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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岛:夺宝奇兵

第七章.天上掉下个林妹妹1【2021修订版】

这时候,“洞水湖”茶馆里的客人几乎已经走光了,只有茶馆东侧的两间包厢里的还亮着灯。

靠近大门的第一间包厢只有二十平方米大;第二间便是最东侧的贵宾室“幽兰阁”。

这时候,灯光橘黄的“幽兰阁”里出奇的安静,两个不知名的男女正静静地下着围棋。

过了片刻,男人掏出一块怀表,仔细一看,然后又把怀表端进口袋里。

“秀子!”男人盯着棋盘若有所思道,“左边的地盘已经被你占去三分之一了,看来这次你的预测还是准确的。”

女人听后淡淡一笑,动作优雅地端起放在右侧的茶水,双手捧杯,左右来回地转动着;这后抬起左手掩遮杯前,轻轻抿了一口,放回桌上,然后神色平静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绣花的真丝绸缎质地小手帕,拭去唇角边残留的茶水。

男人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女人的动作。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女人边说边将小手帕放回原位,“依我看这次先生只是稍让一步,暂失一小块‘土地’而已,但是,这失去的一小块‘土地’,往后便可换取一大片‘江山’呀!”

“此话怎讲?”男人神色严肃的盯着面前的棋局。

女人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先生的局势还是相当优势的,表面上看似吃了亏,根基却扎得更深固呀……”

男人听后神色豁然明朗,夸道:“好计谋!不过……”话到此处,他脸色兀然一沉,“可是秀子你却犯了大忌。”

女人连忙垂首道:“对不起,秀子不知哪里错了,请先生多指点!”

男人长叹一声,说:“秀子你是个细心的人,怎就没注意到自己喝茶的动作呢?要知道一个合格的间谍不但要忘记自己的真正身份,还必须改变日常中的生活习惯。”

女人:“先生,我错了,日后一定改过。”

男人:“就连现在你这个动作也是致命的,哪个中国女人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垂首鞠躬呢?如果你不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就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秀子明白了!”女人恭恭敬敬道。

“必须改之!”男人再三强调道,“一旦你暴露了,不但会丢了自己的小命,还会连累他人。”

女人道:“明白,秀子铭记在心。”

“嗯,今天这盘棋就先下到这里,你该回去听听‘黑狼’的复命了。”男人说罢站起身来,略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装,然后和女人悄然地离开了茶馆。

凌晨丑时。

“幽兰阁”隔壁的另一间茶室里灯火通明,四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盘腿坐在一边静静地玩扑克牌。

这四个人满脸戾气,其中有一个左脸有个刀疤。在他们侧对面的日式榻榻米上侧身躺卧着一个头戴着黑色礼帽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把帽子压得很低,低得只露出一个鼻子和一个嘴巴,似乎还在沉睡中。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扣扣扣”的敲门声。

随即,一个头戴着灰色礼帽的中年灰衣汉子推门而入,并反手带上了木门。

灰衣汉子摘下头上折灰色礼貌,向躺在榻榻米上的黑衣男人道:“头儿,我有事禀报!”

屋里四个玩牌中的一人不耐烦道:“没看到狼哥睡觉吗,走走走……”

“谁说我睡着了?”躺在榻榻米上的黑衣男人慢条斯理道。

四个搓麻将的男人听罢,默默相觑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哟,原来狼哥没睡着呀?”

叫狼哥的黑衣人正是洪七爷的手下的独眼狼。屋里四个搓麻将的男人是洪帮打手。

独眼狼摘下帽子,一骨碌翻身坐起,向灰衣男子勾了下手指,“你过来。”

“嗨!”灰衣男子应声唯唯诺诺地走到独眼狼面前。

独眼狼吐了口粗气,不耐烦道:“都是自家兄弟,你今后别老是张嘴闭嘴一个劲‘嗨嗨嗨’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灰衣男子不敢怠慢,贴过身子,对他耳语了一番……

独眼狼听后独眼一亮,问道:“你确定?”

灰衣男子说:“千真万确,小的这些天一直都在观察那小子,那小子几乎每天都去白家老宅转一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进去过……还有,我还打听到……”话到此处,他又对独眼狼耳语了一番。

独眼狼向他挥手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继续盯着那小子!”说罢给了灰衣人几张银票,打发他走。

******

夜风萧萧,树影摇曳。

这时候,租界一带静寂无声,行人稀少,偶尔有一、两部黄包车从身边匆匆驶过。

无名心事重重地踩着凹凸不平的路石,朝着聚友客栈的方向走去。

在接近聚友客栈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黑影从聚友客栈的二楼上跃下,随即转身拐进了客栈旁边的小巷。

“什么人?”无名几个箭步冲进巷子,然而,巷子里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有。

“见鬼了……”他挠了挠耳朵:难道是我的错觉?刚才明明看到有人拐进巷子,怎地突然没了影子?

聚友客栈里灯光橘黄,刘老夫妻坐在枣红色的柜台里“扣啦啦”地推打着算盘,精打细算地盘点着当日的收入明细。在他们左侧的楼梯上坐着一个肤如白雪体态丰满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靠着墙打着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旗袍,胸前别着一朵紫罗兰的银色花雕饰品,头微卷乌黑的长发宛若黑色的绸缎般的披在肩上。

突然,一阵风吹来,把客栈那半掩的大木门被刮得“吱歪吱歪”的叫,但是,年轻女人仍然睡得很沉。

“……哥们你可真有两下子哈哈哈……”

“那还用说,老子今天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

“不会吧,两个时辰?我说兄弟你可以呀!”

“那是,我把那小娘们整得爽歪歪的,嘴里还嚷嚷叫着求饶,说她的腰都快被我折腾断了……”

“哥你真有两个下……”

“别吹了……两个时辰?你他妈的牛皮都吹上天了!”

“骗你是小狗,老子离开前,那女人还再三交代我今后要常去她那玩呢……”

“不会吧,那女人还让你常去玩,是不是玩上瘾了?”

“兄弟,再继续这样折腾下去的话,小心被那白骨精给吸成干尸哟……”

这时候,几个车夫围坐在饭桌旁聊得正起劲。

一老头在旁打趣道:“哈哈,要说泡女人呀,没人能及无名那小色鬼!”此人是南京路修鞋店的鞋匠老王。

老王长得眉粗眼大的,个子矮小,四肢却粗壮,是个已知天命的老酒鬼,平时一有空就往聚友客栈跑,哪怕是买几颗花生当下酒菜也行。

“谁在又在拿我寻开心了呀?”大伙聊得正起劲,无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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