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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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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36)雪上加霜的阴谋出笼

(36)雪上加霜的阴谋出笼

两个人互相敬礼,回礼。神情庄严的颁奖仪式结束之后,蓝绍云拍着肖敏的肩膀说:“好好干,等党国光复的那天,就是你荣华富贵的日子。”

看到肖敏美滋滋的**胸前的勋章,毫无戒备,蓝绍云不在犹豫了,他迅速从腰间见摸出枪,对着肖敏的头部扣动了扳机。

肖敏还在朦胧的美意之中,护肩蓝绍云那张横肉包绽的脸,顿时变得陌生而怪异,但是,没等肖敏反应过来,就命丧黄泉。“砰”地一声,肖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头部汩汩淌出,浑身在抽搐着,蓝绍云随即不上一枪,说:“这就是想当**的下场。”

“啊——”一声惊叫,肖敏猛地坐了起来。

躺在身边的妻子也被他的惊秫所惊醒,她看着肖敏,问:“做噩梦了?”

肖敏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慢慢的重新躺下。

经过这样一折腾,生理上的不舒服,加上心灵上的心病和郁闷,肖敏的身体突然支撑不住了,病倒了。

医院的夜晚,静谧而森冷。慢慢苏醒过来的闵镇山,望着天花板,不禁发出了疑问:“我这是在哪儿?”

看到闵镇山醒过来,一直守在边上的护士高兴的说:“你醒了?我给你叫医生去。”没等闵镇山回答,护士就跑出了病房。

就在闵镇山还在郁闷之中,医生进来了,他给闵镇山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说:“好,没事了,注意多休息。”说完,他对护士说:“注意换药的时间。”

“好。”

后来,还是护士将自己听到的事情的经过,跟闵镇山说了一遍。闵镇山的心里十分痛心,愤慨、忧虑,多位一体的滋味,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怪怪的。

黄宗楚在聆听了魏亚平他们的汇报之后,肯定说:“好,你们的收获还是很大的,在两天的时间内就查到了死者的真实身份。既然已经查到了安永新的根子,解放前是北站警署的一名警察,那么就继续查下去。魏亚平,你可以派人到市档案馆,查查当年警察局的旧档案,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的。”

经黄宗楚这么一提醒,魏亚平茅塞顿开的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在一边的赵承志吞吞吐吐的说:“处长,我能不能讨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商讨,干嘛吞吞吐吐的。”黄宗楚说。

赵承志沉吟一下,以征询的口吻说:“其实,这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已经有几天了。你们说说看,当一个人在你的询问面前,总是下意识的玩弄着手里的某个物件的时候,甚至还出现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黄宗楚觉得赵承志的话里有话,说:“赵承志,你说具体一点。”

赵承志淡然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想肖敏询问安永新情况的时候,我就总感觉到他在不停玩弄着手里的信号旗,好像在掩饰着什么?可是,我也说不清楚,这应该是属于心里活动。”

“赵承志,如果你没有看错的话,我可以肯定,肖敏跟安永新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魏亚平说。

“一个班的工友,一个是班长,当然关系不一般了。”

“我说的不是他们工友之间的那种关系。”

“你是想说,肖敏和安永新是一伙的?”赵承志质疑的问。

黄宗楚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说:“其实,赵承志,你的分析应该是对的,他应该就是在掩饰着什么,至于掩饰什么,那就要等你们进一步的查证了。我记得,我们乡下在织布的时候,用的就是两根线,一根叫阴线,一根叫阳线,只要把这两根线同时往外一抽,那快步自然就散了。”

“处长,你的意思是连肖敏一起查?”赵承志问。

“有疑问为什么不查。查,一查到底。”

“是。”

从黄宗楚的办公室出来,魏亚平说:“赵承志,要不我们先到医院看望一下科长,然后我们分头,我去档案馆,你去车站找肖敏再聊聊。”

“行。”

黄宗楚想顾剑雄汇报了海门之行的具体情况,他失望、愤懑、自责。总之,一切的焦躁和莫名其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了,黄宗楚,你也不要过分的自责,这不是你们的错,而是我们的对手太凶狠。还有一件事,就在你们的船在爆炸的时刻,一艘从后面到滨江的渡轮也遭到了匪徒的**,全船几十号人,大人孩子,还有我们的解放军战士,都早到了侮辱和枪杀,尸体都被抛进了长江。”

“啪”的一声,黄宗楚的拳头重重的垂在了桌子上,站起来说:“士可杀,不可辱。”

须臾,顾剑雄按下黄宗楚说:“坐下,坐下,你这样激动干什么?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你,也不是我。会有人替他们报仇的。”

“副局长,那……”

顾剑雄阻止了黄宗楚的言语,说:“当前,粮食没有运回来,我想,这正是特务们所希望的,他们也一定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说不定,滨江市近期几天就会出现粮荒。所以,我们必须未雨绸缪。”

黄宗楚心里敢到愧疚的是,并不是粮船被炸,而是责怪自己太轻敌。

“昨天上午,接到你们粮船出事的消息,局里马上召开了紧急会议,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做了进一步的分析,决定,从今天起,我们公安局的同志开始为滨江市的老百姓节粮,为了保证武装人员的外勤任务不收影响,除武装人员之外,其他的文职干部每天的口粮缩减一半。局里的这一决定,上报军管会之后,得到了军管会的大力支持,这是军管会今天刚转来的文件,军管会同时也做出了决定,警卫部队的战士口粮不变,其他的干部一律减半。”

黄宗楚忧虑重重的问:“真有这样严重吗?”

“我的黄宗楚处长,或许事态的发展,会比我们想象的而更加严重,你要有充分的是想准备。对了,破坏铁路军列爆炸案的死者,魏亚平他们已经查到了,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看看能不能挖出个萝卜来。”

“我刚跟他们交代了。”

“你这几天派人和吴大军联系,保证粮站的秩序,严防特务们的破坏,尤其是仓库,千万不能雪上加霜啊。”

“是。”黄宗楚发出了铿锵般的金属的重音。

一大早,许如贵就跟手下的伙计交代了几句,匆匆忙忙来到了通达贸易商行。

“头,听说了吧。”

邓中原给许如贵端来一杯茶水问:“你说的是**的粮食沉江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能不知道吗?”邓中原得意的说:“许老板,别看老夫悠然商界,却一直关心时事。”

邓中原就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分子,他对**的节节胜利恨的是咬牙切齿,而对已经蜗居在小小台湾岛的国民党,却依然抱有几分的信心,他坚信,党国的大业是不会就这样倒下的,光复大陆,那是早晚的事。

“是啊,是啊,要不你怎么回事头呢?”许如贵阿谀奉承,挑好听的说。

“这是天助我也,**的粮食没有,公家粮站的那点粮食捉襟见肘,如果我们这个时候,给他们的伤口上来点盐,你说,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许如贵说:“属下愚笨,请头明示。”

邓中原在屋子里走动着说:“今非昔比啊,过去,=是我们追着**的屁股打,今天,是他们追着我们的屁股大,忍辱负重,这老鼠般的生活,总该有个头吧。”

许如贵凝神细听,不住地思忖颔首。他将长衫的下摆一拢,“哗”的站了起来,举着双手一摊,说:“华容亡命,沦为奔亡之虏。纵观历朝历代,鼎固变革之际,那个前朝显贵莫不落此下场。也该是我们出口气的时候了。”

邓中原沉吟了片刻说:“我一直跟你说过,对我们的对手,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因为,当我们落到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这样,”邓中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说:“是时候了。你马上安排印刷,明天找些人,拿着这些传单到林森路和南京路热闹的地段,撒撒,制造一些气氛,还有,通知所有的米店粮行,明天一律关门歇业,理由就是,没有粮食了,卖什么。”

许如贵竖起大拇指说:“头,双管齐下,就是要搞得**焦头烂额,顾首不顾尾,顾尾顾不了首。”

“记住,告诉大家,一定要统一行动,只有众人心齐,我想这事坐起来就不难了,法不责众吗。否则,我行我素,没有统一的行动,弄不好就会生出肘腋之变,只会是适得其反。”

许如贵一听,觉得邓中原说的很有道理,他想,只要到时候跟那些商人说好了了利害关系,相信大部分人是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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