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沈一贯得势

在这一年,楚王朱华奎贿赂大学士沈一贯,宗人府朱华越上疏弹劾,被判以诬告罪。诸宗人皆不服,俱言华奎行贿有据,并到京城上告,明神宗不听,下旨切责诸宗人,罚禄削爵。万历三十二年秋,朱华奎又献银一万两资助大兴土木。诸宗人疑其输贿,渡江拦劫,湖广巡抚赵可怀令有司捕治宗人。宗人恨赵可怀治狱不公,庇护朱华奎,九月二十四日数百人持刀突入巡抚衙门,当场杀死赵可怀。

明神宗命逮捕诸宗人,有七十三人坐狱问罪,成为当时轰动远近的大案。次年四月,赠湖广巡抚兵部尚书赵可怀为太子太保,荫中书舍人,给予祭葬。

同时,将为首的楚府宗人蕴珍金、蕴鍧处斩,赐朱华堆等三人自尽,华嫶等二十三人禁锢狱中,蕴钫等二十二人革职闲住,蕴鎏等十八人降爵革禄,并停其待封者。

同年十一月,兵部上言:赏给外夷布匹,查历年所买为十三万八千三百七十三匹。今改买山东粗布,增加一万三千二百九十二匹。每布三千匹为一车,计布填车。

赴江南苏、杭所用船只、廪粮和马匹,亦酌填勘合,不许阻难,以及委官夹带需索,神宗可其奏。同年12月的一天,朝廷接到奏报,奏报上说:“在福建泉州海外发生地震,百姓死伤甚重,不计其数,希望陛下派遣官员去泉州安抚百姓,以安民心。”

明神宗看见此奏疏,在大殿苦思冥想,着急万分,急召当朝首辅大学士沈一贯前来议事,沈一贯一向排斥异己,此事如果处理不妥会被罢免。

沈一贯说道:“臣有一计,可以保泉州百姓的安定。

明神宗说道:“爱卿,你有什么计策,不妨细细说来。”

沈一贯说道:“可以召集泉州一带富商前去募捐,可以暂时解决当地的灾后问题,同时陛下派能臣去抚恤死难百姓的家属,让百姓重建家园。”

明神宗说道:“爱卿真是大明的基石啊！”浙党是在沈一贯排斥异己的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浙党逐步的形成和势力的扩张与万历一朝的国政大事相关,而且浙党对万历中后期政局的影响是深远的。

浙党是明末朋党中最早形成的一个党派,浙党在沈一贯为内阁首辅的时期保有相当强的朝中势力,左右着当时的朝政大事,使朝中只有浙党之是非而没有公理之是非。

对于百姓而言,只有能解决温饱的问题,百姓是不会对朝廷有怨恨的。吏部郎中顾宪成触怒万历帝而遭革职,遂与高攀龙、钱一本等士人在老家无锡东林书院讲学,常评议朝政褒贬人物,形成了政治势力,世称为东林党。

同时有宦官集团,网眼遍布朝野,世称阉党。与此同时,沈一贯大权在握,与东林党争锋相对,又与阉党时相唱和。

时有小派系,一为以吴亮嗣等为领导人物的“楚党”,一为以山东籍官僚为主的,称为“齐党”,楚党与齐党常依附于浙党,合称为齐楚浙党。

另有同以地缘关系结成的宣党和昆党,诸党相互攻讦,相互算计坑害,都互不相让,致使党争绵延数十年,致使朝野不得安宁。

万历三十三年,此次党争以沈一贯的浙党全面获胜而终。东林党人时吏部侍郎杨时乔主持京察,史称乙巳京察。东林党人借机打击浙党,杨时乔与左都御史温纯等弹劾钱梦皋,钱梦皋遭到谪贬,引起了浙党的记恨。

沈一贯上书明神宗,极陈考察不公,请求降旨让钱梦皋等人官复原职。补缺郎中刘元珍上疏再力劾钱梦皋,上疏中旁击沈一贯。

明神宗让群臣商议,沈一贯急忙为自己辩解,以减轻自己的嫌疑。钱梦皋也诋毁刘元珍,说他是温纯等人的爪牙,明神宗都没有听信。

时隔不久,明神宗贬刘元珍一秩,并将他调往边远地区任职。沈一贯假装要救他,御史侯庆远和叶永盛等也同沈一贯发生争执,神宗并未同意。

吏部员外郎贺灿然、南京御史朱吾弼相继上疏,认为这次的京察未能达到预期要求,兵部主事庞时雍也上疏指斥沈一贯的累累罪行。

这些行为都没有扳倒沈一贯,反而使得明神宗大怒,下命将庞时雍、贺灿然连同刘元珍均贬三秩,降调至边远地区。御史侯庆远和李冉等人又挺身而出,申救他们,明神宗不听。适逢御史周家栋直指时政弊端,因言语过于激烈,使得神宗迁怒于刘元珍等人,并将刘元珍等人除名削籍。虽然免去钱梦皋等人职务,但沈一贯仍然为内阁首辅,此次党争遂以沈一贯及其门人的全面获胜而告终。

这时,秦葵在家中休养,听好友说宫里发生一件大事,那就是党争激烈,朝臣们互相争夺权势,为大明的江山甚为担忧。

秦良玉在教儿子习武,十岁的马祥麟就开始读书习武,在秦良玉夫妇的栽培下,及长大,12岁时就勇力绝伦。

马祥麟和舅舅秦邦屏在树林里比试武艺,马祥麟对秦邦屏说道:“舅父,我想找你比试一下,可以吗？秦邦屏说道:“当然可以。”

两人在竹林里比剑,大战几十回合,打得是难解难分,秦邦屏在出剑时快速将马祥麟的剑击落,马祥麟见手中兵器落地,只好认输投降。

马祥麟说道:“舅父的剑法果然厉害,让外甥自愧不如。”

秦邦屏说道:“只要你日后勤加练习,并有一番好武艺。”

马祥麟说道:“多谢舅父赐教,我以后会勤加练习的。”

秦良玉走过来说道:“难得二哥能教麟儿武艺,我这儿子可有长进。”

秦邦屏说道:“你这儿子长进不少,将来可以独当一面。”

马祥麟说道:“母亲,你觉得孩儿最近武艺比以前是否更好。”

秦良玉说道:“那是当然,你不可骄傲自满,还需要多加练习,不可懈怠。”

马祥麟说道:“孩儿遵命。马千乘接到朝廷的指令,要调白杆兵去沿海剿灭倭寇势力。马千乘对妻子秦良玉说道:“这次朝廷要我去,你就留在此地训练军队,以备他人来夺石柱,好好保护百姓一方平安。”

秦良玉说道:“那夫君一定要保重,我们大家都等你回来。”马千乘亲了妻子秦良玉一口,说道:“好,我会平安回来的。”马祥麟说道:“孩儿等爹回来。”秦邦屏说道:“祝你早日归来,我们好为你庆功。”马千乘说道:“好,我一定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秦邦屏说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