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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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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34)祸不单行

(34)祸不单行

既然莫沙河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汤国彪想,再强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主子的意图,于是,诺诺而退,一口将杯中酒喝干,爽快的说:“说吧,要我怎么干?”

莫沙河的眼睛一眨吧,问:“刚才你说,你对这批粮食有了注意,这么说来,你是知道他们的行动和行动路线的了?”

汤国彪趾高气昂的说:“不了解,我能打胜仗吗,莫老弟,你一人太小看我汤国彪了吧。”

“不是。误会,误会。”莫沙河矢口否认。

汤国彪说:“我对他们了如指掌,东西,现在就在粮站的仓库放着,后半夜开始运输到海门码头,有两艘百吨大船,明天一早发船。”说着,汤国彪瞟了莫沙河一眼,不服气的挑逗问:“怎么样,和你掌握的情况有什么区别吗?”

其实,莫沙河根本没来得及搞什么情报,在汤国彪的面前,完全是一种抛砖引玉的作法。他笑了笑说:“那好,我现在只要老兄你更改一下行动目的,就行了,将你原来的劫走所有的粮食,而改为将所有的粮食沉入江底,颗粒无归。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这能有什么问题。”汤国彪得意的说:“你这一改,倒是让我的行动更加简单了。也好,我不能让我到饿弟兄们空着手回去,明天我安排他们去劫一回轮渡,制造一些动静,一掩护这边的而行动。”

“能行吗?”莫沙河怕汤国彪胃口太大而误了大事。

“你忘了我的绰号是什么了吗?”

“水怪。”

“对了。如果说,这陆地上的事,还有我汤国彪办不成的,那么,水里的事,就没有我汤国彪办不成的。放心吧,我既然接了这个任务,绝不会失信的。”

“还有。”莫沙河神秘地说。

“还有什么?”

“站长说了,你们的人活动方便,让你留意滨江城周围的乡镇,找机会给**的购粮分队制造一些事端。”

“这个,小意思了。”

“好。”莫沙河端起酒杯说:“为了大陆沦陷之后的第一次合作干杯。”

“干杯。”

“咣当——”清脆的碰杯声,在包厢里久久的回荡。

“稀饭、馒头加咸菜。”黄宗楚念叨着桌上的东西,说:“不错。来,大家坐下吃吧。”

闵镇山说:“来,来,来,你们两个坐。”

四个人干刚刚坐定,王连勇拿着油条走了过来,说:“来,这是给你们添加的油条,别客气。”

“小王,你看看,你们大家都是稀饭,馒头的,给我们搞特殊化啊。”

“黄处长,这是我们局长特地交代的,让我们一定好好招待滨江来的同志。”

黄宗楚笑着说:“那我们就把客气当福气了,来、来、来,大家吃。”说着将油条分给大家。“哎,小王,你也坐,一起吃吧。”

王连勇坐了下来,闵镇山给他拿过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小王,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黄宗楚一边吃,一边问。

“都准备好了,船已经装完了。你们吃完早饭,过去正好开船。”

黄宗楚高兴的说:“好啊,等这批粮食到了滨江,就再也不要看那些奸商们的面色了,让他们囤积的粮食,霉在仓库里。”

肖敏灰头土面的出了家门。

“肖敏,上班那?”

“哎,哎。”肖敏点点头。

“老肖,上班去啊。” 面对熟人的招呼,肖敏好像木呆呆的,除了点头“哎、哎。”的,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了,连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显得心事重重。

安永新的被杀,尤其是死于蓝绍云之手,肖敏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大活人,在蓝绍云的眼里究竟是什么?当他需要的时候,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踹开,甚至生命。肖敏百思不得其解,如同解答着一道永远解不开的数学题。

过江的渡轮码头上,今天早上的客流量,显得有点大。大家你挤我涌的纷纷登船,其中,还有五六个解放军战士,背着枪也上了轮渡。

最后上船的是几个大汉,他们一上船,就拉上了栏杆,很快,船就开了。

此时,太阳离开了天水之间,缓缓向上浮动,闪着万道金色的光芒,使人不敢直视。

黄宗楚他们来到码头,在王连勇的指引下,他们登上了货船,巡视了一通。

在“呜——”的一声低沉而洪亮的汽笛声中,两艘货轮一前一后起航了。

黄宗楚和闵镇山走到甲板上,眺望着前方。

闵镇山看着黄宗楚良久无语,轻声的问:“处长,在想什么呢?”

“哦。”黄宗楚回头说:“我在想,我们的红色政权刚刚成立,别说是台湾的国民党**觊觎,就连大陆的国民党残余特务也是于心不死啊,总想着怎么将我们的红色政权颠覆。”

“痴心妄想,他们以为搞些小动作,就能撼动我们红色政权的根基了?”

“所以啊,我们不能辜负了这肩章上的‘人民公安’几个大字啊。”黄宗楚指着肩章,意味深长的说。

在另一艘船上,两个公安战士端着冲锋枪,屹立在船头,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宽阔的水面上。

机车司机看到肖敏无精打采的样子,问:“老肖,你没事吧,能行吗?”

“没事。没事。”说着,肖敏会动了绿色的信号旗,机头拉起几节车厢,开动了。肖敏一手搭上车厢的扶梯,脚一蹬,上了车,他挥动着绿色的旗子,机车过了两个道口,他跳下车,等车厢都过了道口,于是,他挥动了红色的旗子,机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一个调车员下车,扳过道岔,肖敏重新挥舞绿色的旗子,“轰。轰。轰。”机车顶着重重的车厢开了回来,随着肖敏手中的绿色旗子在不停的挥动着,机车也在不停的加速,那位调车员看到接车过来,一手抓住了车厢的扶梯,跟着机车跑了两步,攀上了车厢。

肖敏突然更换红色的旗子,机车一个急刹车,就在同时,在调车员的操作下,几节车厢与机车脱节,在惯性的驱使下,慢慢的滑向固定的轨道。调车员这时,已经爬到了车厢顶上,旋转着刹车,让车厢停了下来。

货车编组,就是这样重复的来回着,机车在拉着,在推着,将送往同一个方向的车厢编为一组。

机车拉着车厢过了道口,肖敏挥动着红色的旗子,机车停了下来。

调车员过去正准备扳道岔,还没走到道岔,肖敏手里的绿色旗子就鬼使神差的挥动起来,机车司机啊看到信号,一拉汽笛,司炉猛的朝炉膛里添了几铲煤,“轰,轰,轰。”机车推着沉重的负荷开动了。

这边,调车员的道岔还没有扳到位,机车就开过来了,眼看着异常翻车的事故就在眼前。调车员大喊一声:“肖班长——”随即逃离了道岔。

肖敏被调车员的一声喊,惊醒了,他一看,道岔还没有到位,立刻使劲的挥着红色旗子,示意机车停车,

机车司机一看调车员逃离,肖敏手里的红色旗子不停的晃动,知道,出事了,立刻来了个紧急刹车。但是,机车的惯性,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是不容易刹住的。

杀出车的车轮在钢轨上**,不仅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也**出飞舞的火花。

机车在减速,最后,机车最前面的车厢的车轮被卡在了道岔里,车厢已经倾斜。

好在机车司机上岗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肖敏的情绪不对劲,非常注意他的动作。否则就不是车轮正好掐在了道岔中这样幸运了。

司机跳下车,冲着肖敏问:“肖敏,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走神?”

肖敏双手抱着脑袋,坐在钢轨上,一言不发。

由于人多,一个男人始终站在驾驶舱的门口,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当渡轮驶到江心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一步窜入驾驶舱,举着手枪抵住了驾驶员的脑袋,说:“停船。停船。”

驾驶员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弄懵了,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那个男人手里的枪响了,驾驶员脑袋一歪,不动了。男人上前一步,拉下刹车,渡轮停住了。枪声和停船,惊动了船舱里的旅客,顿时,船舱里开始骚动起来。

汤国彪将帽子一拉,朝天放了一枪,“啪——”大声喊道:“都别动,我是水怪。”

随即,站在四周的国民党匪兵都“嗖——”的一声拔出了枪,控制了正和船舱。

汤国彪继续喊着话说:“我们是劫财,但不劫命,只要大家乖乖的听话,将身上的金银细软和钞票,统统拿出来,就会没事。”

他的话音一落,就有几个男人拿着布袋子走到了旅客们的身边,说:“拿出来吧。”

上了渡轮之后的,几位解放军战士,就一直在一个弯角边呆着,听到枪声和汤国彪的喊话,他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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