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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52)威逼利用

(52)威逼利用

洪士伦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莫沙河。

莫沙河从张宝平的手里拿过**,继续说:“洪先生,我想,你这辈子恐怕也没有尝过这个**的滋味,不好受的。”

看到洪士伦不理不搭,张宝平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揪住洪士伦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叫喊着问:“你到底说不说?”

洪士伦白了张宝平一眼,继续不理不搭。

张宝平说:“莫沙河,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不动刑会开口说话的人。”

“冷静点。洪先生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读书人,与**不同,我们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洪先生会跟我们合作的。”

莫沙河说着,转过头来看着洪士伦问:“洪先生,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面对洪士伦的不说话,莫沙河是耐着性子,他是真的不想对洪士伦动刑。但是看到洪士伦如此这样的不配合,心里不免烦躁起来。

他转身压低了声音对张宝平说:“去,把他的孙女接过来。”

“是。”

“等等。”张宝平正要走,被莫沙河叫住,说:“知道到哪里接吗?”

“知道。”

“快去快回。”

“是。”张宝平立刻转身而去。

莫沙河跟张宝平的说话声,虽然很小,但是,洪士伦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他大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莫沙河看着张宝平的背影离开了地下室,转过身来笑着说:“洪先生,我可不像你,不不愿意和我合作,但是,我很想很想和你合作,真的,很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洪先生,不用急,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何一凡在公司的各部门转了一圈,还算稳定,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该干什么的都在干什么,采购部的人也已经按照洪士伦的要求出发江西的萍乡安远煤矿。

何一凡没有轨道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洪士伦的办公室,何一凡感到身心的疲倦,他坐在座椅上,微闭着眼睛,打着盹。他在想,董事长如果是遭人绑架,或许绑匪的赎金电话会打到办公室来,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知不觉的投向了桌子上的电话机,他是很希望电话机响起来的。

痴痴的目光中,电话铃声果然响了起来,何一凡刻不容缓的拎起电话:“喂。”

当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何一凡的紧张表情缓释下来,说:“是洪太太。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让财务部准备现金。”

成云海在洪士伦的家里,摆上了电话监听录音机,等候着绑匪的电话。洪太太在一边急着直打转。

“公安同志,你说,绑匪会不会来电话啊?”

“洪太太,你先安静下来,急躁是没有用的。”成云海说:“如果是绑匪,我想一定回来电话的,因为绑匪不就是为了钱吗。还有,洪太太,等会有电话进来,先别忙着接,看我的眼色。”

洪太太连连点着头说:“哎。哎。我都听你的。”

回来客厅的电话从沙发的后面已到了茶几上,边上摆放着一步录音机,一个战士头戴耳机正在调试着。一会儿,只见他摘下耳机说:“已经完成调试。”

没等成云海开口,茶几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洪太太弓腰相接电话,被成云海拦住,成云海投向那位战士一个眼神,那位战士立刻带上耳机,调试录音机后,朝成云海点点头。

成云海这才点头让洪太太接起电话。整个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喂——”洪太太,非常小心的问道。

“是洪太太吗,我是何一凡,你要的现金我都准备好了。”

不是绑匪的电话,全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洪太太说:“何助理,你等我的电话吧。”

“好。我就在董事长的办公室等你的电话。”

洪太太放下电话,目光痴呆的看着成云海。

成云海说:“别急,洪董事长一定没事的。再说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绑匪的电话了。”

洪太太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两只眼睛不愿意离开电话机,好像一旦视线离开了电话机,电话机就不会响了一样。

张宝平西装革履,一副人模狗样的,来到一家幼儿园。幼儿园里充满了活泼的朝气,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高兴的玩着游戏。

“同志,你找谁?”

张宝平被门卫拦住了。他笑嘻嘻的说:“我们洪士伦董事长突然要外出,想带孙女一起去,所以,我过来接孩子的。”

“哦,你说的是洪士伦董事长的孙女啊。”门卫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下,指着一个女孩说:“在哪儿呢。”

张宝平把来意和老师说了一遍,老师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张宝平问:“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张宝平爆出了洪士伦夫人,儿子以及儿媳妇的姓名,说:“这你总可以相信了吧。”

老师前思后想的说:“那你到门卫签个单。”

“好,没问题。”

不一会儿,张宝平拿着签了自己大名的单子递给老师问:“这样可以了吗?”

地下室里,是死一般的寂静,洪士伦依然被绑在十字审讯架上,一夜的折腾,让他的白发猛增,胡须也跟着拉杂起来。

但是,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他知道,目前国内的煤炭开采,在国民党的长期欺压和剥削下,产量极低,而各地的发电,大多是火力发电,因此,煤炭的供应是远远供不应求啊。被军管后的煤炭企业,为了保证大城市的煤炭需求,都做了计划性的批发,没有自己公司的出面,其他人是很难涉足煤炭采购的,这就是敌人非要他拿出采购链的目的。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首先传来的就是女孩的哭声:“不要,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洪士伦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冲着地下室的门口喊道:“囡囡。囡囡。”

张宝平抱着孙女走到回来的跟前,囡囡双脚一落地,就跑到洪士伦的跟前,抱着他的双脚苦喊着:“爷爷。爷爷。”

“畜生——”洪士伦并足了全身的力量,骂道。“你们有什么能耐找我啊,找一个孩子算什么。畜生。”

莫沙河恬不知耻,笑呵呵的过来,问:“看来洪先生很生气啊?”

“畜生——”

莫沙河伸出一根手指,指指点点说:“生气,是因为你不够大度。这并非是我的本意,都是让你给逼的。”

“我就郁闷了,你们为什么不直接面对我,非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孩子?”

“郁闷,是因为你不够豁达。”莫沙河转过身来,将孩子抱起来,看着不说话而显得非常焦急的洪士伦,问:“焦急了?是因为你不够从容,我是不会那孩子怎么样的。放心。不过,洪先生,我想告诉你的是,生气、郁闷、焦急,凡此种种烦恼的根源,都在你自己这里,每一次烦恼的出现,都是一个给我们寻找自己缺点的机会。”

说着,莫沙河在囡囡的大腿上,暗中狠狠的捏了一把,“啊——”孩子大声哭叫起来。

孩子的哭声牵动着回来的心扉,他大声问道:“你对孩子怎么样了?”

莫沙河似乎一个哲学家一样,说:“人生,有多少计较,就有多少痛苦;相反有多少宽容,就有多少欢乐。痛苦与欢乐都是心灵的折射,就像镜子里面有什么,决定于镜子面前的事物。”

紧着着,他的手暗中又一次捏了囡囡一把,孩子再次大声哭叫起来。

“你在干什么?”洪士伦严厉的质问。

莫沙河轻描谈写的说:“我没干什么啊。洪先生,还是把心态放好点。一个好的心态,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加愉快。哦,对了,洪先生,你是有文化的人,不会并不知道在我们的语言中,有个叫‘舍得’的词语吧。舍得,舍得,顾名思义:有舍才有得,要想得,必须舍弃,怎么样,做个交易,你舍掉我想要的东西,你就能得到你的孙女,怎么样。很公平的。”

“呸——”洪士伦一口唾沫吐在了莫沙河的身上。

莫沙河淡定的撩起囡囡的裙子,擦去唾沫,说:“舍得既是一种处世的哲学,也是一种做人做事的艺术。舍与得就如水与火、天与地、阴与阳一样,是既对立又统一的矛盾概念,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存于天地,存于人世,存于心间,存于微妙的细节,囊括了万物运行的所有机理。万事万物均在舍得之中,才能达至**,达到统一。你若真正把握了舍与得的机理和尺度,便等于把握了人生的钥匙和成功的机遇。要知道,百年的人生,也不过就是一舍一得的重复。怎么样,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更懂。”

洪士伦没有话说了,看着眼前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有什么可说的。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走。为了孙女,他什么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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