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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29)死者身份确立

(29)死者身份确立

宋东年继续说:“刚才梅花鹿来过了。”

“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

“你看到了?”宋东年问。

“梅花鹿?终于肯露面了。她来干什么?”莫沙河问。

“梅花鹿送来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说,**在海门搞到了一批粮食,明天准备运往滨江市,梅花鹿说了,白熊指示,绝对不能让这批粮食到滨江。”

“又是白熊指示。会不会是她梅花鹿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莫沙河很不高兴的小声咕隆了一句,但还是被宋东年听进了耳朵。他知道,莫沙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幕后指挥,自己被他的指挥棒搞的是东转西转的,到头来,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甚至连男女老少都还不清楚。

宋东年略有思考的说:“好了,我们也别管是什么白熊黑熊了,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

“那可不一样,他是动嘴皮子的,而我们是拿着性命干的。上次在三官堂横街的兄弟包子铺,梅花鹿送的情报,一出差错,你看,弄得我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不是人模人样的活的非常自在吗?”

“还有,据梅花鹿掌握的情报,**有还好几个小分队在滨江市周边的乡下收购粮食。”

“要我们干什么?”莫沙河没有耐心了,直截了当的问。

“我们分两步走,首先,你和吴阿六马上去海门,找到水怪。”宋东年扶着莫沙河的肩膀在屋子里走动着说,“这个水怪手上有一支号称五百人的队伍,也是毛局长留给我们的一直武装力量。”

“这个人,我认识,光头是他的特征。说吧,怎么才能找到他?”

“这个人好赌嗜命,哪怕手上还有一点钱,就忍不住往赌场里跑。现在,海门也沦陷了,赌场也都转移到了地下。”

“这个我明白。什么时候出发?”莫沙河问。

“马上出发。行动要快。滨江市公安局的人今天也会去海门。”

“好,我马上出发。”

说着,莫沙河就转身要走,被宋东年叫住说:“等等。你告诉水怪,这次行动之后,让他的恶人在周边活动,逮着机会,给解放军的购粮小分队迎头痛击,总之,不能让**把一粒粮食运进滨江城。”

“好。对了,既然梅花鹿来了,你有没有跟她说,上次在三官堂横街的兄弟包子铺,传送的情报,我们没有收到,是什么情报?”

“这个没来得及问,也没想到,没关系,我和她已经建立新的联络方式,等你回来再问问她,也不迟。”

任立其拿出一颗子弹说:“这是从死者体内取出来的子弹。”

赵承志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子弹的底部和顶部,看了看说:“这应该是毛瑟98K狙击步枪的子弹,原产国,德国,口径7.92毫米。”

一回生两回熟,很快任立其和赵承志他们也就合上拍了。任立其笑着说:“看来你赵承志对枪械还是很熟悉的啊。”

赵承志说:“我原来在部队的时候,搞过一段时间的枪械工作,所以有点熟悉。这种枪,据我了解,我们的部队基本上是没有,如果有,也是在战斗中缴获的,数量极其有限,相反,在国民党的特工的手里,这种武器是常见的。”

“你的意思是说,杀死这个人的应该是他们自己人?”

“说是杀人灭口,应该是完全站得住脚的。”赵承志十分有把握的说。

一个一声模样的人进来问:“请问你们谁是公安局的赵承志同志。”

“我是赵承志,什么事?”赵承志问。

“办公室有你的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赵承志看了一眼任立其,和其他两位同志,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也许没有看到的笑意。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成云海来电话,一定是有人看到了告示,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于是,他亟不可待的转身跑步而去。

陈雨晴从祥通货场出来,来到了四马路和浙江路的菜场,在浙江路的进口,她的目光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上逗留了片刻。这一举动,没人看得出来。

“站长,我以为,为了我们今后的方便,还是确立一个信箱的为好。”

“梅花鹿同志,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你说,这个信箱设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要既方便你,也方便我,你是滨江人,熟悉。你看着办。”宋东年爽朗的说。

因为,在宋东年看来,这一方面是真话,自己到滨江不久,而梅花鹿是滨江市人,第二呢,也是讨好梅花鹿,让她知道,自己还是非常尊敬她梅花鹿的。

陈雨晴妩媚的一笑,在屋子里走动了两步说:“我看,就设在四马路和浙江路的菜场,在浙江路大门右手边,有一棵大树,大树在一人高的树丫上,有个树洞。大树旁边是个垃圾箱,一般的人是不会靠近的。”

“好,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会派一个陌生人前往去送情报。”

陈雨晴的脸上呆着某种满意和满足的微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菜场。

赵承志兴致匆匆的赶了回来,小李迎了上去问:“什么情况?”

“好消息。”赵承志有点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说:“成云海他们接到群众的电话,说死者是铁路南站的调车员。”

“肯定?”任立其问。

“多个电话都是这么说的,看来不会有错,走,我们马上去南站。成云海他们也赶过去了。”

“是。”

魏亚平带着林木森在闹市区转了一圈,便开始窜小巷了。他们排着队伍,雄赳赳气昂昂的穿梭的小巷里。

魏亚平压低这声音说:“林木森,看清楚了,别老是低着头,你看什么呢?地上有蓝绍云吗?”

“魏亚平,放心吧,我一定会立功赎罪的。”

这一带叫八仙桥,是属于居民较为集中的地方,更是外来人员聚集的地方,这里的租房价格便宜,也是一些流窜人员的集散地。人多眼杂,鱼目混珠。

魏亚平在这里转了两圈,之后,变向城郊结合部走去。

赵承志首先来到了车站派出所,当他们拿出死者的照片,派出所的同志很快就确认这位死者的身份说:“他叫安永新,是我们车站的调车员。”

“这样吧,你带我们到他所在班组走一趟。”魏亚平征求意见的说。

“好,你们跟我来。”

肖敏看到有公安局的人找上门来,知道安永新的身份被得到证实。他卷动着手里的信号旗,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派出所的同志走到肖敏跟前说:“赵承志同志,这位是安永新的班长,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

肖敏还算是挺会装傻充愣的,他以木呆的目光看着眼前几位穿军装的人,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个人是你班上的成员吗?”赵承志拿着死者的照片问肖敏。

肖敏看了照片装作惊讶说:“是啊,他叫安永新。怎么啦,他死了?”

赵承志说:“肖班长,你还记得,你是最后看到安永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应该是前天下班的时候。”肖敏说:“昨天一早,我到调度领任务,调度室的人跟我说过,安永新托人带来口信说,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肖班长,你知道安永新的住所吗?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安永新是单身在滨江,一直在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我带你们去看看。”说着,肖敏站起来就走。手里的信号旗,被他卷起放开,又卷起。这个微小的动作没有逃出赵承志的眼睛。

安永新的起居非常简陋,一间只有七八个平方的屋子里,放着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随意的摊在桌子上,屋子里很零乱,小李在门口的一个铁皮箱子里发现一些奇离古怪的东西。

“赵承志,你过来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

赵承志从铁皮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夹子的东西,旋转着上面的两颗螺丝,任立其过来说:“对了,昨天他装在铁轨上的就是这东西。当时,要不是我们的一个战士用枪托将它砸出铁轨,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你看清楚了?”赵承志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任立其的眼前问。

“不会有错的。”任立其拿过夹子做了一个示范动作说:“就是这样安装在铁轨上的。”

“看来,这个安永新是早有预谋啊。”赵承志说着转身问肖敏:“肖班长,安永新平时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这个不好说。上班的时候,他很少言语,也不会跟大家说笑,比较内向,下班之后,各自都有自己的家,谁也不知道谁跟谁有什么样的接触。”

看似肖敏说的很有道理,尤其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搁谁,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承志拍着肖敏的肩膀说:“肖班长,说的有道理。”说话间,眼睛却始终看着肖敏的那双不知所措的手,总是在玩弄着手里的红绿信号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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