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一）

吃过705的“欢迎晚宴”，和少校推心置腹聊了一会，江成便回到房间。洗漱之后，江成拿起了少校给他的那本《海湾战争》，在西北深山中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中，在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之下，青年又开始了阅读。一起都还顺利，只是这“欢迎晚宴”上江成吃得太杂，晚上闹肚子，上了好几趟厕所。

清晨，山洞内并未像军营那样鸣起床号，取而代之的是各类枪支开火时录音。在这样嘈杂的“闹钟之下”，江成迅速穿好衣服鞋袜，朝二号靶场跑去。而古琴科，早已在二号靶场等候多时。不久之后，学员们集结完毕，当然，除了正在关禁闭的9201。此时，古琴科命令一名军官将一种黑色手套分发给各学员。

古琴科：“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使用各种枪械，各种武器。我们的，敌人的，你都需要会使用。各位请把手套戴上，开始训练。”

9202此时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戴手套，部队训练不都是直接持枪么？打仗的时候哪还管得着手套？”

古琴科不紧不慢走到9202的面前，命令：“把手伸出来！”

9202照做，古琴科看了看9202的双手，说：

“拿过枪吧，回去了用剪刀或者刀片将手上的茧去掉，然后用温水泡。我不希望我的学员因为一双拿过枪的手而暴露了自己。”

接着古琴科面对大家大声说：“记着！你们不是军人。甚至你们的活动都不会被国际法所承认与庇护。你们能够做的是自我保护，自我隐藏。我不希望因为在太阳下被灼伤的皮肤、反复使用枪支而充满老茧的双手使敌人对你产生怀疑。官员、商人、渔民、农夫、教师、警察等等都会是你们伪装的角色，要不被人识破，一切都要有合理性与必要性的安排。明白了？”

九个人齐声回答：“明白！”

古琴科：“9207出列，请告诉我为了不被敌人或者是目标发现。你该选择使用什么样的武器？”

江成：“和他们一样的武器！”

古琴科：“对，没错。要想不被发现，你必须和他们一样。回到队列中去吧，9207。”

江成：“是！”

古琴科：“卡拉什尼科夫之于华约，M16之于北约。印度人还在用李恩菲尔德，雇佣兵似乎偏爱FAL。”

古琴科一边说着，一边查着一张被绿色帆布所覆盖的长桌走去。掀开帆布，长桌上摆着数十种突击步枪。既有江成认识的，也有江成不认识的。尽管江成大学期间翻阅了不少相关书籍，但天生对机械不敏感的他，对枪械自然也并不是太熟悉。

古琴科挑了一把短小精悍的，讲解着：

“AKU，我们的最爱。但请记着，尽量不要自己的武器，因为那样无异于暴露自己。”

随后，古琴科安排着少校的手下给九名学员讲授武器的基本知识。尽管有些人曾经摸过枪，但对枪械知识仍是一知半解。江成也摸过枪，在八十年代驻军地附近广泛开展民兵训练时，江成也曾参加过民兵训练，当时他用五六半打了十几发。但日后江成与古琴科分享这段摸枪的经历时，古琴科明显不悦，并纠正着说:

“那不叫五六半，那是我们的CKC，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