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秦葵病重
就在这个时候,秦民屏说服了妻子王小燕,也和自己的姐姐加入了白杆兵,秦良玉和丈夫马千乘都非常高兴,还为秦民屏接风洗尘。秦民屏加入了白杆兵,更加让这支军队有了强大的战斗力。
秦良玉召集大家一起训练新兵,使白杆兵的战斗力变得十分强大。秦良玉的父亲秦葵,虽然是明朝的一个贡生。但是,却一直有结社习武的传统,秦家的祖训就是持干戈以卫社稷。早在嘉靖年间谭纶平定四川叛乱时,秦家乡勇皆有参战,秦葵还曾立有战功。都说女儿类父,秦良玉自然也不例外。生在这样的家庭,既受儒家忠义思想熏陶,更受客家尚武精神传承,少年时期秦良玉展现出文武全才的资质。
秦良玉的兵法韬略更是悟性极高,每与父兄纵论带兵之道,经常侃侃而谈,挥之方遒。曾与她并肩作战的四川总督李化龙,曾形容秦良玉姿容秀美,体魄雄壮,俨然英姿飒爽的女战将。
秦良玉和马千乘结婚13年了,儿子马祥麟今年刚好11岁了,马祥麟学会骑马后很高兴,对母亲秦良玉说道:“母亲,孩儿长大后也要像父亲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秦良玉摸着儿子的头说:“麟儿,你是母亲的骄傲和希望,希望你跟着这些舅舅好好学习,明白吗？”马祥麟说道:“母亲,孩儿明白。”
万历三十三年六月,海南岛发生地震,地震中在琼山县与文昌县间,当时受灾最重者为琼山、澄迈、临高、文昌。在大地震结束后,余岁不宁,朝廷开始派遣钦差前去海南救济百姓。同年九月,京城昭和殿发生火灾,万历帝严惩宦官的失责之罪。自万历二十四年设矿监税使以来,廷臣上疏谏阻者不下百余次,明神宗俱不听,以致矿税使四出,大肆虐民,流毒全国,结果是引起各地骚动。
万历二十五年至万历三十三年间,各矿监所进矿银不足三百万两,至于不计其数的金珠、宝玩、貂皮和名马则俱为皇上所有。同年十二月,内阁大臣再次极论矿税害民状,又言开矿破坏天下名山大川,尽伤灵气,恐对
皇上身体大为不利。只有急停开矿,灵气才能恢复。为此,明神宗开始下诏罢天下矿税,以税务归有司,以岁输所入的一半归于内府,另一半归户、工二部,时称为停矿分税。然而,矿税使并没有将其撤回,其祸害一直延续到神宗病死,才宣告结束。此时,朝廷出现一位正直的官员,此人名叫唐文献,官至礼部右侍郎。
唐文献,字元徵,号抑所,直隶华亭人,万历十四年考中状元。历任翰林院修撰,迁詹事府詹事。万历三十一年底,当“妖书”之狱起,大学士沈一贯以此事谋害礼部侍郎郭正域,唐文献偕同僚往见沈一贯,责以大义。
郭正域获免,而唐文献则由此为沈一贯所恨。不久,进为礼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掌翰林院事。唐文献为人清劲,素以名节自励,多次救人于危难之中。给事中李沂劾太监张鲸,被皇帝廷杖,唐文献资助汤药。
荆州推官华钰逆税监被逮下狱,唐文献不避嫌,一直从中周旋,使其免死。掌翰林院时,一直主持公正,坚决反对沈一贯庇护私人。1605年三月十五日卒于官,赠礼部尚书,谥文恪,著有《占星堂集》。
到了马千乘这一代,马家勇士虎威不减,秦良玉带去马家的陪嫁,就是秦家珍藏多年的十八卷历朝兵书。秦良玉研习兵法,和哥哥秦邦屏等人讨论兵法有不凡的见解。
秦良玉帮助丈夫更革战法,在保持白杆兵骁勇善战的同时,购置大量装备火枪武器,形成了白杆长矛与精良火枪协同作战的战法。
她更效仿秦家军阵,设立了以四川梆子发布军令的方法,依照梆子声音长短的不同,部队演变不同的战法。秦良玉的到来,更加令马家白杆军如虎添翼。
夫妻俩恩恩爱爱,夫唱妇随,在数年苦心经营下,马家白杆军渐渐成为西南的一支劲旅。秦良玉在训练结束后,吩咐士兵们休息片刻,大家就在林子里休息一下。
接着,大家开始将队形列好,秦良玉在校场检阅士兵的阵容,秦良玉喊道:“各位将士们,我们是一支剿灭叛军的白杆兵,镇守边关重地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要尽忠职守报效国家。”
大家都喊道:“尽忠职守,报效国家。”秦良玉说道:“好,记住你们的宣誓。”秦良玉吩咐张宁给大家发放食物和水,大家都吃完后继续操练。
就在秦良玉和丈夫马千乘回到家里后,张宁收到秦府的一封信件,把信交给马千乘。当马千乘打开秦家寄来的信件时,信中写道:“吾女珍重,为父年事已高,你好好协助夫君保家卫国,不要替为父担心。
为父恐怕时日不多,望吾女珍重,切不要挂怀。”马千乘收到信件的时候,非常担心岳父的身体,马千乘先将此信收好,等到妻子秦良玉训练回来的时候再去告知。
就在这时,秦府的管家将信交给秦民屏,秦民屏看到信件后,当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后,心里自然是十分伤心。
秦民屏对妻子王小燕说道:“如今父亲病重,我们该回去探望,也好尽一下孝道,不如我们明天就走。”王小燕说道:“夫君去哪？我当然也要追随。”
秦民屏说道:“好，我们即刻准备一下行囊,明天一早就离开。”王小燕说道:“好,夫君。”于是,在第二天的清晨,秦民屏带着妻子买了一匹马后,骑着马就离开了石柱县。秦良玉在操练军队的时候,发现好像少了几人,仔细查看发现士兵没有少,只是自己的弟弟不辞而别了,就问夫君马千乘说:“他们两人去哪里啦！”
就在这种情形下,秦良玉觉得丈夫有事情瞒着她,接着问道:“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快点告诉我。”马千乘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给你看一下东西,你就知道了。”马千乘将信拿给妻子秦良玉看,秦良玉接到此信后,打开一看马上就落泪了,就下令取消这次野外训练,和马千乘一起回府商量父亲病重的事情。
