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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

第九章:真假无常

当肖剑白和晏雨桥回到军统哈尔滨站的时候,冷啸尘和其他人都已经在等他们两个人了。

看着走下车的晏雨桥梅晓婷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看看肖剑白说:“肖副站长这是去喝酒了吧?”

“怎么?难道我喝点酒也要向你请示汇报吗?”肖剑白看了她一眼说。

“剑白,你是知道的,你和晓婷晚上是有任务的,你喝酒会误事的!”冷啸尘在一旁帮腔说。

肖剑白看了看冷啸尘说:“站长,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误事呀?再说了,这是晚上的任务,现在才几点呀?那趟车不是半夜才到吗?你担心什么呀?”

“不是担心,是怕你肖副站长喝酒喝高兴了把正事给忘了,何况旁边还有美人陪着呢?”梅晓婷说着瞟了一眼晏雨桥。

晏雨桥看看她一笑说:“我本想叫你一起来的,可是我又一想啊,不行啊,你说这马迭尔旅馆进进出出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能让你这种身份的人去那种地方呢?太不配啦!”

梅晓婷皱起眉头看着晏雨桥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说,说你,你不,不,不配!”一旁的谭智涵看着梅晓婷说。

梅晓婷扭头看了一眼谭智涵厉声道:“你配!”

“我配,你,你也……”谭智涵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梅晓婷瞪着眼睛吼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这张臭嘴!”

谭智涵捂着半个脸看着梅晓婷说:“我的意思是,是,我配,你,你也配!你为什么,打,打我?”

冷啸尘和肖剑白以及晏雨桥看着谭智涵和梅晓婷的斗嘴哈哈大笑起来。肖剑白笑着对谭智涵说:“老谭,你以后跟晓婷说话还是唱着说吧,这样太费劲了,还容易产生误会!”

冷啸尘指了指肖剑白说:“你小子这张嘴呀太损了!行啦,玩笑开开就可以了,都到会议室,我们安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哈尔滨的冬天,夜色在寒风中显现出特有的妩媚。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灿烂的星光伴在皎洁的月亮旁,衬托着月色的无暇和柔美。

肖剑白身穿一身雪花泥大衣,黑色的貂皮帽子下一副十八开金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深灰色的羊毛围脖围在脖子上,衬托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

梅晓婷穿了一身深紫色的羊绒大衣,雪白的狐狸围脖把她那张俏丽的脸蛋映衬得更加粉嫩光滑。脚上穿了一双高筒皮靴,直至膝盖,锃明瓦亮的皮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梅晓婷手挽着肖剑白站在冷啸尘众人面前,脸上荡漾着笑容看着他们问:“冷站长您看这样可以吗?”

冷啸尘和谭智涵还有晏雨桥看着眼前的二人一齐说:“郎才女貌”

肖剑白看着晏雨桥说:“雨桥你过来站在我身边看看,是你更般配呢,还是她更般配哦!”

晏雨桥笑笑说:“这个机会还是让给晓婷吧,她等这个机会都等了多久了啊!”

梅晓婷白了一眼晏雨桥说:“那我就谢谢雨桥了”说着手上用力,使劲挽住肖剑白的胳膊不放,低声问:“你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哦!”

“噢!什么话?”肖剑白侧过脸低头看着她问。

“酒店房间啊!”晏雨桥笑着说。

肖剑白哈哈一笑说:“要是我们两个完成任务还能活着回来,一定满足你!”

梅晓婷一笑压低声音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早晚都是我梅晓婷的!”

冷啸尘看着他们,再看看手上的腕表说:“差不离了,出发吧,我们在车站等你们回来!”

肖剑白和梅晓婷双双上车,肖剑白发动车子,伸出手做了一个手势,冷啸尘看了看回头问晏雨桥:“啥意思啊?”

“胜利!”晏雨桥回答说。

“哈哈,这手势我喜欢,这小子总有花样给人惊喜!”冷啸尘说着看了看谭智涵说:“我们也该提前准备了!”

肖剑白开着车疾驰在前往香坊的公路上,道路两旁一闪而过的树木仿佛一道道人影,在月色下静静的伫立着,像是给他送行,又像是在列队欢迎。

梅晓婷看着聚精会神开车的肖剑白说:“肖副站长,我如果记得不错,我们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吧?”

“你叫我什么?”肖剑白眉头皱起扭头看着她问。梅晓婷立刻明白自己刚才叫错了,连忙改口道:“剑白,先生,夫君!”

“哎,这就对了,再叫一次,温柔点”肖剑白说。

“讨厌,你还没完了?”梅晓婷笑着说。

“哦,那你不愿意叫就算了,我可告诉你,等一会到了香坊,你可不许叫错了,坏了大事,你看站长不收拾你才怪呢!”肖剑白说着笑了笑。

梅晓婷看着眼前这个令她魂不守舍的男人,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颇有男人味道长相英俊,男子汉气概十足的男人。梅晓婷作为一个南方女孩,来到哈尔滨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肖剑白,当初在哈尔滨站看到接她的肖剑白时,梅晓婷就眼前一亮,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向盛传北方男人的豪放、粗野,却在肖剑白身上完全没有看到,而她看到却是温文尔雅,阳刚率真,浑身充满了男性那种令她难以抗拒的非凡魅力和成熟稳重充满活力的阳刚之美。就这这一面,梅晓婷就被肖剑白的英俊潇洒所深深吸引并折服了。

肖剑白见梅晓婷不说话便问道:“嗨,你怎么不讲话了?”

“嘘”梅晓婷做了一个让肖剑白闭嘴的手势,肖剑白不解的看着她,梅晓婷一笑说:“我在欣赏!”

“欣赏?欣赏什么?这冰天雪地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可欣赏的?”肖剑白问。

“欣赏男人,想要了解一个男人,你首先要学会欣赏他,要懂得他的内心和精神层面的东西,否则,你就永远不知道男人的想法是什么?”梅晓婷笑着说。

肖剑白笑了笑说:“那你继续欣赏吧!我告诉你啊,想要了解我,可不是件简单事,你可能要活一辈子时间,甚至还要搭上你自己呢!”

梅晓婷看着肖剑白一字一句地说:“我愿用一生的时光欣赏你”肖剑白冷冷的笑了笑没再回复她。

当肖剑白的车子来到香坊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香坊当地的警察局接到了梁柏欢的电话,派出了副局长龙战在车站等候肖剑白二人,远远的看到肖剑白的车子驶进站台,龙战吩咐手下跑了过来。肖剑白停下车子走下来,一个警察看看他问:“请问您是哈尔滨来的肖副站长吗?”

肖剑白点点头,这时,梅晓婷也走下车,来到肖剑白身边,警察看看他们二人回首一指不远处的龙战说:“我们龙副局长在等你们呢!”

肖剑白和梅晓婷看看警察手指的方向,把手上的车钥匙扔给那个警察说:“跟你们局长说,马上派人把我的车开回哈尔滨站”

肖剑白说着拉着梅晓婷来到龙战面前,龙战上下打量了一下肖剑白和梅晓婷说:“二位就是哈尔滨军统站的肖副站长和梅科长吧?”

肖剑白点点头伸出手说:“这大冷的天让龙副局长亲自前来迎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龙战摇摇头笑着说:“肖副站长客气了,您这肖家大少爷,又是咱们军统哈尔滨站的副站长,我巴结都巴结不上呢,能亲自前来迎接您,是我的荣幸啊!”

梅晓婷看看龙战那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头笑了笑说:“龙副局长辛苦了!”

龙战笑笑:“梅科长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这趟由沈阳到哈尔滨的列车几点到香坊?在香坊停留多长时间?”肖剑白看着龙战问。

龙战笑笑回答说:“这不都是咱们说了算吗,肖副站长想让它停留多久,就停留多久,马上就进站了,还有不到十分钟时间!”

肖剑白看看手腕上的表说:“按着列车原定时间一分也不要多,一分也不要少,准时从香坊发车!另外,请龙副局长安排人尽快把我的车子开回哈尔滨站,一定要赶在我们这趟列车到达哈尔滨之前回去!”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遵照梁局长的吩咐都安排好了,你的车子已经开走了!”龙战说着掏出烟来递给肖剑白一支,肖剑白接过去闻了闻,随手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递给龙战道:“我抽不惯烟卷,还是抽这个吧!”

龙战接过雪茄看了看,再看看肖剑白说:“肖大少爷,您这一支雪茄就能买我一个月的香烟喽,哈哈!”

肖剑白微微一笑说:“龙副局长喜欢的话,等我回去后,让那个送车回去的兄弟给你带一盒回来!”

龙战睁大了眼睛看着肖剑白说:“哎呦,哎呦,那我可真是无功受禄啊,这怎么好意思啊?谢谢,谢谢肖大少爷!”

说话间,列车已经驶进香坊车站,肖剑白看看龙战说:“龙副局长请回吧,为了不影响我们的行动,你最好还是不要露面了,我们这就上车了,后会有期,改日到哈尔滨我做东!”

龙战点头哈腰地说:“谢谢,谢谢肖副站长,来日方长,我一定去拜会肖大少爷!”

躲在暗处看着肖剑白和梅晓婷登上列车的龙战看着手中那支雪茄自言自语道:“有钱就是他妈不一样,唉,老子这辈子真他妈的白活了!”

上车后的肖剑白和梅晓婷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两个人用手中的手提箱尽量挡住面庞快速穿梭于车厢过道中,直奔后面的包厢而来。

穿过几节车厢后,他们二人来到包厢车,在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上坐下来。

梅晓婷的大衣领子高高竖起,她把头埋在肖剑白的肩头,眼睛却在四下打量着,找寻着她要找到目标。

本就是夜班车,车厢内灯光昏暗,人又不多,几乎都在昏昏大睡,肖剑白看看梅晓婷示意她站起来四下打量一下。梅晓婷会意,放开肖剑白的胳膊慢慢站起身四下看着。

梅晓婷凭借她敏锐的职业敏感和专业的特工技巧,很快他在一群昏昏大睡的人中发现了一个可疑目标。梅晓婷慢慢坐下来拉着肖剑白的手轻声说:“你看右前方第四排那个坐在里面蜷缩着趴在桌上的男人”

肖剑白顺着梅晓婷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着深褐色貂皮外衣,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羊绒帽子的男人趴在桌上。肖剑白看看梅晓婷低声问:“如何确定他的身份呢?”

梅晓婷想了想说:“你在这,我过去看看!”

肖剑白一把拉住她说:“不能轻举妄动,马上就要到哈尔滨了,按着惯例,这个时候,列车员该进行最后一次查票,等查票时我们在确认吧!”

梅晓婷点点头说:“那好吧,按你说的,我们等着!”

两个人四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穿貂皮外衣的人。果然,不到十分钟,从列车后车厢走来两名列车员一边走着一边喊着:“都醒醒了,醒醒了,前方马上到达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哈尔滨站了,请各位旅客把车票拿出来看一看,查票了,查票了!”

随着列车员的喊声,睡梦中的旅客一个个慢慢睁开眼睛,掏者各自的车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依旧是纹丝未动的趴在桌上。

梅晓婷有些沉不住气,她看看肖剑白,肖剑白指了指列车员说:“他会帮我们把他叫醒的!”

肖剑白刚说完,一个列车员果真走到那个男人身边喊了一声:“这位先生,查票了,请把你的车票拿出来看看!”

列车员连着喊了四五遍,那个人依旧是一动不动,列车员有些急了,伸手推了一把道:“醒醒吧,马上到站了!”随着列车员的一推,那个人身子一歪倒在了一边,吓得坐在他身边的人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列车员也一愣俯下身子伸手去摸结果列车员也吓了一跳,大喊着说:“来人啊,来人啊,死人了,死人了!”

车厢里一阵打乱,肖剑白和梅晓婷都奔过去站在外围向里面看着。这时,车上又来了两名警察和一名车长,三个人来到那个男人跟前俯下身子看了一会,一个警察站起身看看车长说:“没气了,没有发现任何伤口,看着像是心脏病突发!”

梅晓婷使劲往里挤了挤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座位上那个男人,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皮包。这时,一个警察那男人手里的皮包拿过去转身想要离开,肖剑白一下子站到他面前低声说:“借一步说话!”

警察看看他刚要讲话,梅晓婷走过来手上拿着一个蓝色小本子在警察眼前晃了晃,警察看完后点着头说:“不知二位在车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肖剑白拿过他手上的皮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大信封打开看了看,顺手把皮包丢给警察说:“没事了,记住不能跟任何人讲你见过我们!”

警察弯腰鞠躬点着头说:“明白了,明白了!”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已经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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