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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行

第069章 鸿门(一)

张良祖上五世相韩,现在他是韩国尹,韩王成的部下,相对于刘邦,充其量只能算是刘邦军中的客人。

可是世事难料,为了反秦大业,张良却成为刘邦幕后最为出色的谋士,刘邦军中上下任谁见到张良,都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子房先生”,不敢有丝毫地怠慢。

人人心中都明白,张子房与沛公那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子房先生现已是沛公的智囊、沛公的仰仗。

项羽大军来势汹汹,谁都知道眼下凶多吉少。先别说还能不能留在咸阳繁华之地几天,就是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大大地问号。众议之时,所有人都知道张良智谋超群,眼神都齐刷刷地望向张良,希望张良能够为身临困境的沛公出个主意,化解眼前的危机。

惹上项羽这尊杀神,刘邦心中愁闷极了。

这几日,即使身边有千娇百媚的戚夫人依偎在怀,刘邦都心烦意乱,兴致全无,不得已时只能草草了事。

为稳住全军上下,从大局考虑,刘邦将烦躁郁闷的心情隐藏,在部下面前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说到底,就算天天哭丧着脸,像个妇人哭成泪人儿又有何用。

目前,全军上下必须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而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张良凝神言道:“沛公,实不相瞒,对于眼下的危机,良也没有万全之策。不过,有几件事情我们必须马上要做,刻不容缓,这样的话,形势或许大有转机。”

“哦!”

刘邦面露喜色问道:“有何良策?先生请说无妨,本公一定照办!”

秦末汉初,牛人颇多。刘邦能终成帝业,确有过人之处,凡事只要他认为在理,就定会采纳建言。相比较楚霸王项羽的刚愎自用,固执己见,刘邦应该更胜一筹。

张良拱手,十分认真谨慎地说道:“为今之际,有三件事必须马上去做。其一,全军立刻撤往灞上驻扎,只在咸阳留下少量兵卒来看守嬴子婴与秦国宗室即可,此举向项羽表明我军志不在咸阳,而是等项羽的大军来接手咸阳。”

“其二,项羽的祖父项燕、叔父项梁皆死于秦人之手,毫无疑问,项羽与秦国有不共戴天之仇。听闻在新安项羽杀十万秦军降卒,致使新安血流成河,夜夜鬼哭神嚎,犹如人间地狱,世人皆论项羽残暴不仁,“屠夫”耳!这个时候,沛公应该及时交出秦王子婴以及咸阳所有秦国宗室,任凭项羽裁决,借机向天下诸侯表明,沛公于秦国之间毫无瓜葛。”

“其三,请沛公放下身价,亲自到项羽营中,带上奇珍异宝向项羽赔罪,更要献上传国玉玺,以表明沛公以项羽为尊,岂会窥窃关中王位,平息项羽心中之怒,使其失去讨伐沛公之借口。能做到此三件事,事情或有转机。”

刘邦沉思半会,言道:“先生之言甚好,恕刘邦唐突,敢问事事皆如先生所言,胜算几何?”

张良回道:“良不知项羽营中情况如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依目前看,胜负五五之数。深入项羽营中,以沛公随机应变之能,应可转危为安。”

刘邦将视线转向帐下诸将,询问道:“诸将以为呢?”

曹参言道:“子房先生之言,卑职以为可行,我军与项军皆为楚军,若项羽失去了讨伐的借口,就会有所顾忌而不会轻动。深入项营请罪,正是反其道而行之,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刘邦点了点头,他心中明白,打又打不过,逃又不能逃,唯有深入项营,向天下表明刘邦无意关中王位,打乱项羽的部署,事情反而有转机。

大将樊哙言道:“先生之言虽有理,但深入项营,如入虎穴,就让末将率纪信等人于营外暗中埋伏,作为接应,以备不虞。”

张良言道:“樊将军此言可行,以防万一。”

见众人意见趋于一致,刘邦便打定主意,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能过项羽这关,今后,好日子还是有滴!

刘邦言道:“好,就依子房先生之言,大军全部退往灞上,将子婴等秦国宗室严加看管,押往项营,待诸事完成,本公亲自带上传国玺深入项营谢罪。”

********

鸿门,项王大营。

楚军拿下函谷关,咸阳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帐下诸将个个兴奋不已,但项羽却很难高兴起来,因为摆在他面前,有个重要的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如何处置抢先一步先入关中的沛公刘邦。

依楚怀王“先入关中者为王”之约定,让刘邦成为关中王,这无疑向世人贬低了自己,抬高了刘邦,那样的话,项氏家族为楚国第一家族的地位都会岌岌可危,甚至会沦为天下人口中的笑柄。

巨鹿之战,项羽破釜沉舟,败秦军数十万主力部队,是反秦头号功臣,相反,刘邦依靠投机取巧先入关中,面对如此充满戏剧化的现实,项羽绝对无法够接受。

假如不依怀王之约,又该如何处理刘邦呢?

两军现已剑拔弩张,战事几乎一促即发,但双方毕竟同属楚军,此时火并,天下之人又该怎样议论自己?项羽久久地沉默不言,难以抉择。

项羽犹豫不决,可范增心中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当初,刘邦泗水郡亭长出身,混迹江湖,好色见利。揭竿反秦以来,依靠阿谀奉承,投机取巧一步步坐大。今入咸阳,废除秦法,安抚秦民,宫中珍宝、美女无所取,足见其志甚大,意欲谋图天下,此人正是项王之劲敌,无论如何,都必须除之。

现在唯一要做的是让羽儿明白,对付刘邦这样见风使舵、圆滑之极的无赖,唯有一个办法,杀之而后快!

“报,沛公帐下左司马曹无伤说有要事求见项王!”项王帐下小校躬身言道。

“左司马曹无伤!”

项羽从未听说过此人,面露怀疑,缓缓说道:“此人来我大营想干什么?”

范增目露精光,言道:“我听说刘邦帐下部队皆使用秦制,左司马一职应是我楚国军制,似有不妥之处。”

此时,帐内除了项羽、范增,还有项羽的叔父项伯,军中元老级人物,地位甚高,直接参与军中机要。

范增有此问,项伯言道:“曹无伤,我听说过其名,他是将军吕泽的部下,吕泽乃刘邦之妻吕雉的兄长。吕家也是沛县世家,人多势众,家资颇丰,刘邦能有现在的地位,吕家可是出了大力的。不过吕泽虽属刘邦部下,但其军队相对独立,为楚国建制,所以曹无伤说他是刘邦的部下,勉强算是。”

听项伯说完,范增已悟出点道道,露出难以琢磨的微笑,言道:“羽儿,将曹无伤唤进来,我想他会送我们一份大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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