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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第五节(修改)

李涌把话基本上说透了,徐汉才也明白了李涌的苦心,他想了想说,“乙葶的前期水文地质勘测已经做完了,我干脆让他们自己另外去找别的地方,这样,他们不在这省城里,自然也就脱离了是非圈了。既然你已经这样安排,我以后会注意的,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给了我的信箱,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用那个信箱联络呢?这样不就很方便了吗?”

“那个信箱只能用一次,你只发过去,不会从那个信箱再回信给你的。别以为网络上安全,那是最不安全的地方,这点邓义辉会告诉你的,怎么回给你,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作为你的保卫人员邓义辉是可以跟你一起去的,有他在你身边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的这个班长到时候会帮你大忙的。以后有啥难过的事情你就跟他说,你不说他是不会问的。你只要跟他说了他就会帮你解决。”李涌说。

徐汉才此时才看到李涌说话并不避讳邓义辉,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从李涌家回来,徐汉才干脆找了几个秘书,将其他人送来的各种提案建议全部用电脑再敲了一遍,使普通纸质文档变成了电子文档。然后他一股脑的发给了李涌给的那个信箱里,自己就再也没有去管这些事情,按照李涌的交待,他在外面现在轻易不表态,不发言,总是凝重的表情,被记者戏称冷面商人。

黄家驹带着几个人提前到了京城,这是他每年在这个时候的惯例。同时,他的好朋友高堂宽也提前到了京城,正在等着他。

京西某地,高堂宽的某处公寓里,黄家驹正在品尝着高堂宽带来的极品雨前龙井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尊一尺来高的梅瓶,厚重的包浆诱使黄家驹进一步仔细的端详。这是高堂宽带来的一件青花瓷器。老高知道黄家驹没有其他爱好,因此在这里除了饮茶就是拿出这件瓷器让黄家驹“长长眼”。

“这个青花瓷瓶你是从哪里淘换来的?花了多少钱?”黄家驹问高堂宽。

“下面人弄来的,找了几个人看过了,说是个老玩意,他们认为这是明朝时期的,我知道你喜欢这东西,顺手就带过来给你看看,你要喜欢就拿去,我们之间别谈钱,谈钱伤感情!”高堂宽说。

“真的给我?你不要后悔哟!”黄家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高堂宽。

“后啥悔啊!你我之间联手干事,还在乎这个破瓶子?它就是值钱我也是拿不到的,这东西只能送到国外的拍卖行里上拍,才有可能卖出高价变现,我对古董既不懂也不感兴趣,放在我这里那是白瞎了,还不如送给你,这种东西你比我懂。”高堂宽呵呵笑着说道。

“你这东西是不是来路不正啊?否则为什么在国内就不能变现呢?”黄家驹抬眼问道,如果是来路不正的东西,他是不会要的,要了就等于是犯法。

“来路没有问题,是海关从走私贩子手里截留下来,因为断代不清,所以,就在海关拍卖的时候花五万元买下来的。手续齐全,不过我们送到一些拍卖行里去的时候他们给估的就是明时期的民窑青花,他们说这就卖不上多少价钱了,搞这个我外行,给你就是找到明主了。”高堂宽眨眨眼睛说道。

“哈哈哈!那个走私贩子大概也判刑了吧?哦?跑了,在逃?这些家伙都精明的很,闻到风声不对就跑路。嗯,既然是这样,你这个东西的来路就说得过去,我可以接受,不过,我有些奇怪,你们那里也不少古董鉴定行家的,为什么就没有人伸头啊?对这个东西的鉴定很难吗?”黄家驹又问道。

“我们那里拍卖行对这样的东西搞不清楚,他们告诉我,这样的东西得到国际化大城市的拍卖行去弄,比如去香港或者伦敦这样的地方才能卖出好价钱,在国内,必须要有一系列的鉴定证书才能上拍。这东西目前虽然断代不清,可作为文物还是没有问题,所以,出去是不可能的,都登记了。而在国内搞鉴定似乎也很麻烦,那些大拍卖行我们也去问了,他们说这种无款式的明清花瓷器大多存疑,需要有最高等级的鉴定证书才有可能作为珍品上拍,可找啥机构鉴定我搞不清,又不想被拍卖行的人捉弄,他们说鉴定的费用比买这个瓶子的钱还要多,这明摆着就是先宰我一刀,不管卖不卖得出去,他们都稳赚。我可不愿意惯着他们这脾气,宁可送给你,也不便宜拍卖行。”高堂宽说。

高堂宽说的是实话,那些拍卖行其实是变作花样的“宰客”,比如要预先收推广费、鉴定费什么的,不管你这东西能不能卖出去,反正他那一份得先入账。一般的现代作品,他们往往是给客人高估,说你这个东西多么多么的好,起拍价是多少多少,只要你进行推广宣传,这东西就如何如何的高昂,等你给他们把钱弄进去了,他们才不会管东西是不是流拍,就是一坨屎,他们也能描绘成黄金。可对于古董,他们就很谨慎了,不敢轻易的乱来,无他,古董是要被国家管控的,要是在古董上都玩花活,那么最后肯定是有人找他们的麻烦。

“既然你愿意给我,那我也不白拿你的,你们花的本钱不会超过20万,我给你五十万如何?毕竟你手下人也是要吃饭的,只当是我们私人交易了,回头我把钱打到你指定人的公开账户里。而且,持有人得给我写个转让协议,你看如何?”黄家驹要把这个生意做死,他可不想在法律上留下漏洞。

“要搞的这么麻烦啊?那东西你先拿去,账号和协议书我随后给你,一定要全款打进那个账号吗?可不可以截留一点给其他人分分?”高堂宽问道。

“嘿嘿,老高,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要见光的东西,你说能那么做吗?怎么从对方那里拿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相信老高你也不难办到。”黄家驹笑着说。

“那好!这个事情就这样办,让下面的人去弄,我们就不管了。来来,咱们继续聊点别的事情。”高堂宽说着拿出了一瓶红酒,黄家驹一看就知道是进口的法国红酒,而且还是波尔多地区生产的名牌高档酒。

“你现在还敢喝酒啊?就你那心脏受得了吗?”黄家驹看着高堂宽说。

“没事,我只喝一点,这也是医生批准的,他们说每天和点红酒是可以软化血管保养身体的。来!也给你倒上一杯。”高堂宽说罢拿出了两个高脚杯。

高堂宽真的不知道那个瓶子的价值吗?怎么可能!他是拿这个瓶子来投石问路,他知道黄家驹酷爱古玩,而且是个大行家,不过他还是把价钱估计错了。

黄家驹也是知道高堂宽的意思,于是就跟高堂宽玩了一次猫逗老鼠的游戏,他很清楚对方这是在打点自己,按照常理的估算,对方给自己的这份礼物是有深意的,如果他不是知道那个瓶子的真实价格,他也不会要求对方提供完整的手续了。有了这个瓶子,至少他可以一年之内对自己那个爱财如命的老婆有个交代了。

高堂宽泯着红酒看着黄家驹把那个瓶子装进了盒子里,然后说,“你们的那些项目真的要上吗?到时候我们二个怎么合作?你是怎么想的?”

“项目的事情目前还要等等,但是,大方向不会错,你也知道,我们那里是个穷地方,靠自己的实力是不行的,引进资金这一块是肯定的,问题是这资金如何引进?项目的分拆如何搞?整个规模有多大?这些才是我们关心的,我初步测算了一下,这些项目的总投资怕是要过五千亿,这还不算那些连带的项目。我是这样打算的,我们之间的联系还算是比较紧密的,那些主要项目我建议你不要去想了,那些项目的工程质量要求很高,风险也很大,建设周期又长。这些问题会造成工程里的水分减少,甚至没有,对你老兄的抽水也是不利的,所以,我建议你们重点去拿围绕着这些项目的辅助项目,其实这些辅助项目很可能就是国家拿钱了,而且你们自己控制就要宽松多了。”黄家驹一边品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

“我还以为你会把那些主要的项目给我呢,搞辅助的项目能有多少钱赚?你是不是对我还不放心啊?”高堂宽对建设工程不外行,他盯住的就是大项目。

黄家驹摇着头说道,“非也!非也!你啊!魄力太大是要害了你的,这不是在你自己的地盘上,你说了不算。一旦你的手下踏进了我们那个山沟沟里,很多事情就难说了,与其求险不如求稳啊!再说了,我们要搞的辅助工程的量未必小,你弄出了名堂怕是将来无可限量啊!”

“你说的辅助工程都是些啥内容啊?听你说的也是有道理。”高堂宽问道。

“还不就是三通一平呗,这不是很简单的嘛,在任何地方搞工程建设,总是要修一条路进去吧?否则,没有路,工程物资如何运得进去?”黄家驹说。

“三通一平能够有多大的油水啊?你老兄该不会是不方便把项目给我们吧?是不是有啥子阻力和困难啊?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嘛!”高堂宽大气的说。

“没有阻力也没有啥困难,你们要是不怕担风险,不怕赚不到钱,我可以想办法。可你们要搞清楚哟,那些主体工程的质量可是掺不得水的,一旦出了工程质量问题,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就是花多少钱也买不通那些监理的,不能掺假你赚什么钱?都是实打实的算成本,谁还给你送钱?最容易搞的就是那些可以掺假的要求虽然高可实际出了问题风险又不大的项目,比如说修路,所以说,三通一平的项目是最安全和最赚钱的。”不能不说黄家驹十分老道。

“可是无论你上多少项目,那三通一平能有多大规模呢?没有规模,就是给个项目能有几个钱?你能把所有项目的三通一平都给我吗?”高堂宽也不傻。

看着高堂宽的样子黄家驹笑了起来,“你不要以平常的三通一平来看待这些搞大项目的三通一平啊,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你仔细的想想,你原来搞的三通一平都是在城市的开发区、新区,为了改善投资环境不得不为的填平补齐,的确没啥油水,换我我也不想干。可是,你想想我们现在的这些项目都是在哪儿?在深山老林里,在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这些项目要是真的修起来,你说那有个底吗?没有,永远没有。而且还可以预先布局为由去修其他的路,以综合开发山区、改善偏远地区的交通环境、大搞综合利用的理由,修高标准的高速公路和等级公路,围绕着这些公路的修建,还会派生出其他更多的项目。从古自今修路造桥都是积德积善的行为,也是获得利润最好的行当,你是行家,金桥银路土地产,修这样的道路能少了桥吗?这里外里……难道这些项目你还不感兴趣?现在包建的那条通往新机场的高速公路,那才多远啊,不过20多公里,已经是你争我夺的啦,可是我们现在要修的至少有上千公里啊!而且都是在崇山峻岭里修,成本远比平原上高,所以报价也是可以浮动滴!”黄家驹摇头晃脑的说着。

“哎呀!黄老兄啊,你可真是个智多星啊!我明白了,你是做的又安全又有赚头,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真是佩服啊!好!我不再纠结了。”高堂宽终于明白了黄家驹的意思,向黄家驹伸出了大手,“成交!”

黄家驹笑着对高堂宽点点头,把自己那白皙的手伸到高堂宽的手掌上。

黄家驹这次与高堂宽的会面,商定了合作的意向和内容,而另外的惊喜就是那个瓷瓶。以黄家驹的眼力他当然看出来那是真货,否则他不会花五十万来要手续。有了这个手续,这物件就可以正当名分的摆在家里,可以供人欣赏和品味,甚至还可以对藏友炫耀和博得夸赞,从而进一步的进行交换,谁喜欢了,可以,拿相应的东西来换,这在收藏界是个普遍的做法,好东西大家都想要,怎么办?轮换着欣赏。虚荣之心人皆有之,黄家驹也免不了这股俗气。

有的人爱财,有的人好色,而黄家驹就是喜欢古董,不仅喜欢,还是那种很有鉴赏造诣的专家级人物,只不过他在李久的那个雕刻上“打眼”了,生生的摆了一次乌龙,差一点连自己都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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