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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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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代号:白熊

(60)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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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澜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根本没听见方华星在说什么,看到菜上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丁就往嘴里送,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嘴巴里还在不停的拉着风箱,说:“这么辣?”

方华星说:“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吃起来了。”说话间,方华星的目光也没有忘记向那边瞟过去,看了一眼那边,也正在吃着。继续说:“陈海澜,我跟你说了,这两道菜可是江西的特色,慢点,再来点尝尝。”

陈海澜又一次夹起一块鸡丁送到嘴里,慢慢的品尝了一会,当他把嚼碎了的鸡丁咽下去的时候,感觉味道不错,同样,嘴巴还在拉着风箱说:“味道确实不错。”

“多吃点。”

“就是太辣了。”陈海澜说着,还是往嘴里送着。

方华星笑呵呵地说:“好吃不怕辣。”

天还没有全黑,许如贵门也没敲,闪进了邓中原的办公室。

“还是没有学会敲门啊。”邓中原听到开门声,没好声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估计你就,还没有下班。”许如贵风言风语的说。

邓中原听声音,抬头一看,说:“原来是许老板,快请坐。”

“坐,就不必要,还是说说,这是为什么吧?”许如贵将报纸摔在了邓中原的面前。

邓中原面对许如贵的态度,没有生气,如果要是搁在以前,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今天,却不同以往了,因为邓中原也知道,这次是把许如贵的全部家产,赔了进去,生气是难免的。

邓中原笑嘻嘻的走到许如贵的跟前,慢慢的说:“这事,我也不清楚,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但是,我估计不是毛人凤的手下,就是毛森的手下干的,绝对不会是我们自己人干的。”

许如贵有点失态,他一把抓住邓中原的衣领,吼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邓中原心平气和的将许如贵的手拿开,说:“为了这事,上面已经给我了我最后的通牒。如有再犯类似的错误,将军法从事。”

许如贵被邓中原一说,愣了一下,问:“这么快,上面就知道了?”

“是啊,早上的时候,我从现场回来,收听了广播,上面对我们这次的粮荒计划十分不满,认为我们是在渔翁得利,所以……”

“到底是什么人?是为什么人在监视着我们?”许如贵问。

邓中原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白熊。”

“白熊?”

“就是他。”

“那,以后我们怎么办?”这个时候,许如贵变得担忧起来。

“还能怎么办?”邓中原两手一摊,肩膀耸了耸,完全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说:“按照白熊的指示办,没指示,就看着办。”

许如贵的心沉了一下,马上有感到万事大幸的样子的样子说:“看来,真正的粮荒,就要开始了,好在我们昨天的行动快了一点,各个米店和粮行都分别进了不少的粮食,否则就全没了。”

“马上通知下去,停止卖粮,囤起来在说。”

“我知道。我今天就没有营业。回去我会做好安排的。”

看到许如贵的情绪有了好转,邓中原也投其所好的说:“许老板,放心吧,你的损失,等国军收复大陆之后,我会向上面请示,加倍赔偿给你的。”

或许,邓中原不说这些,许如贵也就罢了,一说,反而激起了他的不满,说:“邓老板,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要不是看在我们私交甚好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拿着全部的家当,跟着你干,所以,这种骗人的话,还是不说的为好。蒋介石的几百万精锐,被**大的屁滚尿流,躲到台湾那个小岛上去了,光复大陆?他要是有能力光复大陆,也不至于被**打的跑到台湾去吧。邓老板,这种局面,别人看不出来,你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邓中原被许如贵的话,说的没有二话可说,一个劲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同舟共济的时候,才见兄弟之情啊。”

许如贵认真的对邓中原说:“我不管这次是什么人干的,管他是毛森的人,还是毛人凤的人,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同样会以牙还牙的。”

仇恨的种子一旦在一个人的心里种下了,就很难再从他的心里拔掉。邓中原听出了许如贵的言外之音,但是又不能横加指责。不过,邓中原心里想,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口恶气总是要出的,有人帮着出,岂不是更好吗,于是,他没有说话,而是在许如贵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这是一种默认和信任。

文化提高班下课之后,闵镇山故意磨磨蹭蹭落在了最后,等大家都里去了,他走到文成清的跟前。

文成清投之一笑,问:“怎么样,伤口没事吧?”

闵镇山笑呵呵的而说:“没事。”

“回去也不知道休息?”

文成清责怪的语气,闵镇山却感到心里暖洋洋的,说:“真的没事,领导不让我走动,一旦要动,不是摩托车,就是汽车,反正不要我走路。”

“你们公安局的工作这么忙啊?”

闵镇山和文成清并肩走着,说:“是啊,特务的破坏活动实在太猖獗,昨晚上的一把火,几乎是烧掉了滨江市老百姓的生命希望啊。”

“没有那么严重吧?”文成清看了一眼闵镇山说,“危言耸听,你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还有,前几天,你们不是为了解决滨江市的粮荒,调集了很多的粮食吗、”

闵镇山看看周围,小声说:“当时,我住在医院里,后来听说,那都是一种假象,公家粮站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粮食。那是为了稳定老百姓而虚晃一枪的。”

闵镇山的话他让文成清的心里一怔,她马上镇定的说:“镇山,此话可不能乱讲啊,会造成滨江市老百姓恐慌的。”

“我就是跟你说说,其他人,还真的不敢说。”

文成清的心里有事了,她觉得必须马上将这个情报送回去。于是,开始搪塞闵镇山了。

“镇山,忙了一天,你赶快回去休息吧,别太累着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想革命都不成啊。”

闵镇山是个聪明人,听出话音,这是文成清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也就迎合着说:“好吧。”但是,尽管如此,他语调中还是带有很大的失望,心里感到空佬佬的。

文成清从文化站出来,夹叫了一辆黄包车:“祥通货场。”

“好了,小姐请坐好了。”

子夜的滨江城开始安静下来。透过薄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道路上,好似要与那万家烟火相媲美。在窗内,那一盏盏明灯,一闪一闪的,慢慢地熄灭。店铺内的日光灯,店名上的霓虹灯,也将要灭掉。车停了,人少了,几乎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家。路旁的大树不摇了,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不见了。整个滨江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神秘。静下来了,一切都慢慢地静了下来,陷入了宁静……

文成清坐的黄包车,就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穿梭着。

“卖报了,好消息,好消息。”报童背着装有当天报纸的书包,手里拿着报纸,一路叫卖:“好消息,思达通股份有限公司,进了口一台设备,日产量将翻一番。”路人纷纷掏钱买报。看着报纸上的消息,有人私下里说:“看来今天的思达通股票又要大涨了。”

“听说昨天就已经大涨了,我后悔没有跟进啊。”

“看这个利好的消息,今天跟进也不会晚的。”

“是啊,今天一定跟进去,强搭最后一班车。”

杨逸林的二科回到了公安局办公。但是他们的服装却和大家格格不入,因为他们二科的人全部是便装。

闵镇山在门口看到杨逸林,打趣地说:“杨逸林,你搞什么鬼啊,有军装不穿,各个都穿成这个子。”

“闵镇山,情况不同,你是不知道,那些金融特务比那些直接搞爆炸杀人的特务还要狡猾,一个个鬼精鬼精的,穿上这身便装才能掩饰好自己,更好的接近他们。”

“杨科长,电话。”

“哎,来了。”杨逸林跟闵镇山说:“我去接个电话。”

“忙你的吧。”说着,闵镇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还是那个民宅里,有几个人有围在了一起,大家谈论着什么,有人进来,有人问:“看过没有,有没有留下尾巴?”

那个人不肖一顾的说:“别以为能甩掉尾巴就是你们军统的本事。”

“呵呵。”那人不肖一顾的笑着说:“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小心驶得万年船吗。不过,我可没有小看你们中统的意思啊。”

“放心吧,选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根本想不到的。让我没想到的是,中统和军统,这么多年了,貌合神离,没想到这回才真正走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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