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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份潜伏名单

(7)紧急搬家

陆伟涛翻开一具尸体,从尸体下面突然坐起来的一个人,把陆伟涛吓了一跳,后退中被绊倒。

那个人站起来,走过来扶起陆伟涛,瞪着好奇的目光看着他,

感觉到这双目光中,充满了职责和责怪,他不好意思,避开那双眼睛,在尸体上巡回目光,内心的悔意和内疚一起涌上心来。心里如打翻五味瓶一般,滋味俱全。

从尸体中站起来的人正是沈福渠。当陆伟涛跳车的那一刻,周大虎的心里好像就明白了陆伟涛的身份,为了掩护沈福渠的身份,大开杀戒。

“你受伤了?”

陆伟涛点点头。

沈福渠撕下衬衣的一条,给陆伟涛包扎伤口。

列车已经远去,隆隆的声音百淹没在了浩瀚的天宇之中,沈福渠好像听到一声声急促的**声,又好像是被吓坏的**,他感觉到陆伟涛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不经意地问:“对了,你看到我的一本书吗?”

陆伟涛的心里一怔,转头看了一眼沈福渠,目光在他的身上环顾了一番,然后慢慢的问:“什么书?”

“《红楼梦》。”

陆伟涛慢慢的摇着头说:“没看到。”

陆伟涛是个干了多年地下工作的老同志了,香茗茶馆的事情,让陆伟涛意识到组织里面一定是出了**,否则,关键时刻,王明峰为什么不来,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当然,组织的人事变动也不是一沉不变的,但是,这是巧合还是必然?陆伟涛的心里早就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所以吗,对沈福渠的试探,他留了一个心眼。

沈福渠给陆伟涛包扎好伤口,扶她起来,问到:“你为什么要跳车?”

陆伟涛说:“我不想去充军送死,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老婆,所以我不能走,不能离开她们。”

陆伟涛的这番话如滔滔流水,滚滚而来,句句是逼真,令沈福渠渠瞠目结舌。看着对方那张薄薄的嘴唇,连绵不绝的吐出毫不停顿的独白,让沈福渠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令人怀疑的地方,

就在沈福渠还在琢磨陆伟涛时,陆伟涛已经以攻为守,调转话题:“咦,沈福渠,你怎么会死里逃生的?”

沈福渠没有想到陆伟涛会立刻反击,仓促之间,比陆伟涛的问题给呛住了,很快,他回答说:“你跳车,他们就开了杀戒,急中生智,我拉过一个死人做了挡箭牌,这才逃过了一劫。”

沈福渠的话未必能全信。可是,很多事情都是瞬间万变不可思议的,就像自己借口要小便,当拉开车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发生了,凡事总有一个意外。

连陆伟涛自己也不敢相信,从这一刻起,他就走上了一条艰难而困苦的道路,前面等着他的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找到隐藏的情报,把他交给组织,继续为组织做出自己的贡献。更让其想象不到的是,这次短暂的被捕,改变了他的人生之路。

沈福渠帮着陆伟涛包扎好伤口,说:“来,我扶着你。”

陆伟涛:“没事。”

周大虎返回城里,在办公室坐立不安,皱着双眉,来回的走动。计划让那个跳车的人全给搅混了。然而,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个跳车人是什么身份,他为什么要跳车,其目的是什么?难道说,沈福渠要接头的人就是那个跳车人?自己计划中的细节,沈福渠有没有找到那个跳车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把他的脑袋搅得昏昏然。

薛传雄进来,告诉他,沈福渠并没有和自己联系。

周大虎失望的看着薛传雄,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顾彦生大腿翘二腿,搁在了办公桌上。头颅高高昂起在座椅的靠背上,几乎形成了90°直角,眼睛微闭着,想着心事。

他千思万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说服了杨吕志,将这些人的命保了下来,却没有想到会让一个跳车人给搅了局。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周大虎会因为有人跳车打开杀戒,一个不留。他觉得周大虎的行为太过激了反应也太激烈了。

当然,顾彦生并不知道周大虎在杀戮的计划中,有意放了沈福渠,更不知道周大虎的阴谋所在。

“笃、笃、笃。”

顾彦生有好气没好声的:“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志高,他走到顾彦生的面前,轻声的问:“这么回事,全杀了?”

顾彦生叹了一口气,放下双腿,坐正了,惋惜地说:“谁知道半路有人跳车,恼怒了周大虎。”

“怎么会这样啊?”

“好了,老高,”顾彦生站起来说:“既然老天爷硬要收留他们,我们也没有办法,想救也救不了。”

“只是苦了你一番好心啊。”

“这年头,好心未必有好报啊。不说了。”

下班的铃声响了,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几经周折的陆伟涛和沈福渠终于回到城里,一路上,沈福渠对陆伟涛不弃不离的跟着,坚持要送他到家。这让陆伟涛感到为难,他曾几次想借故甩了沈福渠,然而,沈福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甩不掉。眼看着进城,就要到家了,感觉告诉他,绝对不能让沈福渠知道自己的住处,可有怎么才能甩掉这块狗皮膏药呢。

人心叵测,肘腋之变,不可不防。久经地下工作的陆伟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沈福渠并非不知道陆伟涛的心事,陆伟涛的举动,他是看着明白。陆伟涛越是想甩掉他,却越让他感到好奇。就越感觉到陆伟涛的身份有问题,绝非是他所说的,因为上有老下有小的缘故。为此,就这样,两个人不离不弃的一路走来。

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主意。

陆伟涛带着沈福渠在城里兜了好几个圈子。在沈福渠的倚在追问下,两三天已经感觉到没有办法在拖下去了。

陆伟涛想好了,不管怎么样,再试试,一定不能让沈福渠知道自己的住处。

沈福渠也想好了,只要陆伟涛再有想法,就随其愿,强行跟着不是办法。

夜色开始慢慢降临了,街上的路灯开始亮了起来,一些高楼大厦,商店门口的广告灯也都陆续亮了起来,都是的夜色不必白逊色。

在沈福渠的提议下,两个人坐到了一个大排档的餐桌前陆伟涛要了一碗面,沈福渠要了一碗馄钝,两个人等着。

陆伟涛的眼睛在周围扫了一阵,看到前面有个厕所的指示牌,于是,他对沈福渠说,要上个厕所,沈福渠悻然答应,并让他快点,一会面上来了。

“好的,很快就回来。”陆伟涛说着,离开了大排档,往厕所走去。

陆伟涛的面上来了,沈福渠帮着伴着,以免陀了。

陆伟涛从厕所出来,朝沈福渠看了看,他依然坐在那里那没有动,于是,陆伟涛脚底抹油了,循着街道,闪进了一条弄堂。在转弯的角落里,他停下脚步伸出头看了看,庆幸终于摆脱了沈福渠的视线。

如果说,汽车司机对道路的熟悉是职业习惯,那么对于邮递员的陆伟涛来说,对道路的熟悉不会亚于汽车司机,况且,汽车司机熟悉的都是大道,而陆伟涛熟悉的却是平日里骑自行车的小巷小道。

七拐八拐的,陆伟涛到了自家的门口,他停住脚两头望了望,确定沈福渠没有跟过来,才推门进去。

其实,沈福渠并没有被陆伟涛甩掉,而是悄悄的一路跟了过来,就在陆伟涛回头张望的瞬间,他将脑袋赶紧缩了回来,在伸出脑袋时,看到了陆伟涛最后的背影闪进了一个门户。

他回头望望,慢慢的而走了过去,看清楚了门牌号码,这才赶紧离开。

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沈福渠打着电话:“好,我在马上过去,薛长官,你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顾彦生走在大街上,随手找来一辆黄包车。他坐上黄包车,挥挥手,示意车夫快走。

车夫问:“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顾彦生说:“去大都会舞厅。”

“好勒。”车夫拉起车子就是一阵小跑。

陆伟涛一进家门,一下子紧绷了几天的玄突然松弛下来,感到浑身无力。

妻子宋静泽看到跌跌冲冲的丈夫突然回来,非常诧异。

“你这是怎么啦,几天不回家,干什么去了?”

“说来话长,赶紧的,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这里?”陆伟涛没头没脑的话,让宋静泽感到奇怪。

“为什么啊,住的好好的。”

“别啰嗦了,快点,孩子呢?”陆伟涛着急的问。

“已经睡了。”

陆伟涛推开妻子,进了里屋。

黄包车在大都会舞厅门口停了下来。这是滨海滩闻名的一个舞厅。如果说百乐门是“东方第一乐府”,那么仅次于百乐门的也就是大都会了。

“大都会”三个大字是用行楷字体,被霓虹灯包裹,各种颜色的光亮轮流变换着,十分漂亮和耀眼。

此时,门口的黄包车、汽车络绎不绝,进出大门的人,都是有钱的白相人。

顾彦生下了黄包车,付了车钱,直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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