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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迹可寻

第十四章那一种杀机

“精彩!精彩!!”

沈言拊掌感叹,“就为了知道我是哪儿的人,你就说了这么多,何苦!你要真想知道,直接问我不就得了,反正你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输了也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晓波虽然神色不露,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得意,“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

沈言没有回答,反问:“你想问什么?”

余晓波笑了笑,“我想问什么你应该知道。”

沈言想了想,“你想知道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对吗?”

余晓波一声称赞,“聪明!”

沈言笑了起来,“你何不干脆问我此次我的任务是什么。”

“那不一样,我问你的问题介于可与不可之间,你让我问的问题根本不可能有答案,就算有,那也是假的。”余晓波说道。

“那你认为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沈言问道。

“人无信则不立,你说呢?”

“我说?”

沈言呵呵一笑,“人无信则不立这话不假,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我赢了!”

“就因为你说我是浙江人,所以你就赢了?”

“你敢说你不是?”

“人啊,不能太自以为是!”

沈言摇了摇头,“尽管你用抽丝剥茧一般的手法,向我展现你的推断是多么的合理和无可辩驳,不过我还是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余晓波神情一呆,“错的?”

沈言点点头,“我不是浙江人,我是陕西人。”

余晓波斩钉截铁般说道:“这绝对不可能,我的推断绝对不会有错!”

“我听说你们**人都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者的字典里没有‘绝对’这两个字,可就在刚才的一句话里,你竟然用了两个‘绝对’,我真的怀疑你还是不是**。”

说到这里,沈言突然展颜一笑,“我是陕西人,我想我要是告诉你我家乡的具**置在陕西的哪里,你会觉得更加的不可思议。”

虽然沈言还没说,但余晓波已经猜到沈言要说的“家乡”是哪儿,到现在为止,他要是还不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沈言耍着玩,这么多年的对敌工作他就白干了。

这是一个极其高明的对手!

他承认,这一回合他败了,败得很彻底,称之为全军覆没也不为过。

余晓波没有恼怒,败就是败,技不如人这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这样的一个回合它也无关大局,它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一样的一种游戏。

“是吗?”

余晓波惊讶一声,因为夜色,没有人能看到在他脸上其实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我是陕西延安人,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信!这怎么可能?!”余晓波的声音充满“震惊”。

每一个听到沈言和余晓波说话的人都能感受到余晓波的这种震惊,脱口而出并且完全的由心而发,容不得半点伪装或者雕琢。唯有余晓波自己察觉到,此时他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大把苍蝇似的让他恶心和难受,他很是担心,要是再和这个沈言待下去,自己会不会真的吐出来。

“就知道你不信,幸好这次来的路上有一个我的同乡——邱大哥,麻烦你告诉余队长我们是哪儿的人。”

一个听上去极其别扭的陕西腔响起,“饿们俩个都是延安杨家岭村的,饿住村东头,他住村西头……”

“好,好……那个,我上那边去看看。”

余晓波点着头,手往他刚才说的那个小土包一指,不等沈言接话,他便站起身来,用极快的速度走了过去。走过小土包,他立刻往地上一蹲,埋着脑袋对着地上吐了起来。

从来……余晓波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如此的恶心到过!

特工他见过不少,从瑞金时期的国家政治保卫局到后来延安的边区保卫处,再到现如今的新四军第五师敌工部,他和无数的特工打过交道,高明的、愚蠢的、儒雅的、残暴的……形形色色的国民党特工,他见得太多太多!

像**人一样忠诚于自己信仰的国民党特工他见过;

像**的**一样胆小如鼠的国民党特工他也见过,而且数量也最多……

可是像沈言这种让他感觉恶心的特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得无耻到何种地步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如果易地,或者哪怕就是现在,只要给他一个和这个叫沈言的军统上校单独相处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拔出枪来,一枪打爆这个叫沈言的军统上校的脑袋。

此时余晓波的心中,沈言根本就是毒蛇一样的存在,一条不知道何时窜出来给你致命一口的毒蛇!这样的毒蛇,铲除得越早也就越好,绝不能给他扑出来咬人的机会,一旦让这样的毒蛇占得先机或者被他给盯上了,给党造成的损失和危害绝对是巨大的,甚至无法估量!

“余队长,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若是的话,我这里带了一些药。”沈言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

“不用!”

余晓波一口拒绝,随后取下腰间的水壶,用水壶里的水漱了漱口,这才直起身,向不远处的队伍走去。

到队伍前,余晓波淡淡的向坐在地上的沈言看了一眼,略微点了点头,而后回到队伍里,背对着沈言的这支国军队伍,叫上一声,“都站起来,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

“都起来,立刻出发!”

沈言站起身来,也向他的这支队伍叫喊一声,而后尾随着游击队迈动了步伐。

虽然一切看起来和先前没有什么不同,可余晓波的冷淡和疏远沈言还是感受到了,并且不止是冷淡和疏远,甚至不止是敌意,在所有的这些当中,他明显感受到一种很是浓烈的不加掩饰的杀机!他敢用脑袋打赌,如果此时此地就他和余队长两个人,这个余队长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拔出枪来,对着他的身体打光他枪里所有的子弹。

看着在明亮的夜色下余晓波那隐隐约约的身影,没有人能看见,在沈言的眼神中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这悲凉在月光的映照下,宛若隐隐闪烁的泪光。只是悲凉也好,泪光也罢,此时所有隐没于黑暗中的一切,唯有天空中的明月可以看见。

余晓波的杀机不仅沈言感受到了,一直留意着两人的邱志坤也感受到了,加快两步,邱志坤和沈言并排走在一起。在沈言耳边,邱志坤耳语道:“你可得提防这个余队长,小心被他打了黑枪。”

沈言小声回应邱志坤道:“我有分寸,适当的时候,我会找机会和他们分道扬镳。”

“那就好。”邱志坤点头,“我会让人留意一下四周,看看沿途有没有别动军的弟兄在此留下的记号,若能联系上他们,那就再好不过。”

说完,邱志坤便退回到队伍里,悄悄的布置起来。

不止是邱志坤感受到余晓波的那种杀机,趁沈言不注意悄悄将坐的位置挪到沈言身边的柳琳也一样感受到了。盯着那个余队长的背影,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衣服下面的枪,又挺了挺腰,使其本就饱满的胸看上去更加的挺拔。

队伍悄无声息的行进在鄂中广阔的夜色中,直至凌晨,天边出现了一线明亮,队伍才在距安陆县不远的洑水镇停了下来。

因为事先接到了上级的通知,**安陆县地下党早已经为这支队伍的到来做好了准备,当沈言率领的这支国军被余晓波的队伍引到距离洑水镇两里多的某一个村子时,刚一进村,他们就被看样子已经等候了很长时间的村民包围了起来,很是热情的想把人引回各自的家中。

这样的奇观和待遇,让包括沈言在内的每一个“国军”都目瞪口呆,尤其是邱志坤和他率领的那支护送队,他们可是来自别动军第六纵队。虽说第六纵队也是一支打鬼子的队伍,和**的游击队没有多大差别,可老乡以往是如何对待第六纵队的,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

从昨天出门到现在为止,差不多一直在赶路,脚根本就没有停过,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待在重庆本部,根本就没有进行过长距离的拉练锻炼,沈言早已累得够呛,不过作为这支队伍里军衔最高的长官,就是再累,他也得咬着牙杵在那里,等着邱志坤把这支二十来人的队伍布置完毕。

“虽然我们现在和共军合在了一起,但这只是暂时的、临时的,属于权宜之计,我们绝不可因此掉以轻心。我们视共军为寇,共军也绝没有把我们当成友,为此,我现在宣布如下命令:一,所有人员外出必须向我或者邱志坤队长报告外出事由,不得私自外出,包括上厕所;二,外出人员必须是两人以上,否则不予批准;三,违反上述两条者,一律按军法处置。解散!”

宣布了纪律,又安排好警戒哨之后,沈言与邱志坤把队伍分成了两队,各带一队人,住进了被分配进的几户老乡屋里。

由于房屋紧张,除了柳琳独享一间,即使是沈言也得和成忠、谢天临、董玉峰三人挤在一个屋子里。

床是没有的,只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此时一身疲惫的沈言哪还顾得了那些,选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倒头就睡。

眼睛刚闭上,就被人给摇醒,抬头一看,摇醒他的人是柳琳。

“长官,我……我要上茅房!”柳琳羞红着脸说道。

要不是柳琳一直在忸怩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沈言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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