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马夫人去世

自从秦氏兄弟加入白杆兵,使这支军队成为有组织协调作战的特殊部队。白杆兵的主要将领是秦良玉和秦邦屏,兵器特点是白蜡树杆和长枪等兵器为主,作战的时侯,钩可砍可拉,环则可作锤击武器。必要时侯,数十杆长矛钩环相接,便可作为越山攀墙的工具,悬崖峭壁瞬间可攀,非常适宜于山地作战。

在这一年,秦良玉和秦民屏两人组织军队在军营里训练,每天在山地里练习摔打和兵器训练,同时还加强射箭和火器的训练。

作为地方土司的马千乘,以三千石柱兵从征,跟随明朝四川总督李化龙讨伐叛军。秦良玉为了解国难,又统精卒五百人,自备军粮马匹,与副将周国柱一起在邓坎扼守险地,持弓援剑杀贼。

为此,明朝总督李化龙大为叹异,命人打造一面银牌赠与时年秦良玉,上面镌有“女中丈夫”四个大字,以示表彰。

秦良玉和丈夫商量如何提高白杆兵协同作战的能力,秦良玉的建议得到了丈夫的肯定。然而,百姓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辛,经常会有一些旱灾,秦良玉打算招收一些兵力,周国柱也陪在秦良玉左右。

秦良玉出主意迅速将这些农家人进行了编队训练他们打仗,出去巡逻保护他们庄稼。在这次考察中,要让别人放下种粮食练兵人家当然不同意了,可是只要做到保护自己的利益,那练兵就成了老百姓的头等大事。

万历三十二年四月,马斗霖的夫人覃氏病重不起,覃氏想见继子马千乘一面。马府管家王贤将此事告知张宁,王贤对张宁说道:“你必须将夫人病重的消息告诉少爷,通知少爷和少夫人一起赶往府中料理后事。”

张宁回答道:“管家,属下这就去通知少爷回府。”王贤说道:“快去快回。”张宁说道:“遵命。”张宁骑着快马急忙赶路,马不停蹄去寻找少爷。

这时,有些百姓问秦良玉,说道:“为什么你们知道天文？秦良玉回答道:“我从小就喜欢看看书,学习看父亲的兵书,见什么书看什么书,知识面也比较广。今天看来这种东西啊,不是什么神秘事。但凡大旱之年,蚂蚁的洞穴

一定会做得很深。秦良玉的回答让石柱土家人视为神灵,都向秦良玉跪下了。秦良玉说道:“你们快些起来,我不是什么神灵。”

百姓们都起来了,年轻力壮的人都想去参军,于是在秦良玉夫妇决定在这里招兵,百姓们都报名参军,名额招一千人,大家都排着队踊跃报名参军。

这时,张宁赶到了招兵的现场,只见人山人海,百姓们排着一条长龙在报名,张宁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一名老者说道:“你是不是也来当兵的。”

张宁说道:“我是来找人的。”那名老者回答道:“你找的人还在前面。”张宁说道:“多谢老伯。”大家都在焦急等待中,张宁下马后去找少爷。

秦良玉在主持招兵事宜,马千乘见到张宁赶来,问道:“你怎么跑来找我何事？”张宁说道:“属下有件事告诉少爷。”马千乘说道:“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那样。”

张宁说道:“夫人病重,要你们去见她,夫人快不行啦！”张宁说道:“你和少夫人赶快回府,再晚一步,就见不到夫人一面。”马千乘说道:“你稍等片刻。”

马千乘对秦良玉说道:“良玉,你招兵先停下。”

秦良玉说道:“夫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快告诉我啊！”

马千乘说道:“我的嫡母不行了,是否我们回府处理后事。”

秦良玉说道:“夫君,那是应该的,毕竟有主母的名分,可是招兵的事情不能停啊！

马千乘说道:“不如交给你弟秦邦屏和周国柱,可以吗？”

秦良玉说道:“夫君,听你的。”于是,两人骑着马直奔马府,来到马府后,马府上下都欢迎少爷回府。马千乘来到覃氏的床前,说道:“母亲大人,你是怎么了,我去请大夫为你诊治。”

覃氏说道:“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没必要再去请人为我看病。”覃氏接着说道:“您怪过我吗？马千乘说道:“怪过。”

覃氏说道:“以前我做错很多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怀,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吗？”马千乘说道:“以前的过往就不要旧事重提,你能认识到错误,我还计较什么呢？”

覃氏说道:“那我就放心的离开了。”突然,覃氏撒手离去了,马府上下都一片哀嚎声,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

秦良玉的儿子马祥麟听到父亲回来的消息,非常的高兴。当听到哭声时,9岁的马祥麟也来覃氏的床前,说道:“祖母,你怎么就离开孙儿了。”

秦良玉把儿子抱在怀里，说道:“你祖母去陪祖父去啦！”马千乘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马祥麟说道:“祖母,孙儿为你送行了。”

马千乘下令订制棺木,吩咐府里上下身披孝服,为马夫人覃氏服丧停尸三日, 马千乘为覃氏披麻戴孝,大办丧事,招待亲朋好友前来参加丧礼。

大家都纷纷前来参加丧礼, 马氏宗族和亲戚都来参加,秦府也收到马府的邀请,秦葵带着一子前来参加,此人是秦民屏。

张宁在府里布置好灵堂,灵堂布置好后,大家都依次去上香,马千乘的叔父马斗霖、马斗良也参加此次丧礼。秦葵在灵堂前哭道:“两年没见,马夫人就离世了,真是老天不公啊！秦良玉劝道:“爹,你怎么辱骂上天呢？也不怕折你的寿。”

秦葵说道:“我只是觉得夫人年过五十,竟然离世,甚是遗憾。”

马斗霖说道:“这都是命,谁让这女人私心太重,祸及子嗣。”

马千乘说道:“叔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必再去计较过往了。”

马斗霖说道:“好,听你的。”

接着,大家抬着马夫人的棺木准备下葬,一路上洒满纸钱,街上的百姓都让道欢送,

马千乘和秦良玉亲自送葬,将马夫人葬在马斗斛的墓前。

等到丧礼快结束的时候,马千乘令张宁准备酒,将酒在父亲的墓前说道:“儿子又来看你了。”马千乘令儿子马祥麟跪在父亲墓前,说道:“儿子,快给你爷爷磕头。”马祥麟跪下磕了三次,说道:“孙儿给爷爷磕头,愿保佑父母平安。”

丧礼结束后, 马千乘留宾客在马府吃饭,说道:“今日是父亲的头七,也是家母的去世之日，没有什么好菜招待诸位,希望大家都不要介意。”

马千乘和岳父秦葵对饮,说道:“今日小婿如有招待不周,还望海涵。”秦葵说道:“如今我们是一家人,贤婿不必如此客气。”

马千乘说道:“好,小婿先干为敬。”秦良玉劝道:“爹,你千万不要和他喝酒,还是少饮些酒。”秦葵说道:“好,我就听女儿的话。”

马千乘见岳父不能喝酒,就找叔父马斗霖、马斗良喝酒,马斗良说道“没想到侄儿的酒量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