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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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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份潜伏名单

(11)名单丢失

刑讯室的门开了,打手们看到周大虎和李振远进来,停下手里的活,面向周大虎立正,等候着长官的指令。

周大虎一言不发,走到男子跟前,摸着他已经发亮的凸起的肚皮,转头问打手:“怎么样,还没招供?”

打手摇摇头说:“最硬着呢,只是跟我们‘呜呜呀呀’的,一句话不说。”

周大虎缓了缓,疾言厉色的说:“好吧,看着他肚子鼓得难受,就让他吧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吧。”

说着,周大虎后退一步,一个打手上前,照着男子鼓起的肚子就是一拳。男子一口水,喷了出来,顿时,睁大双眼惊恐的不住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打手又是一拳,说:“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说你是哑巴,你还当真了。”

一拳,又是一拳。每一拳打过去,男子的嘴里都会喷出水柱,直到后来,从嘴里吐出来的水,由清色变成了黄色的,还参杂着一些米粒食物。

一阵拳击,男子的肚子慢慢变小了,人也慢慢的没有了精神,脑袋也耷拉下来——晕过去了。

周大虎上前看了看男子,转身问李振远:“会不会真是哑巴?”

“听马若琪说,就没有人看到他跟人打过招呼,所以,邻里的人都把他当做哑巴,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哑巴,” 李振远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周大虎思忖了以下,摆摆手,让人将男子弄醒,松绑,扶到椅子上坐下,吩咐下手拿来纸和笔。

“你真是哑巴?”

男子点着头“恩恩。”

周大虎拿起一支笔递给哑巴,说:“我问你,你写下来。”

哑巴“恩恩。”

“你叫什么名字?”

哑巴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孟子芃。”

“孟子芃。”周大虎点头夸赞着:“不错,这样很好,早这样,你不是免受皮肉之苦了。”

孟子芃点着头,指着边上的二两个打手:“恩、恩、恩。”

周大虎明白孟子芃的意思,说:“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你是在为谁发报,你的联络人是谁?叫什么,住在哪里?”

孟子芃在纸上写到:“我不是你们认为的**。”

周大虎看到这几个字非常惊讶,回头和李振远交换了一个眼色,问:“那你是干什么的?”

孟子芃写到:“我是中统的情报员。”

周大虎一下子站了起来,说准确点,应该是就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诧异的问:“你说什么,你是中统的?”

孟子芃点点头。

一个打手夯起手里的木棍朝着孟子芃的后背就是一棍子,骂道:“你说你是中统的,我他妈的还是国防部的呢。”

周大虎想拦住,但是已经拦不住了,一棍子打在孟子芃的后背上,只见孟子芃“啊——”的一声,身体摇晃了两下,慢慢倒地。这一棍子将孟子芃的脊梁骨打断了,孟子芃瘫了。

陆伟涛找到开在福开森路上的那家老虎灶。一位师傅正在烧着开水,一根根的木棍柴火被塞进炉灶,炉灶里噼噼啪啪的响着,炉火旺旺的。

陆伟涛走上前向师傅打听前几天从香茗茶馆拉回来的一些破烂桌椅在什么地方?

师傅遗憾地说:“你要是早来一天,兴许还在,昨天我儿子正好在家,我就让他帮着劈了,这会儿,那批柴火,已经没了。”

陆伟涛抱着一线希望在师傅儿子劈柴的地方找了找,结果什么也没有。他沮丧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老虎灶师傅的儿子叫廖建忠,是个在校的大学生。这会儿,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寝室里,手里拿着一张纸,看着纸上是几十个人的名单发呆。

前几天,他回到家里,爸爸让他将一批废弃的桌椅劈了。

这批桌椅就是从香茗茶馆拿回来的。廖建忠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桌椅劈成柴,堆放整齐。就在他劈开一张桌起的时候,一个烟卷掉了出来,当时他还没在意,只是看了一眼烟卷,忽而想到,有谁会将一支烟藏在桌子里面呢,好奇,让他捡去烟卷。

并不是烟卷,而是一张纸,纸上写满了名单,足足有二十几个人的名单,他觉得蹊跷,就将这份名单收了起来。这份名单是哪来的?是谁将这份名单藏在了桌子底下?这份名单上的人,又是干什么的?这些人现在又在哪里?一连串的问题,把自己给问倒了。

廖建忠听到有人进来,赶紧将名单**一本书中。

进来的是赵书桐。赵书桐的眼睛真快,一眼就看到廖建忠在藏匿着东西,跑过来:“廖建忠,藏什么呢?”

廖建忠赶紧回答说:“没藏什么。”

赵书桐和廖建忠应该说是同学加朋友加兄弟的关系,但是廖建忠却不想在这份名单没有弄清楚之前,告诉第二个人。

赵书桐紧逼而来:“是不是邱诺青给你的情书?”

廖建忠知道赵书桐的性格,来了个以攻为守,说:“胡说什么呀,要看,你拿去看。”说着,从书里拿出那张纸条。

赵书桐并没有去接纸条,而是说:“呵呵,跟你开玩笑的,你能给我看,我看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看了,还是你自己收起来吧。”

“笨蛋,你也不想想,我跟邱诺青之间还用得着写情书吗,有什么话当面说不是更好吗?”

赵书桐神秘的笑着说:“那可不一样,有些话,当面不好说,却可以写在纸上说。”

“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去你的,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沈福渠的通缉令被贴满城,但是,沈福渠的任务就是满大街的寻找陆伟涛,这是一种小猫撞上死老鼠的做法,反正沈福渠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做。但是,还得留心被人认出来。

沈福渠装上假胡子,带着墨镜和礼帽。墨镜后面的一双贼眼在左右前后不停的转动着。他来到一家小店,“老板,买包哈德门。”

老板拿过香烟,当他从沈福渠的手里拿过钱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赶紧抢过他手里 的香烟,解释说:“先生,对不起,这包烟有问题,我给你后面拿包新鲜的。”

沈福渠没有在意,还认为老板是个好人。

老板拿着烟,进到里屋,接着,沈福渠隐隐约约听到老板打电话的声音:“喂,警察局吗……”

敏感警觉的沈福渠立刻明白了,他两边一望,转身边走。

老板拿着烟出来,去不见了沈福渠的人影。你一会儿,来了两个警察。

老板忙这跟警察解释,说明情况,最后,两个警察一人拿了一包烟,才离去。

老板后悔的自言自语道:“本想那赏钱,这倒好,赏钱没拿到,还陪上两包好烟。”

余飞翔在站长曾友农办公室的门上敲了两下。曾友农抬头招招手,余飞翔走了进来。

“什么事?”曾友农问。

余飞翔悄声说:“站长,出事了,哑巴被抓了。”

曾友农站起来,说:“谁敢抓我党通局的人?”

“是保密局杨吕志的手下。”

曾友农吼道:“保密局这帮兔崽子,管天管地,管道到我中统的头上来了,欺人太甚了。”

余飞翔担忧的说:“保密局那帮兔崽子心狠手辣,哑巴不死也要脱层皮啊,站长,你还是快点想象办法啊。”

曾友农冷静下来,让余飞翔先出去。他拿起电话,想了想,有放下,犹豫了一阵,有重新拿起电话,拨号。

电话通了,曾友农静静的等着。当电话里传来声音的时候,曾友农问:“是唐正通站长吗?我是曾友农啊。”

“我是,曾站长,你怎么有兴趣给我打电话?”

“顾站长,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的人抓了我的人。”

抓了孟子芃,或许连杨吕志都还没有来的急通报,唐正通哪里更不用说,但是,唐正通的说法,让曾友农根本不信任,他认为这是唐正通在有意推却责任,两个人在电话中打起了太极拳。

“曾站长,真的,你误会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有这件事,要不这样,我马上询问落实,一有消息马上给你电话,行吗。”

曾友农愤愤的放下电话,暗忖了一会,不想还好,一想就来气,越想越气大,朝着门口大吼一声:“来人。”

余飞翔进来,曾友农让他准备车,要到保密局去兴师问罪,忧心忡忡的说:“站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三思啊。”

曾友农的一腔怒火被余飞翔这么一说,就像是当头一桶冷水浇了下来。他冷静下来。

中统军统两家,多年以来,都是表面是一家人,暗地里去互相不服,甚至拆台。但是,抗战胜利之后,由于军统早抗战中做出的功勋,让军统逐渐占了上风,中统在军统面前就好像矮了一截。

曾友农和余飞翔面面相觑,两个人都颓然沉默了一阵之后,曾友农的脾气重新冒上来,果断的说:“备车。”

正道当余飞翔不解的看着曾友农,犹豫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曾友农生气的接起电话:“党通局。哦,是顾站长,你不会又是在敷衍我吧……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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