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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47)发现莫沙河的踪迹

(47)发现莫沙河的踪迹

吴大军沉思着说:“是啊,我方才问了一些人,他们说,市面上传言说,我们的库存是假的。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内部有奸细,把这个情报透露出去了?”

黄宗楚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特务的头上有没有写字。吴大军,你还有什么办法?”

吴大军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我是黔驴技穷,没有办法了。巧媳妇难以无米之炊啊。”

这个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进来报告说,外面排队买粮的越来越多。

吴大军急的在屋子里打转,黄宗楚也着急的火烧屁股,坐立不安。

两个人都清楚,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后果不堪想象。但是,他们又都是束手无策,干瞪眼。两个人,一个不停的打着转,一个不停的抽着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里都清楚,但凡有点好主意,对方都不会保留的,又都希望对方对方能相处好办法来。

去联系打电话的战士回来了,向魏亚平汇报说,黄处长不在办公室,治安科也没有人接电话,还是打到了局里值班室,值班室的同志告诉他说,一大早,黄处长就被吴大军的电话叫走了,还说,今天是闵镇山出院的日子,估计治安科的人是去医院接科长了。

魏亚平沉思了一下,说:“黄处长被吴大军叫过去,一定是吴大军那边遇到了麻烦事。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批粮食弄回去,不管多少,能解燃眉之急啊。”

“问题是,我们没有钱,对方会肯吗?”

“走,跟他们好好谈谈,不行的话,我们留下两个人做人质。”

“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魏亚平充满了信心。

文成清一早就来到了医院,就等着医生查完房,签字办理出院手续了。而闵镇山也早将东西收拾的停当,这几天的住院,着实让他身体都快长毛了,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医生查完房,终于在出院单上签名了,文成清拿着出院证明,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赵承志带着两名战士进来,问:“科长,手续办了吗?”

闵镇山说:“文老师帮忙去办了。”

赵承志鬼头鬼脸的看着闵镇山,疯疯癫癫的说:“科长,以后要是有这种负伤的机会,就让给我吧。”

战士小李说:“赵承志,我只听说过有人抢着挑重担的,没听说过抢着要受伤的。”

赵承志一抬手,一个巴掌落在了小李的帽檐上,瞪了一眼,说:“你知道什么?”

小李被打的莫名其妙,正想说什么,文成清拿着病历走了进来,闵镇山热情的上去,问:“都办好了?”

文成清含情脉脉的说:“都办好了,记着医生说的,起码两个星期之内不能剧烈运动,尤其是跑步,免得伤口迸裂。”

赵承志说:“文老师,多谢你了,这段时间看着住院,全仰仗你的照顾,我们也是实在是太忙,再说了,照顾人,我们大男人哪及的上你们女同志那样心细啊。”

闵镇山知道赵承志的心思,举起巴掌,落在他的头上,说:“心怀叵测的家伙。”

小李一下子明白了,他笑着说:“科长,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别给赵承志,留着给我。”

赵承志伸出拳头,小李赶紧躲的远远的。

“走吧。”文成清说着,搀着闵镇山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门口停着两辆边三轮,赵承志说:“科长,你坐我这辆,文老师做小李的。”

“不用了。我就不去了。赵承志,记着我刚才说的话,别让你们科长做剧烈运动,尤其是跑步。还有,三天后来换药。”

“是。”赵承志给文成清敬了一个礼说:“请……请……”赵承志这个“请”字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请什么,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叫文成清嫂子?

“行了,别请啊请的了,走吧。”闵镇山说着就上了赵承志的边三轮。

莫沙河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衫,头戴一顶白色的礼帽,脚蹬一双布鞋,嘎子窝里夹着个公文包,坐在黄包车上。

黄包车在平安客栈前面停了下来。莫沙河付了车钱,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门顶上的匾额,上面写着“平安客栈”四个大字。

他两头望望,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看到有客人进店,柜台上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问:“这位同志,你好,是住店还是找人,需要帮助吗?”

莫沙河打量了一下伙计,他记得宋东年说过,这个客栈,从上到下,都是自己人。于是他说:“我要见你们张宝平掌柜的。”

“你认识我们掌柜的?”

“岂止是认识。”

“好,你请跟我来。”

莫沙河在伙计的带领下,穿堂过道,来到了张宝平的办公室。

“笃、笃、笃。”

“进来、”

“掌柜的,有位同志要见你。”

莫沙河上前一步,说:“张兄,多日不见。”

张宝平见是莫沙河,赶紧站起来说:“原来是莫老弟啊,快请,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伙计悄悄地退了下去。

“东风,应该是东风。”莫沙河笑着说。

“好啊,我这里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张兄,东风一到,可是麻烦不少啊。”

“说吧,什么任务?”张宝平心里明白,莫沙河的到来,一定是带来了站长的命令。

“你给我准备一间地下室,要保密的,安全的。”

“没问题,有现成的。”

“在准备一些刑具进去,搞得阴森一点。”

“好说。”张宝平知道,不该他知道的,不问。所以他只是照着莫沙河的意思应若着。

“另外,今天晚上,给我两个人,两辆黄包车在小九亩路30号等我。”莫沙河补充说:“对了,从今天晚上起,给我留一间好点的客房。”

“一句话。照办。”张宝平笑着说。

让魏亚平根本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们来到商铺,转眼的功夫,就换了老板。

“这位老板,刚才那位老板呢?”

柜台里的老板不肖一顾的说:“他们走了。”

“走了?上哪去了,我们不是说好有生意的吗?”魏亚平着急地问。

“去哪里,我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我也不知道?”

魏亚平被这位老板说的莫名其妙,他看着老板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位老板迷茫的慢慢的说:“前几天,他们来了好几个人,强迫我们将铺子租借给他们,做了几天的大米买卖,今天突然就走了。就刚才,从后门走的。”

魏亚平懊恼的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

去前面的二战时回来都是同样的说法。

“魏亚平,我怎么觉得我们是被人耍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从一开始,我们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魏亚平灰头土面的说:“其实,我们是来调查粮食的去向的,粮食的去向没人知道,却有人暗自给我们透露说,浏河这边有粮食的黑市交易,等我们赶过来,接连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黑市交易的地点在什么地方,就在我们彷徨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农夫,是他告诉我们黑市的商铺在哪里,谈好了,结果呢,人却突然跑了。”魏亚平东张西望的说:“那个农夫也不见了。”

另一个战士说:“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误导我们什么?”

“这难道是个阴谋,设计好了让我们往里面钻的?”魏亚平好像是在自言自语问自己。

孟昭九坐在黄包车上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让他突然睁大了眼睛。穿着灰色的长衫,戴一顶白色的礼帽,脚穿一双布鞋,虽然留着胡子,但是,脸部的轮廓还是没有变化的,是莫沙河。与其一擦而过,他不禁回头看了看,从背影上来看,更像是莫沙河。

或许,莫沙河根本没有把孟昭九这个人记在心里,见过一面之后,早忘了。也难怪,一次的会议,很多人参加了,抛头露面的莫沙河或许被人记住了,但是他未必记住了每一个到会的人。

“停车。停车。”孟昭九连连喊道。

“先生,你还没有到地方呢。”吃饭刹住了脚,停了下来说。

孟昭九二话没说,掏出车钱,说:“不要找了。”说着,就紧紧跟上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孟昭九拉低了帽檐,紧紧咬住了莫沙河。

莫沙河也感到后面有人跟踪,他机警的回头一看,孟昭九立刻躲闪,但是,还是没有躲过莫沙河的眼睛。在确定了被人跟踪的情况下,莫沙河采取了断尾行动。

他在人群中串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摆脱尾巴,情急之下,他闯进了一家商店。

孟昭九就居住在这一带,几十年的生活,对这里的每一个商铺每一条街道、里弄都了如指掌。

他看到莫沙河进了这家商场,他知道,这家商场只有这一个门,没有其他的出口,而莫沙河钻了进去,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于是,他立刻走进了边上的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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