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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魂,最后的救赎

第十三章 防御的目的

一万年不变的小鬼子战术,就知道步兵冲,炮兵轰。步兵冲完炮兵轰,炮兵轰完步兵冲。我们窜上来打,步兵撤,炮兵轰。我们不理,炮兵轰完步兵冲。一辈子就这么个死板的战术也能把你中国吃去一大半,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的团长我的团》

1942年4月1日 缅甸 斯瓦河北岸

日军凶猛的炮火再次在新22师66团3营九连的官兵头上肆虐。整片大地在颤抖着,空气接连不断的响起雷鸣般的响声,火药味和爆炸掀起的潮湿泥土让人感到窒息。呼啸而过的日本飞机从空中投下巨大的航弹,将这里变成一片爆炸的海洋。

第九连的官兵们此刻都躲在战壕内的防炮洞内,抱着自己的武器,心惊肉跳的等待着日军炮火的结束——那也意味着日军步兵进攻的开始。

22师的炮火已经彻底哑了,本来他们就不具备和日军炮兵空军正面对抗的实力。因此,除了在斯瓦河以南的防线,**团和日军激战时提供过少量火力支援后就被日军的火力彻底压了下去。

**团的防御阵地并没有北岸这么完善,也在进行了一天象征性的抵抗后宣告失守,**团用最快的速度渡过斯瓦河,向66团后方撤去,将抵抗的重任交给了66团。

炮声还在继续,震得每一个9连的士兵都十分难受。所谓的防炮洞,也不过就是战壕内再向两侧内部挖出一段空间,人躲在这里,避免遭到炮火的直接打击。但是并不能100%保证不被敌任炸死。光是听着那些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足以让人崩溃。

杨成峰眼睁睁的看到一个刚补充进来的新兵,似乎是受到了惊吓,逃脱周围人的阻拦,跳出战壕企图向北方中国的方向逃去——随即就被凶猛的炮火直接炸回了零件状,尸骨无存,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不知过了多久,日军的炮火停了下来,开始延伸。取而代之的是步兵炮的爆炸和机枪打在壕堑正面土堆上的声音——日军的渡河部队已经近在咫尺了。

斯瓦河这一带流域的水流平缓,河面也不宽,几乎起不到迟滞敌人的效果,眼看着炮火硝烟过后,河面上到处都是日军的竹筏,无数的日军蹲在竹筏上向对岸倾泻着火力。

“进入阵地,快!快!”

萧天河的叫声立即回荡在整个战壕里,军官和老兵们拽起那些耳朵还嗡嗡作响,灰头土脸的士兵们,把他们一个个丢到射击位上。士兵们这才逐渐反应过来,纷纷架好自己的武器,胡乱瞄准着前方。

“谁都TM的都不许开火,等我的命令,都明白没有!”

萧天河带着一小队人迅速从狭窄的壕堑内走过,挥舞着自己的武装带,一边大吼,一边几乎给每一个士兵的屁股上都抽了一下提醒他们执行命令。

两翼的枪声响了起来,那是部署在两翼的7连和8连阵地的攻击。迫击炮,和轻重机枪迅速向着日军快要靠岸的竹筏招呼过去。

不少竹筏上的日军纷纷中弹落水,很多日军为了避免被射中,纷纷跳下水去,扶着竹筏,一边开火一边继续前行,一小部分上岸的日军也迅速使用烟雾弹掩护,并且使用掷弹筒开始对射。很快,南岸的92式步兵炮开始精准的向7连和8连阵地开火,压制住其火力。

不过那两个连打得热火朝天,9连阵地上却显得十分“冷清”,只有几只步枪的声音传来——尽管这些由萧天河率领的老兵油子队伍的步枪打得十分精准,而且不断变换位置,但是明显不如两翼的火力凶猛,在日军的反击下,也在不断刻意削弱。

很快,日军的攻击部队就全部开始向中间9连阵地前集结进攻,并且开始进行一些试探性进攻——他们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中国军队阵地的“薄弱点”。

这在中国战场上也是个“常识”——一旦突破中国军队防线中的薄弱点,那么不管这些中国军队有多顽强,也会在瞬间让整条防线崩塌。

而此刻,萧天河很已经顾不上自己开枪,而是不断在战壕内游走,再次用脚狠踢那些听到枪声就胡乱开枪的士兵的屁股,避免他们过早的暴露火力。

不过看着聚集在自己阵地前的日军,萧天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这些来不及喘口气就向上冲的日军并不知道,9连的阵地上大量伪装物的后面,营部专门给他们配属了2挺在南阳车站外围缴获的92式重机枪以及2挺仿“马克沁”的24式重机枪,还有大量轻机枪,以及掷弹筒和迫击炮,火力可谓是相当的凶悍。更重要的是,这些直射火力点都铺上了厚厚的伪装,别说空中侦察,就算是开了火,对面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这些火力点在哪里。

“碰”的一声枪响,又一个还没有冲到阵地前的鬼子倒了下去,周围其他几个鬼子急忙退却,和岸边登陆的越来越多的鬼子汇合——他们已经预计到凭自己这几个人恐怕很难拿下对面,那大约“一个班”的部队。不过一旦大部队到了,对面那点人是挡不住的。

萧天河此刻却紧张了起来,他知道鬼子下一轮攻势就是势在必得了。于是一面下命令准备开火,一面跑到一挺重机枪那里,亲自“操刀”。

果然,一阵掷弹筒的榴弹发射后,岸边的日军叫喊着蜂拥而上,明晃晃的刺刀让人看着胆寒。只是由于地形限制,日军队形很难全部展开,只好使用比较原始的密集冲锋队形。

突然,随着正面重机枪的声音猛然响起,闪亮的光点组成的火雨瞬间笼罩在日军密集的冲锋队形中,在一个个人体上爆出无数鲜红的血花,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日军立即被打得人仰马翻,不过,没等他们来得及调整部署,无数由掷弹筒发射的榴弹就从天而降,在日军密集的冲锋队形中爆炸。

“放烟幕弹,快!”

岸边指挥的日军大尉大声吼道。

只可惜此时,随着一阵狂风的吹过,将刚刚释放的烟幕弹吹散。而两翼此刻也响起了清脆的机枪声,对这股日军形成了交叉火力。

此刻,日军指挥的大尉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一个“凹”形的凹陷部分,两边是7连和8连之前隐藏的重机枪火力,正面是更加夸张的9连火力,而自己正好在这三面火力的交叉火力中心位置,地形还过于平坦,缺乏可以隐蔽的遮蔽物。还没等他来得及考虑清楚,一片迫击炮弹又从天而降,准确的落在日军阵地上,从弹道可以看出这几乎是顶在前沿阵地上的迫击炮,打得十分精准。

没过一会儿,日军这股攻击部队已经伤亡过半,剩下的人只好跳上竹筏,在后方炮火的掩护下仓皇向南岸逃去,中途还有不少落水者。而对岸的3营官兵则再次遭受了日军炮火的“洗礼”,大家纷纷跑回防炮洞躲避。不过心情不再像第一次鬼子炮击时那么沉闷——毕竟当看到那么多倒在自己枪口下的鬼子,现在感觉他们就不是那么可怕了。

杨成峰也躲进了防炮洞,手上握着的一只俄国造水连珠还在不断的颤抖,就在刚才,他终于确认了第一个被自己打死的鬼子——似乎是个长大胡子的军曹,在9连的火力面前似乎在鬼叫着做出什么指示。杨成峰趁机瞄准了他,然后扣动了扳机。那个鬼子应声而倒,再没有起来。

虽然也有可能是被其他火力击毙的,但是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功劳。这让杨成功顿时觉得有点自豪了——他也是按照萧天河命令的“先打穿军官服的,带手枪的,带指挥刀的,挂望远镜的,和长大胡子的(老兵)。”打得,所以现在还满满的成就感。

“炮兵轰完了步兵冲,冲不上去就撤下去,炮兵再轰,然后步兵再冲。冲不过去就找侧翼包抄。小鬼子就这套路没变过。”萧天河的重机枪扫倒了不少鬼子,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度,显得有些兴奋,在日军的炮火声中,也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对杨成峰大声“教导”道。

杨成峰点了点头,然后扯着嗓子大声问道:“那一会儿鬼子还会从这里进攻吗?”

“别扯淡了,鬼子没那么傻。这次已然如此,下次要么改变部署,要么用毒气,要么就会从其他地方进攻,避开我军防御最坚固的地方,寻找突破口,见缝插针是他们的一贯手法。这碰了钉子,还要赶趟儿一样接着碰,碰到头破血流,也就……”萧天河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也就那帮人偶尔能干出这种蠢事儿!记住,防御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给敌人最大的杀伤,打击他们的士气,把他们打出心理阴影来,让他们不敢轻易过来送死。必要时,可以放弃无法防御的阵地,把糟糕的地形留给鬼子。那种死守无法防御的阵地,等着敌人一遍又一遍火力覆盖的战术在上海我们用过,鬼子没打死几个,我们的人都让鬼子海军炮手练手了。”

话正说着,日军的炮火已经停了下来,萧天河急忙从洞中钻出,拿起潜望镜观察。

只见河面上的日军已经全部撤回了对岸修整,平静的河面上还漂浮着无数被击毙的日军的尸体和渡河工具的残骸,第九连的阵地前也横七竖八的扔着近百具日军的尸首,还有一些似乎没死透的重伤员还在动,不过萧天河也没有救他们的打算,毕竟得小心被鬼子自爆。

“鬼子是不是打算放毒气了?”

杨成峰也探出头观察。

萧天河用手指蘸了一下口水,然后放在空中:

“现在风向不对,鬼子没办法放毒气。”

对岸的日军一面调整步兵炮的位置,一面加紧打造更多渡河的筏子,不过看来一时半会儿日军是不会在这里重新进攻了——更何况从对方投入的兵力看,这里只是佯攻。

趁这个机会,炊事班急忙跑上来,将饭桶放在队伍中间。

“老洪,辛苦了!”

萧天河笑着对炊事班洪班长说道,自己却已经抢先冲到饭桶前面,用力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食物。周围的人也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他们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实际上所谓的饭也就是一大堆撒了点盐的米饼而已,里面镶嵌着一些不知名的菜叶子,甚至有的上面有点当地华侨提供的肉丁。不过由于炊烟会引来日军炮火,因此炊事班必须在后方做饭,然后冒着日军的炮火送到前方,再利用日军进攻的间隙送给部队。所以往往送到部队的时候,早已经凉透了。而且在缅甸这种潮湿炎热的地方,如果等的时间太长甚至容易长虫或者发霉了。

不过士兵们也管不了那些了,他们来不及洗手,纷纷撕下一块米饼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萧天河也抢过了那块米饼开始大口大嚼——虽然自己老是给自己外出或者是巧立名目的给自己加“小灶”但是萧天河在一般场合还是保持和士兵们同甘苦的状态。

只是这点东西对于饿了一天多的官兵们来说,也就是垫补垫补,由于运送困难,平均每人也就能吃到几两食物,所以很快,萧天河这位北方大汉的肚子又开始叫了。

炊事班洪班长笑嘻嘻的捧过来几个金属小盒子:

“连长,这是英国人供应给咱的吃食,据说给整个远征军发了不少,不过七扣八扣的到咱们连手上也就这几个了,我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用,也不敢放锅里煮,您见多识广,您给看看!”

“我C!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英国人给咱吃的了!”萧天河一脸惊喜的说着,然后迫不及待的接过那个铁盒子看了看。

周围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好奇的盯着——他们不少人压根就没见过罐头这种东西:

“这叫罐头,就是把吃的包在这个铁盒子里保存的,能放很长时间,也不怕发霉长虫子。我记得昆仑关的时候我们从鬼子那里缴获过,鬼子的牛肉罐头还是不错的。”

萧天河看着眼前的英国罐头卖弄着,只是他看不懂上面的英文,立即把它丢给了杨成峰。

“成峰,你不是懂点洋文吗?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杨成峰拿起罐头来看了看,翻译读了出来:

“英国LIBBY公司制造,腌制咸牛肉!”

“牛肉!开,到时候切碎点,让弟兄们尝尝这英国佬的牛肉如何!”

萧天河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刺刀,脑海中回想起当年吃的缴获的日本牛肉罐头的味道,周围的士兵们也都哈喇子直流。

“嗯……生产于公元1881年!”

“哪年?”一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呃!”杨成峰抬起头算了算,然后很确定的说道:“大清同治7年!”

“拉倒吧,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那这玩意儿还能吃吗?”崔玮第一个问道。

“怕什么,长毛的长虫的变质变味的东西你又不是没吃过,还怕这放的时间长的?再说有这个铁盒子保护,坏不了。你们不吃我吃,这有肉还发牢骚?”萧天河已经一把夺过罐头,从刺刀划了一圈,然后打开。

一个暗红色,形状规整的勉强能够看得出是肉类的物体立即展现在众人面前,只是这造型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空气中飘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

几个士兵立即打了退堂鼓,军官们看着这东西也是龇牙咧嘴的。唯独萧天河有些不服输的说道:

“一看你们这样子就是没吃过臭豆腐的。”

说完也不顾其他人,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我C!”萧天河捂着牙站了起来,而那块罐头肉上连个牙印都没有。其他几人见状立马放弃——虽然饿肚子是常态,但是身为以什么都吃闻名的中国人,在食物上也还是有底线的。而以黑暗料理闻名的英国人相当一部分食物都超过了这个底线。

萧天河一脸的不甘心,他拿起刺刀,在那块肉上狠刺了几下,才发现只刺下去一个小小的凹槽。

“这英国佬真心不是东西,给咱们吃的还是这种玩意儿?他们自己怎么不吃啊!”萧天河有些泄了气,不过他并不甘心,将罐头统统交给了炊事班,厉声命令道:

“到后面架上锅,给我煮,我就不信这英国人的东西煮了还不能吃了!”

20分钟后,9连后方3营营部,炊事班驻地。

一股仿佛是烧尸体的味道从炊事班的大锅里传来,顿时让周围所有的人退避三舍。就连营长何承平也跑出来问,说是谁TM把鬼子尸体运回来在这里烧了?统统拉去埋了?

炊事班长无奈,只能将那些英国人提供的牛肉罐头当尸体埋了……

“连长,连长!”

通讯兵拿着一份命令匆匆的跑了过来,将命令交到了萧天河手里。萧天河看了看命令,顿时脸色骤变,他一把拽过杨成峰命令道:

“鬼子就要突破了1营的防线了,营长命令我们和7连立即赶过去堵住口子,袁正刚的三排和所有重机枪防御,带上全连的轻机枪和花机关,马上跟我出发。”

“是!”

杨成峰三两下将吃的塞进嘴里,抹了一下嘴就立即前往部署——这鬼子的攻势着实猛烈,都不给人**的时间……

1营阵地

不像3营起码拥有一条较为宽阔的斯瓦河用来防御,一营阵地所处的位置河道及窄,河水很浅,最深处不过人的腰间而已。等于是和日军之间无遮无拦。因此,当日军利用自己的兵力优势在整条战线上发动全面进攻的时候,在这里投入了最多的兵力涉水过河,一营这里也成了防御最困难的阵地。

看着日军隆隆逼近的坦克部队, 1营官兵不得不牺牲几名战士背着手榴弹去和日军坦克同归于尽,但是依然无法阻挡日军的攻势,只得放弃阵地逐步后撤。

取胜的日军继续高歌猛进,以坦克为先导,越过那些战壕,向22师的纵深杀来。无数的步兵紧跟坦克前行,另一部分开始沿着战壕开始像涌入的泉水一样四面扩散。

然而很快,日军就发现自己陷入了新的“陷阱”。

随着一声巨响,冲入一营战壕的日军顿时被埋在这里的炸药集体炸得飞上了天,崩起的石块弹片冲击波甚至波及到了在壕堑两边的日军。还没等这些日军反应过来,他们就迅速遭到了来自战壕两翼的66团2,3营的夹攻之中。

包括第九连在内的两营攻击部队迅速进入指定位置,在狭窄的壕堑内部署好轻机枪连发火力,压制住因为战壕过于狭窄兵力无法展开的日军步兵,并疯狂的往日军占领的壕堑内用掷弹筒投弹。

正在进攻的日军坦克部队也被惊呆了,看着后方遭到突然打击的步兵部队只得停止前行冲过去提供火力支援。不过就在此刻,22师炮兵部队的炮弹准确的落在进攻中的坦克部队中,凶猛的75MM炮火准确的在日军坦克部队中间开了花,将这些薄皮的轻型坦克击毁击伤,连同他们身后的步兵一起。炸成了灰烬,然后赶在日军炮火报复之前停火转移了炮兵阵地。

不过日军虽然死伤惨重,但是面对这好不容易打开的缺口怎么能轻易放弃?后续部队依然源源不断的冲了上来,只是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怎样的“预设阵地”

狭窄的战壕让日军的兵力根本施展不开,中国军队在几乎所有的“节点”都设置了轻机枪阵地,确保火力的连续性,让日军无法在战壕内延伸。而且刚才的爆炸已经让日军有些胆寒——万一沿着战壕冲过去,又是预先埋设了炸药怎么办?

如果离开战壕,外面就是一片炮火肆虐过后的开阔地,几乎是无遮无拦,一旦冲上去就成了四周战壕内各种交叉火力的靶子,想打到四周战壕里的中国军队很难,但是这些不断游走射击的中国士兵打中他们却十分简单。

不少日军士兵冒着中国军队的交叉火力,拼死从战壕之间的开阔地跳入相互连接的战壕。然而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是中国军队的攻击小组。这些用MP18,汤姆森和驳壳枪作战的中国军人在狭窄的战壕中行动自如,反倒是那些拿着长长的38式步枪的日军在战壕内很难施展,火力射速也慢了中国军队一个级别,很快被消灭。而在打成一团的战壕内,日军的炮兵火力优势也无法发挥。

不过面对如此的不利地位,日军还是发挥出了自己强悍的战斗力,他们利用自己的兵力优势同时向三个营,三个方向的中国军队发动了不计后果的猛攻,很多地方甚至开始了肉搏。虽然死伤惨重,但是还是将战果不断扩大。

“后撤!”

萧天河手中的盒子炮连开数枪,击毙了一名从战壕外想要冲进来的鬼子。

他一声令下,前方的轻机枪组开始交替射击掩护,边打边退——他们手里那些捷克式或者是勃朗宁M1930,都远比日军的歪把子好得多,更别提因为过长还不能连发的38式了。

不过尽管给了日军不少杀伤,第九连也连续阵亡了好几名机枪手,以至于萧天河不得不亲自操纵一只M1930射击,也还是被日军这种不要命的攻势逼得节节后退。不过当拐过一个弯,抵达一片比较开阔的节点时,9连的官兵却停下了脚步。

“到地方了!”萧天河冲着后方的日军打出最后一发子弹,然后对着所有的部下命令道:

“卧倒!起爆!”

话音刚落,他们刚刚撤出的战壕就发生了一片惊天动地的巨大爆炸,从地下再次爆发出巨大的冲击波,将紧随不舍的日军部队炸上了天。甚至连几名距离较近的9连士兵也受到了冲击波的波及,被掀翻在地。

无数的石子泥土块夹杂着日军被炸成碎片的尸体从天而降,砸在钢盔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日军被炸得七零八落,杨成峰端起自己的水连珠,上上刺刀就想冲上去,结果被萧天河一把拽倒。

“打什么打,走人了!”

说完,他一挥手,9连的官兵们立即带着装备撤了下去。果然,没过多久,日军的炮火再次覆盖在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不过这一次,当后援的日军再次冲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后,却再不敢深入,只能在中国军队不断的冷枪射击下,一面还击,一面先派出工兵检查前面的战壕内有没有埋设炸药……

当然,22师可没有阔气到在每一条战壕底部都埋设炸药,只是在一部分估计被敌人占领的预设阵地那里埋有。不过被连炸几次的日军已经被炸出了心理阴影,不再敢贸然前行了,进攻速度被严重放缓。

不过正在1营阵地拼死抵抗的时候,两翼2营3营的阵地再次遭到日军的猛烈攻击,何承平留下7连继续协助1营边后撤边阻击,命令萧天河则带领9连迅速返回阵地。

斯瓦河面上再次密布了日军的渡河竹筏,在炮火的掩护下再次向中国军队的阵地浩浩荡荡的杀来——面对目前仅有66团驻守的阵地,日军正面进攻的足有3个以上的联队,所以毫无意外的在全线展开凶猛的攻势。

萧天河等人冒着日军的炮火刚刚进入阵地,就接到了营长何承平撤退的命令。于是在日军炮火的间隙从容的带上重机枪,迫击炮等武器一起后撤进入了二线阵地。而正面进攻的日军却不敢快速追击,他们在战壕旁边小心翼翼的趴下,先派出工兵检查战壕有没有被埋藏炸药,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进入战壕躲避,一步步的冒着中国军队的各种冷枪,抛射武器攻击,艰难的前行,生怕再被炸上天。

当然,大部分战壕里并没有埋设炸药,不过一些地雷,简易的引爆装置还是让日军有些胆寒。不顾对面中国军队的射击和掷弹筒迫击炮,一定要等到工兵确认战壕安全后才战战兢兢的进入。

天色渐晚,日军使用大量照明弹,开始巩固自己的阵地,然而经过一天多的战斗,他们虽然已经正面突破中国军队防线,但是推进的距离还不到3百米,却已经付出了数百人的伤亡。侧翼还到处都是中国军队犬牙交错的阵地。

这只是他们陷入新22师这个滚筒式防御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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