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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份潜伏名单

(25)面对密码本

刑讯室里充满了血腥味,由于天气热,腥味中还带有臭味。一些刑具上未干的血迹招惹着苍蝇嗡嗡。

“想当英雄?很好,来这里的人,就没有人不想当英雄的,但是,你要知道,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需要付出血的代价,到最后,没有几个是英雄,都成了狗熊。我看你也差不离,还是识时务点,告诉我想知道的秘密,免得受皮肉之苦。”

刘畅白了管志高一眼。高傲的昂起头颅,挺了挺胸,一副傲视称雄的模样。

管志高转过身去,打手提着**开始了鞭笞。开头,刘畅没有哼出声来,他咬紧牙关,扛着。没多久,他嘴唇都咬破了,终于失声。随着每一下的鞭笞,发出惨烈的叫声。

鞭笞,这是提审犯人的第一关,笞刑是一种古老的刑罚方式。其实,鞭笞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消犯人的意志和高傲,从心理上消除犯人的抵抗意识。

**是落在刘畅的身上,但是,管志高的心里也是十分疼痛的,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是忍者,听到刘畅的惨叫声,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管志高举起手掌,打手明白,停手了。管志高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刘畅,他能想象得出此时的刘畅已经是皮开肉绽了,他真的不忍心看着遍体鳞伤的刘畅。

“怎么样,英雄的滋味怎么样?要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现在是皮开肉绽,等会儿就是伤筋断骨,那个滋味不一般的。”

刘畅朝着管志高的后背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说:“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宁死不屈。”

“哈、哈、哈。”管志高发出一阵笑声,然后说:“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宁死不屈,好样的,那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管志高放下手,打手开始动大刑了了,他从炉火纯青的火炉里拿起一块烙铁,吹着,朝刘畅的胸前压了过去。

“啊——”一声嘶声裂胆的惨叫声之后,再也听不到刘畅的喊声了,他混过去了。

管志高听到泼水声。他抬脚走出了休息室,在门口,他点燃一支烟,望着天空,雨过天晴,里面继续传来刘畅的声声惨叫声。

在杨吕志的办公室里,他办公桌上放着朱雨晴缴获来的地下党的密码本,四个人看着密码本,心里都在盘算着。

地下党的电台被摧毁了密码本被缴获了,接下来,地下党该做些什么?这是他们要知道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这个道理无人不晓。

静谧的办公室。就好像连空气也被凝固。几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脑子却在转动着。

顾彦生的话语打破了静谧。他说:“作为地下工作者,和上级联络的主要方式是电台,电台有可能会有备用的,但是,密码本却不可能有现成的,也就是说,地下党的密码本被我们缴获,他们要想和上级保持联络,首要的问题,就是线先解决密码本。”

“据你们分析,他们的密码本是上面派人送来,还是他们派人去取?”杨吕志问。

朱雨晴认真的说:“无所谓了,不管他们是送过来,还是自己派人去取,都必须进城,只要我们把握进城的通道,就能组织地下党将密码本拿到手,没有了密码本,他们的通讯就将阻断。根据地的那些人就成了聋子和瞎子。”

周大虎觉得顾彦生和朱雨晴说的都有道理,问题是,如此大的交通线,要想阻止一本密码本进城,可不是说的那样轻巧。

顾彦生转动着脑袋说:“我们应该加强城门的检查力度,同事封锁各个车站码头,对进城人员的检查一定要仔细认真,还有,现在的科学也算是进步的,我们不妨控制城里所有的照相馆和照相馆的师傅,如果是一个微型胶卷带进城,他们务必要找到照相馆进行冲洗。”

朱雨晴高兴地拍着顾彦生的肩膀说:“还是老兄快啊,我也正想说呢,我们想到一块去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顾彦生觉得好笑,怎么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呢?于是他说:“朱队长,不敢,小人物一个,岂敢称英雄?”

朱雨晴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吕志的给打断了。“好了,别在这里贫嘴了。就这样办,城门有一队负责,车站码头由二队负责,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我拿谁试问。”

不欢而散。

朱雨晴心里感到无比的憋屈,自己辛苦了大半夜,捣毁了一个地下党的电台,还活捉了报务员,这是何等的功劳,等了半天,竟然是一个夸赞也没等到。走出杨吕志的办公室,他偷眼瞥了周大虎和顾彦生一眼,独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对刘畅的审讯没有停歇,持续了七八个小时,此时的刘畅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就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天亮了。刘畅被从刑讯架上放下来,却不能站立了,躺倒在地上。

管志高满脸怒色,走出监狱的大门,招招手:“黄包车。”

管志高上了黄包车,将一张纸条放在了坐凳的缝隙里。

黄包车一路拉到了行动处大院,在门口,管志高付了车费,走近了大院,陈明江从脖子上拿下毛巾在坐凳上弹了几下,随手一模,那张纸条就到了他的手掌心里,他轻轻一捏,放入了口袋,在一边做了下来,等生意。可就在这时,后面来了一辆黄包车,从车上下来的是潘悦宁,潘悦宁朝坐在一边等生意的陈明江看了一眼,急匆匆进了大院。

“你没有什么发现吗?”朱雨晴觉得奇怪。

“没有,很正常,审了七八个小时,他一直在边上,最多就是到审讯室外面抽根烟,而却,对犯人用刑也是够狠的。”

“他现在在哪里?”朱雨晴追问道。

“就在刚刚已经回来了,我一直跟在后面,他除了监狱招收要了一辆黄包车,上车一直到大院门口才下的,没有什么可疑的,而却最近一段时间,几乎都是这样,宿舍到处里,两点一线,有时走路,有时坐黄包车。”

朱雨晴的而脸色不好看了,有点怒气的问:“那就是说,那天,你是看走了眼,根本不是管志高?”

潘悦宁感到委屈的说:“要说那天我是不是看走了眼,我会证明给你看得,你不就是要证据吗。管志高是内鬼的证据,我会拿到的。”

朱雨晴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潘悦宁没有任何的发现,更加感到窝囊,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甩,“咣当”一声,杯子碎了,大喝一声:“来人。”

管志高回到休息室,感到非常的疲倦,在长椅上打起了瞌睡。梁鸿宇走过来,给管志高披上一件外衣,惊醒了管志高。

“组长,辛苦一夜了,你在睡会吧。”

“没事。”

管志高这才发现休息室除了自己和梁鸿宇,其他的人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下意识的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他伸了个懒腰,这个瞌睡打的不错,基本恢复了他的体力和活力,他站起身来,准备外出吃点点心。早上从监狱过来的时候,由于刑讯室里味道不好闻,加上疲倦,主要还是心里的疲倦,感到有点反胃,什么都不想吃,现在回过神来了,反倒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在行动处大院的门口,有很多小吃的摊位,什么馄饨了,生煎了,大饼油条,都有。这些生意人也真会找码头做生意,知道行动处的人没晚上,没白天的,但是,饭总是要吃的。

管志高走出来,在摊位上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馄饨摊上坐了下来。他要了一碗馄饨。其实,这个馄饨摊,他没少吃,味道早就在心里记下了。吃完馄饨,刚走到大院门口,就看到梁鸿宇急匆匆跑过来,穿着粗气说:“组长,队长叫你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管志高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管志高本想通过梁鸿宇打探一下朱雨晴找自己是为什么,心里有点准备,他怎么老师觉得朱雨晴对自己特别关照,昨天晚上的审讯,本就是不该由他主审的。

但是,梁鸿宇也不知道,还是告诉他,当心点,朱雨晴在电话里的口气很不友好。

管志高在朱雨晴办公室的门上敲了两下,得到朱雨晴的允许之后,走进办公室问:“队长,你找我?”

朱雨晴一反常态,让管志高坐下。

管志高心生疑虑的在沙发上做了下来,朱雨晴离开他的办公室,也在管志高的身边坐下。

“昨天一夜审讯有结果吗?”

管志高马上站起来说:“报告队长,没有,刘畅的嘴很硬,一晚上昏死过去好几回了,就是不说,该用的大刑,也都用了,现在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朱雨晴摆摆手,让管志高坐下,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都差不多,我们和**打交道也不是一个两个的了,这样,我已经让人在监狱后山挖好了坑,等会你把刘畅拉出去毙了。”

管志高的心里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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