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马千乘教子

马千乘收到朝廷的旨意后,要和朝廷一起出兵肃清沿海一带的倭寇。对于倭寇,是明代海禁政策造成的后果,凡违禁私贩出人海上者,官府皆以海盗视之,必须严予剿除。

彼等既不能存身立足,自新复业,则只有往来行剿,或奔命他邦,以开辟生路。对于倭寇的危害,明初的倭寇几乎没有造成任何大的混乱,就被朝廷剿灭了。嘉靖年间,倭寇肆意横行沿海,成为了明朝尾大不掉的边患之一。

沿海的总督将领们,从最开始的朱纨再到后来的胡宗宪、俞大猷和戚继光,无不为剿灭倭寇而煞费苦心。真正导致倭乱的,不是那些日本的浪人,而是因海禁政策而受害的沿海居民,只要取消海禁,倭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万历年间的时候,日本国逐步已经实现了统一。嘉靖时期,倭寇又猖獗起来,并与中国海盗相勾结,对闽、浙沿海地区侵扰如故。在倭寇长期为患之时,明朝军队中涌现了抗倭名将戚继光。 戚继光父死,袭官登州卫指挥佥事,升任都指挥佥事,负责山东御倭兵事。1555年调浙江,任为参将,积极抗御倭寇。他恳请获准后亲赴义乌招摹农民和矿工,组织训练一支3000多人的新军。

他治军有方,教育将士要杀贼保民,严格军事训练,来排演自己创制的鸳鸯阵。由于新军将士英勇善战,屡立战功,被誉为“戚家军”。

嘉靖四十年,倭寇焚掠浙东,他率军在龙山大败倭寇。继之在台州地,扫平浙东。次年率6千精兵援闽,捣破倭寇在横屿的老巢。嘉靖四十二年再援福建,升总兵官,与刘显、俞大猷分三路进攻平海卫,斩级二千二百。

次年春,相继败倭于仙游城下,福建倭患遂平。嘉靖四十四年又与俞大猷会师,歼灭广东的倭寇,东南沿海倭患完全解除。

公元1592年,掌握日本大权的丰臣秀吉命加藤清正、小西行长率军从对马攻占**釜山,又渡临津江,进逼王京。**国王李昖沉湎酒色、政治**,军队望风而溃。李昖逃奔平壤,后又奔义州避难。

日军进占王京后,毁坟墓,劫王子和陪臣,又攻入开城、平壤。在这种形势下,明朝应**之请,出兵援朝。但援军因兵少力弱,地理不熟,游击史儒战死,副总兵祖承训仅以身免。

明廷得败讯后,以宋应昌为经略,李如松为东征提督,集四万兵马赴朝。次年正月进攻平壤,击败小西行长部,获得平壤大捷,此后又复开城,扭转战局。后又进逼王京,但在碧蹄馆因轻敌中伏,损失惨重,李如松险些阵亡。

三月,刘綎和陈璘率军抵朝,明军扼临津、宝山等处,并切断日军的粮道。日军缺粮,不得不放弃王京,退缩至釜山等地,开始与明军谈判。

为了争取时间,明兵部尚书石星力主和议。但因日本提出以大同江为界等无理要求,谈判彻底破裂。

万历二十五年日军再次发动进攻,明神宗朱翊钧下石星等于狱,以邢玠为蓟辽总督,次年因李如松在与蒙古人的战争中战死,所以任命麻贵为备倭大将军,调蓟辽、宣府、大同、山西、陕西兵及吴淞水兵援朝,

又招募川、汉兵等往援。同年二月,明军兵分四路,中路董一元、东路麻贵、西路刘綎、水路陈璘,分道向釜山挺进,陈璘与**水军将领李舜臣紧密配合,在海上追击敌人最精锐的小西行长所部。

八月丰臣秀吉病死,日军撤兵,明朝联军乘势进击,日军战败,明军史儒和老将邓子龙在与日军的露梁海之战中死亡。十一月,抗倭战争基本结束。

万历三十三年的一天,朝廷发生一件喜事，就是皇孙朱由校诞生了。明神宗在大殿接受百官的贺喜和祝福,朝臣们祈福大明江山万年。

同年四月二十七日,明神宗命右通政陈子贞等十二人为正使、中书庄元臣等十二人为副使,册封朱在錝为奉新王、朱勤岁为义阳王、朱在壑为安吉王、朱由栋为安仁王、朱载珁为贵溪王、朱寿锳为东原王、朱以浩为安丘王、

朱寿碒为邹平王、朱盛浮为通城王、朱奉彖为南川王、朱效殳为保定王、朱效圣为沁水王、朱谊侃为永寿王、朱敏淴为河东王。

六月二日,德川秀忠成为日本江户幕府第二代将军,迁居到骏府城遥控朝政,与江户城的德川秀忠形成两个政治体系。马千乘在沿海一带击败倭寇,倭寇四处溃败,乘着小船逃离明朝沿海地区,此时的日本处在江户时期。

马千乘得胜归来,回到石柱,和妻子秦良玉抱在一起,又在山地组织训练白杆兵的野战能力。马千乘在军中见到军队整齐有序,把各种阵法演练一遍,利用山川形势操练各种武器。在万历二十六年,播州宣抚使杨应龙勾结当地九个生苗部落举旗反叛,围攻成都城。他们四处攻击,烧杀抢掠,残暴至极。

播州在贵州省遵义一带,地势险峻,山高水险,叛军依仗着天然屏障,猖獗一时。朝廷派遣李化龙总督四川、贵州、湖广各路地方军,合力进剿叛匪,马千乘与秦良玉率领三千白杆兵也在其中。由于白杆兵特殊的装备和长期严格的山地训练,因此在播州的战争中十分得心应手,经常给予叛军出其不意的打击,不论怎样山峻岭高,白杆军都能出奇而至,宛如神兵从天而降,令叛军闻风丧胆而逃。

1600年杨应龙兵败身死之后,秦良玉却不自报军功,和丈夫回到家乡招募兵士,以补阵亡的将士,将所得的赏赐发给士兵战死的家属。

将士们无不对秦良玉夫妇敬重和爱戴,从最初的三千人发展至两万人。马千乘骑马把儿子带到野外,告诉儿子说道:“你如今才十岁,好好地跟着舅父习武读书,日后可以协助你母亲分忧,明白吗？”

马祥麟说道:“孩儿明白。”马千乘摸着儿子的头说:“不愧是我的儿子,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这时,母亲秦良玉听到两父子的对话,就问道:“你们父子又在聊什么,回府里吃饭吧！”马祥麟说道:“孩儿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儿,要保护母亲。”

秦良玉说道:“没想到我们的儿子有出息了,母亲替你感到高兴。”马千乘说道:“夫人,我们一起回府吧！”

马千乘说道:“夫人,你先坐上来,我和你骑一匹马回去,儿子,你就一人骑马回来。”马祥麟说道:“为什么孩儿一个人骑马回去。”

马千乘对秦良玉说道:“我是为了锻炼我们儿子的能力,让他学会骑马,也是教他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也是为了孩子以后着想。”

秦良玉说道:“你也太严厉些,我就是担心孩子骑马受伤怎么办？马千乘说道:“其实我已经派大舅哥去指导孩子骑马,你就放心吧！”

秦良玉说道:“好啊！你竟然不告诉我,还让我担心孩子的安全。”马千乘说道:“夫人,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吗？”

马千乘带着秦良玉骑着马,快速奔跑,不一会儿就回到马府。马祥麟非常害怕,这时秦邦屏告诉马祥麟说道:“孩子,不要怕,舅父在这里。”

秦邦屏说道:“你爹说一定让我看你学会骑马,才能回府。马祥麟说道:“舅父,我踩不上去。”秦邦屏说道:“孩子,你将马鞍调下一点,然后扶着马,踩住马鞍,将缰绳勒紧些。”马祥麟说道:“舅父,是这样吗？”秦邦屏说道:“孩子,没错,把缰绳勒紧拿住,然后手可以放松些,两脚踩住马鞍,可以控制马奔跑的速度,明白吗？”

马祥麟说道:“多谢舅父指点,我明白了。”秦邦屏说道:“孩子,那就回家去吧!”马祥麟说道:“舅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秦邦屏说道:“孩子,我先回去了,有事情要办。”秦邦屏骑着马回到忠州,马祥麟只好一人骑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