会对现场进行严格的搜索,正因为是说特务们接头,没有逮到接头的特务,我们就没有想到,对现场进行搜索。造成了这个情报的漏网。”

“接白熊指示,为了配合中统的闹粮荒的行动,命你立刻派人控制滨江市的煤炭进出。梅花鹿。”顾剑雄轻轻地念着纸条上的命令。

“这个白熊是谁?梅花鹿又是谁?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黄宗楚说。

“黄宗楚,这下可以肯定我的微服私访的情况了,滨江城市面上的粮食涨价,是人为的,其目的就是间离我们和滨江市老百姓的关系,给我们新成立的红色政权难看。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梅花鹿的这个指示并没有执行,阴差阳错,我们没有拿到这个情报,敌人也没有拿到这个情报,而且梅花鹿并不知道情报在传递过程中遗失,否则,他会重新递送情报的。”

“这样说来,刘德昌兄弟两的死,很可能就是问了这份情报。”闵镇山说。

“很有这个可能。那个凶手就是为了寻找这份情报,追踪到了刘德昌兄弟两,最后认为刘德昌兄弟两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为了防止泄密,才制造了连环杀人灭口。”

“可是,我们的通缉令贴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闵镇山遗憾的说。

顾剑雄将纸条放在桌子上,说:“我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

“有线索了?”黄宗楚和闵镇山几乎是同时向顾剑雄发出疑问。因为,黄宗楚和闵镇山都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新的线索,顾剑雄是不会这样找他们的。顾剑雄的话,对他们来说,已经产生了某种催化剂的作用。

然而,顾剑雄却不紧不慢的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刚才社会处的同志来电话说,有两个保密局的小特务来自首,其中一个说,认识我们通缉令上的那个杀手。”

“哦,是谁?在哪落脚?我马上把他给抓回来。”闵镇山激动地说。

顾剑雄摆摆手,镇定的说:“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黄宗楚拉了一把闵镇山,示意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顾剑雄说:“事情有点不想你们想象的额那样简单,社会处的同志说了,那个听我只说见过这个人,知道他叫莫沙河,而且知道他是他们站长的心腹。至于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闵镇山“忽”的一下,条件反射一般的站起来,不满的说:“那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

“人家只知道这些,那你让人家怎么说?”

顾剑雄的问题还是将闵镇山给僵住了。闵镇山紧皱着眉宇,缓缓的点了点头,重新坐下。

“这样,闵镇山,你去趟社会处,亲自向那两个自首的特务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这件案子是你经办的,想问什么,问什么。”

旋即,闵镇山的脸色有苦脸变成了笑脸,说:“是。我这就过去。”

“闵镇山,”黄宗楚叫住领命要离开的闵镇山说:“不要激动,注意政策。”

“明白。”

闵镇山走了,顾剑雄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纸条问:“黄宗楚,你怎么看这份情报?”

黄宗楚站起来说:“我认为,这份情报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情报上提到的煤炭的事情,目前好像还是正常的,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倒是可以说明的是,我们私访的粮食问题,可以下结论了,就是特务破坏市场的行为。”

“有备无患,亡羊补牢还来得及。你马上到我们的公家粮站,摸摸情况,看看还有多少储备粮,结合我们前段时间的私访情况,马上写一个报告给我。”

“是。”

黄宗楚的这个“是”喊得有些别扭轻微,没有一个军人的气势,脸上也被苦兮兮的面容所占据。

“黄宗楚,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别给我脸色看。”

黄宗楚顿了顿哀求着说:“副局长,你看能不能吧杨逸林的侦查科还给我,我实在是缺人啊。”

“黄宗楚,你告诉我,现在那个部门不缺人?就你缺人?”顾剑雄说:“这个问题,你想都别想,没有人手,自己想办法解决。”

黄宗楚两眼看着顾剑雄,面面相觑,然而,黄宗楚从顾剑雄的眼神里读到了那种坚定的态度,知道自己已经没戏可唱了,转身而去。

顾剑雄冲着黄宗楚的背影喊道:“快点把报告给我送来。”之后,轻声说:“这小子,敢跟我讨价还价了。”

顾剑雄走到桌子旁,再次拿起那份情报,有仔细的琢磨了一番。

白熊,是谁?梅花鹿又是谁?

顾剑雄铺开一张纸,写下了“白熊”和“梅花鹿”两个名字,在两者之间画了一条扛,又在边上写下了“站长”两字,在前者之间,画了一个大大的“?”号。

正如蓝绍云预测的一样,安永新没有炸药,但是要想毁掉军列,唯一的办法就是颠覆列车,而颠覆列车的最合适的地方就是那座从新庄站到淞江站之间桥梁。

其实,说安永新是个缺少心机,有四肢无头脑,见识短浅,明目张胆的执行那些不计后果,只要结果的任务尚可。那还真的是有点冤枉他了,小看他了。安永新不像有些人,在领导面前,表态的誓言有声,实质上只是应付过关的作态而已。而安永新却不是这种人,所以说他是个稍有技能的亡命徒可能更相符合他的特性。

安永新想过了,铁轨在接头处都留有一定的缝隙,那是为热胀冷缩而预留的,当下是热天,铁轨之间的缝隙几乎是连根头发都插不进的,所以他在平时的调车员生活中,早就琢磨除了一个办法,早就动手制作了手上这个像夹子似得东西。

安永新朝着桥梁走去。

蓝绍云和焦杰仁、屠新民来到了桥上,蓝绍云环顾桥梁头问:“如果你们两个是安永新,你们看看这周边的环境,万一如果说,遇上了解放军的巡逻队,你们会从那个方向跑,才会脱身?”

屠新民和焦杰仁转头四下张望了半天。

屠新民说:“在桥上只有两个方向,如果解放军是从东面过来,只能往西跑,相反就只能往东跑。离开了桥,”屠新民看着南北两面说:“头儿,你看,北面是一片庄稼地,庄稼地里的庄稼,还不过膝盖,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人,而南面确实一些小树林,虽然小树林熙熙攘攘的,也遮不住身,但是那些坑坑洼洼的小山包倒是可以遮身掩体的的,所以,是我,不管是东西方向,过了桥就往南跑。”

蓝绍云指着焦杰仁问:“你呢,往那边跑?”

“和他一样,往南跑,如果解放军是从西面过来,那更好,你们看,东南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村庄,只要跑进村庄,抓个人质什么的,那周旋的余地就更大了,**不是口口声声保护老百姓吗。那样,说不定还能全身而退。”

蓝绍云对他们两个人的说法很赞同,说:“你们想的挺周全的,安永新虽然没有脑子,但是在生死关头,他还是会有选择的,这是人的本能反应。我们分个工,我在东南处埋伏,你们两个在西南处距离铁路五十米处埋伏,就是,唯一的目的就是帮助安永新摆脱解放军的追捕,不管他是否成功。但是,万一如果安永新落在解放军的手里,那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击毙,绝对不能让解放军把活着能说话的安永新带回去。明白了?”

“明白了。”

蓝绍云一挥手,大家分散开了。

这是一条婉转的小河,河水被天上的阳光映照得白光闪闪,潺潺的水声,好像是在那儿低声歌唱。一阵阵清凉的微风,拂面吹来,把水中的倒影都吹皱了,泛起了许多轻微的涟漪。

铁道旁的指示灯变绿了,信号员手里的绿色旗帜也在不断旋转着。“呜——”一声长鸣,长长的军列带着后方人民的支援,带着后方人民的希望,带着后方人民解放全中国的愿望,从南站准时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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