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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37)顺藤摸瓜

(37)顺藤摸瓜

于是,许如贵立刻忙开了,他先找到一家地下印刷厂,正如古语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许如贵愿意出重金,人家就愿意加班加点,尽然不稳内容,就答应天黑之前取货。

许如贵回到泰昌粮行,立刻咐手下的人,与各米店和粮行的老板联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利劝这些商人,务必要做到统一行动。

正像邓中原说,他许如贵很想看到大家挤破脑袋冲击公家粮站的情景。

其实,在许如贵的心里,他早就翘首期盼了,被邓中原这样一策划,心里升腾起越加炽烈的热望,感觉到好像国军就要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许如贵甚是感觉到虎落平阳,英雄末路。当灵魂与肉体被掳掠的太久,终要迎来出气之日。

为了掩饰心中那种有点抑制不住的奔涌,许如贵在后屋的桌前,徐徐展开手中的报纸。他在想,明天这张同样的报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消息。

躺在病床上的闵镇山,感到无所事事,心里憋得慌,说到伤,其实也不算重,可就是不能下地,让他感到伤脑筋。他在想,伤哪里不好,偏偏伤着大腿,下地不成,走路就更不成了。否则的话,还能吊着胳膊想去哪儿,去哪儿呢。虽然局里的领导和科里的同志们都相继来看过自己,就连杨逸林他们也抽空过来看过,但是,在闵镇山的而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失落感。

他躺在病床上,竖起耳朵,聆听着开门的声音,每当有人开门进来,他总是满怀希望的将目光投过去,却又每次都是失望的收回目光。

“笃、笃、笃。”

听到敲门声,闵镇山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感到在兴奋,因为他知道,护士进来是不敲门的,直接推门进来的。于是,他立刻满怀信心的说:“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并不是闵镇山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赵承志,脸上出现了意思不快的表情。

“科长,你今天怎么样,好点吗?”

“怎么是你啊?”闵镇山问。

“我今天去南站,路过这里,进来看看你。”

闵镇山瞟了一眼赵承志,说:“比昨天好多了。哎,对了,赵承志,你能不能帮我个忙?”闵镇山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忙?”

“你帮我跑趟宿舍,在我床头上,有本书,你能帮我拿来吗?”

“哎。”赵承志摸着脑袋说:“你不会让我这么老远的回趟宿舍给你那本书吧?”赵承志感到了为难。

“怎么,这点事,都不肯帮忙?”闵镇山故意拉着脸,显得不高兴的问。

赵承志看着闵镇山说:“科长,你才认识了几个字啊,还要看书?这不是……”

闵镇山看到赵承志总是推三阻四的不愿意,板着脸说:“你去不去,你今天要是不去帮我把书拿来,你看着办,今后有你好看的。”

“科长,你别,别,别这样,我去还不行吗?”

闵镇山露出了笑脸说:“这还差不多。就是我枕头边上的那本书。”

“知道了。”

看到赵承志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闵镇山的心里好像突然之间开朗起来,浑身都是劲。这个变化,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要说,说不清楚的,还不止这些。还有,自己为什么这样固执的,非得让赵承志跑一趟宿舍,拿什么书,至于拿这本书想干什么,他岷住嘴,偷偷的笑了。

当赵承志拿着书跑步回到医院,闵镇山感激地说:“赵承志,谢谢啦。”

赵承志哭丧着脸,喘着大气,说:“科长,谢,就免了,今后可别给我好看,我就谢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闵镇山坐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翻开书,在书的中间部位,出现一张小纸片,纸片上写着一窜阿拉伯数字。

闵镇山拿起这个写着阿拉伯数字的纸片,猛地一圈砸在了床上,忽而感到伤口一阵疼痛,他知道,是自己用力过猛,刺激了伤口。他轻柔了几下伤口,高兴的情绪就像是过了令人望而却步的火焰山一样,蓦然轻松起来。

这个阿拉伯数字,其实是个电话号码,是文化站文老师的电话号码。

原来,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空佬佬的情绪,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这个电话号码。

闵镇山拿着纸片,挣扎着想下地,正好被进来的护士看到,跑过来,连忙制止了闵镇山的下地,说:“你现在不能下地,否则,伤口是要迸裂的。”

闵镇山笑着说:“没事,就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你的伤口被江水浸泡的时间长了,边上的皮已经失去弹性了,好不容易才将你的伤口缝合的。绝对不下地。”

闵镇山在护士面前,感到无可奈何,不爽的回到病床上。

护士看到闵镇山的手里捏着一张纸片,心里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是不是想打电话啊,我可以帮你打的,给我吧。”

闵镇山一阵高兴,把纸片递了过去,却又马上缩了回来,笑嘻嘻的说:“没有。没有。”

胡思给闵镇山打完针,走了。病房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当一个人独自孤立的时候,他的思想是最容易浮想联翩的。

赵承志将摩托车停在了站台上,走进站长的办公室。

“站长同志。”

“哎,赵同志,你好。是不是又是关于安永新的事来的啊?”

赵承志说:“站长同志,我今天不是为了安永新而来,我是想来问问肖敏的情况。”

“行。我们坐下说。”

赵承志在一条长椅子上做了下来,站长端过一杯水,放在赵承志的跟前问:“是不是安永新的案子,牵连到了肖敏啊?。听说你是这里的元老,站长的职务也干了很多年了。就是一个活档案。”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站长谦虚的说。

赵承志说:“那你给我说说肖敏的情况吧?”

“你是需要哪方面的?”

“工作,生活,朋友圈,都行,而且越详细越好。”

站长冥想苦思了一会儿,说:“肖敏在我们站里已经干了很多年了,记得他是招工进来的,一直在货运段当调车员,前两年才升为班长的,是个技术熟练的老工人了,吃苦耐劳,口碑不错。”

“站长,肖敏平时都跟一些什么样的人接触比较多的?”

“这个,到不好说。也没看到他和什么人有什么特别的接触,感觉上,都差不多,朋友圈子的范围也不大,就是车站的,和他家里周围的邻居。我听说,肖敏休息日也很少出门的。”

“站长同志,你在好好回忆一下,包括滨江解放前,肖敏和那些人接触相对比较多一点的?”赵承志问。

站长紧皱着眉头,憋了许久,猛地一激灵,说:“对了,在滨江解放前,他和市警察局的一个警官,来往甚多。”

“警察局的警官?”赵承志的神经被挑起来了。

“恩。”站长说:“这个警官我见过一次,也是在车站,是在他和肖敏见面的时候见过的。后来,滨江解放了,也就没有看到过这个警官再来找过肖敏。”

“也就是说,随着滨江的解放,这个警官也就消失了?”赵承志追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站长略有所思的说:“不过,好像就是前几个星期,我在车站附近好像看到过这个警官。时候,我曾问起肖敏,但是肖敏否认了,他说,那个警官在解放滨江的时候,被流弹打死了。”

“死无对证。”

赵承志嘴角边不由得绽开一丝讥诮的笑意,没有想到,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把肖敏和旧警察绕到了一起。先不说,那个警官是谁?和肖敏是什么关系?但是,安永新是个旧警察,这个毋庸置疑,那么,肖敏和安永新这个旧警察之间有没有关系?是什么关系?

一连窜的问题都冒了出来。同时,肖敏那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又在赵承志的眼前浮现了。

尽管顾剑雄说了,这不是黄宗楚的错,但是,黄宗楚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内疚,如果说,当初他和顾剑雄的微服私访,就看到了粮食问题的端倪,可就是偏偏没有引起注意,记得顾剑雄还提醒过自己,让自己写个报告……

内疚和自责成了黄宗楚的工作动力,也是一种好事。所以,当顾剑雄让他注意公家粮站的安全时候,他可再也不敢怠慢了,亲自在带人来到了粮站。

在仓库的周围,黄宗楚看过地形,对战士们说:“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任务,就是守卫这个粮库,二十四小时轮流站岗,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否则,滨江市的老百姓就要饿肚子了。”

黄宗楚安排好执勤的岗哨,来到了吴大军的办公室。

“吴站长,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仓库里的粮食,能不能挺到后续的粮食到来?”黄宗楚的心里是多么的希望吴大军会说一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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