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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32)海门的地下赌场

(32)海门的地下赌场

“问吧,什么问题,只要能解答,我成云海绝对不保守。”

赵承志在成云海的肩膀上狠狠的击了一圈,说:“你敢。你要是敢保守,看我事后这么惩治你。”

“说吧,什么问题?”

赵承志想了想,将到了嘴边的问题又给咽回去了。

看到赵承志吞吞吐吐的样子,成云海问:“怎么啦,为什么不问了。”

“算了,还是说说这个安永新吧。”赵承志将话题转了过来。

魏亚平正好出现在了门口,插嘴问:“安永新,是那个死者吗?”

大家一看是魏亚平他们回来了,都围了过去问:“怎么样,今天有收获吗?”

一个战士一屁股跌落在了凳子上,说:“跑了一天,累死我了,什么收获也没有,徒劳一天。”

成云海说:“魏亚平,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该不该说的,说来听听。”魏亚平也正为林木森的一点收获也没有而感到伤脑筋,听到成云海说有办法,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不过……”成云海这会儿说话还真是吞吞吐吐的了:“按照我们以前的方法呢……”成云海说话间,两只眼睛扫过了大家伙的眼睛,好像在征求大家的恶意见。

魏亚平明白了,他说:“成云海,你是想说,过去的国民党警察抓到我们地下党的时候,那一套吧?”

成云海微微的点点头承认。

“没事,说来听听。”魏亚平给了成云海一个无需顾忌的眼神。

成云海这才放开了胆子,说:“你们想过没有这样一个问题,林木森作为潜伏的特工,如果说,他的同伙或者上级知道他被抓,供出了组织的全部秘密,那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那还用说,杀了他。”一个战士快嘴回答。

“其实,这个时候的潜伏组织是一样的,为了保全自己和组织秘密,对**也是不手软的,所以,把风放出去,告诉大家,林木森已经弃暗投明,归顺政府,这样,他的同伙就回来了找他。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

魏亚平想了想说:“我们**人做事光明磊落,不做这种带有欺骗性质的事。好了,不说我们的事了,还是说说你们的事吧,看来你们比我们强,是有收获的啊。”

赵承志说:“收获是有,但是不大,我们正在说这事呢。”

“那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就是了。”

赵承志说:“成云海,你先说。”

成云海说:“我们在周围走访安永新的邻居时,据邻居们说,安永新是在滨江市解放前几天来到这里的,当时,居住在这里的是一位孤寡老人,也就是在安永新来之前的前天,老人突然不见了,由于是孤寡老人,没儿没女的,失踪了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力。安永新就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

“你是说,鸠占鹊巢?”魏亚平说。

“还有一个情况,安永新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工作,正赶上南站招工调车员。还是一位在南站工作的邻居介绍,安永新去了南站应试。其实,大家都以为安永新是招不上的,因为调车员要回爬车跳车,没有这点技能,是不能当调车员的。可是大大出乎意外,安永新却以高超的技能被录取了。”

赵承志说:“你说的这个事,我和小李在车站的人事部门得到了证实,据车站的同志回忆说,安永新当时的技能的确很好。也就是说,这个安永新以前适合铁路打过交道的,说不定还有很深的渊源。”

魏亚平说:“既然抓住了一条线索,绝对不能放松,要快。明天大家分头到北站和其他的几个小车站打听,摸情况。不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货运段,机务段,客运段,乃至行政部门都不要放过,一个一个的调查。”

“是。”

“魏亚平,那我们明天还要继续吗?”

魏亚平暗自思忖着说:“和赵承志他们一起,集中精力调查安永新。”

1949年6月中旬的一天下午,火红的夕阳将海门的渡口照的一片鎏金。在众多的人群中,黄宗楚和闵镇山以及两位战士的军服显得格外耀眼。

他们刚踏上海门的土地,就有两名公安战士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是滨江市公安局的黄宗楚处长一行吗?”

黄宗楚打量着眼前的二位,转头和闵镇山对望一眼,彼此点点头,其他的而两位战士紧握冲锋枪,警惕的对视着对方。

黄宗楚说:“我就是黄宗楚,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海门公安局的。我叫王连勇。昨天下午,你们顾剑雄副局长给我们局长打了电话,说你们要来。局长正好有点急事,走不开,让我们过来接你们。”

这时,一位留着胡须,架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很有做派的从黄宗楚他们的身边走过。年轻人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闵镇山。

这个年轻人除了码头,直径朝一辆黄包车走去。车夫看到有生意来了,将脖子上的毛巾拉下,朝座椅上死劲的怕打了几下。仆人将年轻人的行李箱放到了黄包车上,扶着年轻人上了黄包车。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年轻人就是变了妆的莫沙河,而他身边的仆人就是吴阿六。他们适合黄宗楚他们一起乘坐一艘渡船过来海门的。

“先生,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海门酒店。”吴阿六说。

“好叻,坐稳了。”车夫一声吆喝,拉起黄包车就走。

吴阿六回头看了看那边正在上汽车的黄宗楚一行人,嘴角边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莫沙河和吴阿六在海门酒店住下之后,马不停蹄的活动开来。莫沙河先是在酒店的酒吧里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酒,细细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之后,又来到了酒店外面。

他站在酒店的门口,两头望了望车水马龙的马路,谈定的朝一侧走去。他在一家咖啡馆坐了下来。

海门要比滨江市早解放几个月,妓院和赌场都被封闭。但是,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一下子要想彻底清楚还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是几千年封建社会的残留,所以,一些赌场和妓院也都转入了地下。

吴阿六也没有停歇,他和莫沙河的选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社会阶层。吴阿六来到了一家小茶楼,挑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二,来壶碧螺春。一碟瓜子。”

吴阿六是滨江市人,他熟悉周围的人,大多都有喜欢喝碧螺春。

吴阿六给子的杯子倒上茶水,端起茶杯,目光环视周围,轻轻的喝了一口,抓起一把瓜子,送了一粒到嘴里,慢慢的磕了起来。

黄宗楚他们一行四个人在王连勇的陪同下,在海门公安局的食堂用过晚餐之后。王连勇说:“招待所已经给你们腾出了房间,我带你们过去。”

走进房间,王连勇客气的说:“黄处长,抱歉,我们海门就是要一个小地方,不能和你们滨江市相比,条件就是这样了。”

“王科长,”黄宗楚看看房间说:“挺好的啊。来,王科长,坐。”

大家在一张方桌边坐了下来,黄宗楚问:“王科长,我们这次来海门的目的,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们接到顾副局长的电话,马上就和粮站的同志见面了。粮食全在粮站的仓库,就等明天装船了,放心吧。”

黄宗楚说:“这样吧,粮站离这里不远吧?”

“不远。”

“那我们先去看看。”说着,黄宗楚站了起来。

王连勇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黄处长还真是一丝不苟啊。走,我带你们去。”

眼看一壶茶就要喝完了,吴阿六还是没有听到自己需要的话题。他灵机一动,“小二。”

小二听到顾客的喊声,以为是要续水,提着水壶过来。

吴阿六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茶壶,小二不解的而看着吴阿六。

“小二,跟你打听一个事?”说着,吴阿六掏出一跌钞票,轻轻推到小二的跟前,说:“只要告诉我,海门最大的地下赌场的位置,这些就是你的了。”

小二看着吴阿六发愣。吴阿六用将钞票朝小二跟前推了推,点着头,以示肯定。

小二抬头四下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才弯下腰在吴阿六的耳根下,悄悄告诉了他海门最大的地下赌场地址。

吴阿六高兴地将钞票继续往小二的跟前推了推,示意他赶紧收,同时站起来,在小二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笑盈盈的满意的离去。

公开的赌场被取缔之后,有实力的赌场,隐蔽起来,这些地下赌场,依然不乏人气,生意还特别的好,三教九流云集其间,吆五喝六,一掷千金,好不热闹。

庄家几轮摇宝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押宝,押大押小,押完离手。”摇宝师大声喊着。

随着摇宝师的一声喝段,一个光头随口而出:“押大押小,都是白搭。庄家小一点,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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