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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岛:夺宝奇兵

第八章.媚姐【2021修订版】

夜色如浓稠墨砚般,笼罩着春意盎然的大地,凉凉的夜风带着几份的萧瑟意。

四更后,老王和车夫们都喝得酩酊大醉,几个人直接趴在客栈里的桌上呼呼大睡,而二楼却传来一阵阵的震动。

刚洗漱完毕的刘老夫妻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灰尘俱落的楼板,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无名和媚姐还在阁楼上fan云fu雨,把那张小木床折腾得“吱歪吱歪”的响。

突闻“嘣”的一声响,像是重大物品被撞倒在地似的崩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

隔壁的房客吓得从梦中醒来,仔细一听,又是隔壁那对男女在闹腾。房客虽然恼怒,却又无计施,便找刘老告状去。

刘老板听后却满脸堆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啦……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精力正着旺呢!再说,咱谁没年轻过?慢慢习惯,慢慢习惯,哈哈哈……”

见刘老如此敷衍应付,房客只好自认倒霉,无可奈何地回到房间继续蒙头而睡。

******

一个时辰后,无名满头大汗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想着心事。

媚姐抓起身边的白色被单,裹住了身子,柔声问道:“无名,那黑狗是哪里人呀?”

无名说:“听老王说是湖北的!”

媚姐一个翻身搂住无名的脖子,声如游丝道:“‘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湖北人历来好争强夺势,我看那个黑狗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损你,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无名说:“不会,黑狗大哥那人老实,没什么心机,说话直来直去,听起来是不讨人喜欢,但他本质上是善良的,不会害人。”

媚姐说:“你与他才认识才多久呀,怎知他的底细?我看你还是小心为妙。”

“放心!”无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自己有分寸。”

媚姐听后没有再作声,像只温顺的小猫似的偎依在无名身边。

媚姐名叫林媚妹,湖南人,三岁那年随父母离开家乡,到上海打工谋生。林父在码头上当搬运工,林母在一户有钱人家里当女佣,一家三口生活非常艰辛,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因此,夫妻俩打消了送媚姐上学的念头,让她到街头卖花,帮忙维持家里的生计。

在媚姐二十岁那一年的秋末,林父突发重病,没钱医治,林母不得不忍痛割爱,以两百大洋的身价将女儿卖给了已过不惑之年的李二毛为妾。

媚姐大婚后的第三天,林母带着林父悄然离开了上海。

媚姐本以为母亲帮自己找到了个好归宿,却没想到男人是个爬耳朵的赌鬼。大房陈冬妹生性娇横霸道,全然不把落为人妾的媚姐放在眼里。因此,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封建家庭里,媚姐就像个奴仆一样任其差遣,经常无缘无故被二毛暴打一番。

常言道:“家和万事兴”,媚姐没有上过学也明白这个道理,为了家庭的和睦,她总是逆来顺受,默默忍受着大房陈冬妹的歧视和欺凌,还有二毛的粗暴,尽心尽力做好大房交代给她的每一件事。

林冬妹在世的时候,好赌成性的二毛不敢轻易动用家产,只是偶尔会跟她要点小钱做赌本,或是偷偷变卖他那瞎眼老娘的首饰当赌本。

三年后,陈冬妹怀孕了,却因难产而死。二毛不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整天泡在赌场里玩牌,最后连房子也抵押给人还赌债。为了生活,为了照顾双目失明的婆婆,媚姐只得沦落为烟花女,带着婆婆租到附近的贫民区里。

几年来,婆媳俩一直住在那间阴暗无光的破房里,每逢遇上刮大风下大雨的日子,屋里总是漏得跟闹水灾似的。而二毛却躲得远远的,赢了钱逛饭馆、泡窑子,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输光钱才回家,一回家就强逼媚姐出去接客赚钱帮他还赌债。

去年腊月十九那天晚上,无名在“海门阁”赌场里上认识了媚姐。

那天晚上,二毛跟无名打了几场牌,欠了一大笔的赌债。为了还债,二毛让媚姐陪无名睡觉,想以此抵掉他欠下的赌债。

无名听后大骂二毛没有人性,并狠狠揍了他一顿,事后却免了他的债。

几天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毛被人暴尸街头。当天晚上,三个陌生男人闯进了他家,在他的灵前残暴地论件了媚姐。

二毛的母亲虽然双目失明,心里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悲愤不己的老人嘴上大骂“畜生……”边摸索到一根木棍,朝着歹徒砍去,没砍几下就被为首的歹徒给一刀刺死。

待到歹徒离去后,媚姐连夜拖着受伤的身体到聚友客栈找无名。

当无名出现在媚姐的眼前,媚姐却两腿一软,昏倒在他的怀里。

见媚姐脸色苍白如纸,无名连忙脱下上衣,裹住了她身子,然后抱起她朝着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那天晚上,无名不但救回了媚姐一条命,第二天还帮她埋了二毛和婆婆。

为了报恩,媚姐在无名面前跪下,请他收留。

无名听后从怀里掏出事先备好的银票,递到她手里,脸色为难道:“我不过是个无业游民,你跟着我吃土呀?”

媚姐说,“我现在已丢了名节,无脸再见家乡的父老乡亲了,你好人做到底收留我吧,我会服伺你的。”

最后,无名实在是拗不过媚姐,只好答应她留下。

刚开始的那几天,无名在隔壁帮媚姐开个房间,与她姐弟相称,给她好吃好穿的,偶尔还带她一起逛街,给她漂亮的首饰和脂粉。而媚姐也待无名如同自己的亲人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

有媚姐在日子里,无名不用愁脏衣服和臭袜子没人洗,不用愁饭菜凉了没人热,更不用愁无人铺床整理被褥,因为,媚姐都会帮他解决这些问题。

半个月后,在一个闷雷滚滚的雨夜里,媚姐泥鳅般的溜进了无名的被窝里。

在来上海之前,无名也曾尝过男女之欢,但是,在出海经商的这三年里,他就像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一样,身边从未曾有过女人,今儿突然有个光溜溜的女人爬进被窝来,这令他感到浑身发热。

“男女授受不亲,媚姐你快起来!”无名喘着大气道,脑子里一直警告自已必须赶走这个女人,四肢却不听使唤……

第二天早上,媚姐搬过来和无名同住,俩人过起了露水夫妻般的生活。

在海门阁一战之后的第三天早上,洪家别墅里的家丁们忙里忙外地张罗着三姨太的生日宴会。

洪七爷一大早就拉着三姨太到三楼的烟房里,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进了三楼的烟房后,洪七爷打开烟床底下的暗屉一看,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五颗小钻石早已不翼而飞。

“他娘的。”洪七爷气急败坏地推翻摆在床边的家具和古玩。

三姨太见洪七爷发如此大的脾气,吓坏了,连忙劝阻道:“不就五颗小钻石吗,没了可以再买,七爷你可别气坏身子啊!”

一听这话,洪七爷平息了怒气,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五颗小钻石是谁偷的。于是,他让人叫来魏管家。

魏管家听后抽了抽鼻孔风,怀疑道:“会不会是江无名那小子输了钱不甘心,把钻石偷回去了?”

魏管家的这话正好刺激到洪七爷的神经,他挠了挠耳朵,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那狗杂种呢?”说罢立即率领十几个打手,杀气腾腾地追到聚友客栈找无名算账。

老奸巨猾的洪七爷知道无名武功高强,没有直接冲进聚友客栈,而是事先安排好打手埋伏在客栈附近,等候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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