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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的故事

第三十六章 转战黄花滩 (7)

从这件事,人们既可以看到王吉明的勤勉,也可以感受到王吉明对绿色的深情厚爱。王吉明调回地方后,仍念念不忘黄花滩农场的建设,只要有空,都会一个人悄悄地回到农场,看一下曾经工作了的黄花滩农场,看一看他种下的树。

有一回,王吉明让司机把他送到了黄花滩农场场部附近,然后让司机在公路上等着自己,等他看完农场种的树后,再回城里。

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上,王吉明就一个人转着看他种下的树去了。王吉明这里转转,那里看看,正在兴头上呢,被接替其职务的党委**王长治给碰到了。看到老**来了,王长治高兴了,热情地招呼道:“王**,你咋来了?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好迎迎你。”王吉明随口答道:“迎啥哩!我又不是皇帝,我就是来看看,看看我种下的树,不要让驴给啃掉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王长治被搞了个大红脸。其实,王吉明说这个话并没别的意思。新**会错了意,心想,这个老**可能是因为我接了他的职务不高兴吧?是不是说我是驴呢?!这样想着,王长治哈哈一笑:说道:“王**你过虑了,驴都让我撵到山里了,哪里再有驴哩?!”王吉明恰巧就负责康乐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局,整天在山里转呢,王长治故此就有了这么一说。王吉明闻言后,没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

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吉明是个闲不住的人,一天到晚很少在办公室里办公,哪里有建设,那里就是他的办公场所。郭解放到黄花滩农场搞建设,王吉明哪能不观摩观摩?

一天,郭解放的一个泥瓦工把墙给起歪了,正好被检查质量的郭解放看见了,就走过去拍拍那个泥瓦工的肩膀说:“兄弟,墙砌歪了,返工!”那个泥瓦工没言喘,也没把郭解放的话当回事,心想郭解放也就是嘴里说说,说完就到别的地方转去了。这样一想,那个泥瓦工就没理睬郭解放,继续干着他的活。果然,郭解放说完那个泥瓦工后,就到别处那个泥瓦工以为郭解放也就到别处转去了。看着郭解放的背影,你完工笑了笑,心想,你看,我想的不错吧,他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哪能因为质量问题就耽误工程进度,谁还不知道个挣钱?让泥瓦工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了,郭解放又转上回来了,看见那个泥瓦工不但没返工,还把个歪墙砌得更高了。郭解放生气了,气冲冲地走过去,二话没说,一肩膀把那堵歪墙给扛到了。那个泥瓦工高声叫道:“老板你咋把我垒的墙给扛到了?”郭解放高声骂道:“妈的□的,我把你垒下的墙扛到了?!我还打你呢!”说着,郭解放就抢将过去,把那个泥瓦工连推带搡地,还捣给了两拳,嘴里骂道:“妈的□的!你想干了就干,不想干了滚□**蛋,你以为这是修你们家的鸡圈着哩哦?!呔,这是我们给人家黄花滩农场的职工修住宅房着哩,干啥活没个质量能行?没个质量我们能立住脚?”

说来也巧,正当郭解放推到砌歪的墙,连打带骂地训斥那个泥瓦工时,王吉明恰好巡视到这里,就站在后头看。郭解放一边训着那个泥瓦工,一边就一把抢过了瓦刀,对那个泥瓦工大吼一声说:“好好看着!看看我咋地干着哩!”说罢,掂起瓦刀干了起来。

王吉明站在背后,静静地看着。

郭解放干了一会儿,擦了擦汗,回过头来,发现王吉明就站在身后,就不好意思了,憨厚地笑了笑说:“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郭解放想给王吉明解释一下,不是自己的脾气暴,是有些人不这么管不行,谁知王吉明打断郭解放的话说:“好意思,好意思,你管得对着哩!就是方法粗糙了一些。”

郭解放在张掖农场搞建筑,经常和王吉明在一起交谈。王吉明欣赏郭解放的豪爽和胆略;郭解放敬佩王吉明的谋略和智慧。长时间的接触,两个人成了忘年交;在这期间,王吉明给郭解放讲了许多关于形势的判断,鼓励郭解放大胆地发展私有经济,不要有顾虑,只要自己的行为对社会做出了贡献,造福了乡邻,就是正确的,也是有意义的。

既然王吉明如此说了,郭解放就啥心也不分了,就是实实在在地干一番事业,把建筑队做大做强。

郭解放是想着不分心了,但偶然间发生的一件事情还是让郭解放感叹万分,不得不分心了。这件事情让郭解放差点犯了生活错误,这也是郭解放有了钱以后唯一的一次心猿意马。

那天,郭解放干完活往机关走去,远远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特别熟悉,就一直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咋这么熟悉?这个女人我咋觉得在哪里见过,好像我认识这个女人!问题是我在黄花滩农场没有熟悉的女人啊?!

郭解放跟在那个女人身后走着。走着,走着,郭解放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柔情,好像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恋人一样,好像两个人曾经有过至真爱情一样。忽然,郭解放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背影不就是卓玛的背影嘛?!郭解放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在那个女人身后喊了声:“卓玛!”

前面的女人闻声站住了脚,回过身来,问道:“谁喊我呢?干啥呀?”

果然是卓玛!郭解放看清楚了,虽然十多年没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十多年前那样漂亮,只不过是丰满了许多而已。

那个女人也愣住了,有十多秒钟时间,那个女人喊叫了一声:“解放!”猛然扑了过来,一把撕住了郭解放的衣服,大声说道:“你是解放?!你咋没死去?!你咋还活着?!你不是跑了吗?!你咋在这呢?!”郭解放并不理会那个女人的撕扯,惊喜对问道:“你是卓玛?!你真的是卓玛?!”郭解放一激动,用两手抱起了卓玛,原地转了两圈。卓玛伏在郭解放的怀中哭了。

看着伏在怀中痛苦的卓玛,郭解放的心像大海里翻腾的波浪一样无法平复。

卓玛在郭解放怀里哭了有两三分钟,抬起头来,平静地对郭解放说道:“走,回家。”

“回家?”郭解放愣了下神,接着问道:“卓玛,你的家咋在黄花滩农场?”

卓玛拉了拉郭解放的衣袖,说:“走,回家再说。”

郭解放就跟在卓玛的身后,来到了黄花滩农场机关家属院。

到了院门前,卓玛大声地喊道:“关富!关富!”

随着卓玛的喊声,里面答应道:“来了!来了!这个怂婆娘,急毛病从来都改不了,咋呼啥嘛!狗撵来了?”里面说着话,院门被拉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到郭解放和卓玛站在一起,愣了一下,招呼道:“吆,郭场长来了?快请进!”

这个男人郭解放认识,是黄花滩农场生产科的副科长严关富。

“是严科长家哦!”郭解放说着,就进了院子。

过去,因为是部队编制,农场的房子全是一排一排的营房,现在变成农场了,在住宅上也发生了变化,就是在自家住的房子前面加上了小院子,里面种着果树及时新蔬菜。

严关富家院子里种着两颗枣树。两颗枣树的周围被开成了菜地,种着茄子、辣子、西红柿等蔬菜,挨着院门是加盖的一间伙房,伙房门口卧着一是小狗,被铁链子拴着,正望着郭解放“汪、汪、汪”地叫着。

郭解放有点不自在,严关富则热情地招呼着郭解放,让到屋里坐。郭解放推让着说:“严科长,不要客气,我就在院子里坐坐。”

卓玛赶忙拿了两个小板凳,严关富和郭解放就在院子里坐下了。

伙房门口拴着的小狗也特别有眼色,见主人和来客客客气气的,自己还瞎叫唤个□,就把嘴闭上不叫了,自己跟自己玩了起来。

卓玛眼睛红红的,对严关富说道:“关富,你知道这是谁吧?”

严关富闻言,心里感到奇怪,就看了卓玛一眼,说道:“你瞧我这个勺婆娘,黄花滩农场赫赫有名的郭大场长,我咋能不认识?”

郭解放笑着说:“严科长再不要胡说了,在别人跟前我敢装大,在你跟前我咋敢装大?!我就是个农民,你也称呼我郭场长,不是折我的寿嘛!”

严关富闻言也笑,说:“农民咋了?现在那个当官的不是农民出身?中国社会本身就是个农民社会嘛!我不是农民,现在不也和农字粘上边了?其实让我说,农民最好,一天到晚,肚子吃饱了,啥事也不想,舒服的跟神仙一样。郭场长我给你说,和我一起支边的许多人都会济南了,我听说好多人日子过得紧张得很,看来我把卓玛娶上,留在农场没回济南,真的是对对的了。”

郭解放笑着说:“倒究还是大城市好嘛!”

这时候,卓玛插嘴说道:“关富,这个郭场长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那个解放。”

严关富闻言吃了一大惊,忙问卓玛道:“就是你说的那个在牦牛沟挖过石膏矿石的郭解放?”

卓玛使劲地点头,郭解放也笑着点头。

严关富因为吃惊大睁着眼睛问道:“你就是原来和我们卓玛谈过对象的那个郭解放?”

郭解放仍然笑着点头。

严关富高声说道:“哎呦喂!卓玛老提起你,你到农场来搞建设,我还当是同名同姓的人呢,没想到还真就是你?!你看这个世界多小,只要是有缘分的人,总还是要转到一起的。”说着话,严关富看了卓玛一眼,说道:“你这个怂婆娘,还不去买肉?今天我要和郭场长好好喝两盅。”卓玛闻言,赶忙买肉买菜去了。

那天,严关富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和郭解放美美地喝了一场酒,两个人只喝得酩酊大醉,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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